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完全全都被洗髓池的池水洗干净了。一般来说,这个完全净化的周期是七七四十九天。”
随着痛觉发生改变的,还有苏菜菜的容貌。
苏菜菜出落得越来越水灵,脸蛋越来越娇媚。
从前的苏菜菜虽然明媚动人,但和惊容绝艳的大美人宫玖站到一块儿,便立马被他比了下去。
若将宫玖比作妩媚芳菲的红玫瑰,那苏菜菜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根白嫩嫩绿油油的美丽大白菜。
而如今,苏菜菜在洗髓池里泡了整整一个月,每夜又被宫玖那些瓶瓶罐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这样细心保养着,整个人像是回炉重造了似的,白嫩嫩绿油油的美丽大白菜慢慢长成了一块精雕细琢娇艳欲滴的碧凰翠玉,玉质水透,绿染浮翠,每一寸容颜都透露着精致二字。
冰肌玉骨,华茂春松。
她的肌肤像是冬日里早梅枝端的那半截雪,洁白无瑕,晶莹剔透。黛眉似烟,美目含情,澄若秋水盈波,明明是一双清澈至极的眼睛,却在眼尾上翘,生生勾出一抹浅淡的媚意,灵动妩媚。
红唇未涂而含朱,粉颊未匀生胭脂。
那水嫩的脸蛋未施粉黛,但却唇红齿白,瑰姿艳逸,娇媚不可方物。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苏菜菜进闻海殿的时候,一身粉衣的却维正在对着菱花镜臭美,感觉到苏菜菜的气息,却维笑眯眯地抬头,准备和苏菜菜打招呼:“小师妹,你来啦……”
声音戛然而止。
却维愣愣地看着苏菜菜。
从不离手的菱花镜“吧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半晌,却维才回过神来,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蛋,呆呆道:“小师妹,你怎么比昨天变得更漂亮了?”白绥不知道何时也凑了过来,盯着苏菜菜被绿衣束缚显得更加丰满娇腴的胸口,眸光发黑,睫毛轻颤,露出痴迷的目光:“小师妹这里也大了许多呢……”
苏菜菜菊花一紧,赶紧捂住了胸口。这才想起来,《暖酥消》原著中,六师兄白绥不仅喜欢诱惑女主卿妩自_慰,还喜欢整夜含住女主卿妩的乳_头入眠。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苏菜菜浑身抖了抖。
身后响起一声毛骨悚然的破锣沙嗓。
“血气……更重了……”
是四师兄颜弗的声音。
光影掠过,苏菜菜在颜弗扑过来的那一刻,猛地一个爆栗敲在他额心的朱砂上。
“嘭……”的一声,一阵黑色的轻烟飘过。
颜弗变成一只干瘪的黑色蝙蝠,跌坐在地上,他抱着红肿的脑袋,目光凶残地瞪着苏菜菜。
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总有一天……我要……我要吸干你……”
苏菜菜翻了一个白眼:“等你哪天破除完了自己的禁制再来吓唬我吧。”
宫玖每天吓唬她,她打不赢他,夹紧菊花做人忍忍就算了。
颜弗这小子打不赢她还整天吓唬她,她就忍不了了。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妹纸。
今天修习的法术是定身术,苏菜菜掐诀试了许多次,依旧是毫无进展,好在闻海殿大多数殿众都是愚蠢的妖怪,苏菜菜比上不足,比下也不会是垫底。
不时有一些热情的师兄来教导苏菜菜念诀的秘窍,这可是苏菜菜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似乎,被搭讪了呢。
可惜对方都是妖怪,而不是人类。
苏菜菜不好意思拒绝,只得乖乖做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让几位师兄来教导自己如何修习定身术,苏菜菜榆木脑袋一场课下来什么都没有学会,倒是弄得那几位热情的师兄面红耳赤眼神迷醉了。
苏菜菜摸了摸自己的脸,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容颜到底是福还是祸。
下课之后,苏菜菜依旧被宫玖领到洗髓池洗髓,今日洗髓好受了许多,那疼痛的程度也只是在皮肉之上,并未深入骨头,苏菜菜咬着牙一会儿便挺过了两个时辰,宫玖将**的苏菜菜抱到沉鱼阁,照例在黑暗中将她身体涂上一层厚厚的香膏又揉捏按摩了许久,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苏菜菜从洗髓池出来的身子变得极为疲惫,重新套上亵衣,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
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下腹有些下坠的疼痛。
苏菜菜困极,翻过身子没有理会,只懒懒地想着自己睡着了或许就不会再痛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苏菜菜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苏菜菜直觉的认为那是宫玖去而又返,因此放松了警惕,如果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是宫玖的话,似乎也不用太在意,或许是因为习惯,或许是因为其他,苏菜菜已经将宫玖列入了可触碰她身体的存在。
苏菜菜脑袋里疲惫极了,就要再次入眠的时候,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她两腿之间,大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脑袋不停地蹭着她的大腿根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人不是宫玖。
苏菜菜心中倏地一惊,彻底清醒了过来。
房间里关了灯,黑暗中,苏菜菜隐隐约约只看得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似乎是个男人。
苏菜菜吓得尖叫起来,拿起床头的枕头胡乱挥舞着,黑暗里似乎打到了那个人,只听得“噗”的一声,眼前的黑影消失不见,苏菜菜不敢放下枕头,生怕这人只是偷偷躲起来蛰伏准备致命一击,不多时,苏菜菜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有什么不明物体在磨蹭拨弄着,她汗毛竖起,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将腿上的东西甩下去,大声尖叫着救命。
耳边有风声吹过,苏菜菜被拥进一个冰凉且熟悉的怀抱里。
“苏儿,别怕。”
宫玖的声音带着夜露的湿凉。
眼前金光一闪。
沉鱼阁的油灯蓦然点燃,房间恢复了光明。
扑入眼帘的是一身红衣的宫玖,他正抱着她,苏菜菜一瞬间不再惧怕,心中腾起一股湿润的委屈,像是找到了依靠,她软软道:“师父,房间里有其他人……”
宫玖安抚似的摸了摸苏菜菜的脑袋,如同抚摸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他的眼睛看向地上的一处,凤眸微眯,示意苏菜菜:“喏,你说的人在那里。”
苏菜菜看向那里,却发现一只黑色的蝙蝠正软软地躺在地上。
它的额心生着一抹朱砂印迹。
正是颜弗。
苏菜菜脾气上来了,原来搅得她惊慌失措屁滚尿流的男人竟然是颜弗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忍不住从宫玖怀里挣脱出来上前两步,蹲□子捏住颜弗,死命地掐他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做什么?”
宫玖靠了过来,冷冷道:“阿蝠,为师说过,不准你靠近沉鱼阁的,现在你又是何意?你想死吗?”
苏菜菜这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颜弗那么喜欢吸她的血却从来不在晚上来打搅她,原来是宫玖早就下好的命令,心中不觉有些温暖。
颜弗听到宫玖的话,浑身都忍不住冻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敢看宫玖冷冰冰的眼睛,只得用干瘪的翅膀捂住脑袋,破锣嗓音:“今晚这里的血气浓重,实在是太美味了,我一时间没有忍住……”
“血气浓重?”宫玖轻轻嗅了嗅,将视线落到了苏菜菜沾着血迹的亵裤上,一愣,骤然轻笑。
他摸了摸苏菜菜脸蛋,红唇微勾:“傻孩子,你是大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作者专栏>▽<
菜菜分开双腿,挥舞小手帕,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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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姑娘?
苏菜菜愣住;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待她眼尾扫到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渍时,脑袋里翁的一声;脸颊若火烧,涨红一片。
大姨妈竟然来了。
并且还被两个男人看到了自己的姨妈血。
苏菜菜悲痛欲绝,脸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个儿埋进去。
这下可丢脸丢大发了。
宫玖好笑地看着苏菜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热心道:“你这儿应该没有准备月事带吧?走,去为师那儿;为师的弥月阁里有不少干净的月事带呢。”
苏菜菜瞅了宫玖一眼;眼神古怪: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用月事带做什么?
似乎知道苏菜菜在想什么似的;宫玖嗔了苏菜菜一眼,凤眸光转,笑得风华绝代:“这不是为苏儿准备着的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苏儿没有父母,这些女儿家的事情自然是由为师代劳。”
说的好听,你摸光我浑身上下那会儿怎么没有想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苏菜菜默默翻白眼。
没有理会被敲成原形的颜弗,宫玖牵着苏菜菜的手,闪影掠风,缩地成寸,来到弥月阁。
这是苏菜菜第一次来弥月阁,阁中金珠玉翠,珠帘华韵,玉璧生辉,红纱垂帘落地而卧,如同女儿家的闺房,但却又处处显得轻浮奢华,不似正经人女儿家闺房那般清幽粉腻。
苏菜菜鼻头一皱,下意识想起了秦楼笙娘的留玥阁。
这两处地方虽然装置内构均不相同,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样的浮糜艳俗,勾人心痒。
这变态身为一个汉纸将自己的房间扮作女儿家的闺房就算了,竟然还装扮成妓子的闺房。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口味还真是独特。
宫玖将紫檀木山茶花镶玳瑁碧纱衣柜打开,里头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衣华裳,苏菜菜不由啧啧称奇,她再怎么喜欢绿色,也不会让自己的衣橱里单单只放着绿色的衣裳,就像五师兄辞雪,他平时一般都会穿月白色的衣裳,但偶尔也会穿上黑色的劲装。
一个人再怎么喜欢一种颜色,但看久了总会审美疲劳。
像宫玖这样偏执病态的喜欢,还真是少之又少。
宫玖在衣橱里最里头,翻出一个红色的包袱,将它拿出来放到花梨木圆桌上摊开,包袱里头放着一小堆白色的布条,想必就是月事带——古代的卫生巾了。
月事带是在布条里包裹着棉花和草木灰,两端系着长长的细绳,女子葵水来时,便将布条置于两腿之间,再用上方的两条细绳绕着胯部系上一圈。
模样和丁字裤有些相像。
宫玖将一个月事带递给苏菜菜,迫不及待道:“苏儿,快去换上试试。”
他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想了想,又从衣橱里拿了一套红衣亵裤给苏菜菜,细心叮嘱道,“你裤子也脏了,还是先换上为师的衣服再说吧,喏,屏风在那里。”
苏菜菜直觉得宫玖的眼神十分古怪,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菜菜没有多想,拿了月事带和衣服之后便走到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她这样在男子房中换衣会不会有些不妥?宫玖会不会偷看?
想到这里,苏菜菜心惊肉跳,暗骂自己实在是太放松警惕了,她将脱掉的外裳又重新穿了起来,贼头贼脑地凑到屏风边,往宫玖的方向望去,眼神对碰,宫玖正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苏菜菜心中一凛,这变态果然在偷看自己。
宫玖看到苏菜菜露出脑袋张望,也是一愣:“怎么速度这样快?”
苏菜菜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推辞道:“我还是回沉鱼阁自己换吧,不打搅师父休息了。”
宫玖拦住苏菜菜:“怎么会打搅呢?是不是不会系这带子?”宫玖一副“我就知道你笨”的样子,从苏菜菜手中接过月事带,牵着她的手往屏风后面走,笑眯眯道,“来来来,为师帮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用、不用了……”苏菜菜脸涨得通红,“我自己会系。”
宫玖眨眼,娇滴滴道:“跟为师客气个什么,为师又不会笑话你。”
“真不用了……”苏菜菜有苦说不出。
宫玖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苏儿,你该不是担心为师趁机占你便宜吧?”
苏菜菜:难道你不是?
“苏儿,为师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吗?”宫玖微微嘟起水润的红唇,显示自己的不满,苏菜菜有些心虚,暗自道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他,正皱着眉头思索的时候,却听着宫玖继续抱怨着道,“为师占你便宜,还需要趁机?这也太小看为师了点吧……”
苏菜菜:……
这可真是大实话。
苏菜菜默默掩面哭泣。
看来命定是有这么一劫逃不脱了。
宫玖伸出湿软濡润的舌头,舔去苏菜菜眼角的泪痕,笑眯眯道:“苏儿,你怎么又湿了?”
苏菜菜抖了一下,许久没有听到的魔音穿耳,依旧威力不减当年。
真是又怀念又悲伤。
苏菜菜听到这声讽刺,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无望,眼泪流得越发汹涌了。
宫玖强行扒光了苏菜菜的亵裤,非要亲自帮她换上月事带,苏菜菜自然是拼命扭着身子不合作,脸臊得像是要烧穿整个脸蛋似的,大概是因为身体扭动的幅度太大,苏菜菜觉得小腹一股热流涌出体外,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便听见宫玖“啧”了一声,他的手抬了起来。
那只削葱根般白润柔细的纤手手背上落了一滴血珠,白底红珠,刺眼得很。
她的葵水竟然滴到了他的手上。
苏菜菜“轰”的一声,脑袋里炸开了花,心中如鼓擂敲。
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这样丢脸?为什么总是要让她这么丢脸?
苏菜菜痛哭流涕抓腮挠墙。
给她一块豆腐让她自我了断算了吧。
可是,人生总是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却看那宫玖盯着手背上那滴血珠愣了两秒钟,突然将手递到了唇边,红唇微启,伸出粉嫩湿软的舌头,将那红艳艳的血珠舔舐干净,末了,砸了砸嘴:“这水味道还不错。”
味、道、还、不、错……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杯么魂淡?!
苏菜菜脸红得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七窍生烟,头晕目眩。
身子晃了晃,苏菜菜虚弱地扶住屏风,吐血身亡。
宫玖势如破竹,不一会儿就将苏菜菜的亵裤褪了下来,苏菜菜那个当口羞臊得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得在宫玖怀里躺尸撞死,她总是这样,一遇到事情了就会鸵鸟躲避,宫玖将月事带放到苏菜菜两腿之间,安置好了之后,又将上方的两条细绳系到她的胯上。
一个月事带就这样被固定好了。
苏菜菜等了一会儿,依旧觉得身下凉凉的冷风直灌。
这位小哥这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