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开来。反而被他抱地更紧。口中碎念道:“是你自己先非礼我地。。。。。。”
这个。。。。。。刚想起地思绪似乎又不见了。。。。。。
为什么最近我总是丢三落四地?是不是老年痴呆症提前发作了?可是这也提地太前了点吧?本姑娘如花年纪啊。。。。。。
如果。我只剩三个月地时间。我还会像以前那样死守住一个女人地尊严吗?如果。明天地我什么都不再记得。我还有机会表达出内心最深处地情感吗?想到这。掩藏在心中地那份矜持立马消失不见。我开始强烈回应他地吻。他先是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显地既兴奋又激动。
有衣衫落地的声音,以及桌椅碰撞发出的轻微响动,我被一个腾身抱起,然后被安放在一张柔软的雕花大床上,奇怪,这不是处理公务地地方吗?竟然还设有卧室?
“那个,门没关。”随着我最后几个字地出口,禹翔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了,哧笑道:“放心,没我地命令,谁敢进来?我又羞又恼,只好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明黄色地床幔遮盖住了外面的世界,脸上红云朵朵,虽然前阵子他总是在我入睡后钻进我的被窝,却也只是在梦中相拥而眠,如此清醒的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直到最后一件衣杉被褪去,我才猛然惊觉,忙扯过被子试图遮住裸露的肌肤,他的嘴角轻扬,透着难掩的笑意,深邃的眸子里溢满**。
当肌肤相触的一刹那,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他的吻先是停留在我的肩上,再一路下滑到胸口、小腹,直至腿间,他的动作生涩而急切,我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
一股难言的疼痛从身下传来,遍布全身,当我的眼角有泪水划过的瞬间,他眸里的**全数化作了疼惜。。。。。。
无尽的缠绵过去,禹翔仰躺在床上,有细汗至他的额头冒出,歇息片刻,忽又将脸贴至我的后背,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胸前游走,低喃道:“你终于是我的了。。。。。。”此时的他像个满足的孩子般沉溺。
“皇上。。。。。。皇上。。。。。。祁太蔚等人求见。。。。。。”小李子在门口轻唤。
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个腾身坐起,双手在榻上乱抓通,试图掩盖痕迹,禹翔又是一阵哧笑,丝毫不为所动,我怀疑这人是故意想等着被人发现的。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狠力推了把身边一脸窃笑不予动弹的人,把找到手的几件衣服往他手里一塞,“快,把衣服穿好!”
禹翔接过衣物,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着,然后没多久,他就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喂,别告诉我你连衣服都不会穿啊?”
“自己的衣服我是会穿,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件东西要怎么穿?”禹翔冲着我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
呃,那个,不是我塞给他的吧?
“怎么,是留给我当定情信物的吗?”禹翔将手里的肚兜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总结道:“还挺香的。”
脸上刚退去的红晕再度浮了上来,将他手里的东西一把夺过,胡乱往身上套去,可是越是心急就越穿不上去,呜呜,刚才是谁那么**,竟然把带子都给扯断了。
“皇上,您。。。。。。们没事吧?”小李子的声音明显已经在内室门口了,糟糕,我的外袍还落在外面,现在怎么出去拿啊?
禹翔似是看出了我的忧虑,非常“善解人意”地冲着外面的人唤道:“把地上的衣服捡好送进来。”
小李子得到准许,立马乐不癫地跑了进来,十秒钟不到,就有两件厚重的袍子递了进来,虽然隔着床幔,可就算瞎子也看的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真是好糗!
我不由自主地又将脑袋给埋在了被窝里,只知道禹翔在我耳边轻声叮咛了几句,然后穿好衣物去了外室,走前还对着宫人交代了一通。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我才试着将脑袋探出来,左右望了望,确定屋里没人了,我才从榻上挪下来。一眼就瞧见了放在正中央的一桶子热水,还有一身干净的衣物。他倒好,大大咧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先是把御书房当成了卧室,现在倒好,直接改建成浴室了。虽然是在里头的隔间,可这好歹也是私下会见臣子的地方,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
随手拿过屏风上的的衣服换上,本想就此离去,可没走几步,就听到外室传来几个大臣的讨论声,虽然很没兴趣听他们讨论什么,但这时候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启禀皇上,自古一山不容二虎,废太子华皓一日不处决,那些前太子余孽就依然会做垂死挣扎,臣等认为,皇上当及早做出决断,以绝后患!”是祁太蔚略显沧桑的声音。
华皓?好熟悉的名字啊。。。。。。
“是,臣等请圣上尽早做出裁决,再者,殷氏一族不灭,恐日后再有效仿之人,望圣上明断!”
此言一出,立马得到不少人的回应,大伙似乎对这个满门抄斩相当有兴趣。
任下面的人讨论的热火齐天,这个主事者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低着头傻笑。拜托,大庭广众的,你可千万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啊!
“皇上,皇上。。。。。。”小李子在边上小声提醒。
“恩?”禹翔从桌子底下抬起了头,还好,总算是回过神了,只是,一股淡淡的愁绪随之浮上了他的眉头。
“蓉儿。。。。。。”原本一直沉默的禹翔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蓉儿,蓉儿。。。。。。殷蓉!是她!我开始回忆起有关于这个人的点点滴滴。
第九十九章 噩耗
第九十九章 噩耗 男人对一往情深的女人不一定会看的到,但是对于为自己赴死的女人心里多少还是会存在点愧疚的。()殷蓉正值芳华,尚未出阁,却是在关键时刻义无返顾地站在了他这边,据说她临死前对着禹翔小声说了句什么,我想十之**就是恳求禹翔放过她族人之类的话,所以他才会如此为难。
按律,叛逆者当诛九族。可是,按情,殷蓉是他的小表妹,发小的情谊是最不容忘却的,况且她对禹翔还有救命之恩。然而,她的救驾功劳似乎早就在众人探讨殷氏一族的罪责中被人们给忽略了。
“此事容后再议。”禹翔依旧使用他的拖延策略。
“皇上,殷氏一族的处决尚可过些时日,但废太子华皓决不可久留,不然后患无穷!”祁太蔚依旧不依不饶。
“行了,朕知道了。父皇若是在世,定然不希望看到我们兄弟相残。。。。。。”说到这,他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是啊,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连父母兄弟都不能全数相信。那个向来推崇以德治天下的先皇如若在世,也许也会如此为难,可也正是他的怀柔手段使得那样多的王公贵族蠢蠢欲动,也使得华皓的篡位计划显得那样一帆风顺。
祁太蔚轻叹一声,“这是身在帝王家的无奈,想当年先皇就是太过慈悲之心了。。。。。。”接下去地话他没再说下去。聪明如他,怎会在这个时候历数大行皇帝的不是而引起这个新皇的不满。
禹翔并没有给予回应,祁太蔚拿出他父亲的例子来教育他,身为帝王在该狠的时候就要狠,妇人之仁只会给有心人提供可趁之机,其实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当初赢的人是华皓,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在头疼同一个问题?也许不会,他那人比禹翔要狠绝的多,当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时候,我开始在记忆里寻找有关于华皓狠绝的证据。可惜。一无所获。
“皇上,臣还有事启奏,宁中行本也是华皓幕僚,人虽已死,不能究其罪过,但其族人不可轻饶。”说话的是刑部尚严辉,听到这个消息,我呆愣了足足三分钟,原来大哥真地出事了!
他竟然也是华皓地人?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这个可能性?那么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也就都有了解释。淮陵的昕阳公主出现在大兴也是华皓的安排吧?她一口咬定与禹翔有染也是大哥授意的吗?我想,也许大哥他自己也没料到后来他竟然真的和昕阳公主相爱了。那时,华皓把她当作对付禹翔的筹码,大哥显然是不愿意的,不然也不会借机将自己困在天牢。两不相帮。可是,即便如此,他作为华皓的幕僚也还是无可避免地背上了谋逆地罪名。
“这事不容严大人操心!”禹翔冷冷地蹦出这么一句,把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其余本想跟着附和的人连忙闭上了嘴。
“告诉我。大哥是不是真地死了?”当我反应过来地时候。发现自己早已不顾一切地从内室冲了出去。正殿内十余位以祁太蔚为首地大臣齐唰唰地将目光瞄向了我。
“你。。。。。。你怎么出来了?”禹翔一副恍然惊醒地模样。刚才大家讨论地热火朝天。他似乎早就忘了躲在内室里地我了。
“请你诚实地回答我。是不是?”我再次重复性地问道。
禹翔低着头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又望了望身边地大臣。始终不作回答。
我明白了!他已经用无声地语言告诉我答案了!张了张嘴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用眼神询问原因。千万别告诉我天牢失火这样可笑地答案。而且就算失火。有风云二使在。怎么可能救不出他们两个人?
可是。如果风云二使本就不打算救人。或者他们才是纵火地凶手。。。。。。
想到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还扮演了推波助澜地帮凶角色!
若非禹翔授意,谁有那么大能耐能进地了天牢纵火?风云二使本就是禹翔的人,为他效命是再正常不过了。禹翔大概是想让大哥用这样他认为最“清白”地方式死亡,可是他忘了,一个人的生命有多么地珍贵,就算他能给我,给我们宁家再多的补偿又如何?大哥已然不在,母亲在短短半年时间内接连送走两个至亲,又将是何等悲伤绝望?虽然大哥少时离家,与我关系甚疏,但血脉相连的感情怎是说断就能断的?
大哥虽然不在了,可是这些个自诩忠心的大臣们却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头上一真刺痛传来,原本就是为了要证实这个消息才闯到御房来的,可是,就在刚才,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还将自己交给了这个弑兄仇人!我该怎么向娘亲交代!怎么向我死去的大哥交代?
二哥如果知道是眼前这个他视若知己的人杀了他的兄长,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他吗?或者,其实他早就知道,也预见了这个结果,所以这些天来他才一直不出现在我面前,怕被我瞧出端倪。王权相争,到最后必是白骨累累,两个兄长各事其主,我无权指责他们的不是。
禹翔见状,本能地伸手欲扶住我,被我一甩手给推开了,他慌忙唤来御房服侍的宫人,然后匆匆谴退了殿内众臣。
看着一拥而入的宫人,我愤怒不已,“怎么?又想给我灌药,让我继续死睡吗?”回想起最近这些天的异常,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原本只以为自己大病初愈,有点贪睡,现在想来,定是每天喝的那些中药中加了助眠的成分,原本只是觉得这么难闻的中药喝着难受,所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耍了点小手段躲过宫女的监视将药偷偷倒了,没想到这样一来却再没了嗜睡的症状。
禹翔并不理会我的斥责,只一味地传唤太医给我看诊。我随手操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就砸了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大伙看了看禹翔的脸色,才都陆陆续续地挪了出去。
“雪儿,你听我说。。。。。。”
“放心,我不会叫你负责的!”赌气似的说完这话,正欲转身离去,可是没走两步就被身边的人给拽了回来,他直接用嘴唇堵住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满腔的怒火瞬间被浇灭。
“雪儿,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让你替我受了那么多苦。。。。。。”他紧紧拥着我喃喃自语,面对他的满腹柔情,我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三皇子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将关系着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我再也不能用自己的意愿去左右他的行为。可是,我应该相信,从始至终,他对我不曾有过一丝伤害。
只有在沉睡的时候,噬毒的发作才会变的缓慢,这个道理偶然间曾偷偷听华清慕谈过,禹翔只字不提有关于我中毒的事情,哪怕是被误会也不做丝毫解释。
现在想想,其实杨思琴的那毒针本就是为我准备的,她在发针前还刻意给我透露了她要暗算禹翔的消息,是料定了我必会去挡那毒针,还是想要试试禹翔在我心中的位置?
没想到杨思琴对我的恨竟有那么深,她在梦里告诉我,她要我活着比死了更难受,让所有人看到我毒发后全身流脓,直至最后溃烂而死的丑陋模样,她在用一种几近变态的手段在报复我,为此,她付出了一切,包括生命!
的确,在这个时代,相府千金和青楼名妓怎是一句“云泥之别”所能形容的?这也是我这个半调子古人永远没办法理解的痛楚。据说,在杨思琴死后,人们在揭开她的面纱的时候,发现她的脸上全是用剑划出的刀疤,惨不忍睹!难道这就是上官玉答应过我不杀她的惩罚吗?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竟然叫她失去了最爱惜的容颜,这无异于让失去了一切。所以我没资格恨她,她所失去的一切都和我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我想回家。”挣开他的怀抱,乞求似的说了那么一句。其实我还想到天牢去见一个人,这也是我之前要偷金牌的主要原因,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把这个目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想到这,脸上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发烫了,我忙低头假装整理衣服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叫他看笑话!
“你今天肯定累了,还是先回去好好歇着吧!”说着,就开始朝门口唤人,打算把我给弄出去。
“别用这个搪塞我,我从来没觉得精神有这么好过!”竟然把直接无视我的请求?真是太过分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一脸柔情地说道:“雪儿,听话,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陪你回去,要不让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