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矮冬瓜我说你就是故意的,你杀了他你自己去村里问有没有孟子然的下落!”木铁人心直口快,虽然木金人明白对方是故意的,只是假装不知道,他聪明自己也不傻,这么明显做给谁看?
水赝接道,“怕,你们就出去,我们自己来拿那孟子然!看功劳是谁的!”他想激木铁人让他先去。
“好!既然水二弟想独揽功劳,我们可以成人之美嘛,大不了我们回去让帮主责罚,坐个‘暗地丁’而已,就当修炼了!”木金人立即用话挡住了自己四弟,怕他着了对方的套,不过这次他们执行这个任务真的很失败,怕是回去真的要尝‘暗地丁’,据说那个‘暗地丁’让人生不如死,即便你修为很高,时间长了一样受不了!
一旁的水啸见自己的二弟的法子没成,立即圆场,“木堂主,毕竟是一派内的兄弟别伤了和气,好吗?哈哈!洞外说好的让你们先去拿,我们自然礼让!”说完,狠狠瞪了自己二弟一眼。
水赝也就这劲儿,说道“对,我大哥说的对,一个帮兄弟还是团结,友爱!哈哈!”说完,两声干笑。
“切!”木铁人不屑的嗤笑,还想说什么,不过大哥示意没让他说,木金人心想,‘毕竟他们一个帮的,能团结更好,总比大难来临窝里斗强。现在还不是窝里斗的时间’!
四个蒙面人刚化解了矛盾,只见远处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正是老族长,年不苟,林易云等人和谷村村民们!他们已经准备完了。
“林儿,我的林儿!你怎么了?你回答妈妈呀!”村民里跑出了一个老妇人,正是高林的母亲。眼见自己的孩子惨死,母亲撕裂了心肺,痛不欲生!嚎啕大哭!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魔教中人,我林儿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居然如此下狠手!我跟你们拼了!”高林的母亲说完,就起身要用自己的头部撞那个高个水啸,但她刚一起身就被旁边的村民姐妹拉住了,她挣扯不过只能瘫软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一会儿眼睛一黑已经晕倒!
众村民已经怒不可遏,有许多要跃跃欲试,但他们都被年不苟的法术挡住了。大局为重,年不苟心里明白那头轻重。
四个蒙面人都没吱声,因为对方都在气头上,谁这时候吱声肯定就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良久,一个年长的老人从村民的队伍中走出来,正是老族长林深,他慢慢言道:“我是本村的族长,我知道,我们谷内的少年没见过世面,可能冲撞了各位,但毕竟是孩子也不能下如此狠手!”
这时,那个黑衣蒙面人木铁人站出来,立即应道:“是这个矮冬瓜下的手,你们找他!”他怕和大哥一起沾染这趟浑水,所以他又鲁莽的走出来撇清事情真像。
“你!”水赝见木铁人道出自己是凶手怒火中烧,要出手对木铁人不利,可被水啸拦下,立即停止了冲动的动作。
“这位老族长说的对,的确是这少年想杀了我的兄弟,我兄弟才一时失手酿成惨剧,我在这里赔礼了!”水啸说着伴随着一脸假惺惺假笑。
“哎!事已经酿成,在说什么都晚了,冤冤相报何时尽头,高林他娘,”这时候那个晕倒的高林母亲已经醒转,“以后你就拿小云当你亲儿子,你节哀吧!”
老族长话音刚落,一旁见自己兄弟落难林易云已经泣不成声,听到爷爷说的话立即会意,跑到高林娘身边跪下,“咚!”“咚!”“咚!”三个响头,“娘,以后你就是我亲娘,我是你的亲儿子!”
“还有我们!”村里的孩子都跪在了高林娘身边喊道“娘!你老节哀!哥哥,死了由我们为你养老!”说完大家都已经泣不成声,一个村子一共才十来户,他们都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已久早已经如一家人。
木金人和木铁人也不免得被这场面所感染,偶有泪珠滚动,只有水啸和水赝在一旁见着众人哭泣颇为为难,他们着急找那个孟子然。
林易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人群中可有那孟子然?”水啸问木金人,木金人摇摇头。
“妈的,不老实啊!他们这是想窝藏那个孟子然,怎么办木堂主?”
“先礼后兵,毕竟咱们不对!”木金人还是通人情的,但帮主命令不能违背。
众人的哭泣声音还是一直不停,年不苟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还能一直哭下去,立即给老族长一个眼色,老族长开口了,“大家都节哀!还有外人在,他们似乎还有事情!”老族长一开口众人都已经慢慢停止了哭泣。
年不苟上前去,示意该他出手了,老族长这才退到人群当中去。
年不苟刚一上前,水啸就给了水赝一个眼色示意这就是那个被叫‘半仙儿’的,水赝心一惊,向自己的大哥点点头。
“我们来此只有一个目的,我们九莲神教的一个教众少年犯了教规逃出,跳崖来到这里,所以我们来寻他!没想到竟然发生这么大的误会!真是抱歉,随后我禀报教主必将重礼赔罪!”说话的正是木金人。
“哦,你们可说的是一个腰间有绿葫芦的少年?”
木金人等人眼睛一亮,“正是!难道被你们救起?”
“嗯,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老说自己和魔教没有关系,被魔教追杀自己跳崖来的,那么高啊神仙跳也得摔个半残,何况是他。现在看来他这是瞪眼说胡话,那你看这是他的随身的绿葫芦,被我们结下来了!”年不苟说完,从身后取出一个绿葫芦,正是孟子然那个翠玉葫芦!
“不错!正是他偷我们教主的!”木金人顺势对答,他认识这是孟子然的,索性污蔑是他偷的。
“既然是找那小子,早说不就完了,怎么还冲突弄出人命呢?”年不苟质问道,他心想做戏要全套,也要有理说理,太假反被人怀疑。
“这个少年说他没见过我教叛徒,所以才起的冲突!我那个矮兄弟才冲动!”木金人回应。
“也难怪,那个少年的事村里人没几个知道,只有我这个大夫和老族长还有几个老人知道,我还给他的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不过我很惊讶他为什么能跳崖而不死呢?我现在还纳闷呢!”年不苟又开始自言自语了,这让两个黑衣蒙面人们更加深信,这是个痴大夫,不过那个隐藏的高手在哪里,他们不得不妨。
“这位大夫能否告知那叛徒在哪里?”木金人追问。
“就在我们存蔬菜的地穴里,跟我来!”年不苟就等对方问,自己好接话带他们入彀。
木金人和水啸对了一眼,水啸小心谨慎的说,“兄弟,你先请吧?毕竟是你失了职嘛!”他没敢直接称呼其木堂主,怕说的太多露馅就不好办了,毕竟这次他们是假借九莲神教名义来干的。
木金人传音给木铁人,“当心,跟在我后头!也小心他们两个!”木铁人点头。
水啸也暗示了下自己的兄弟水赝,四个人跟随着年大夫不一会儿来到了那地穴附近,“就在里面,我陪你们进去!”
“好,有劳!老四你在外面守着,有事喊我!”一旁的木铁人乖乖在洞口守着。
“兄弟,你一个人先去,我们都在这门外看着,以防万一!”水啸显然很忌惮那个‘半仙儿’年大夫。
年大夫一笑,心想:‘他们是怕我或者是怕里面有什么机关啊,只要能骗的旁边青衣人大哥进去,那就万事皆备了,洞外的小弟自己能对付!’,想到此处随后就说道,“我一个身染剧毒的大夫你还怕我不成?”说完,把自己的衣衫一撩,只见一条黑的线头从年大夫的肚脐走到咽喉一下。
水啸一见年不苟的黑线,心道:‘真是剧毒,就算他是高手肯定修为大打折扣,一个大夫还能有什么修为?就算是有机关高手之类的自己还有宝贝能快速的逃跑,在不进去还能让旁边两个青木堂的和自己的二弟耻笑自己胆小,那我就不用混了’。
水啸想罢,说道:〃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这样我跟你们进去,让我的二弟在洞外守着!”
水赝应了一声已经亮短刀在手,摆出护法的架势,这时候洞口左右一面是水赝,一面是木铁人。
年不苟等一行三人径直进了地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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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折磨
谷村地穴内,年不苟和两个蒙面人已经进了约有十多米的距离,只见年不苟在前引路,两个蒙面人在后跟随,这地穴内还是一眼望不了尽头。
‘如此深只怕是暗藏杀机,都说是储存蔬菜的地方没必要那么深吧?况且村子里没几个人!’水啸思付着,他一直在注视那年不苟的动向,他本就小心谨慎,进了地穴以后更加小心,木金人也不傻时不时的望向他俩。
约有半盏茶的时间,突然,木金人和水啸只觉的有什么东西正在身边“簌!簌!”地飞动着,他们心中一凛都已经运真气护体,“年大夫,那孟子然到底在哪里?”
木金人发问,可是眼前年大夫已经不在了前方,洞内除了他俩在空无一人,“不好,中计!水兄赶快跑!”
木金人一开始已经感觉到危险的存在,现在这年大夫又不见了就更加判断是中计了,他想和水啸称兄道弟,共同抵御外敌,真是应了古人的经验‘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水啸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他很自私也觉得自己能跑的了,这时只见他右手捏一个红色的球状物事,一道真气迅速灌入球状物事内,“嘭!”球状物事爆发。水啸一念法诀只见他人影“嗖!”的一声凭空消失,木金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水啸就在眼前凭空消失。
“妈的,老小子留着后手呢!”木金人愤怒了,两人各人遇到了危险本应该同舟共济,虽知道这个水啸居然用了保命的法宝,木金人咒骂着,面部的焦急已经掩盖了冷静。
水啸消失的转眼间,“哎呦!”一个人低喝声!整个地穴洞口一阵晃动,好似地震一般。“妈的居然有封印!我真低估了这个年大夫!这是什么味道?”水啸撞到了封印洞口,此时鼻子已经闻到难闻的味道,但他居然用鼻子狠狠地嗅了嗅。
原来水啸借着自己的逃命的法宝‘水遁珠’冲到洞口时候已经被年大夫事先准备的‘彀盖’封印住了。要知道这个年大夫已经步入入道阶段,本来他的封印本领很差,可是借助这个‘仙魂草’墙,入道一级修为的都别想通过,想通过的人‘仙魂草’的毒哪里会放过他?
“呃!不好!”那水啸只觉得口中干燥,喉咙发痒,而后双瞳发白,不断的有鲜血流出。“毒!是剧毒!这狠心的大夫!”
“哈哈!中了‘仙魂草’的毒只怕是仙人在世也是难以救的了得!”发出笑声的正是那年不苟,他已经轻松的制住了外面两个看守的小弟,他正观察地穴封口,一旦他们有妄动他好可以加以助力!
“啊!你。。。这黑心的。。。大夫,好狠得。。。心啊!”水啸这时说话都困难,艰难的嘣出几个字,就一头晕在地上,这‘仙魂草’的毒太恐怖了,年大夫自己当时要不是有‘还魂丹’自己早就驾鹤西去了。
这时候木金人已经来到了洞口边,看到水啸中毒的症状自己立即捂住了口鼻,远离洞口然后抱拳道,“这位年大夫,我们素无仇怨,为何困我等于此?”人在屋檐下,显然很恭敬。
“哈哈!无仇怨,为何杀我族人?”年大夫愤愤的喊道。
“那少年的确是这位兄台的兄弟所杀,并非是我等所为!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木金人指了指地上晕倒的水啸。
“不用说了!你们都是一路的当我三岁孩子吗?好好呆着吧!看我们族人是怎么整治你们的!”
“我们如果死在这里我们教主绝对不会放过这里的人的,请三思!”
“哼!你当我们都是怕死软蛋?我放了你你们就会放过我们?不会杀我们灭口?”
一系列的问答,让木金人看到了绝望,自己的五个兄弟只有老二木银人和老五木头人在外面养伤没有参与进来,这次任务可以说自己的兄弟全军覆没,帮主为何要抓那孟子然?损失这么多到底值不值的?如今这水啸也不知是死是活。外面的自己的四第和那个讨人厌的水赝肯定也是倍受折磨,四第倒是能痛快的死去,那个水赝呢?后果可想而知。
此时他想起了一件物事,“音囊!”他发出了求救信号,而信号那边却了无生息。此时他心中大石头一沉,被帮主遗弃了?哎,眼前的困住还得自己解决,对方只是困住了自己显然是忌惮我等实力,但一会儿他们要用毒气之类的手段怕是麻烦了,想到此处又埋头沉思想着办法。
他猜想的没有错,水赝和木铁人已经被村民们用钢绳捆缚在村里的两棵大树下,钢绳是年大夫用了自己的封印法术和‘玄铁钢’加固,一般的修为的不可能挣脱开。这‘玄铁钢’是一般修行的人打造兵器用的,所以韧性十足。
“高林娘,这个站起来还没狗坐着高的,就是害死你儿子的凶手,你看如何处置才能泄你心头之恨!”谷村一个约莫有三十几岁的中年人,搀扶出了高林娘,手里拎着一柄尖刀,递给了高林娘。
高林娘拿着尖刀手不断的抖动,但是陡然间想起了自己的儿子的惨死,一柄尖刀犹如杀猪刀一般直奔那个水赝的脖子,“嘭!”众人都没敢直视以为那个矮个青衣人肯定是死翘翘了,谁知道这个响声却是那尖刀折断的声音,那个矮个青衣人水赝的脖子完好无损。
“妈的,敢用真气护体!”年不苟一眼瞧出端倪,几道蓝光射到水赝的几处要穴,不让他催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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