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大错即将酿成,就在我晚节即将不保时,电梯里忽然一暗。
随后,应急灯自动点亮。
看来,是停电了。
所以我进来的那一刻就说了,万恶的电梯,这个万恶的电梯!!!!!!
我向来是有些电梯恐惧症的,非常担心有一天电梯会急速下降,把里面的我给活活摔死。
所以,此刻的我,开始出现脸色苍白,呼吸困难,心跳紊乱的现象。
当童遥通过电梯中的电话向有关人员求助后,转过身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我。
“别担心,”他走过来,挨在我身边,安慰道:“这里安全得很。”
“才不安全!!!”我瞪他:“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等会无疑是摔成肉酱,我一定保持那样的形状来吓你!”
童谣笑着摸摸我的头:“真乖,都到那时候了,还是想着我。”
我不得不承认,童遥的脸皮有时候却是比我还厚。
都是我已经没有空去理会他,我紧张万分地靠着电梯壁,拼命地喘着气。
太恐怖了。
我又想起了当初童遥告诫我的话。
“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在电梯着陆的前一刻跳起来,就可以减少对身体的损害。”
“如果我不小心跳早了呢?”
“放心吧,那时我一定会给你买个名牌花圈。”
而现在看来,估计是柴柴帮我们两个买名牌花圈了。
正在我紧张得浑身僵硬之际,童遥忽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你干……干什么?”我大惊。
童遥低头,看着我,痞痞一笑:“这样,即使电梯会下滑,有我抱着,你的身体也会少受一些损害了。”
“那你不是很惨?”我呐呐道。
“放心,我会在它落地的前一秒跳起来的。”童遥轻松地回答。
“你就这么有自信?”我好奇。
“毕竟,你在我怀里不是吗?”童遥这么说。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男人,还真爷们。
童遥不用跳起,因为电梯没有下滑,三分钟后,电便来了。
我赶紧从他的怀中跳了下来,打开电梯门,冲了出去,接着靠在墙壁上直喘气。
终于脚踏着实地了。
“没事吧。”童遥走过来,拍扶着我的背脊。
没事?只要有你就有事。
我调整好呼吸,接着抬起头,扶了扶牛仔帽,道:“好了,你回自己家去吧。”
“为什么吗?”童遥勾勾嘴角:“我最近就住这里。”
“你没事住这里干嘛?”我将牛仔帽脱下,当蒲扇闪着风:“我说,你该干啥几干啥去,回去继续造房子,卖高价,当你的不法产商去。”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童遥那黑玉般的眸子,浓重的墨色在滚动。
“怎么可能?我晚上要害怕?我害怕做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我连问四句,充分证明了自己……却是是在害怕。
这不知道还好,现在真相大白,一想起自己楼下住着童遥这颗定时炸弹,我全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
看来,我确实是在害怕、
经过童遥这么一弄,我对我们俩的关系感到困惑了。
高段数(下)
是朋友还是暧昧男女?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就是我对童遥的感觉。
以前,是完完全全的朋友,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了解到童遥默默对我的付出,同时感觉到某些以前深埋的没有察觉到的东西。
我想,就像是童遥说的:我意识到,我和他,也是有向着狗男女关系道路上发展的机会的。
可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友,你说要忽然之间就跟他跳跃成为男女关系,这个跨度,比长江大桥还长。
我无法现在就答应童遥和额头交往。
可是,如果接下来,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都是这样的状况,无法将与童遥的关系升华成爱情,那么,又该怎么办?
我实在是犯难了。
“既然你已经该了我一段自由的时间和空间,为什么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再给我一段自由呢?”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我好好思考一下行不?”
我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内侧,少量眼泪因为痛觉而涌上眼眶,营造盈盈泪光的楚楚可人或者自认为楚楚可人的模样:“拜托了。”
可惜,这个天杀的连穿大红裤衩的阎罗王也奈何不了他的童遥,居然完全不为所动:“给你的空间和时间已经足够了,风筝,飞的再远,也必须要有一根线牵着不是吗?”
“再说,”童遥微微阖眼,那双瞳仁,如最华丽的黑玉,流转着动人光华:“你所谓的思考,不就是吞下几篇安眠药,接着昏睡,不理世事,只顾逃避吗?”
果然是童遥,够理解我。
这确实是我的打算。
顿时,我怒了:“你这样做,完全是一种监视!”
“你也可以反监视啊。”童遥耸耸肩。
“我次啊没你这么变态。”我将牛仔帽“啪”地一声罩在他脸上,道:“我管不了你的行动,但是,你不准来烦我!”
说完,我踏着靴子,“噔噔噔噔噔噔”地跑回了家。
我知道,既然被我发现了,童遥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我。
我一定要像抵抗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一样,抵抗他的柔情美色攻势。
我一定要护士他,让自己的心变得宁静。
只有在宁静的状态下,我才能思考和他之间的关系究竟该怎样发展才是正确的。
可是,在童遥的面前,我一向都是惨败的份。
第二天早上,我揉着鸡窝头,打着哈欠开门取报纸,却看见,童遥就站在温家门口,手中,端着为我买的早餐。
我才知道,这人早上六点就起床,买了早餐就守在我家门口,也不敲门,就等着我自然醒。
第一天, 我忽视。
第二天, 我再忽视。
第三天, 我再再再忽视。
第四天, 我再是铁石心肠也忽视不了了。
你想想,一个帅哥每天天还没亮就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站在你家门口,怕吵醒你,还不敢按门铃,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一直到你自然醒。
只要想到门外站着这样一个人,我哪里还睡得着。
但是每次劝他不要再这么做,童遥都会灰常灰常文艺地说一句:“爱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我的个穿纸尿裤的玉皇大帝啊。
我的个和观音发展办公室恋情的如来佛啊。
他咋个不学徐志摩,饱含深情地说一句:色色,许我一个未来吧。
没错,送不送早餐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无法干涉。
但是,每天害得我无法睡懒觉,就是我的事了。
没办法,我被逼无奈,只能将那把从他身上抢回来的钥匙重新给了童遥。
我允许他每天早上可以自行进入我家,将早餐放在桌上,不用再站在门口等待了。
然而,我万万想不到,这就是噩梦开始的第一步。
本来,平时我都习惯裸睡,但现在,为了不给平白看了去,我只能穿上睡衣睡觉,多舒服。
更重要的是,童遥每天开门进来,将早餐放在桌上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居然跑到我的床前,看我的睡相。
我时常做梦,梦见奥特曼从眼睛里射出光波来刺杀我。
每次惊醒,便看见童遥蹲在床边,用那双风流无限的眼睛看着我。
我很无奈。
因为这么一来,我就会被猛地惊吓到。
而我被猛地惊吓到之后,膀胱一缩,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外加情不自禁地洒出来两三滴。
于是,那天晚上,我就会像地下游击队一般,悄悄地洗自己的被单。
终于有一天,我洗被单洗得癫狂了,便对着童遥一阵发飙,命令他今后不准没事蹲在床边看我。
我也奇怪了,早上刚睡醒,满面油光,眼屎堆积,脸部浮肿,不知道有是好看的?
童遥当时是应了。
可是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却发现——他居然躺在我身边!!!!!!!!!
我忙从床上一蹦而起。
检查自己的衣服:好像没有被脱过的痕迹。
检查自己的胸口:好像没有草莓印。
仔细将注意力移到下体:好像没有做过的迹象,当然,如果童遥是牙签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看来,自己那不怎么清白的清白暂时没有被夺。
“童遥,你怎么可以比我还禽兽?!”我痛心疾首地质问:“居然趁着我睡觉,来拮我的油。”
“对不起,”童遥道歉,可是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接着说道:“为了补偿,今晚你就来睡我吧。”
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我的个用杜蕾斯螺旋纹状增加快感的王母娘娘啊。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和氏璧和绝世宝剑
因为童遥出格的举动,我决定没收他的钥匙。
童遥乖乖地将钥匙交了出来,没有一丝反抗的痕迹。
可是,第二天一早,当我睡意朦胧地打开门时,却看见,童遥又开始端着清香的豆桨,提着油亮的油条站在门口。
睹此情状,我那因打哈欠而张大的嘴,居然忘记了合上,直接导致那堪比臭鸡蛋的口气弯弯曲曲飘了出去。
因为此时天气渐热,虽然是早上,但童遥的额上还是布满了汗珠。
发丝紧紧贴在他的脸颊上,不狼狈,却让人无端生出一丝怜惜。
并且,他那端着滚烫豆浆的右手,已经起了红印。
可是童遥完全作出一副没有怨言的样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意思就是:没关系,尽情地蹂躏我吧,折磨我吧,AM我吧,我能抗得住!
您老能抗得住,我可扛不住啊!
没办法,我只能挫败地第二次将钥匙交给他。
管他娘的,我在睡梦中不仅毛孔刷刷地往外冒油,并且还会磨牙,流口水。
童遥要是能将这样的我给吃下去,也算是他的本事!!
童遥没有饥不择食,他每天只是躺在我身体,看着我,偶尔会伸手,在我的皮肤上滑动。
每当这时,还在半梦半醒中的我,就会淡定而准确地向着他的方向哈出一口气。
接着,但听见重物从床上翻滚而下,坠地的声音。
这时,我的嘴角,就会绽放出一个油腻腻的笑。
童遥啊童遥,要是每次都被你欺负了去,我还配叫寒食色吗?
每次想起来,我还是挺自豪的……赛食色,那可是智能型无污染免安电池型的生化武器。
上下两个洞,都可以全天候发射敌敌畏毒气,真是佩服自己一个。
当然,马也会失前蹄,有时候,睡到半夜,无端端被臭醒,仔细掀开被子一嗅,发现那鲜活的味道竟是自己的。
但从这可以看出,我的生化武器是多么高端。
虽然时常遭受到这样威力无穷的袭击,但童遥还是乐此不疲地出入我家。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同理可证,进我家进多了,也是会撞见好东西的。
这天傍晚,我在浴缸中泡澡泡得正欢,那一双因为整日竖立起偷听楼上小两口叫床声而变得灵敏无比的耳朵却听见了熟悉的钥匙开门声。
还用得着说吗?
就是那个天杀的童遥。
仙人板板哦,现在他不仅白天来,连晚上都要来了。
我赶紧从浴缸中起身,拿着浴巾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谁知地板上有水,我没注意,脚一踩下去,顿时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与此同时,我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童遥询声打开浴室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我随意高歌一曲。”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摔倒的,只能以其他理由来搪塞。
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却忽然察觉童遥好像一直没有做声。
疑惑地抬头,却发现他正坏坏的看着我,眸子里的暖昧缓缓蔓延。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胸前一看,顿时像是被火给烧了屁股。
仙人板板哦,因为刚才那一摔,我右边的那个大白馒头就这么滑出了浴巾之外。
我寒食色,成功地露点了!!!!!
不,岂止是露点,是整个西半球一起露了。
童遥吹了声口哨,右边嘴角抬起,坏坏一笑,道:“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不错,比我想象中还要丰满。”
这是调戏,赤裸裸的调戏。
我瞬间觉得自己像是穿越回了古代,被童遥这个纨绔子弟给当街拦住,捏了把小脸:“小娘子真坏啊,随爷回府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于是,我深吸口气,淡定地握住露在外面的那个西半球,将其往浴巾中一塞。
然后,我双手扶着胸前的两索,调整了下位置。
接着,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都看光了我的半球,那么,为了公平起见,也必须把你的小弟弟给我看二分之一。当然,是有头头的那二分之一。”
说完,我但冲上去,准备脱下童遥的裤子。
小娘子一把握住纨绔子弟的腰带,笑得比纨绔子弟还要纨绔:“公子,跟奴家回去吧,奴家家里,不仅有我,还有十个猛男,保证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不寂寞。春宵那个苦短,公子就不要害羞了。”
童遥自然不会站在原地任由我这个女色魔脱他的裤子,他转身就走。
既然都是女色魔了,我怎么可能平白吃亏。
所以,我快步上前去,将他的衣领给揪住,接着把童遥给按在墙壁上。
我的眼睛半眯着,门牙上“嗖嗖嗖”地闪着淫光,眼里“霍霍霍”地冒着欲火:“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除非你给我看了上面,我才会给你看我的下面。”童遥这么回答。
“我的上面已经歙我看了啊!!!你刚才明明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别抵赖!!!”我磨着牙齿威胁。
“但是,我只看见一半,谁知道你另一半长什么样?再说,有只播放预告片就让人买全票的电影院吗?”童遥同学言辞优雅,语速不急不缓,脸部表情平和,像是晴天的晴,像是晴天的天。
他的语气和神态,会让任何人都相信,这番歪理就是真理。
可是我寒食色不管。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上车买票,上馆子付帐,偷人老公割咪咪,抢人老婆割小鸡鸡,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同理可证,看了别人私密的地方,就必须给别人看自己私密的地方,这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反正两边差不了多少!!!”我像是混黑道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