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崩溃了 (网游) 经典收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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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崩溃了 (网游) 经典收藏版-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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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熟悉的师傅吗?”
  “……我第一次来。”
  “哦,不好意思。”小帅哥声音有些不稳:“我为你推荐一个好吗?”
  “嗯,谢谢。”
  洗过头,苏晴又被领到休息区,小帅哥去前台领了张牌子:“姐姐,9号林师傅手艺很好,不过他现在有客人,你等等好吗?”
  苏晴刚想答应,就听有人乱入:“不用等了,我刚剪完一单正好帮她剪。”
  转过头,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性,长得很斯文,声音也是斯文,就是那眼神……仿佛依稀有点斗鸡。
  “哦,嗯……”小帅哥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去前台换了牌子。
  苏晴心说不是吧?谁知道这货剪得怎么样啊?看那小兄弟不情不愿的样子指不定怎么鬼斧神工呢。“你看……要不我等等吧?”
  “时间就是金钱,我怎么好意思浪费您的钱呢?”斗鸡眼一脸献媚,苏晴偷偷的缩缩脖子。“没关系,反正今天没别的事儿。”
  “正好,我也没别的事,就照顾您了,走吧?”
  苏晴再抬眼看看一旁的小帅哥,见他如触电般别过头,好似不忍观看即将上演的惨剧,更是觉得忐忑不安。
  “我——”
  “苏晴,你真来了呀?我还真碰着你了!” 刘曦大呼小叫的冲过来,眼看一熊掌就要糊脸上,苏晴下意识闭上眼睛。
  “呀!陈师傅,这么巧啊!”刘曦倒是没折磨苏晴,直接拉过一旁的斗鸡眼:“苏晴,我那天就忘跟你介绍哪个师傅了,我说的就是陈师傅!”
  “啊?……”
  “小姐,走吧?”
  “快去吧,我先洗头,洗完头刚好轮到陈师傅替我剪。”
  苏晴在两人双重夹攻下,晕晕乎乎跟着斗鸡眼师傅迈向未知旅途……她想,刘曦推荐的,总不会害我吧?也许人家眼残的外形下有一双灵巧的手呢?
  “陈师傅,按照XXX电影女主的头给我剪就行了,给你照片儿。”
  “行,保证一模一样!”
  一小时后,苏晴面无表情的盯着镜子,心中默默总结——
  1、斗鸡眼的理发师不是好师傅;
  2、刘曦可能鸡肚我年轻美貌;
  3、我果然是一剪梅。
  不错,血淋淋的三大点,镜中的她顶着一根根钢筋水泥棍似的扫帚发型,竟还对那师傅笑了笑。“多少钱?”
  陈师傅菊花一紧,苏小姐这蛋疼的笑容哟让他生生体会到寒风剔骨的凌迟之痛,刚才还美艳动人的苏小姐经过一番雕琢,仿佛依稀有一点点像根扫帚……
  “我不、不收钱……就当交、交个朋友。”
  苏晴满意点头,拎着包走了,甚至懒得跟刘曦打声招呼。
  如果他还敢收老子钱,老子一定半夜过来吊死在他家门口,鲜血喷他一墙,上书:留头不剪发,剪发不留头!
  苏晴在外磨蹭了很久,一直到七点过天色完全暗下来才慢吞吞走回家。
  开门,室内一片黑暗。
  没人?苏晴大松一口气……
  “啪——”满室明亮,苏晴忍不住眯起眼睛。
  “你——”本有一丝不忿的声音戛然而止,当陆曲舟看清门口立着那扫帚正是他媳妇儿时……“你……有什么想不开?”
  “没啊,剪了个头,还行吧?”
  陆曲舟嘴角微抽,看着苏晴一脸平静的样子。他见识过的,他太了解了,类似的表情曾在媳妇儿提分手时出现过,有一种人越伤心越爱隐藏。
  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做了饭,我去热热吃吧?”
  “嗯。”
  一切如常。
  凌晨快5点,看完巴萨VS皇马的西班牙德比,苏晴跟陆曲舟淡定滚去睡觉。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哭什么?”陆曲舟无奈开灯坐起,扯过缩成虾米的某人。
  “我今天就不该去剪头!我不剪头不会变扫帚,不会成为名副其实的扫帚星,我家巴萨也不会输!呜呜呜呜……”说完,又开始锤床。
  “啧,其实挺好看的。”
  突然安静……
  “你、爷、爷、的!”苏晴哭得肝肠寸断:“每次老子喜欢的时候你都TM说难看,如今你说好看那屎壳郎都知道有多丑了!!!”
  呃……
  “要不我再帮你剪剪?”
  “嗯?你还会剪头?”苏晴睁着红红的眼睛看他。
  “才知道我多才多艺吗?”然而此刻陆曲舟想的却是再糟糕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当然,这话不能让媳妇儿知道。
  “我们把时间重演一次,现在,就当你刚刚进了理发店。”
  苏晴奇怪的看他一眼,见他这么认真也不想扫兴,吸吸鼻子配合。“我去的时候有两个漂亮妹妹给我开门,还有小帅哥给我洗头,才遇到那个斗鸡眼师傅的。”
  “小姐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陆曲舟掐着鼻子模仿女声,逗得苏晴歪嘴:“我剪头。”
  “好的,小姐请跟我来……”
  陆曲舟将苏晴领到洗手间,却把她拦在门口:“小姐在这儿稍等,我准备一下。”说完便关上了门。
  苏晴好奇的趴在门上企图偷窥,无意中注意到锁眼,不禁打了个寒颤。是的,她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红眼睛的故事……
  “砰——”门被打开,苏晴吓得往后一跳。
  “小姐你好,我是1号小陆,今天我为你服务可好?”陆曲舟笑嘻嘻站在门口向苏晴伸手。苏晴并不回应,而是踮起脚尖望向洗手间内,洗手台上准备了洗发膏、护发素以及两张干净的毛巾,旁边还放了张凳子。
  “嗯,就你吧。”
  陆曲舟牵过她的手,领她到凳子上坐好,修长的十指揉捏着她的肩膀,很温柔的力度。苏晴只觉得整根脊梁骨都酥麻了,还好是坐着,要不得腿软……靠,今天那小帅哥儿明明比他专业啊,当时她也没什么的说。
  “别按了,快洗吧。”她有些焦躁的打断。
  “好的。”淡淡的语气,苏晴却怀疑他在笑,笑自己突如其来的紧张。
  温热的水洒过乌黑的发,一丝一缕纠缠在指尖暧昧十足。陆小弟轻抚过苏晴的耳垂以防水珠溜进去,客人的耳尖一点点红了。
  “小姐,我好看还是那小帅哥好看一些?”
  “……以色侍人岂能长久。”
  闷笑几声,陆曲舟心情愉快的挤了泡沫,轻轻挠着媳妇儿的脑袋,时不时调侃两句,然后再观赏媳妇儿耳根慢慢变红,后来,连脖子也红了。
  手下是柔滑的青丝,偶尔会触碰到细腻肌肤,渐渐的小陆同学也有些心跳加速,轻咳一声掩饰。手上速度加快了一些,不敢再随意调戏。
  冲过水,陆曲舟拿了张大毛巾盖住苏晴的脑袋,当她是小强一般粗鲁的擦起来。
  “靠!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以色侍人?”
  “……”
  将头发吹得半干,陆曲舟找了把剪子蹲在苏晴身旁:“苏小姐,想怎么剪?”
  “随便吧,反正也不能比这更难看了。”苏晴一边说着一面拿镜子照了照,发现重新洗过的头发又恢复成软软滑滑,不再是打过一堆乱七八糟玩意儿的钢筋混泥土棍,似乎顺眼了不少。
  陆曲舟一脸严肃,拉着她坐正,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光头吧?!”
  “滚!”
  “大半夜的,你让我滚哪儿去?”说着又摸摸苏晴的脑袋,“我随便剪吧,你把眼睛闭上。”
  苏晴一下不安起来:“别开玩笑,我生气了啊?”
  “我哪儿敢,就算现在尼姑收益高,我也舍不得你去啊。”陆曲舟满不正经:“你走了我怎么办?难道追过去咆哮‘师太你就从了我吧’?”
  “剪得好看我就从。”
  “行,你等着!”
  一秒、两秒,没动静。
  “叫你眼睛闭上!”陆同学恶狠狠的说。
  “切~”苏晴闭了眼,没一会儿便听见咔嚓咔嚓的剪刀声,接着有头发丝儿掉在脸上,毛茸茸的,很痒。
  渐渐的,竟然有些睡意。
  苏晴脑袋一耷一耷,陆曲舟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手却温柔的撑住她的头,“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唔,哦。”
  然后……她又开始睡了……
  陆曲舟实在无奈,只能一会儿扶着苏晴的头,一会儿下剪刀,在这高难度的姿势下修了二十几分钟,总算看起来有个模样了。虽比刚才更短些只到肩膀,可再没那种天崩地裂逆天噬魂的气势了。
  陆曲舟用毛巾擦着苏晴脸上的头发渣,动作轻柔。“剪好了,看看要不要从我?”
  “……”
  “醒醒撒,床上睡去。”
  “……”
  “我剃光头了!”
  “……”
  “你爷爷的……”陆曲舟一脸不耐捞起昏睡过去的媳妇儿走进卧室,偷窥着媳妇儿恬静的睡颜心中异常柔软。不论这人是扫帚还是拖把,桃酥还是苏晴,他总是会待她好的。“酥酥,以后我帮你梳头吧?”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




番外2:从结束到现在

  S城国际机场,大厅中人来人往,一幕幕相聚与离别在此上演,眼泪是再平常不过的点缀。
  机场广播中,工作人员以标准而清晰的普通话念道:“请乘坐CA937次航班的夏一菲女士,听到广播后速来总服务台,有乘客拾到您的钱包。”
  刚拿到托运行李的夏一菲愣了愣,心里突的一慌,赶紧翻看随身挎包。
  没有!果然没有!
  于是拖着大包小包行李扑哧扑哧往总服务台跑去。
  怎么会丢呢?应该是刚才买帽子的时候……一下飞机就很冷啊,可是伦敦明明更冷,追究起来还是因为她粗心大意,先丢了帽子,再丢了钱包。= =
  夏一菲跑近总服务台,见两位漂亮的工作人员正跟一背对她的男士聊天,那人看起来有些高,估计得有1米8的个儿,身上只穿一件米色衬衫,光看都觉得冷。
  “您好,我是夏一菲,我来领我的钱包。”
  她走上去,对工作人员歉意的笑笑,不经意扫过身边的男士,然后呆住。
  “你、是你啊?!”
  冯棋,她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呐!这也太巧了!
  然而对方表现远不如她激动,冷冷的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原来两位认识,我说冯先生怎么一直在这儿,原来是等夏小姐,居然是认识的人捡到钱包,可真是巧。”
  他等我?夏一菲有些错愕的望过去,冯棋这次连看都懒得看她,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只是专心盯着墙上的时钟。
  工作人员按惯例询问了夏一菲,其实从冯棋的表现她们已经完全确认了钱包的失主,只大致走了个流程。
  “好了,夏小姐在这儿签个字吧。”
  “哦……”
  夏一菲草草签上自己的名字,跟工作人员道了谢,又专门对冯棋说声谢谢,看他不是很想理自己的样子,还满尴尬的。= =
  说起来,她跟冯棋真没多熟,虽说十二年同学,但也就小学在一个班,初中人家是“火箭班”的,高中人家是“理科火箭班”的……
  总之,就是完全没说过几句话。
  而冯棋,是那种想不理人就耐得住寂寞,一旦想交朋友又很少有人能抗拒的人。
  显然,她并不属于冯棋想交朋友的那类。
  夏一菲没兴趣热脸贴冷屁股,反正自己出国那么些年,跟国内的同学也没什么联系,就当是陌生人捡到她钱包好了。
  一手拖着超大行李箱,一手提着小行李包,肩上再挎一小包,她有些艰难的迈开脚步,刚走没两步,就听冯棋在问:“你怎么回去?”
  夏一菲左右看看,好像是问自己。
  “哦,我坐大巴。”
  “我送你到市区。”不等她回答,冯棋已接过她拖着的行李径自走了。
  呃……“好吧,谢谢!冯棋,你从哪儿回来啊?”看他都没什么行李,羡慕嫉妒加恨。
  “B市。”
  “出差?”
  他看她一眼,没回答。
  晕,夏一菲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吧,一开口就冷场,难道三年留学生涯她的中文退化到这程度了?
  出了大厅,一股冷风直灌而入,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很冷?”
  “没,还好,有点不习惯。”
  冯棋嘴角微翘,很快又淡化,略带讽刺的说:“英国不该更冷么?怎么舍得回来?”
  “嗨,别提了,我受够了土豆,这不毕业就回来了吗?”
  “你……”冯棋顿了一秒,声音听起来带着迟疑:“你回国不打算走了?”
  “不走啦,我家里都给我联系好工作了。”
  “在N市?”
  “嗯。”夏一菲看冯棋将挂在胳膊上的外套递给她,连忙说不用不用,她好歹还能抗住,11月末的S市如果只穿衬衣的话,会冻僵的吧?
  冯棋也没执着,见她拒绝又将外套挂回胳膊上,刚有些缓和的表情又冷掉了。
  切,真难伺候!
  好在不用夏一菲伺候,很快一辆银灰色轿车停在二人跟前,里头探出一圆乎乎的脑袋:“狗剩儿,快上来,这儿不能停车,我不让你在负二楼等么?”
  “开后备箱。”被叫做狗剩儿的人一脸阴沉,声音透着寒气。
  圆脸司机一个劲儿催,冯棋却是不慌不忙将夏一菲的东西打包好放进去,等两人刚坐上车,司机不等门关好已经踩了油门。
  “嘿、嘿、嘿,我说是哪个美女这么眼熟,这不咱四班的一休妹子么?”圆脑袋边开车边瞅着后视镜:“怎么跟咱狗剩儿一块儿,我记得他出差没带别人啊。”
  “刚遇上的。”夏一菲嘿嘿贼笑,她想起来圆脸是谁了,可不正是冯棋从小到大的好哥们儿袁子乾么?狗剩儿狗剩儿,从小他就这么喊冯棋,当然也只有他一人敢那么叫。
  “哟,看样子还记得哥哥啊?怎么,舍得镀金回来了?”
  “你别笑话我了,我那儿也算镀金么……”夏一菲觉得奇怪,自己出国是大学毕业后的事儿,论理说没几个高中同学知道,怎么跟这儿一点不熟的两人都晓得呢?而且说话还都这么阴阳怪气的,好像她出国是多大的罪过。
  唉,也许是她敏感吧,他们没必要这样。
  “一休妹子这是要在S市呆几天啊?哥哥带你转转去。”
  “你把她放市区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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