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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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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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念的暮羽开始再次调转枪口。

    没办法抗击!

    也没办法躲开!

    自律兵器的ai做出了这样严重的判断。

    如果是人类的话,这样一来大概就会陷入绝望,乃至沮丧的境地了吧。然而ai是没有这样感情的。两台残存的自律兵器瞬间就达成了一致,向着威胁最大的目标一左一右猛冲了过来。

    暮羽的电磁机枪轻易的就拆散了其中一台。

    但这个时候,最后一台自律兵器离她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了。

    虽然暮羽所在的入口平台离地面还有大概三米左右的高差,但在自律兵器的ai的判断里,那是个能够轻而易举跃起的高度。

    一直沉默的短冲锋枪猛然喷出火舌,照亮了一直蹲在台阶下面的少年脸上的伤痕。

    9毫米帕拉布卢姆手枪弹对自律兵器能够硬抗突击步枪的躯体外护甲毫无作用,但连续的冲击力除了让它刚刚跃起的瞬间就偏离了原有的行动轨道,如同顿在空中一样,在一连串的火花之后落到了地面上。

    这个位置已经是站在平台上的暮羽的死角了。

    相良举起短冲锋枪,以精湛的技术以连射档打出三四发的短点射,子弹反弹的火花在自律兵器的四肢关节处频频炸开。脆弱的关节结构和护甲无法防御这精准的打击,只几个点射,如同血液一样的关节液体就浸湿了被子弹打的破破烂烂的风衣。

    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自律兵器好像要从地面上爬起来,但关节受损的它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判断爆炸范围……目标一,目标三,在爆炸距离之内……”

    下一瞬间,被自毁炸药驱动到三四马赫速度的钢珠,就会毫不客气的射穿这两个目标的身体吧。毕竟他们是无护甲软目标。

    ai在这样判断着,逻辑单元得出了结论。

    “自毁程序,运……”

    “嗡!”

    相位剑的剑刃如同切豆腐一样插进了自律兵器的核心。控制芯片也好,信号线路也好,瞬间被等离子体烧成一团外面笼罩着漂亮的铜镶边的石英熔液。

    面对着树起比她身体还要高的加特林,杏核眼的眼角梢向上吊起,宛如将要发怒的猫咪的暮羽,佐天哎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愧是1121小队的炮手呢。”

    年轻的西斯学徒这样奉承着自己的同伴。
正文 风间信二(END)
    “啪嗒啪嗒……”

    病房楼走廊内,慌慌张张的脚步声响起。有着清爽的茶色短发的年轻女性,身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还套着围裙,脚上穿的还是拖鞋,就这样一直线的,以最凶悍的恐怖分子都难以比拟的气势,猛然的冲了进来。

    晚上二十二时,如果是平常的话医院的探病时间已经结束了,病房楼理应是静悄悄的。然而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虽然之前旋转着蓝色灯光拉着长长笛声的救护车不断送来伤员的恐怖情景已经不见了,但再怎么样和平常的状态还是有极大差别的。

    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坐满了人,大多数人的手上扎着点滴的针头。因为输液支架不够的关系,平时最多挂两个吊瓶的支架如今如结满了果实的椰子树一样挤满了一堆堆的玻璃瓶。许多伤员的家人朋友找不到座位,只好坐在铺着桌布、报纸、床单或者什么都好的地板上。更多的人则一副难以心安的样子,根本坐不下来,在那里抱着臂膀走来走去。

    发生在老虎公寓周围的恐怖袭击事件的伤员,大多数集中到了这间医院,只有超出这间医院能力,却不得不立刻动手术保命的重伤员才被分流到其他医院。似乎高层认为这样可以更便利于消息的封锁吧。

    所以现在这里一副人挤人的样子。

    这个年轻女性如暴风般的冲入如果是平时的话会让很多人大为不满。就算这里是需要安静的医院病房楼,恐怕也会有人厉声呵斥“喂,注意点!”了吧。

    不过,现在无论是坐,还是站着,所有的人对这位失礼的女性都视而不见。其中还很有一部分人还露出了感同身受的样子。

    东京都的居民们,说起来已经有一百多年,好几代人的时间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

    全副武装的家伙们在街上毫无顾忌的互相厮杀,泼洒着鲜血与死亡,根本不在意将无辜的行人和车辆都卷进去然后绞成碎片这样的“小事”。

    上一回东京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都要追溯到幕末那个无法无天的时代吧!

    不,as互相冲突比浪士和藩士互砍什么的,岂能同日而语?

    这样的事情,恐怕数遍整个日本,除了那些被派往冲突地区的自卫队观察员和具有敢死精神的战地记者,也只有曾倒霉到了某种地步,被卷进旅游地政变的日本游客曾经经历过了。可想而知,这些平日里只会悠闲的看着电视上经过审查与剪辑的新闻视频,将战争新闻与娱乐明星的八卦等同看待为平淡而紧张的日常生活的调剂的和平居民们,在这日常却被无情的扯破,亲身受伤甚至目睹死亡的时候,到底受了多强大的冲击了。

    “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

    大概经过了四分之三的走廊长度,仔细打量了每个疑似者却完全没有发现目标的女性不禁焦躁了起来。

    按照现场的警官对救护目录的查询,那两个人的确是到这间医院来了;而刚刚那个行色匆匆的护士小姐也说,轻伤员和需要接受心理疏导的未受伤人员也都被暂时安置在这里。但为什么就是不见踪影呢?

    难道……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起了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

    用红色的缎带将长长的华丽黑发扎起来的女学生,被从自己面前带走了。而身为教师的自己,却因为无法面对那个男人冰冷的枪口和更加冰冷的目光,因为一时的胆怯而什么都没法做到。

    不,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恐怖分子,再说,这里是和平……和平……

    现实的场面无情的冲击着她的意识:酒精的气味和绷带的气味;坐在长椅上输液,满脸麻木的轻伤员;恐惧的小声哭泣着的女性和孩子,甚至是男人们;隔着门和墙壁隐隐传来的骨折伤员的哀鸣……

    这一切,仿佛正化身为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大肆嘲笑着她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的“和平的日本”这个常识一样。

    “神乐坂老师?!”

    猛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年轻的女性不禁清醒了过来。不远处的病房门口,一个披散着及腰的浅棕色头发,戴着大大的圆眼镜,身上穿着印有小马的粉红色家居服的女孩子正用惊奇的目光朝着自己看。

    “你是……”

    神乐坂惠理花了足有三秒钟时间思考,好不容易才将面前的人脸和记忆中有着两条粗大麻花辫的学生对上号。

    “……常盘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

    “千鸟同学……风间同学……太好了,你们没事。”

    当走进病房,看到脸上疲惫和担心的表情几乎一样,有着及腰黑色长发的女学生和戴着眼镜的男学生的一瞬间,有着清爽短发的年轻女性就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下一秒,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有个本应和他们在一起的家伙,不在。

    虽然那家伙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虽然那家伙总是携带着枪和手榴弹的玩具来学校,虽然那家伙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但他是自己的学生呢。

    仔细扫视了一遍,确认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少年没有拿着模型枪躲在门后或者床底下,神乐坂惠理问出了问题。

    “相良同学呢?”

    “相良君……”

    “宗介他……”

    男生和女生对了一下眼神,心中同时大叫不妙。

    因为常盘恭子和他们几乎就是前后脚抵达了医院,然后一下子就扑上来抱住千鸟哭的稀里哗啦,所以无论是千鸟还是风间,都没时间来想如何向亲朋好友们解释今晚的这件事情。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他们大可以以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瞬间as就冲进来,清醒时我就在这里了”来推搪。但……

    这里面还有一个相良宗介啊!

    被全班乃至全校的同学当成有名的狂热军事fan,因为自幼辗转于热点冲突地区而几乎毫无和平环境下生活常识的少年,实际上是名为“秘银”组织的佣兵这件事情,全校知道的也只有身为他保护对象的千鸟要,那个深不可测的校长,以及穿越者的风间信二三人而已。

    说不知道?

    恐怕谁也不信吧!放学时看到相良宗介如同忠狗追着主人一样追着满脸别扭的千鸟要走出校门的师生,没有两百人也有一百五十个。这里面说不定就有神乐坂老师本人。

    说相良和另外一个自称“圣索菲亚组织”的特工,一起去追被恐怖分子抓走的秘银组织的成员了?

    拜托,这里是和平的日本,是个即使相良展现出那样的军事素质,仍然连他自称“军曹”都没人当真的地方。

    说出真话来,脑袋的顽固程度和那个相良有的一拼,里面全是“和平常识”,阵代高中里给相良宗介灌输这个世界的常识努力程度还在千鸟之上的神乐坂老师,大概会一脸惊骇的说着“你们什么时候被相良同学传染了?!”然后开始长达十五分钟的常识说教吧。

    察觉到了千鸟和风间的不寻常表现,惠理的目光顿时尖锐了起来。

    好痛!

    尽管很年轻,尽管有几分天然呆,尽管胆小,尽管是发育良好的美女……但惠理可不是无脑,她是个精明强干的教师,一旦拿出教师的威严的话,区区两个高中生顿时就感到那尖锐的视线真如同烧红的钢针一样难受。

    “宗介的话,我让他回去拿东西了。”

    “?!”

    之前一直把视线放在自己的学生身上的神乐坂惠理,不禁被意外的搭话吓了一跳,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将目光转向说话的人。

    那是个靠着升起来的病床坐着的女性。黑色的短发和眼睛,以及瓜子脸型都说明她的东亚血统,微黑紧绷的皮肤和修长健美的身体则说明了她大概是个经常参与运动的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不那么合身的圆领衫,搭着一件大概是医院友情赞助的病号服,下身则被白色的床单覆盖着。不过神乐坂没来由的觉得,大概适合运动的裤子比裙子更适合这个深具野性美的女性。

    她的肩膀处的衣服鼓突出来,显示出石膏和绷带的粗糙纹路。大概是那里的骨头折断了吧。不过笑容显得有些锐利的脸上,一点痛苦的神色都看不出呢。

    这种面容,不,这种气质总觉得有点熟悉……

    “不好意思,初次见面,我是神乐坂惠理,是这些孩子的老师……您是?”

    以无可挑剔的姿态,惠理用上了敬语,向第一次见面的女性询问。

    “我是梅丽莎-毛……”靠在病床上的女性回答。

    从姓名上看,不是日本人,起码不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所以她的说话方式才这么直吗?就跟千鸟刚刚入学的那段时间一样。

    身为国文教师的神乐坂这么判断着。不过接下来梅丽莎的话让她睁大了眼睛。

    “……是宗介的姐姐。”

    “?!”

    那个相良宗介有个姐姐?

    但是……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啊!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几乎从来没有和那个男孩认真的交流过吧。

    不,与其说从没认真的交流,倒不如说自己根本对这个极度缺乏常识——不,不如说两人根本在“常识”这个概念上都无法达成一致——的学生没辙,他所说的每个单字她都知道什么意思,可串联起来之后就根本无法理解。

    例如台风大至的雨天。

    “相良君,下雨了呢。”这是向学生主动示好的教师。

    “天气很好。”看着被雨水糊成毛玻璃一样的窗户,学生这么回答,然后认真的和目瞪口呆的惠理解释:“这样一来,那边楼上可能有的狙击手就无法瞄准这间教室了,我必须观察的方向就少了一半。”

    这样连开头都进行不下去的交流,自然而然就不可能问起关于对方家庭的事情。

    隔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神乐坂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公认为相良饲主的千鸟。

    大概千鸟知道些什么吧。因为少女和她的关系是很亲密的。

    但她马上就发现后者与她一样的目瞪口呆。

    殊不知,千鸟心中正在大叫着“骗子!骗子!”

    和惠理不同,她和面前的这个女性是第二次见面了。上次,就在这间医院,身穿护士服的这位女性曾经亲口说过。

    “相良是我的下属。”

    怎么现在变成姐姐了?

    不过她当然不会白痴到当场叫破。如果那样的话,她就得和神乐坂老师解释为什么她会知道梅丽莎的身份,说不定进一步还得引出两个月前那次事件的所有细节。

    不管神乐坂老师信还是不信,曾经笑着,目光却冷的几乎把千鸟浑身的血液都冻结起来的说“这些事情都要保密哦”的这个女性,身为那个相良宗介的上司,说不定还有超乎宗介之上的实力。别看她现在折了一根锁骨和几根肋骨,只要她下决心保守那个佣兵组织的秘密,要这个房间里所有人咽气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千鸟很清楚,在她靠着的枕头后面,就藏着一把手枪。

    “我研究生期间的导师马卡杜斯教授和相良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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