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儿喜不喜欢雪人呢?”
“喜欢!呵呵!雪儿喜欢!”不出意料,慕容微雪顿时满脸的星光灿烂,拉着慕容南风的手撒娇,“哥哥,给雪儿堆个雪人吧!”
“好。”他对她的话,总是言听计从。
那天,他果真堆了雪人,本是有一众小厮侍卫忙着要帮忙的,但是他却都给打发走了,他喜欢和她这样安安静静地待着,他喜欢亲手为她做这些。
这样纯洁的雪地,只能容得下,他们两个。
只能。
记得他堆了两个雪人,不等他开口,她就已经笑眼弯弯地指着雪人道:“这个是哥哥,这个是雪儿,真好!雪儿要和哥哥永永远远都在一起!和这两个雪人一样!”
他看着她欢呼雀跃的脸,心里面满满的都是欢喜,但是某个角落却泛着酸涩。
傻丫头,我们怎么能永永远远在一起?
就想着雪人,只等太阳出来,便要化掉一样。
我和你,是哥哥和妹妹。
只能是哥哥和妹妹。
……
果然,今时今日,她就随着别人走了,而这庭院里面也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一日他和她堆的雪人?
嘴角缓缓地上扬,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来,慕容南风头疼欲裂,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王爷!小王爷!”慕容福吓得赶紧扶着慕容南风朝倚风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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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8
嘴角缓缓地上扬,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来,慕容南风头疼欲裂,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爱夹答列
“小王爷!小王爷!”慕容福吓得赶紧扶着慕容南风朝倚风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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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正在煎药,听着外面有动静,赶紧迎出来,一瞧见慕容南风惨白的脸,登时吓得险些打碎了手里的药碗,忙的放下碗,走过去搀扶慕容南风,侧脸问慕容福,道:“小王爷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慕容福皱眉一声叹息道:“哎!快别提了,刚才小王爷不知道怎么了,在太子面前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结果王爷发了好大的脾气呢,竟然动手打了小王爷,这不小王爷也气得够呛,青玉,你赶紧伺候小王爷躺下吧。爱夹答列”
“是是是。”青玉赶紧和慕容福把慕容南风扶着上了床,慕容福赶紧又去请宋祁玉了,青玉给慕容南风掖了掖被子,起身要去端药,却蓦地被慕容南风抓住了手腕,慕容南风的力气极大,青玉险些就摔到在了慕容南风的身上,青玉吓得够呛,心砰砰砰的乱跳:“小……小王爷……您这是……”
“别走……别走……”慕容南风的双目兀自紧闭,嘴唇微微有些干裂,一字一句焦急地道。
青玉的脸蓦地一红,心随即一震,眼睛竟有些潮湿了起来:“好,小王爷,青玉不走,青玉不会走,就一直陪着你……”
“雪儿,别走,别走,”只是慕容南风下面的话,让青玉的笑脸忽然僵硬了下来,“雪儿,不要和他走……不要……留下来……求你……”
青玉看着慕容南风紧蹙的眉头,越发的不明白了。
小王爷对郡主,是不是……好的有些过分了?
好的都不像是兄妹了。
若不是知道小王爷和郡主是兄妹,她必定以为小王爷心里面是中意郡主的呢。
这个想法把青玉吓了一跳,青玉赶紧挣开了慕容南风的手,摇摇头,试图赶走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走出去端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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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远和慕容微雪还有霍晨一道走出了慕容府,霍晨先行,将马车的门帘打开,让成卓远和慕容微雪进去,成卓远却忽然对霍晨,道:“霍晨,万岁爷近日很惦记芊芊郡主,不如你现在就去四王爷府上,接芊芊郡主入宫吧。”
霍晨一听要去四王爷府上,登时就摆摆手求饶道:“万岁爷,你饶了霍晨吧,霍晨这辈子可再也不敢踏进四王爷府半步了!”
成卓远挑了挑眉,奚落道:“怎么?堂堂霍大将军竟然惧怕一个黄毛丫头?若是传出去了,霍晨,本宫害怕以后将士们都不服你这个将军啊。”
☆、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9
成卓远挑了挑眉,奚落道:“怎么?堂堂霍大将军竟然惧怕一个黄毛丫头?若是传出去了,霍晨,本宫害怕以后将士们都不服你这个将军啊。爱夹答列”
“哪……哪有?!”霍晨的脸登时就红到了脖子根,强道,“哼!我才不怕她呢!”
成卓远也不说破,只是笑着道:“是是是!霍大将军怎么会怕一个小毛丫头呢!不过是好男不跟女斗罢了。”
“就是就是!”霍晨赶紧点点头,一脸郑重。
“既然不怕,那你现在就去接芊芊郡主吧,”成卓远笑嘻嘻地道,顺手拍了拍霍晨的肩膀,“这一次可万万别再吃什么甜糕了啊。爱夹答列”
霍晨的脸蓦地又红了一倍,看着慕容微雪也在一旁要笑不笑的看着自己,登时羞恼极了,赶紧抱拳对成卓远,恶狠狠地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末将告辞!”
成卓远赶紧拉住霍晨,指着马车道:“你坐马车去接郡主。”
霍晨赶紧道:“这怎么行?太子和郡主还要回太子府呢!霍晨去宫中另派一辆马车去四王爷府即可。”
成卓远看了一眼慕容微雪,看着慕容微雪眼睛亮闪闪的,随即又对霍晨道:“让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京城这么热闹,就不兴本宫随意走走?”
“哦哦哦!末将明白!既然太子殿下和郡主的兴致这么高,那末将也就不打扰了!告辞!”霍晨自然明白成卓远的意思,笑嘻嘻地说,成卓远的身边不乏许多暗卫,而成卓远也是高手,所以他也不担心成卓远,便就坐着马车朝四王爷府赶了。
霍晨走后,就只剩下了成卓远和慕容微雪了,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但是心里面却都暖暖的,痒痒的,彼此似乎都在等这个时候。
成卓远打量着慕容微雪绯红的脸颊,心里泛着一丝丝的甜,不由得嘴角微微上翘,柔声道:“除夕夜郡主说很向往能外出随意走走,今日咱们就偷得浮生半日闲,也出去溜达溜达,如何?”
“好啊,”慕容微雪的眼中顿时据升腾起了点点欢喜,到底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儿,自然雀跃不已,“多谢太子殿下,竟然还记得臣女的话,臣女……臣女感激不尽!”
慕容微雪知道自己脸红得不像话,但是却难得没有羞得低下头,而是直视着成卓远,她很高兴,她想让他知道,和他在一起,她高兴。
成卓远微微一笑:“走吧,本宫听说,新年期间京城是有庙会的,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慕容微雪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好,好。”
两人一路走着,开始的时候彼此话都不多,成卓远天生就安宁少演,慕容微雪也是羞涩难挡,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走着,也不多说一句话,感受着彼此的带来的悸动,那份安宁恬静委实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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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0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0
两人一路走着,开始的时候彼此话都不多,成卓远天生就安宁少演,慕容微雪也是羞涩难挡,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走着,也不多说一句话,感受着彼此的带来的悸动,那份安宁恬静委实受用。1
倒是来到了庙会,人多的地方,成卓远和慕容微雪的话反倒多了起来,这一日,两人虽然都穿着便装,但是到底一身气度不凡,不论到什么地方,都注定会惹得众人看了又看,成卓远倒是觉得无所谓的,但是看着一个个男人,不管老幼,都紧盯着慕容微雪看,成卓远的心里面便老大的不痛快,原本两人想着尽情玩乐一番的,不想竟然这般的不自在。
成卓远随即拉住了慕容微雪的手,附在慕容微雪的耳畔道:“这地方人多眼杂乌烟瘴气得很,本宫知道附近有一家清雅的茶馆,不如咱们去茶馆喝喝茶,如何?”
“好,”慕容微雪赶紧点头,她早就被这些人盯得浑身上下不痛快了,且此时被成卓远这么牵着,更是羞得见人,赶紧道,“正巧我也口渴得很。1”
成卓远拉着慕容微雪走出了人群,好容易摆脱了那样让人不自在的眼光,两人不由得都松了口气,但是成卓远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一直牵着慕容微雪,慕容微雪的脸便更红了几分,偷偷地看了看成卓远的侧脸,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感受着手中的那只小手绵若无骨,成卓远抿了抿唇,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儿如此的亲近过,而他的手因为常年习武,变得十分的粗粝,此时这样地握着慕容微雪的手,成卓远觉得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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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远从前出宫办事的时候,曾来过一次“绿玉茶楼”,自然这茶楼和皇宫里面的不能比,但是却别有一番南国风情。
慕容微雪自然是第一次来这家茶楼,也被这茶楼的风格所吸引,且不说这茶楼里的泡茶师傅都是清一色的南国穿戴,最让人称奇的是,这茶楼竟然是完全用竹子建成的,而且里面的桌椅茶具,一应都是用竹子做的,走进去,仿佛就走进了一片苍翠欲滴的南国竹林一般,让人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清幽高远之气。
慕容微雪把玩着一直用竹竿做的茶杯,抚摸着那茶杯上面精细的雕刻,心里面暗暗称奇,这茶楼的主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俗人。
泡茶师傅将茶沏好之后就躬身退下了,留给两人一室安静。
成卓远亲手倒了杯递给慕容微雪,笑着说:“快尝尝看,这是他们家最出名的茶,隔江春色两相愁,本宫尤其喜欢。”
“多谢太子,”慕容微雪接过那杯茶,仔细一看,那茶水碧绿清透,里面有几片细小的竹叶正在缱绻伸展,慕容微雪抿了一口,忍不住赞道,“真是最上乘的雪水,我竟第一次喝道这么出彩的竹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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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1
“多谢太子,”慕容微雪接过那杯茶,仔细一看,那茶水碧绿清透,里面有几片细小的竹叶正在缱绻伸展,慕容微雪抿了一口,忍不住赞道,“真是最上乘的雪水,我竟第一次喝道这么出彩的竹叶茶。1”
成卓远也抿了一口茶,笑着道:“据说这茶叶是取南国新年长出的第一茬湘妃竹最嫩的叶子制成,而这茶水,却是北国每年的立春之后的第一场的雪水,所以这茶的名字叫隔江春色两相愁。”
“这竹叶和雪水,一个江南一个江北,自然是隔江春色,而因为一道江水,永不能相见,倒像是不的相见的情人一般,的确算得上是两相愁,这名字起的倒很贴切呢,”慕容微雪向来不喜欢喝苦兮兮的茶,但是对这隔江春色却是一见倾心,不多会都喝完了一杯,有些俏皮地笑了笑,“今日太子殿下带臣女喝了这样好的茶,只怕会养刁了臣女的嘴,日后再喝不下别的茶了。爱夹答列”
成卓远脱口而出:“你若喜欢,那么本宫以后常带你来这里喝茶就是了。”
话音一落,慕容微雪的脸再一次地羞红了,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成卓远,只是低低地说道:“多谢太子。”
此时,忽然传来了一阵轻轻地敲门声。
成卓远心思一动,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宫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便道:“进来吧。”
来者推门而入,不想进来的却是宋祁玉,宋祁玉将门关上,然后给成卓远和慕容微雪行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微雪郡主。”
成卓远赶紧道:“先生快快平身,这里并不是皇宫实在无须大礼。”
“多谢太子殿下。”
成卓远让宋祁玉也入了座,还亲手给宋祁玉倒了茶,可见成卓远对宋祁玉十分重视。
慕容微雪忍不住有些惊诧:“先生也在这里喝茶?”
宋祁玉但笑不语,成卓远却笑着解释道:“郡主有所不知,这茶楼就是先生开的。”
“哦,原来如此,”慕容微雪恍然大悟,又瞧了瞧宋祁玉,问道,“先生是南国人吗?这茶楼里里外外都是南国风范,刚才我还想着这茶楼的主人必定是南国人呢。”
宋祁玉笑着看了看慕容微雪,抿了口,方道:“被郡主说中了,在下是林月族人。”
“林月族?”慕容微雪蹙了蹙眉,摇摇头,“我没有听过。”
宋祁玉一愣,心中颇有些失望,对慕容微雪点点头:“郡主出生的那一年,林月族正巧那时候被灭族,自然郡主没有听说过也是情理之中。”
但成卓远的心却是蓦地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宋祁玉:“先生竟然是林月族人?父皇当年就是在林月族长大的,对林月族很有感情,但是十四年前,林月族突然被遭海盗灭族,父皇每每想到,便就是痛惜不已,不想林月族还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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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2
但成卓远的心却是蓦地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宋祁玉:“先生竟然是林月族人?父皇当年就是在林月族长大的,对林月族很有感情,但是十四年前,林月族突然被遭海盗灭族,父皇每每想到,便就是痛惜不已,不想林月族还有人在。1”
“是啊,弹指挥间,不知不觉就已经十四年过去了,”宋祁玉不语只是对着成卓远微微点头,但眼神却一直投向慕容微雪那里,顿了顿,宋祁玉轻描淡写地问,“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郡主今年也刚好十四岁吧?”
慕容微雪有些错愕,随即点头道:“是,先生说的是,微雪今年正好十四岁呢。”
宋祁玉不再多言,只是轻轻地抿了口茶,成卓远复杂地看了看宋祁玉,这个男人显然是有话要说,但是宋祁玉显然不想再多说什么,成卓远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在心里面胡乱猜测着宋祁玉和林月族的关系。1
顿了顿,宋祁玉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