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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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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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关于那个女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丫头们抬着那被血水染透了的雕花大床,默不作声地抬出去了。
  他从未爱过她,片刻都没有。
  但是他却知道她的命是葬在自己的手中。
  他觉得羞愧,为什么平日就不能多看她一眼?多陪她一会儿?
  哪怕只是一起吃一顿饭,或者是看着她在针头线脑里给君佑准备着虎头帽?
  因为不爱,所以无视,所以伤害。
  他头一回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他心里有多惦记慕容王府后院的姑娘,就有多羞愧难当。
  所以,他真的是疼极了君佑,因为君佑的眉眼倒是像极了娘亲。
  是补偿,也是遗憾。
  而今时今日,他即将迎娶新人过门,取代她六王妃的地位,而他此刻又怀揣着这种龌龊的心思坐在养心殿,盼着能多看心上人一眼。
  但是他却不知那个可怜的女人坟上是否长了草,碑上又是否长满了青苔。
  ……
  若不是成卓远无意中提到这么一句,他甚至都不会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恶心到了极点。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而那人竟然会是自己。
  ……
  成卓远瞧着成卓熙一脸凝重,半晌无语,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成卓熙的肩,问道:“六哥这是怎么了?想什么这样出神?”
  【早安!!!】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1

  成卓远瞧着成卓熙一脸凝重,半晌无语,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成卓熙的肩,问道:“六哥这是怎么了?想什么这样出神?”
  “没……没什么,微臣只是许久不见君佑了,所以心里很是惦念,一时走了神,还望万岁爷恕罪。”成卓熙放下碗筷,沉声道。
  成卓远也是心有愧意,刚才也是自己一时唐突,冷不丁地提到了已故的六王妃,成卓熙自然伤怀,且眼瞧着又是成卓熙大婚的日子,当下成卓远忙道:“既如此,那朕就不强留你在宫中用膳了,赶紧回王府瞧君佑去吧,君佑怕是也在翘首以待呢。”
  “如此,微臣谢万岁爷!”成卓熙忙得躬身谢恩,一边命人留下了墨狐大氅,一边忙得出宫去了祧。
  ~~~~~~~~
  用了晚膳,回到寝殿的时候,成卓远便瞧着青玉急急从寝殿走出,瞧着青玉找急忙慌的模样倒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成卓远心中蓦地一跳,忙得大步向前,拦着青玉:“是不是皇贵妃身子不爽?”
  “奴婢见过万岁爷,”青玉乍一见成卓远也是吓了一跳,先是一怔,随即躬身行礼,一边解释道,“娘娘刚才睡得好好的,忽然就醒了,脸色不大好,瞧着模样似是做了噩梦,奴婢这是给娘娘端安胎药去的。”
  “知道了,下去吧。”成卓远这才安了心,一边忙得走进寝殿珐。
  慕容微雪素来眠浅多梦,他也是知道的。
  只见慕容微雪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发呆,听到成卓远的脚步声,慕容微雪才抬头朝外面看看,一边小声道:“是卓远吗?”
  “是,是朕回来来。”成卓远柔声道,一边挑了帷幔进去。
  在慕容微雪盈盈目光之中,成卓远坐在床边,正要说话,慕容微雪却一下子扑进了成卓远的怀中,成卓远一怔,随即忙得抱紧了慕容微雪。
  “微雪,怎么了?”成卓远一边轻抚着慕容微雪的后背,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怀中的人儿开始哽咽不已,身子也在轻轻颤抖,成卓远不由得皱了皱眉,“可又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慕容微雪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黯哑:“刚醒来的时候殿中没有点蜡,也不见个人影,可吓坏我了。”
  成卓远叹息道:“因怕搅扰你安眠,还是朕特特命人不要进殿伺候,也不要点蜡,如今看来,都是朕不好,以后你睡着的时候,朕都让青玉陪在寝殿里。”
  慕容微雪摇了摇头,脑袋越发朝成卓远的怀中钻,成卓远怕慕容微雪喘不过气儿,小心翼翼地捉着慕容微雪的肩膀就要往外面拉,但是慕容微雪却死死地抱着成卓远,成卓远只得放开了手,由得她小猫一样倔强地钻着,成卓远环着慕容微雪的身子,一边柔声道:“朕就在这里,微雪不必害怕。”
  “卓远,我刚刚梦到哥哥出事了,许是前一阵子,听闻了陶公子的遭遇吧,所以难免多了份担心,”半晌慕容微雪才开口,刚一开口就又呜咽了起来,“就在刚刚,我梦见哥哥也病了,但是军医又医不好,哥哥就躺在地上,都喘不过气儿了……”
  成卓远拥着慕容微雪,在她耳畔柔声道:“看来微雪是想念小舅子了呢。”
  “我梦的真真的,哥哥真的是病了,即便不是什么大病,怕头疼脑热也是跑不了,且北疆又是最天寒地冻的,”慕容微雪死死拉着成卓远的手,急急道,“卓远,你让哥哥回京好不好?边境苦寒,如今又入了冬,哥哥从小锦衣玉食,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若真是病了可怎么好?我听说北疆的药材也十分匮乏,陶公子便是因此耽误了医治,若是哥哥也真的病倒了……”
  慕容微雪再说不下去,只一味儿地掉着眼泪,只把成卓远看得心疼不已,忙得将慕容微雪抱得更紧:“忠嘉王自幼习武,身强体健,自然不同于身体羸弱的陶不凡,哪里就那么轻易病倒了?前几日朕还受到他的亲笔信呢,倒是你这个做妹子的,不盼着兄长建功立业,倒一味儿心思地巴望着兄长出事儿,朕可少不得要训斥你几句了,快别哭了。”
  “可是哥哥,却从未给我来过信,”听着成卓远这一番说辞,慕容微雪才略放一放心,靠在成卓远身上,抽噎道,“自从去了北疆,哥哥就从未给我来过一封信,我也只是从你的口中才偶尔得知哥哥近况,我自小跟着哥哥长大,如今虽已为人妇,但是哪里有不担心哥哥的?但是哥哥却似乎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妹子。”
  青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躬身送到床前:“娘娘,该喝安胎药了。”
  “你担心忠嘉王,朕自然知晓,只是却也不能牵累到了身子,你如今怀着孩子,若因忧思忠嘉王之故而出了什么好歹,不光你自己追悔莫及,怕就连忠嘉王也要自责不已了,”成卓远一边柔声劝慰,一边从托盘中端过青瓷药碗,对慕容微雪道,“来,朕先喂你喝药。”
  慕容微雪眼睛微红,盯着成卓远手中的药碗看,半晌才扁着嘴巴,瓮声瓮气道:“卓远,你都不知道这药有多苦,万岁爷对秦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让秦太医务必用心伺候,所以秦太医怕是恨不得将世间
  tang所有药材都加进去呢,如若不然,怎么会这么苦?。”
  青玉瞧着慕容微雪的这般模样,一颗心总算也放下了,轻轻地放下了托盘,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只要有万岁爷在,娘娘就没有不好的。
  “当真如此?”成卓远一脸不信,一边搅着汤药,一边挑眉道,“朕记得你从前倒是能吃苦瓜的,从前初雪殿中,三不五时地就会有一道清炒苦瓜,朕每每瞧着你夹着苦瓜送入口中,朕心里头都会跟着一紧,舌根也跟着发苦,怎么如今倒害怕喝药了?”
  “这药可比苦瓜苦的多,”慕容微雪扁了扁嘴,一边又强道,“再说了苦瓜都是腌渍之后才下锅的,那其中苦涩滋味都去了大半了,自然不算太苦,非但不苦,入口还十分清爽,所以我才细化,但是这中药却不同,几十种药材混在一起煎煮,恨不得煎煮七八个时辰,才熬成这小小一碗,自然这苦味也都集中到了一起。”
  “所以呢?微雪这是在央求着朕像哄君佑一般来哄你喝药不成?”成卓远含笑道。
  慕容微雪蓦地脸红:“才不是,我又不是三五岁的小童。”
  “既然微雪不是三五岁的童儿,那朕就换个法子。”成卓远勾了勾唇。
  慕容微雪抿了抿唇,眼睛发亮,声音里面带了丝丝雀跃:“什么法子?是不是可以让秦太医少用几味药材?说起来我身子也算安好,安胎药其实喝不喝都无所……唔!”
  下一秒,成卓远含住一口汤药,然后对上了慕容微雪的唇。
  慕容微雪蓦地就瞪大了眼,看着成卓远的眼中的三分戏谑,七分柔情,慕容微雪的心跳不由得又失控了起来,她清楚地感受得到成卓远的唇舌在自己口中如何放肆,也感受得到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绵软起来……
  再然后,慕容微雪蓦地攀住了成卓远的脖颈,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瘫软下去似的。
  说起来,自从有孕之后,成卓远顾忌着慕容微雪的身子,自然两人没有什么亲近的机会,虽然日日相见,倒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就在双唇碰触的那一刻,才知道究竟有多么思念彼此的温情。
  成卓远忙得将药碗端的远一些,慕容微雪素来是羞涩的,极少会这般主动,尤其还是像今日这般主动攀着自己的脖颈,感受着那小舌主动滑进自己的口腔,清扫着自己的牙齿的时候,成卓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这个女人,总是轻易地就能要了他的命。
  成卓远恨不得这就将慕容微雪压在身下,好一番疼爱,但是手中药碗的重量,却时刻在提醒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咕咚!”
  随着一声暧昧的声响,慕容微雪的喉头一滑,那汤药被咽了下去。
  慕容微雪有些羞涩,但是却舍不得放开成卓远,索性就闭上眼睛,然后用小舌轻轻地扫着成卓远的唇,似是一只贪婪的小猫儿一般。
  一下一下,是柔情,也是试探。
  她知道成卓远如今日日喝着苦丁茶,隐忍的很辛苦。
  她也是真的很想念成卓远,这样的亲吻,她虽然羞涩,但却真的很喜欢。
  “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大家~~~早上好~~~~~~】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2

  “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哦。”慕容微雪一怔,随即也放开了成卓远,心里难免有些落落,自从有孕之后,成卓远真的和她疏远了好多,虽然日日见着面,但到底不比从前亲切。
  “别老胡思乱想,朕过会儿子再进来。”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眼中的是失望,声音也跟着黯哑了许多,一边伸手将药碗塞到了慕容微雪手中,一边站了起来,撩开帷幔急匆匆地就走出了寝殿,但是却在门口停住了脚祧。
  “记得把药喝完,以后不许任性。”
  慕容微雪以为成卓远会转身回来,但是成卓远却头也不回,话音未落,便就大步走开。
  慕容微雪捧着药碗,咬着唇,一脸的不高兴,直到汤药彻底凉了,这才捏着鼻子,将那汤药一咕噜都喝完了。
  真是苦啊。
  慕容微雪皱着眉,将药碗放到一边,一边伸手端着茶碗漱口,一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刚才成卓远喂给自己的那口药,一点儿也不苦?
  非但不苦,竟还有股子甘甜珐。
  烛光摇曳中,女人的脸更红了。
  ~~~~~~~
  承源三年十一月十五
  养心殿。
  慕容微雪今日仍旧起得晚,正赶上成卓远下早朝,两人便一起用了这一顿不算早膳也不算午膳的膳食。
  自从慕容微雪有孕之后,他们就时常一起这个时候用膳,说起来成卓远真不算饿,但就是喜欢陪着慕容微雪吃两口。
  和往日一般,此时殿中除了赵如海和青玉之外,倒没有什么人伺候着,慕容微雪始终垂着头,成卓远也一直埋头吃饭,倒不似寻常会你来我往说说笑笑。
  两人都还在为昨晚的事儿尴尬着呢。
  昨儿晚上,成卓远慌慌张张逃出去了之后,慕容微雪也跟着失眠了,又或者是那药实在太苦,慕容微雪又多喝了两杯茶,所以更是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到了将近子时,才听着成卓远轻手轻脚走进来的声音,慕容微雪心里慌张得很,忙得闭眼装睡。
  成卓远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并肩躺在慕容微雪外侧,刚开始的时候,成卓远还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睡着安分,慕容微雪也开始微微有了睡意。
  但是谁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成卓远却在慕容微雪耳畔轻唤了两声,慕容微雪的神经也一下子绷紧了,睡意顿失,只是哪敢应声?
  成卓远这才舒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慕容微雪的被子,伸手将慕容微雪捞进怀里,听着成卓远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慕容微雪的心也越发跳得飞快,这个男人今天都有些不大正常呢,好在成卓远没有察觉出来,慕容微雪这才松了口气儿。
  哪知又过了一会儿,成卓远的大手却“跐溜”地就钻进了自己的稠衣,在里面好一番放肆,慕容微雪少不得脸红心跳,贝齿死死咬着唇,这才没出声,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后来成卓远犹嫌不够似的,小心翼翼地抬起慕容微雪的身子,将慕容微雪身上的绸裤轻轻退了下来,大手刚一触碰到慕容微雪肌肤,呼吸声就跟着乱了套,自然又是一番上下其手,慕容微雪正忍得咬牙启齿的时候,蓦地就瞪大了眼。
  一个火热的东西就顶在了慕容微雪的翘臀上。
  “卓远!你要做什么?!”慕容微雪吓得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成卓远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差点就当场交代了,喘息半晌,成卓远这才平静下来,但是说话却不利索了:“你……你还没睡?”
  “刚才睡得挺好,但是现在被你折腾醒了。”慕容微雪咬着唇道,心想幸亏寝殿里没点蜡,不然她都恨不得撞墙去了。
  “我……我……”成卓远艰难的措辞着,头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儿,就被当场抓了个先行,成卓远也是一半无语,一半醉了,什么都说不出,一边伸手就给慕容微雪拉上了裤子,一边努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那个……那个你先睡吧……咳咳,朕刚想起来还有两件要紧的折子还没批……”
  亏得寝殿里面没什么光亮,要不然成卓远红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拼的脸,绝对会让慕容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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