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住小人儿的丰盈,低下头轻轻地的咬了下去。
“啊!”被萧夜玄撩拨的浑身滚烫的如歌意识瞬间清醒,却见男子正埋头啃噬着自己的身上的柔软,如同贪婪的孩童一般,看了看外面依旧刺眼的日光,不由面上一热。想要将一旁放着的丝被盖住这羞人的一幕,谁知丝被却被男子抓住。如歌正要犯恼,却见男子将床边的纱帐尽数放下,隔绝了外面的阳光。而后耳畔只听得他沙哑低沉的话语:“歌儿,我爱极了你!”
听得萧夜玄的话语,望着那双深情不已的眸子,如歌心头一颤,随着男子将丝被拉起的一瞬间,双手缓缓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背脊。
知道小人儿已经做好了准备,萧夜玄不再隐忍,在那光滑如玉的身子上尽情的释放着数日积累下来的热情。
当夫妻二人走出书房,已经快要到午时了,感觉到浑身酸痛难忍,如歌不由的狠狠地瞪了身边一脸满足的萧夜玄一眼。二人正要走到膳堂内去用午膳,却见那头世子院的老管家领着王府内的张管家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启禀世子爷,王爷有请世子爷到观云阁一叙!”
闻言,原本面带笑意的萧夜玄眉头一皱。
察觉到萧夜玄面部的表情,如歌当真是觉得锦亲王夫妇与萧夜玄这个儿子之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想到那时皇后娘娘所言,不免有些心疼起眼前的男子来。
“既然父王有请,你还是快些去吧,不要让他久等”
听到如歌的话,男子微微颔首,依言向着王府之中的观云阁方向走去。
观云阁内,柳甜儿身着一身烟霞银罗花绡纱长裙,白皙的脸上抹上粉色的胭脂,两腮白里透红,峨眉淡扫,目带晶莹,唇上还涂抹着亮丽的口脂······整个人打扮得犹如新嫁娘一般的明丽动人,让坐在正位上的锦亲王萧翼德的看得直点头。这样的女子情愿以身相许,也不曾亏待了自己那长子嘛!
原本这锦亲王想在夜晚促成这桩好事,然而这王府一到了晚上,那王妃陈氏的双眼便盯得紧紧的,事情肯定是不成的。故而千想万想,也只能选在午膳之时安排这一切,看着不远处走来的萧夜玄,锦亲王示意观云阁中的人都退下。这阁内就只剩下一旁抚琴的柳甜儿及锦亲王二人。
坐在观云阁上的柳甜儿此刻却是紧张之极,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自己身前的白玉酒壶上看。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不免心怀羞怯。
很快,观云阁外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柳甜儿一抬头便对上了男子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此刻,在观云阁内忽明忽暗的光亮中,男子的双目是那般的深邃而又动人心魄。
见人已经来了,锦亲王站起身来,朝着来人淡笑着说道:“夜玄来了,来来来,快些坐下”。
望着上首招呼自己如座的锦亲王,男子一言不发径直走向下首的一张席位坐下。环视四周,见室内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双眸之间划过一丝幽然。视线再转向那头坐着的精心打扮过的柳甜儿,望着女子可以仿效某人在额间自己画上去的牡丹花印记,目光之中更是添了一层淡淡的寒光。
察觉到男子望向这边的视线,正集中在自己的额头,柳甜儿的双手握了握,面上带着些许的不自然,只期盼对面的人会喜欢自己可以做的这种安排。
看着对视的二人,锦亲王笑了笑,自觉今日的安排十分的恰当,端起一旁的酒杯,笑道:“夜玄,这么多年,为父与你在一起喝酒助兴的机会是少之又少,难得今日酒兴上来了,定然要多喝两杯”。
说完,便示意柳甜儿上前来斟酒。
得到示意的柳甜儿连忙走上前来,端着向着一红一蓝两颗上等宝石的白玉酒壶走上前替锦亲王的酒杯倒上酒,而后又向着那方的萧夜玄所做的席位走去。给男子倒满酒之后便退至一侧。
“来,陪为父喝了这一杯!”
锦亲王说话之间,便仰头将酒杯子中的酒喝了下去。喝完后见那边的人亦是喝了酒,萧翼德扬手对一旁的柳甜儿说道:“赶紧满上”。
如此推杯换盏之间,锦亲王不觉间已有了三分醉意,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看了一眼那头的面不改色的萧夜玄朝着对面的柳甜儿摇摇手说道:“夜玄在军营中待得久了,这酒量怕是千杯不醉了,甜儿,再为你的世子表哥满上”。
“是”,接到锦亲王的摇手暗示,柳甜儿将手暗中移到了酒壶的另一侧,挪着莲花碎步走上前,紧紧的握住酒壶的把手,许是心里紧张了些,几乎是颤抖着将酒杯中的酒倒满的。抬头看了看男子毫无异样的神色,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着那头的酒倒好了,男子却纹丝不动,一句话也未曾说,锦亲王心里头也没了底,面上的笑容也有了些许的僵硬。
“今日为父酒兴正浓,来,咱们再来一杯”
望着朝自己举杯的锦亲王,看了一眼对面不断绞着帕子的柳甜儿,男子眼中厉光一闪,却是将手中的酒杯端了起来。
见萧夜玄将酒端起来喝了,锦亲王与柳甜儿俱是松了一口气。
锦亲王的将视线投向一旁站着的柳甜儿笑道:“想来这只有美酒,没有仙乐也是不美,清风颂的曲谱你也是见过的,不如在此弹奏一曲,助助酒兴”。
“是”
听到锦亲王萧翼德的吩咐,柳甜儿定了定发慌的心绪,朝着对面的琴台走去,在琴台上坐定,双手置于那架古琴之上,行云流水般的曲调倾泻而出。
随着琴音的响动,观云阁内萧翼德双目微闭,仿佛已经被美妙的乐曲所迷,没多久,听到下首酒杯被撞得落地的声音,琴声瞬间停止。
锦亲王萧翼德睁开双眼,却见下首的人趴在了酒桌上。知道那药怕是要发生作用,连忙站起身来,走下台来,还不忘朝着一旁柳甜儿嘱咐道:“日后要好好与府中的姐妹好好相处”。
说完见柳甜儿点头便径自向观云阁外走去,走到门口之时还不忘将大门扣上。
一时之间,观云阁内陷入一片昏暗,柳甜儿望着不远处倒着的俊逸男子,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走近前,便伸手开始宽衣解带,方才褪去外衫,猛然间身体一僵,便见桌上的男子已经睁开了双眼。
只是那狭长的双目中却不是想象当中的柔情蜜意,情潮翻涌,而是冰天雪地,彻骨的冰寒。见此,柳甜儿浑身划过一丝凉意。
想要转身逃离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发现这个事实的柳甜儿的杏眼之中满是惊恐······
☆、第八十六章:爆发
傍晚,天空之中乌云笼罩,空有无声的闪电,在天空之中不断闪烁。一身华服的锦亲王萧翼德在如梦阁内来回地踱着步。
在如梦阁内坐着的苏茹与柳侧妃亦是频频向着那观云阁的方向望去。天色渐暗,却始终不见有人从观云阁中的正门出来,不由心下暗疑。这药难道作用当真如此之大,两个来时辰过去了,都没见有什么动静。
终于,锦亲王萧翼德没了等待的耐心,再次迈开步子朝着观云阁的方向走去。身后,柳侧妃与苏茹也是忍不住好奇跟了上去。
到了观云阁门口,阁中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的,三人在外听了听动静,却是一丝声音也无。
难道已经成了事,如今这是睡着了?
伸手推开观云阁的大门,却见内里空空如也,竟然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站在观云阁内的锦亲王萧翼德看这萧夜玄所坐的位子上那消失的白玉酒壶,不知为何,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大步朝着走出门外,却见王府负责采买日常物品的下人慌慌张张的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不······不好了,王爷,出······出事了”
听到下人所说的话,萧翼德心里头“咯噔”一跳,一把抓住走上前来的下人的衣襟。
“谁出事了?出了何事?”
“是······是柳小姐,王爷,侧妃娘娘,你们快去城门那边看看吧,当真是出大事了”。
见下人欲言又止的模样,萧翼德沉下脸来。当即带着柳如梦向着城门的方向赶去。
当几人来到城门口,高高的城门边上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人,在王府下人的推搡下,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给萧翼德等人让出了一条道。
到了前头的三人一抬头便见城门的墙角下那原本应该呆在王府观云阁内的柳甜儿此时与一名陌生的男子正在热情的拥吻,二人都是赤身露体的,那男子一脸的傻笑,不停的啃着柳甜儿雪白的肌肤,留下一路的牙印红痕,丝毫不在意周围那么多的人正在看着。而柳甜儿呢?却是双眼发痴,脉脉含情的在男子的动作下不停的娇笑。
“这······这不是柳家的那个甜儿小姐吗?怎么光天化日的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
“是啊,你看着二人,啧啧,在这都两个时辰了”
“没想到太后家族中的女子还有此爱好,喜欢在外面······嘿嘿!”
“实在是道德败坏呀!道德败坏!”
······
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萧翼德等人面上都黑的几乎要滴出墨水来。柳侧妃气得更是头脑直发晕。见此,萧翼德连忙将人扶住。看了一眼跟过来的下人,大声喝道:
“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把人都拉开,带走!”
听到锦亲王的吩咐,王府的下人们看了看那边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连忙赶上前去拉上人带走。
“皇兄,这夜玄实在是太过放肆,竟然让人将柳家的姑娘扔到了城门口,还找了那工部尚书的傻儿子跟她······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儿来我府上做客,结果就成了这般的模样,让我如何同柳家交代,”。
御书房内,被洪帝唤到御书房中来的锦亲王萧翼德对着龙椅上坐着的洪帝大声控诉着长子萧夜玄的所为多么让其难堪。仿佛一切的错都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你早已经昏聩不轻,没想到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为了让柳家的人进王府,竟然给自己的儿子下药!如今还有脸跑到宫中来说这件事。你可知道那药到底有何用途,出自何人之手,用了之后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从影卫的口中得到消息的洪帝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指责着侄儿的萧翼德,双目中是难以掩盖的失望。
“如何不知,那药出自文老医正之手,只不过是······一般的让人动情的药”,被洪帝一质问,萧翼德明显底气不足了。
“一般的让人动情的药”,望着目光闪烁的萧翼德,洪帝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惊得萧翼德连连后退。
“那文老医正是太后身边的人,昨夜便已经暴毙,你这药又是从何得到的?”
听出洪帝话语之中的阴霾,唯恐洪帝又说出要处置柳侧妃的话来,萧翼德忙道:“这药的确是文老医正早就给了臣弟的,皇兄切莫胡乱猜测!”
闻言,洪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朕糊涂了,原指望着你们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能够好一些,现在看来······罢了,你心里头怕是也没有这个儿子,朕也强求不得”。
“皇兄······”
“你出去吧!”
看着背过身去的洪帝,萧翼德面色十分的不好看,却也只能依言退下。
望着渐渐远去的锦亲王萧翼德,洪帝叹息着摇头,这世间果真是有太多的遗憾事,有的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有的已然拥有,却弃之敝屣,当真是可悲可叹。
锦亲王府,从东宫皇后处回来的王妃陈氏从王府张管家处听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之后,自觉找到了处置侧妃柳氏的机会,乘着锦亲王萧翼德被唤进宫的空当,当即带着人以狐媚惑夫的罪名将侧妃柳如梦强行杖责了三十大板。萧翼德回府之后,望着躺在床榻上哀声哭泣的柳如梦自然是心痛之极,不免又与王妃陈氏闹了起来。最后陈氏一句要入宫讲理的话让锦亲王彻底没了气焰。只能在陈氏的面前低下了头,好好安抚了一阵才算是了了。
而慈宁宫中的柳太后得到外面传到宫中来的消息,一连吐了好几口血,气儿都要喘不匀了。这当街行败德之事,那是家风败坏的代表,若是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这柳家的人在大周国恐怕难以立足,其他的就更加不要说了。想到这一切都是萧夜玄那黄口小儿做出来的,柳太后就怒不可遏,原本还想拉拢于他,现如今所见,这萧夜玄对柳家······一双半浑浊的眸子转动半晌之后,柳太后连夜将柳国公叫进了宫好一番嘱咐。
次日,当众人说着这柳家的小姐多么的私德败坏之时。国公府的柳国公却带着唯一的女儿柳甜儿的尸首在京城的大道上一路痛哭着上了金銮殿,向当今的洪帝告了锦亲王世子一个掳人行凶。逼奸害命之罪,引起京城之中一片哗然。
“皇上,小女在府中一向是谨守本分,京城中人无不知道小女德才兼备,何以在王府之中方才住了数日,就会变成了这般。小女最后乃是与世子爷在一起,而后便成了那副模样。昨日回到府中,小女一时想不开,竟然上吊自尽了,皇上,你要替微臣做主哇!”
金銮殿上,洪帝望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柳国公,好一个贼喊捉贼啊!
“柳国公,你可有证据证明此事乃是锦亲王世子所做?”
“皇上,小女自尽之前,亲手写了血书,指明就是世子爷将她掳出了王府,还强行灌了药,故而,我的女儿才会在这京城的城门口,丑态毕露······是锦亲王世子将我的女儿推上了绝路哇!”
柳国公说着从自己的朝服的衣袖中取出一封鲜红的血书,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展开
朝上的众人看着那晾开的血书,议论纷纷,以这锦亲王世子的脾性,倒当真可能做出这等事来,只是······众人看了一眼上首神色不动的洪帝,拿不准这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就在此时,一品威烈将军苏诚从从队列中站出来高声说道:“皇上,锦亲王世子虽然战功赫赫,但是做出此等的恶行,实在是天理不容。若是不加以严惩,恐怕难以服众”。
众人望着走出队列的苏大将军,面上划过一丝了然。这苏将军将女儿嫁进王府,原本就是有些目的的,眼见着这位世子爷犯了错,哪里可能不紧抓着机会,弄不好打的就是把世子爷拉下来的算盘。
见此,洪帝也不意外,只看向其他臣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