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了,想在她身上“*”一下,这才接下这么个钱少案傻的破事儿来做。但好在林世杰做人还不算太失败,虽然有传他的私生活有些复杂,但说他看上王梅这种事,绝对只是玩笑话而已,林世杰的品位还不至于堕落到这种地步。
钱是少的,案子的确也是够恶心的。但案子接下来了就要用心去做,这是一个律师的职业操守。从写诉状、准备材料,到法院立案,林世杰用心地准备着。看看这个案子没什么难度,林世杰觉得应该能很顺利的办完。
可结果,出乎林世杰意料的是,今天早上开庭的时候,遇到一位充满着道德感的主审法官,他竟然对王梅和林世杰进行了猛烈的挖苦与嘲讽,字字尖酸,句句刻薄。虽然没直接言明,但翻来绕去一番的中心思想就是,王梅和外面“卖的”没什么本质区别;而你这个律师,这种案子也接,实在是想钱想疯了。王梅听了实在是气疯了,差点冲上去掀法官耳光,好在林世杰拉住了她。而林世杰自己也是哑巴吃黄连,心中说不出的苦啊,也实在是觉得无脸反驳,便也只好忍了。
最后,案子是当庭宣判了,判决解除双方婚姻关系。虽是胜诉了,但林世杰实在是胸闷的很。本想着庭审结束后,开车去找找哪里可以买到那著名的白切羊肉。但这么一来,他是一点胃口都没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法官居然会如此有“正义感”,一口闷气堵住胸口,一路开车回所,一路后悔接了这么个破案子。
故事说完,听众们都乐翻了。纷纷“盛赞”林律师给全所又增加了一个“经典案例”。负责行政的办公室主任周老师更是打趣道:“这个案子很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借鉴,总结本案的经验教训,有助于所有法律工作者进步……当然本案更多的是教训,呵呵……”
说的林世杰实在是尴尬不已,苦笑着自嘲道:“行,算你们狠!我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本想感受一下同志们亲人般的温暖,却没想到反倒被你们拿来开涮,哎;寒碜呐……丢人呐……人心不古呐……世风日下啊!”他边夸张地囔囔着,边抓起自己的东西,苦笑着灰溜溜地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进得办公室,林世杰给自己沏上一杯茶,如释重负地坐在洒满阳光的窗前,抿上两口,心境平和了许多。他叠起双脚放在窗台上,舒适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悠然看着窗外。大楼下方,中环高架上车来车往,繁华的上海总是那么车水马龙。只可惜,现代化的都市,天空却总是那么灰蒙蒙,即使偶尔有了蓝天,那蓝色中也有着淡淡的灰色。
从29楼向外望去,看着宽阔的天空,林世杰不禁想起他那在海安市的别墅来。想到鸟鸣声声的早晨,在阳台上就能闻到的带有泥土清新气味的空气,遍布周围的菜馆里都是时鲜碧绿的蔬菜,漂着浓郁香气的用散养土鸡炖出的鸡汤,实在是让人神往……
伍 画室春光
俞飞下了出租车,阴沉着脸快步走进圣福堂幼儿园,看见谢志军远远地向他招手,俞飞赶忙小步跑了过去。这时,已经有一大批的相关人员出现在了现场,派出所的民警已经将圣福堂幼儿园封闭,闲人免进。小孩子们都已经回到了教室,由各班老师看管着。有闻讯的家长零零散散地赶来查看自家孩子是否有事,有的干脆就把孩子领了回去。
“你怎么才来?”谢志军第一句就冲着俞飞说道。
“少废话!”俞飞语气中有强压怒火的痕迹,“什么情况?”
“就是这条鳄鱼。”谢志军指指地面上已被五花大绑,用封箱带死死绑住的鳄鱼,“咬伤了一个4岁的孩子。你在医院看见他了没?”
“没有!”俞飞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回答一点不出谢志军意料。
“现在鉴定下来,是条扬子鳄!”谢志军开始介绍起案情。
“扬子鳄?是国家保护动物吧?”
“国家一类保护动物!”
“一类?乖乖……”俞飞感叹道。
“幼儿园食堂里的几个师傅见它咬了孩子,本想把它打死的,但他们园长说可能是保护动物,不让打死,这才保住了命。”
“我们这里产鳄鱼吗?”
“哟,这我可不知道了,要去问问那个什么动物专家了。”
“哪个?”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
“走!”俞飞叫上谢志军一起走到那人面前,互相介绍一下后,俞飞便询问道:“我们海安市这里以前出产扬子鳄吗?”
“这海安市从来就不产鳄鱼,不管是扬子鳄还是其他种类的鳄鱼,都没有野生的。除了海安外,我们周围几个市县也不出产。”
“这么说,这条不是在海安土生土长的了。”
“可以这么说!”
“那一般会是怎么样的情况下,这鳄鱼会在海安出现?”
“基本上,鳄鱼自己过来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那么就是人带过来的?!”谢志军插话道。
“应该是。我们海安及周边地区也没鳄鱼养殖场,也就没饲养场里的鳄鱼逃脱一说。”
“那么,就是说,很可能是一起倒卖野生动物的案件?”谢志军匆忙下推断。
“警察同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呢……”
“不过什么?”俞飞瞪了一眼谢志军,意思是他结论下的太草率了。
“据我所知,现在的一些年轻人,为了显示他们的与众不同,会饲养一些另类宠物,比如,蟒蛇啊,蜥蜴啊,鳄鱼啊之类的。”
“嗯,听说过,感觉上像是在瞎折腾。”谢志军又接话道。
“不仅年轻人,那些有钱人也喜欢玩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美国那个泰森,当年有钱的时候养了两只老虎当宠物。所以说,这个家伙也有可能是谁家养的,新鲜感一过,就不要了,给放生了。”
“放生?这也叫……这不是害人嘛!”依旧是谢志军插话道。
“哎,谁说不是呢!当然,也可能是它自己溜达出来的。”那个专家附和道,“哦,对了,虽然海安这里没有正式的鳄鱼养殖场,但也不排除周边的农民自己偷偷养上几条,卖给别地儿养殖场之类的事发生。毕竟养活条鳄鱼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能卖出个好价钱。”
“那你判断这条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吗?”俞飞冷峻地问道。
“目前看来,像是野生的。而且是条小鳄鱼!”
“小?这还小吗?”俞飞觉得不可思议,在他印象中,电视上的“小鳄鱼”都只有手掌那么般大小。
“是,这条鳄鱼还没有成年!而且,现在天气转冷了,看它的样子是马上要进入冬眠期了,所以它的反应开始迟钝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个小孩子的腿恐怕就保不住了。”
“妈的!”俞飞愤愤然地骂道。同时掏出烟给自己点上,这是他这个上午的第二颗烟,实在是有点憋得难受了。深深地吸入了一口,压抑的心境开始略有了缓和。
就在俞飞吐出第一口烟雾的同时,刘平安的CR-V正路过了圣福堂幼儿园的门口。虽然陶玲玲已经告诉他幼儿园出事了,但他路过大门时,还是刻意降低了车速,慢慢驶过,朝着幼儿园方向使劲张望。但见,有镂空花纹的巨大铁门紧闭,一旁的校门口有两个身着警服的民警把守,一大群老头老太正围在大门边看热闹。
刘平安没有停车,当他发现看不到什么的时候,便踩下了油门,加速而去。他用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向后梳理了几下,露出了额头,显得稍微精神了些,没有之前那么的颓废了。几乎同时,他的CR-V也拐进了离幼儿园不远的一个叫“圣福堂花苑”的别墅小区。这小区的名字也是受圣福堂幼儿园的“辐射”而来。
CR-V在小区里拐拐绕绕了一阵,最终停在了79号别墅的院门前。这栋别墅是独栋的,从外面看有三层。建筑的外观是前些年风靡一时的欧式古典风格,但外立面看上去已经挺脏了。小楼的门前有个花园,用半人高的铁栅做围墙,两扇铁门此刻也紧紧地闭合在一起。
刘平安坐在车上打了个电话,而后拿了根烟叼在了嘴里,揣着打火机下了车,靠在车身上,点上了烟,这辆略显强悍的SUV与他单薄的身材似乎显得格格不入。刘平安边抽着烟,边向着花园里张望着,显然在等人的样子。但小楼的门一直都没开启,刘平安便呆呆地靠在车身上抽着烟,当第二跟烟的烟蒂被他用鞋底碾扁后,第三根烟刚要塞到嘴里时,小楼那扇大大的木门终于打开,一个女人从里走了出来,刘平安于是便把这根烟用重新丢回了烟盒中。
女人跑着穿过小花园,拉开铁门,走了出来。她戴着一副太阳镜,双唇涂有明显的粉色唇彩,精心制作的精致卷发,披散着垂于肩头;上身一件黑色高领细致羊毛紧身毛衣,衣领高到包裹住了脖子;一条亮光闪烁的银色项链挂于胸前,丰润的胸部被毛衣包裹出了完美的曲线,项链的菱形吊坠正置于挺立的轮廓之上,在阳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一条低腰牛仔裤,腰摆与毛衣下摆只是勉强相接,稍一动作,便展露出洁白细滑却微微*但风韵的腰间。小腿的裤管,被束进了褐色的长靴之中,因而下身显得特别干练与纤细。只是臀部很是平乏,没有那珠圆玉润的质感。
“怎么那么久?”刘平安与之前在医院里一样的冷冷说道。
“多关照了吴阿姨一点事。”女人边说边径直走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子上。
“现在你当这个家了?!”刘平安也上了车,又问道,“老头子醒了没?”
“没有吧!”女人把手里的漆皮包往后排一扔,“早上我打电话给医院问过了,他们说老家伙还昏迷着呢,但死不了!”
“那你不是很自由啦。”
“是啊,不过也麻烦,每天都要去医院……就算不用亲自伺候,也要去报个到。”女人把她的太阳镜架到了头顶,却显露出她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好了,不说他了!今天去哪?”
“画室!”刘平安启动了他的车,载着女人而去。
“快十一点了,你要先去吃饭吗?”女人疑惑地问道。
“我那里有吃的!怎么,你饿了?”
“我刚吃完,现在可是什么都吃不下了。”
“刚起床?”刘平安嘀咕了句。
“被老家伙折腾了几乎通宵,凌晨4点才睡下。要不是想着你要来,我真要继续睡呢。我都37了,耗不动了。这么一弄,又不知道要老多少了。”
“你这是风韵正浓,十足女人味的年纪!”
“你总是这么说。”女人笑着说道,“可女人终究还是要老去的,到时候你就不喜欢我了。”
“我会吗?”刘平安依旧平静地反问道,“到了画室你就不会怎么想了。”
“呵呵,平安,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女人语带*,对着他暧昧地笑着。刘平安只是嘴角微微向上一撇,没多说什么,继续开着车奔赴他的画室。
画室就位于海安市西郊的大旗乡,离上西村并不远。早年是大旗乡的乡镇造纸厂的一个仓库,后来因为中央下令关闭污染严重的小造纸厂,这个厂子也就给撤了。生产设备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只有厂房仓库也一直闲置着。刘平安经人介绍便将这个仓库租借了下来,稍加修整就当作了他的画室。用来挥洒他的巨幅画作和存放他的大大小小的作品。
CR-V很快就开到了画室门前,是一个栋独立的约两层高的大库房。灰白陈旧的外墙看着很是破败,倒是一扇宽大厚实平移大铁门是新刷的深蓝色,显出了一点朝气。以往,两人会同时下车,刘平安锁好车后,打开大门一起进去。但今天,刘平安下车时没有熄火,却让女人不要别下车,女人应允了。刘平安下车后径直走到大门前,打开外挂大锁,用力将铁门拉开到最大。又回到车里,关上门,女人好奇问是怎么回事。刘平安没有理会,直接挂挡,慢悠悠地将车朝画室里驶去。
“你干什么啊?你要开进去啊?”女人既好奇又惊诧,“开的进去吗?”
“放心,里面我已经收拾过了,足够停下这辆车了。”
女人以为他只是不放心车,便不再多说什么。当车再次停下,便占据了小半个仓库。刘平安跳下车,回身从里面拉上大铁门,把大锁牢牢地给锁上。女人也下了车,转到后排拿了她的包,挂在了手臂上。刚一关上车门转过身,身体便刘平安被压在了车门上,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她的包已经被刘平安夺下,“噗通”一声掉落到了地上。她一分神的同时,就感觉到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在牛仔裤外,整只手掌瞬间占领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像从下方捧起了她一般。女人还没未及做出反应,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钻进了她黑色毛衣中,那熟练的手就如归家般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丰满的胸部。
虽然隔着牛仔裤和纯棉质地的罩杯,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刘平安那娴熟的手法,她已经很熟悉了他对她的戏弄、*与引诱,总能让她情难自禁。刘平安扑在女人的身上,亲吻、舔舐着她的脸颊、耳朵、脖颈,与她纵情地*。女人双手抱住了刘平安的头,她不是默默顺从与接受,她也是主动地,积极地回应着刘平安,甚至是展露出她有想要占据主动,主导整个进程的意图。激情的*在拉锯重逐渐蔓延灼烧,焚身炙心。
女人一个突然的激烈推搡,一把将刘平安翻过身去,自己扑到他的身上,将刘平安压在了自己与车中间。女人的疯狂昭示着她“反客为主”的成功。她亲吻他,双手伸到腰际胡乱地去解刘平安牛仔裤的扣子。这对于她来说,易如反掌。但就在她刚刚得手之际,刘平安却又一次占据了上风,这次他重复女人之前对他做的,将女人压制在车与自己之间,更是将女人的上身的毛衣连同已经被他解开的内衣一起拉扯而去。
女人试图再次占据主动,但却久攻不下,反倒自己的阵地频频失守。最终,她*的上屈服地身前倾着匍匐在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