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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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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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反正柱子多。

看见第二根,我再抱。

然后,云易风又像先前一样,把我的手指给一根根地掰下来。

于是乎,我抱柱子,他掰手指,成为了机场中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眼见着就要出机场了,我没奈何,只能抛弃面子,大叫道:“救命啊,黑社会强抢民女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有这样的惨案发生,还有没有天理了!”

吼完之后,一群人围了上来。

我心甚喜。

谁知……

一个女人问道:“这两个人是在干嘛呢?”

一个男人说道:“看样子,似乎是一种行为艺术。”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翘着兰花指道:“我最讨厌学艺术的,一点内涵都没有。”

说完,那些人便一哄而散。

我那个泪奔啊,恨不得拿着脑袋去撞柱子。

云易风像提小鸡一样把我给提到机场外,像甩麻袋一样把我给甩到车上,然后让司机开车,就这么把我给绑架了。

车厢内的空气是沉闷的。

车厢内的云易风是气定神闲的。

车厢内的我是悲愤莫名的。

虽然在昨天,我尚想着能够免费在他家吃住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是,度过那被囚禁的一天,我才知道自由是多么可贵。

我实在是闹不清楚,为什么去易风要关住我。

难道他就不怕我再次用屁股坐他的脸了?

没记性的家伙。

我看着窗外那些自由的景色,心中,是无限的渴望。

自由,和闰男同样珍贵的自由。

我要不顾一切地抓住它。

于是乎,我憋住气,气沉丹田,放开肛 门,希望能用我那比美生化武器的闷屁来提醒云易风,把我留在身边是一种多么不智的行为。

但是,这屁真是个怪东西。

平时不想让他来的时候吧,它硬是要来,现在想让它来了,它却死都放不出来。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云易风斜斜地瞥我一眼。

为什么这么红?

当然是憋屁憋红的。

从机场到云易风家,我努力得额上青筋直冒,可屁还是不见踪迹。

最后,我只能默默垂泪,任由云易风像提猫的脖子一般的,提着我的脖子走进他家。

但是,门一打开,我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童遥。

真的是童遥同学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阴沉的严肃。

而看见我后,他神情稍霁。

我第一个感觉是,童遥生气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少看见他生气。

但随即,他脸上神色一变,又露出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慢慢地向着我来,但嘴中的话,却是对着云易风说道:“云哥,不知道你手上这家伙怎么把你给得罪了,但请看在表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边说,他边不着痕迹地抓住我的手,将我往他的方向拖。

云易风眼帘一动,适时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也就是说,我变成了拔河运动中,那可怜可悲可歌可泣的绳子。

实在是悲剧啊。

接着,两人开始对视,电流“吱吱吱吱”地在空气中流窜。

高手对决,两股强大的内力开始在我身体中游移。

一股是云易风的内敛深沉。

一股是童遥的高深散漫。

我的冷汗,涔涔而下。

这要是他们一气之下,拿着我一扯,那不是要生生地把我给扯成两半吗?

还好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制住了他们:“放手。”

接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伯衔着烟斗走下楼来。

“秦叔?”云易风的眼睛沉了沉。

“秦叔。”童遥嘴角有了丝笑产电。

秦叔点点头,算是对他们的回应。

说实话,这个表叔一看就是标准的黑社会的长辈级人物,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质。

他用手中的烟斗指指童遥,对着云易风道:“童遥的爸爸,是我好朋友。”

接着,他再用手中的烟斗指指我,道:“而这个女人,是童遥的朋友,所以,易风,不管这女人怎么得罪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她一马吧。”

去易风的下颚不着痕迹地紧了紧,随后,他放开了抓住我的手,道:“既然秦叔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听呢。”

等他一放手,童遥马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我被他挡着,看不见前面的情况。

而直到这时,我才忽然发觉……童遥同学的屁股也是很有弹性的啊!

以前都没注意到,刚才被个一拉,不小心就撞到他的屁股上,整个人居然被弹出了一厘米。

我的母狼爪子,开始发痒了。

要不要趁着童遥不注意,掐一下呢?



樱桃与香蕉

但细想了想,还是忍着痒意把手给伸了回来。

不敢啊。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这唯一的救星给得罪了,他拍拍屁股走人,不再管我了,那可怎么得了呢?

所以,我只能乖乖地躲在童遥同学身后,看着他那翘屁股,泪水和口水滴答答的。

童遥的表情我看不见,只听见他的笑声:“秦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一定来陪你老钓鱼。”

秦叔爽朗地笑了,声如洪钟,震得人皮肤发麻:“你小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猴屁股,能坐几分钟还是叫你爸来陪我钓鱼是正经。”

“一定,一定。”童遥说完,就拉着我走出了别墅。

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再看见云易风的表情。

不过,想也想得出,好看不到哪里去。

童遥快速将我塞进他的车里,接着,一路疾驰回我家。

一整夜没回家,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挺想念的。

“别客气,当自己家,随便坐。”我招呼童遥。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屋子本身就是他送的。

说完,我拉开冰箱,想找点东西来吃吃。

在机场被拖行了这么长一段路,消耗的卡路里比做 爱还多。

谁知冰箱门刚被我拉开,童遥随即就把它给拍上了。

“你干嘛?”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一向散漫的童遥此刻却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我。

像是一片大海,深沉得让我意外。

“你有没有受伤?”他问。

“你看我像受过伤的样子吗?”我难开双手双脚给他看,接着,再一拳捶向他的胸口,道:“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寒食色看上去像吃场子的人吗?”

不错,不错,童遥的胸肌还是有的。

弹性和他的小屁屁有一拼。

“你是不是女人啊?居然使这么大的力气。”童遥揉着被我捶打的地方,道:“温柔点,不然是嫁不出去的。”

我低头,瞅瞅自己胸前的东南丘陵,很确定地点头:“检查了一下,我是真的女人。”

童遥斜靠在冰箱前车之鉴,又恢复了痞子的模样,拿着一双略带慵懒的眼睛看着我:“谁知道你往里面寒了些什么?”

“那我还怀疑你往自己裤裆里塞了袜子呢。”我不服气。

童遥笑了,眼中有一种坏,是种很讨女人喜欢的坏。

他忽然往我的床上望去,道:“那是什么?”

我着他眼睛的方向望去,暗道一声糟糕。

不得了,糗大了。

昨天早上起来晚了,床上没来得及收拾。

小内内,小胸 罩,还有性感型睡衣,全都杂乱地摊在上面。

很有一种淫 靡的气息。

虽然我寒食色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但是,身体内还是不幸地保留了一点点小女人的娇羞,时不时会发作。

而现在,就是我发作的时候了。

于是,我连忙奔过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童遥却抢在我前头,拿着我那件睡衣,暧昧地兼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

那睡衣是镂空的,近乎透明,并且还是大红色,像火一般,撩拨起人的欲念。

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承认自己臭美,喜欢没事里穿这种睡衣在屋子里转悠。

但是,虽然身边没有男人欣赏,能够臭美给自己看也是好的。

童遥的手指,将那睡衣的丝绸带子一圈圈地缠绕着。

他靠在床头,右边嘴角抬高,勒出勾魂摄魄的弧度。

我承认,这孩子,确实有风流的资本。

他就这么拿着我的睡衣,用手指轻轻地撩拨着。

男人的手指,女人的蕾丝。

暧昧的味道,细细碎碎地在这房间中蔓延。

我可不想看着好友拿着自己的睡衣玩,于是,赶紧冲上去抢夺。

可是,童遥装怪,死都不给我。

于是,我只能一个饿狼扑羊,扑上去……抢他手中的睡衣。

很不幸地,姿势变成了我压他。

我倒没理会这些,只是在专心致志地抢夺,但抢着抢着,发现童遥不动了。

低头,竟发现,他的眼睛,正向着我有而他没有,或者是我们都有,但他没有我这么雄伟的地方看。

说白了,就是,他在向我的胸部瞅。

我里面的衣服,领口软松,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绝对性地春光大泄。

而童遥还在此刻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果然啊,乳 沟就像时间一样,挤挤都会有的。”

第二层意思,也就是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是——他承认看见我的乳沟了!

今天,我穿的是半罩杯的胸罩,这就意味着,我有二分之一个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遥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亏的人,如果就这么给童遥看了去,那岂不是要怄多年的气?

所以,我的眼睛,危险地一眯。

接着,我的手,倏地来到童遥的腰下,作势就要褪他的裤子。

至少,他也要给我看二分之一的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遥这家伙,精得很。

他像是条泥鳅一样,“嗖”都不“嗖”一声就从我的身体下窜出去了。

接着,他在床边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那个气啊,恨不得冲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给咬下来,泡在咸菜坛子里,天天观赏。

看着我气得煞白的脸,童遥眼波流转:“我说过,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须先把你的给我看。”

“刚才你明明已经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刚才我并没有看见重点。”童遥嘴角微抿,溢出无限风华:“亲爱的,这个时代,要露点才有看头。”

“露你个头,自己买两个馒头,在上面放两颗樱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买根香蕉,慢慢看。”童遥笑嘻嘻的。

我本来想用海绵体的整体来打击他。

但是眼睛一抬,瞄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想到当时童遥这么义气的行为,心也软了。

于是,我改变了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云易风家的?”

“查的呗。”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仔细算来,我失踪还不到24小时,连报案的资格都没有。

而就在这样短的时间中,童遥不仅查出我在哪里,还请出了能压住云易风的秦叔出马。

能力,手段,智谋,都不容小觑。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并且,这人还整天一副笑嘻嘻的,无害于社会的样子,实在是只笑面虎。

我很庆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否则我会连自己是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问完成了,就轮到童遥问了:“你是怎么得罪云易风的?”

“我天生丽质,不小心就被他看上了,他哭着跪着求我给他当老婆。可惜我宁死不屈,他便发怒了,用武力绑架了我,准备把我关在小黑屋中调教。”我耐心地给童遥普及知识:“这种情形,就是言情小说中的虐恋情深,明白了吗?”

听了我的一大通话,童遥只说了四个字:“你就吹吧。”

实在是不给我面子,难道我看上去就没有一点黑道大哥女人的气质?

“说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童遥认真地问道。

我只能将事情的经过略略地跟他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实我和云易风之间只是有一点小误会,不碍事的。

当然,中间省去了许多细节,比如小乞丐自动向我献身,但我却阴差阳错没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顿足,彻夜未眠。

我可不能让我女流氓的名声四处流传。

听完之后,童遥沉默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的。

我看着童遥额头上的伤口,问道:“你就这么从医院出来了?没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经好了。”童遥道。

“真的已经好了?”我问。

“真的。”童遥肯定。

“既然这样,”我沉吟了下,接着拿出平底锅,平静地说道:“把你的脑袋伸过来,让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遥了。

闻言,童遥的眉毛微微一扬,勾勒出沉默而优雅的弧度。

接着,他对着我,平和地笑了。

然后,我手上的平底锅,被他给夺了。

最后,我的脑袋,被他给砸了。

所以说,童遥果真是只笑面虎。

在泪盈于睫中,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天之后,我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游戏,吃饭。

时间也在这样的重复中过去,很快,春天就来了。

我身所有人的春天,都来了。

本院著名的“淫 贼三姐妹”之一,葵子,她老公请了一个月的假,两人飞硬驱欧洲去度第二次蜜月了。据我们责任的猜测,那两人根本就不稀罕欧洲风景,铁定整日都在旅馆床上滚来滚去呢。

本院著名的“淫 贼三姐妹”之二,月光,她在某天下班的途中,不小心挂花了一辆法拉利的车身。那名年轻帅哥车主下来和她理论,结果,两人在一段时间的唇枪舌剑中产生了感情,火速订婚结婚,现在也在度蜜月中。

更惊悚的是,老院长居然和刚离婚没多久的打扫厕所的并且赐她“屎娃”称号的阿姨渲染在了黄昏的爱河中。

自那之后,老院长上厕所的频率,又增加了。

每天,老院长都会忸忸怩怩地走到厕所门口,偷瞄着阿姨,娇羞地露出那缺了半颗的犬牙,那满是皱纹的菊花脸,笑得傻乎乎的,再痴呆呆地问一句:“现在,我,可以上……厕所 了吗?”

每到这时,躲在角落中的我们都会被雷倒几个,昏迷不醒,严重的到达了半身不遂的境地。

但不管怎样雷人,老院落长至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了啊。

看着面前这一片片春意融融的景色,我独自一人,甚是凄索。

雪上加霜的是,不仅是人,就连我周边的动物也为了各自的春天。

医院池塘中的鲤鱼,每天就追着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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