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耽美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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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耽美高干)-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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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一吃劲,后面就条件反射的收缩,缩一下就钻心的疼,放松的话又尿不出来。尿起来还要一气呵成,一旦中断,后面又会缩,等再吃劲又会疼一次。最后全部放空,后面还会狠狠一缩……
  每次提裤子,都是眼泪吧嗒的。
  最有效的止痛方法就是少喝水少排尿,但这个想法遭到了池刽子手的强烈反对。少喝水容易上火,上火了容易便秘,便秘了照样得遭罪,而且比这更惨烈。
  所以不仅要喝,而且要多喝,每天至少八杯水,盯着吴所畏一口一口喝下去,少一口都不成。再加上吃了那么多流质食物,吴所畏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不过顽强的吴所畏哪能这么轻易被打倒?既然不能避免排尿,那就练功吧!努力修炼到一次性清空,不间断,不留一滴残余的境界。
  于是每天早上,池聘闭着眼睛,都能听到这样一段动静。
  先是长时间的运气,然后碎碎念叨两声,接着便是一阵急喘,伴随而来的是短促有力的水流激荡声,干脆利索的一个收尾,再一阵急喘,平息过后,就是一阵慢吞吞的脚步声……
  最后,大床晃悠两下,一只大虫子哼哧哼哧爬上来,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舒坦的咂咂嘴,很快轻微的鼾声便从旁边传来。
  每到这时,池聘都会忍不住在吴所畏脸上亲一口。
  这两天,大概是屁股没那么疼了,吴所畏又有心思琢磨别的了。
  “我想吃五花肉。”
  池聘端着素馅馄炖的手顿了顿,沉声说道:“再忍两天,刚好一点儿就瞎折腾。”
  “忍不了了。”吴所畏恨恨的瞪着混沌汤里的紫菜,“整天吃素,都快变成牲口了!”
  即便吴所畏这么说,池聘都狠下心没应他。
  结果,晚上十一点多,趁着池聘洗澡的工夫,吴所畏给刚子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碗五花肉来。”
  刚子一滞,“这个点儿了,去哪买五花肉啊?”
  “不是有夜市么?”吴所畏说。
  “我怕那的东西不干净,池聘不是说你这两天肠胃不好么?”
  吴所畏满不在乎,“没事,你帮我带一份吧。”
  撂下电话,吸溜吸溜嘴,馋虫已经在肚子里爬了。
  池聘洗完澡出来,看到吴所畏趴在床上,嘴贴在小醋包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过去大手在他后背上一拍,吴所畏立刻从胸腔里发出闷沉沉的吼声。
  “干嘛呢?”池聘问。
  吴所畏用鼻子蹭蹭小醋包,蔫不唧唧的说,“闻闻肉味儿。”
  “至于馋成这样么?”池聘倚靠在床头,一条有力的长腿屈起,另一条腿沉沉的垫在吴所畏的后背上,嘲弄道:“我不是也好几天没吃‘肉’了么?”
  吴所畏自然知道此肉非彼肉,当即阴着脸回一句。
  “你丫能攒一块吃,我没你那本事。”
  池聘笑着去挠吴所畏的脖子,吴所畏菊花一缩再缩,怒骂连连。
  晚上一点多,池聘睡着了,吴所畏操着笨拙的身躯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一响,池聘就醒了,本来他睡觉就警觉,加上吴所畏总在卫生间上演那么好玩的“音乐”,他能不竖着耳朵听么?
  吴所畏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朝外面打了个响指。
  “刚子,我在这。”
  刚子抬起头,一根绳子吊着一个桶,从二楼晃悠悠的垂下来。
  “把肉放桶里。”吴所畏小声说。
  刚子深感悲哀,池聘怎么把你虐待成这样了?
  小心翼翼地倒回绳子,把桶提到窗口,稳稳的抱进来,一兴奋下面一缩,呲牙咧嘴的朝刚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妈呀!这可是肉啊!
  吴所畏捧在手里热泪盈眶。
  用不着筷子了,直接用手捏起来一块连肥带瘦的,油汪汪的真特么勾人!吴所畏吸溜一下嘴,把肉往里面送,结果手一拐弯,跑别人嘴里了。
  呃……吴所畏瞧见旁边蹲着的人,密口狠狠一缩。
  “你咋醒了?”
  池聘锋利的牙齿咀嚼着嘴里的肉,一下一下咬得很重。
  “还挺香。”
  吴所畏破罐子破摔,没羞没臊的用手夹起一块。
  “那我也尝尝。”
  然后又跑到池聘嘴里了,连带着整个肉碗都被抄过去了。
  一口肉馋死英雄汉,吴所畏死死把着池聘的胳膊,下巴对着中间那块最小的,“就那块,我就吃那一小块。”
  池聘的瞳孔散发着慑人的光,“半块也不成。”
  吴所畏一看没戏了,想起手上还沾点儿肉汤,飞速扬起那根手指,又捅到别人嘴里了。
  草!
  深更半夜,池聘故意当着饥肠辘辘的吴某人面前吃肉,大口大口的吃,咂摸得有滋有味。
  吴所畏朝旁边斜睨了一眼,幽幽的问,“特香吧?”
  “凑合。”
  吃个肉都吃得大刀阔斧,气吞山河的,没几口半碗肉就进去了。
  吴所畏咽了咽吐沫,“有多香?”
  池聘头也不抬的说,“没你的大屁股香。”
  吴所畏恨恨的把头甩过去。
  碗里还剩最后一块肉,池聘故意轻咳一声,吴所畏的眼睛瞄了过来。池聘睥睨着吴所畏,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在他严盯死守的视线中,慢悠悠的把肉塞进嘴里。就在这一刻,吴所畏还曾幻想池聘会扑过来,把嘴里的肉分自个儿一半,哪怕嚼过,他也不嫌弃。
  但是,池聘咽下去了。
  吴所畏因为这块肉,生了半宿的闷气,快到早上才睡着。
  梦里都在吃肉,油花花的大猪肘子,两毛钱一斤。
  尽管池聘刷了牙,但嘴里的肉味儿还是难以彻底驱散,吴所畏的鼻子学么着,学么着,就学么到池聘的嘴边了。
  吴所畏没事就撒夜症,池聘已经习惯了,感觉到吴所畏的薄唇贴过来,心里激荡起一股热流。如果一个人撒夜症都能来亲你的嘴,证明他已经爱你深入骨髓。
  总算找到肉了……
  呃!
  这一口挨的,池聘眼珠子都绿了。
  第二天一早,挑动残破的嘴角质问刚子。
  “谁让你偷偷给他送肉的?”
  刚子很无辜,“他让我送我就送了。”
  池聘发飙,“你不知道他不能吃肉么?”
  “知道啊!”刚子说。
  池聘眯起眼,声音里飘出肃杀之气。
  “那你还给他送?”
  刚子顿了顿,讷讷的说:“不是你跟我说的么?只要是他要求的,无论对与错,我都得顺着他的意。即便他有错,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了,没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这么说的吧?”
  池聘豹眼圆瞪,硬是没憋出一个字。
  开车回去,经过一条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吴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脚刹车。
  ……
  一大份五花肉摆在吴所畏面前。
  “吃!”
  这一个字,是池聘对吴所畏说过的最让他心动的话。
  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饱,以风卷残云之势将碗里的肉一扫而光。
  “过瘾了?”池聘问。
  吴所畏点头,“真尼玛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扒着头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118抱错人了  
  养菊花的这几天,吴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帅。
  一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了,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聘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一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
  说白了,就是从趴在池聘的床上挪到办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么?”
  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个池聘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么?要是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
  “不是。”直接否认。
  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27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
  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么严重么?”
  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
  吴所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聘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聘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聘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聘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聘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聘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聘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
  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
  池聘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
  吴所畏想对了,池聘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
  池聘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聘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
  就在这时,池聘的大手顿住,气息粗重的说,“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来,攒着吧。”
  又攒?现在吴所畏听见这个“攒”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来。
  汽车开在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紧张。池聘的那根竖起来了,吴所畏的也有了反应,这会儿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
  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
  “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
  池聘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晚上先放过你。”
  吴所畏下车前朝池聘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聘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池聘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
  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
  “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
  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
  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
  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
  结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聘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
  池聘特别爽快的应了。
  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
  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聘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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