《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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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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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钉弟弟看见我,愣了下,马上道:“姐姐,你也来了。”

看他嘴还挺甜的,我也挺高兴,便随口问道:“最近怎么样?”

谁知闻言,耳钉弟弟脸色一白,立马将双腿夹紧,下意识把手放在了裤档前面,僵硬地笑着,道:“不错,不错,我已经,我已经把它给掰正了……姐姐,不用担心。”

敢情是认为我在问候他家小弟弟呢。

我很失望,没想到耳钉弟弟是个和我一样思想龌龊的人。

“童哥,你带着姐和朋友们喝好,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是了。”耳钉弟弟看上去似乎挺忙的。

“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自己去招呼其他客人。”童遥道。

“原来这酒吧是他开的?”等耳钉弟弟离开后,我问道。

“他算是二分之一的股东。”童遥将酒打开,倒上。

“那另二分之一的股东是谁?”我好奇。

“道上的大哥。”童遥淡淡说道。

“你还认识这些人?”我皱眉。

“不熟,但是出来做生意,总还是要接触的。”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再说,酒吧生意,没人罩着,怎么可能开得走?”

其实我也清楚,童遥出来做生意,三教九流都是必须要认识的。

只不过,平时他在我们面前,总是嬉皮笑脸的,就像高中时那样。

又或许,在我们面前,他是不设防的吧。

“别愣着,来划拳。”童遥今天的兴致挺高的:“今晚上必须要把你们灌倒两个。”

于是,我,柴柴和小乞丐就开始和他对决。

童遥先是和小乞丐玩骰子,没几分钟,小乞丐便喝得脸红彤彤的了。

虽然包房中灯光黯淡,但是他那张水嫩的脸,实在是诱人,我和柴柴使劲地捏了两把。

接着,童遥又和柴柴对决,玩“十五二十”,虽然柴柴是个中高手,但比起童遥这种在酒池肉林中打滚的人,等级还是差了些,于是乎,也被灌得微醺了,和小乞丐一起倒在沙发上眠着。

看来革命的重担就在我一个人肩上了。

我抡起袖子,开始和童遥来了场顶级高手的对战。

当然了,顶级高手自有顶级高手的玩法。

我们玩的是“流氓美女警察拳”。

第一局。

童遥双手圈住自己的脸蛋,娇羞地叫出了“美女啊美女。”

而与此同时,我则双手袭向他的小咪咪,流着口水叫出了“流氓啊流氓。”

美女惨遭流氓侮辱。

童遥同学将一大杯酒喝下。

第二局。

童遥作出从腰间拔抢的姿势,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出了“警察啊警察”

而与此同时,我则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以讨打般的娇媚叫出了“美女啊美女。”

警察难过美人关。

童遥同学再次将一大瓶酒喝下。

第三局。

我作势从腰间掏了一下,拿着把虚拟的枪,喊道:“警察啊警察”。

童遥同学这次运气不错,又叫的是美女。

认赌服输,我一仰脖子,灌下了一大杯。

喝下之后,我有了疑问:“你干嘛不出流氓?难道是不好意思作出我刚才做的那种下流姿势?”

童遥右边嘴角上抬,笑如朦胧春月,柔化了人心。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我。

而我,也同时看着他。

那眉宇,浓得恰到好处,那眼睛,挟着深邃的笑意,那鼻梁,勾勒出俊挺的弧度,那嘴唇,性感得让人心痒痒,想要伸出手,沿着他的唇形,抚摸上那么一圈。

他的脸,似乎浮动着叆叇春云,带着一种坏坏的艳色。

我正欣赏得入了迷,童遥的话传来:“你的胸,实在太小,我怎么能让我的手降低标准去抓呢?”

“你个海绵体骨折的背时孩子还敢来说我?”我鄙夷。

童遥往后一靠,双腿交叠,右手搭在沙发背上,左手放在膝盖上,那干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闲闲的敲打着。

他的眼睛里,此刻带着一种迷离而优雅的光。

“所以说,咱们俩算是难兄难弟了。”童遥提议:“不如,我们来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我倒了一杯酒,边喝边问道。

童遥眼睛微微一眨动,在整张脸上绽放了夜色的幽静与神秘:“如果咱们俩到了35岁还没有对象,就干脆结婚算了……你说怎么样?”

闻言,我一手托腮,思考。

认真的思考。

认认真真地思考。

35岁,那应该是个寂寞的年龄,或许那时,我真的会结婚。

我将眼睛往童遥身上瞟上两眼。

看着他那张充满旖旎风流的脸,看着他嘴角那丝坏坏的笑,看着他那双长腿。

皮囊是不错,配我绝对是我占便宜。

更重要的是,有了他这个备胎,我今后的十年中,就可以不用慌张,反正到最后的最后总还有个童遥,不至于成为老姑婆。

想到这,我向着童遥伸出小手指,道:“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童遥微笑着向我伸出了小手指,那漾出的笑意颇有些深沉的味道。

当手指碰触在一起是,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突兀地问道:“对了,高三时,你是不是把我的物理书从教室窗户给丢下去了?”

“什么?”童遥不明所以。

我咬住牙齿,轻轻地吸着气,努力地回忆着:“上次同学会时,我站在我们班的窗户前,忽然就想了起来,是你把我的物理书给扔下去了,还是我把你的物理书给扔下去了?我记得我们好像没吵过架啊,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都不是,”童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透过那琥珀色的液体,看着我:“是我把自己的物理书给丢下去了。”

我重重地将双手一击,道:“我就记得有这回事……诶,你为什么要丢?”

童遥将睫毛一垂,遮住了眸子里那道流光。

他说:“我也忘记了。”

以此结束了这场对话。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那耳钉弟弟慌慌张张地走进来,道:“童哥,实在对不住,刚接到消息,说东区大刀要来闹场子。不巧的是,云哥今天也带着兄弟们在这,估计双方是要干一场的。麻烦你们先走一步,免得等会打起来把姐姐们给吓到了。”

虽说我是非常喜欢看打架的,但那只限于电视上。

现实中那种血沫横飞,断胳膊断腿的场面还是受不住的。

于是乎,我赶着把小乞丐和柴些给叫醒了。

谁知,两个醒了后,就要嘘嘘。

柴柴占据了包房中的洗手间,而小乞丐只能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

我刚把东西收拾好,便发觉自己也开始尿意膨胀,便跑到洗手间前敲门,催促柴柴。

谁知那女人居然说自己在上大,一时半会出不来。

没办法,我只能步小乞丐的后尘,去公用洗手间上。

谁知正来到洗手间六口,便看见小乞丐像见了鬼似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我一把拉住他,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小乞丐刚想说什么,但眼睛瞥见我的身后,立马就慌了神,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甩掉我拽住他衣服的手。

可惜的是,我当时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他。

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站住!”

显见得,是对着小乞丐说的。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了一个男人。

走廊里的灯光是幽暗的,我瞧得并不清晰,但是,那人的一双锐利的鹰眸,却将我震慑在了原地。

他的身形,高大强壮,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黑暗的,王者的气息。

趁着我失神的当,小乞丐忽然将我向着那人的方向一推,接着自己则像只平原兔鼠一般,一溜烟逃走了。

我被这么一推,立马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撞进了那个高大男人的怀中。

第一个感觉就是,这男人的肌肉,真是硬!

但是,接下来的一秒,这男人就让我知道,他的肌肉很软——和大理石相比。

我的意思是,他居然没有一点怜得惜玉的意思,顺势便我往地上一丢。

我的屁股,生生地和地面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屁股与脸蛋的亲密接触

我痛得泪花四溅。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着那男人向着小乞丐追去的身影,在心中对他进行了长时间的谩骂。

谩骂对象上至他的祖宗八代,下至他的子女孙辈,都没有逃脱。

谩骂内容主要是涉及生*殖器方面的名词。

我承认,我不厚道。

骂完之后,等屁股上的痛稍稍好点了,我去洗手间释放了内存,接着,便一瘸一拐地向原路走回。

但非常不幸的是,我迷路了。

是的,这里的包房样子都长得差不多,并且,走廊光线又十分黝暗,再加上我识别方向的能力是非常地差。

基于以上的原因,我迷路了。

看来,得找个服务生来问问了。

老天待我不薄,我刚这么想着,就有一个服务生向着我跑来。

他跑得可真是愉啊,活像逃命似的。

额前的头发本来是被发胶固定成一片,现在全部翻起,像片黑色菜叶子似的矗立在头上。

用老院长的话说,就是“跑得飞叉叉的”。

我想问他403包房在哪个方向,但是刚开口说了个“请”字,“问”字还在喉咙中打转,他就从我身边“嗖”的一声窜过去了。

顺便掀起阴风阵阵。

这孩子,服务态度才叫一个差哦,得让耳钉弟弟好好调教一番才是。

谁知,在下一秒,我就知道那服务生逃命的原因了。

因为,在左边走廊的尽头处,一大群穿着黑衣,手中拿着铁棒,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人正气势汹汹地向着这边走来。

难不成,这就是耳钉弟弟口中来闹事的东区大刀的手下?

我顿时又被吓得尿意膨胀,双腿也开始软了。

没多想,我连忙拔腿,向着刚才的服务生逃命的方向跑去。
 
但是只跑了五步,我就看见那头上顶了片黑色菜叶子的服务生又往回奔了。

我刚想问为什么,但是还没开口,就看见答案了——在走廊的右边,一群同样穿着黑衣,手中拿着铁棒,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人也气势汹汹地走来。

看来是道上双方火拼,我和可怜的服务生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原来上个厕所,能把人的命给上丢了。

我和那服务生就这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两队人马向着我们副近。

然后,就在双方离我们三米远的地方,他们停住了。

我和那服务生稍稍松了口气,想着这架似乎是打不起来的。

但是,一秒钟后,两边为首的人同时喊了声:“杀!一个活的也别留!”

然后,就各自举着武器向对方冲去。

我和那服务生被吓得屁滚尿流。

慌乱之间,我发现自己身后就是个包房,忙打开门,拉着那背时的服务生进去了。

谁知门没一会就被人给撞开,接着,那些人边打边挤了进来。

我和服务生忙向着洗手间跑去。

但运气坏了,连喝水都要塞牙,嫁个大款都是阳*痿,放个屁都不不心从嘴中出来。

我的意思是,那个洗手间的锁有些问题,不能从里面反锁。

没办法,我和那服务生只能用力抵住门。

虽然我的力气在女人当中算是大的,但是那背时的服务生是属于当下流行的美少男类型,身子异常孱弱。

所以综合起来,我们的实力就下降了。

于是,要不了一分钟,一个光头就冲了进来。

我忙求饶:“大哥饶命,我们是无辜群众啊!”

光头眼中泛着淫光,嘴角吐差泡沫渣渣,色兮兮地说道:“如果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打你们。”

我闭上眼,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觉得,还是命比较重要。

于是,我将牙一咬,把手张开,道:“来吧,我寒食色红颜薄命,今日便是我的劫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谁知,光头拿着自己的一双绿豆眼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从鼻子中哼出一声:“你想得美!”

我愣住:“那你想干什么?”

光头摸着下巴,咧开嘴,露出两颗黄灿灿的门牙,看着那背时的服务生,笑得才叫一个淫荡哟:“我要的是他!”

我吁出一口气,接着挥挥手,道:“那你自己把他拉出去吧。”

服务生顿时面如死灰,哀哀欲泣。

光头淫笑着,将铁棍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就走上前去拖那服务生。

服务生花容失色,看上去甚是让人怜惜。

并且,由于那光头的粗暴,服务生华丽丽的小肩膀就这么露了出来。

我双眼一眯,胸腔中顿时发生一股豪迈之情。

妈妈的,我都没上,你还先上了。

没多想,我直接拿起洗手中上的铁棒,向着光头那锃亮锃亮的头给死劲敲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光头在原地晃了三晃,接着,就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谁知这边光头刚倒下,又有一个刀疤脸推门进来,看见地上的光头,眼中凶光大盛:“你们两个,居然敢打我的兄弟,找死!”

接着,他就举着铁棒向着我挥来。

我忙矮身一躲,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他一击不中,身子向前倾去,竟三两步便跨到了服务生面前。

估计是看那服务生比较好欺负,便举起铁棒,向着他的脑袋瓜子砸去。

服务生闭上双眼,泪盈于睫。

我心中又不忍了,于是,便双手拿着那铁棒,向着刀疤脸的菊花处一捅。

“嗷!”的一声惨叫,刀疤脸丢下铁棒,捂住自己的菊花,在原地像虾子一般地跳了起来。

这次,背时的服务生比较争气,赶紧将那铁棒给捡起,狠狠地对着刀疤脸的脑门一砸。

于是,刀疤脸也阵亡了。

敌人简直就像是蚂蝗一般的存在。

我和服务生刚休息了一分钟后,又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混混冲了进来。

看见地上倒着的两个,他眼睛一亮:“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个人居然落在我手中了。”

原来他们不是兄弟,是死对头。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想到这,我松懈了。

谁知那个纹身混混嘴角泛起一丝奸笑,举起铁棍就要向我打来。

我不服气,忙做个暂停的姿势,问道:“我们帮你灭了他们,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要恩将仇报呢?”

“没办法,”纹身混混继续奸笑:“免得你们出去到处吹嘘是自己把他们给撂倒的,影响我邀功。”

我双目一凛,警告道:“我是预备党员,你敢对我不敬,党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

谁知那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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