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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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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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想到这些,立刻答道:“好吧,你在哪?”

  “你出单位大门,往右走五十步,一辆出租车在那等你。”

  我匆匆地关掉电脑,心情复杂也满怀期待走出单位大门口,往右一望,果然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那。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钻进车内,车立刻启动,向前驶去。

  我问司机:“师傅,知道上哪?”

  师傅回答:“知道,是一位女士让我来接你,那位女士惊人的漂亮。”说完,转头看我一眼,“我送完她,就让我来接你。”

  我知道师傅话里的含义:你今晚要跟一位漂亮女士在一起了,艳福不浅啊!看你这样,不应该有这等艳福啊!

  我没做答,苦笑一声,然后闭目眼神,尽量让心情平静,但我难以平静。我想:汤雪,今晚会和我说什么。

  车很快驶上滨河路,又过了两三分钟,车嘎然而止,师傅说:“到了。”

  我掏钱,司机说:“人家都付完了。”

  我下车后,往四周一望,这个地方正是那天我与柳英谈话的地方。一样的街灯,一样的堤岸,一样的江风,一样的杨柳,触景生情,顿时黯然神伤。

  我四下寻找汤雪,只见离我二十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位女子,从背影就能看出是汤雪。汤雪在望着江面,江风拂来,吹动她的裙袂,拂动她的长发,绰约的身姿性感的体态让人怦然心动,这情景俨然是一幅江边美人图,给人无边无际的想象。夕阳的余晖还在远峰上流恋,江面上映动着红褐色的晚霞。此时此景,就是一个浪漫的故事,我所流逝的一切,应该在今晚得到补偿了,走过寒冬,春天不来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幅美丽的图画,让我烦乱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平静,并有了不可告人的期待。这时,我承认,我的病越来越重了,不知道用什么灵丹妙药能缝补我的精神分裂。

  我快步奔向汤雪。汤雪一定焦急地期待我来到她身边,给我一个惊喜、甜美的笑容,笑靥如花而主题深邃。我喊:“汤雪!”

  汤雪没有回头,仍旧静如仙子望着江面。江风知我心意似地摆动她的衣裙,飘逸的长发丝丝缕缕轻抚她的双肩。又一阵迅疾的江风吹来,把她的衣裙缠裹在身上,勾勒出她的纤纤细腰和诱人滚圆的丰 臀。我想,假如她此时转过身来,她那灿烂而有深意的笑容,高耸而圆润的乳峰,曲线从乳峰处渐渐收拢至细腰,再次往下又渐渐扩张,画出双臀的优美,那该是怎样的仙子,亭亭玉立在我的视野中啊!

  我驻足了片刻,等待这美丽浪漫的情景呈现。然而,我期待的并未成为现实,我略感失望地来到汤雪面前,而汤雪还望着远方。

  我说:“汤雪,我来了。”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汤雪还不看着我,语调冷得像三冬腊月的寒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3章 风还在,生活没了(2)
我的心禁不止一哆嗦,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我在你面前做错什么了吗?”此时,我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就等家长或老师大发雷霆。什么科长、领导,颜面已丧失殆尽。这情绪的大起大落,我一时缓不过神来。

  “请你如实回答我,你能吗?”汤雪这时才转过脸,把她极为冰冷也是咄咄逼人的眼光投向我。

  我像一个受审的犯人一样,说:“能!”

  这么好看的眼睛也能咄咄逼人,神奇!

  “那好,你平时对我极尽关心之能事,”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

  我立刻被她的话刺痛了,“之能事?”这不是炮轰阶级敌人的语言吗?我唯唯诺诺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口诛笔伐。我不明白,汤雪,这个语调柔声细语、体态婀娜多姿、气质文静而忧郁的女子,竟也能说出“战场”上的语言。问题是,我怎么就成了她的“阶级敌人”?

  “我看出来了,你对我还是照顾的,我怕你看我时的眼神,那里面的含义太深,凌厉而柔软,但我还是希望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女人就是贱。下班后,几次我们三个在一起,你选择的天平都倾向我这边。可我不明白,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我脑袋“轰”的一声,这么复杂的问题,我怎么能回答出来呢?我沉默。

  “数不过来,是吧?”她继续用锐利的目光看我。

  我摇头,我不敢肯定我有几个好妹妹,也许有,也许没有。

  第一个问题,你把女人都看成什么?第二个问题,你和林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三个问题,此时风景依旧,你会回忆起什么?

  三个问题一起抛给我,考大学都没这么紧张过,那是决定我命运的时刻——是种田还是吃皇粮。而现在,面对眼前美人的审讯,我回答问题的一点思路都没有。

  “不想回答,还是不值得回答?”她继续凌厉地逼我,好听的嗓音里没有柔情只有冰冷,吐字有板有眼、有棱有角。

  我转过脸去,望着江面,此时,太阳已沉落西山,晚霞也消失殆尽,江面上倒映着迷茫的街灯,江风掀起我的头发,揉搓得乱七八糟。我先想第二个问题,我和林哲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好答一些。

  我说:“我和林哲……。”

  “请你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她语气还是冰冷无情,不容我选择。而我像一个临阵脱逃的士兵,只能接受唯一的处理结果。

  第一个问题:我把女人看成了什么?我想在我的生命中,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她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长大,人世间的爱,她缺失的太多。而她,却在执意地爱着,爱着她的母亲,爱着关照过她的一位男子,连着那个男子走过的山路,望过的峰峦,趟过的小河,她都深深而固执地爱着。而她,还是走向了自我毁灭,我也随她一起毁灭了。我与林哲发生的事件,其实是我们三人发生的事情,都与我这段经历有关,对汤雪说这些,无疑是揭开我心灵上的疤痕。女人是什么?女人是我的什么?我回答不上来了。我望着汤雪,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第3章 风还在,生活没了(3)
我回答不上来,汤雪给了答案:“那我告诉你,女人在你眼里,只是一具可供你消遣的玩偶,你在我和林哲之间做着并不高明的爱情游戏。当我和林哲同时在的时候,你把橄榄枝抛给我,激起林哲的嫉妒心,而我不在的时候,你又对林哲播撒着情种。那天,我们都喝醉了,你把林哲柔软的身子拥入怀里,那种感觉还在温暖着你吧?过后,你还在享受她的身体吧?今天,你表面平静,实际上心神不宁,林哲也情绪反常,你俩之间又要演绎什么千古绝唱?

  完了,我的计谋她全看穿了。她什么都看清了,我的确在玩爱情游戏。此时,我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我身上的一点瑕疵全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她的目光像一把利剑,剖开我的肚皮,我腹部里的五七杂吗* 露在她的视线中,肺子是黑色的,肠子是花花的,心,跳动的倒是挺有规律,只是一进一出的红色液体,全是下流的血液。

  我无地自容不敢看她,更不敢说人家说的是对是错,使劲低下头颅,似乎在寻找地上的裂缝,然后一头扎进去算了。

  见我如此无地自容,汤雪还是开恩了:“好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

  我如释重负地望望她,心里对她那个感激之情就不用提了,恨不得上前吻吻她的脸颊、脖颈什么的,以示感谢。

  我以为审讯结束了,谁知,她停顿了一下后,又是很认真地问我:“你是从农村来的吧?”

  我点点头,但我对她提起农村时,她那蔑视的口吻很是反感。心想:农村来的怎么啦?我啥也不缺,作为男人的一切功能都极为正常,只是我爹妈把我生在大山沟而已。但我没敢说,小心地轻轻地回答:“是,是从大山沟来的,是农民。”

  “下地干过活没有?回答我!”她步步紧逼。

  “干过,犁地、抓粪、刨茬子、撒种、薅草、追肥、收割、打场等等,我还会……”

  “好了,别那么琐碎了。”她打断了我的话,“一块地上,你乌七八糟什么都种,最后能长出什么,你想过没有?”

  汤雪还懂这些复杂的农村问题,这些农活她都懂?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放缓了口气,说道“今晚我说这些话,不是把你当成我的领导,而是把你当做我的哥哥。你爱林哲,你就去爱,林哲她在为你改变,工作态度、敬业精神都不可同日而语。还有以前她嘻嘻哈哈掺杂一些荤嗑,现在都很少见了。这些改变,你注意到了没有?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而改变,这份沉重你掂量过没有?其实,她的生活是很苦的…。。不说她了,至于你对我怎样,我能拿得起放得下,无足轻重。但是,我明确告诉你,你的游戏该结束了,你那样会同时伤害两个人。

  她转身去望远方,远方是我们生活的城市,到处是五彩缤纷的灯光。“你从乡下来到城市,说明你很优秀,从你面相看,你也善良,我希望你的面相和你的内心同样善良。你不要伤害敬佩你甚至爱慕你的人,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你能明确告诉我,是我还是林哲?”说完,她用好看的眼睛直视我,那样子告诉我这是答案唯一的选择题。

  女人的心真是说变就变,她刚才还说让我去爱林哲,转眼功夫就变卦了,抛给我又一个难以回答的复杂问题。

第3章 风还在,生活没了(4)
爱?我去爱谁?我应该爱汤雪还是林哲?汤雪就在我的眼前,用眼睛直视我,我当然不能说爱林哲,那是自找苦吃的事儿。我只能说我爱的人是汤雪。当我要说汤雪我爱的是你时,我立刻闭上我善于说爱的嘴唇,没让爱说出口。在我盛装爱的地方,已被一个女孩,那个只读过初中的乡下女孩,牢牢地满满地占据了。我爱的是过去的那个女孩,而不是现在的女孩,这种爱会伴随我一生。

  泪水噙上我的眼角:“对不起,汤雪,在你和林哲之间,我谁也不想选择,因为我心中盛装爱的地方,已经装满了一个女孩的爱,没留下一丝空间能够容纳其他女性的爱。这个女孩,曾经用她全部的生命爱着我,而我对她的爱也融入我的血液中。”

  汤雪用目光询问我,见我不答。她说:“就是贾恭闻老婆大闹科室之后,你与林哲一起走出单位大门,想浪漫一下,结果被一个女孩劫到这里。就是那个女孩,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问。难道汤雪跟踪我?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不过,请你放心,我没窃听你们的谈话。”

  我还想着和柳英当时的情景,柳英寻找她的星光的那些话,我泪如泉涌,为柳英的自我毁灭。

  “你爱她吗?那个女孩。”

  “爱,但我从没对她说出我爱她,也没过分表现出我爱她。”

  “为什么?”

  “我有家室,她还要嫁人,她需要把她的爱留给未来。她曾经是我的学生,这种道德感让我不能表达我的爱,这是以前的原因。”

  “现在呢?”

  “对不起,汤雪,我不能告诉你。”我绝不能说出柳英的堕落。“汤雪,很对不起你和林哲,往后我会正常地和你们两人交往,像哥哥对妹妹,将来我真的成为科长,我会好好地呵护我的妹妹。”

  汤雪就是汤雪而不是林哲,没像林哲那样势如破竹地问下去。她走过来,我看见她走过来,从她的表情上能判断出她走过来是要安慰我而不是进一步审讯我。我又看见她抬起胳膊,小手指向我的老脸,动作轻柔地放在我的脸皮上,柔情似水地擦拭我的眼泪,左一下右一下,像母亲一样的慈祥。她的语气又恢复了柔情,一边擦一边说道:“对不起,仲田,今晚,我的话说过头了。从小到大,我好像从没用这种口吻和别人说话,你能理解我吗?”

  我点点头。汤雪把她的头伏在我的胸前,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光滑细腻的额头与我粗糙厚实的脸皮若即若离地摩擦,几丝刘海掠过我的鼻翼,丝丝痒痒的,说道:“仲田,这算是一种告别吧,和我们的过去告别。你以后不要再肆意妄为了,对我,对林哲同样如此。不管林哲对你怎样,我会与你平淡地交往下去。你的心里已盛装着那么一位女孩,我不会再奢求你什么。平平淡淡也是一种美好!”

  我没揽过汤雪的身体,僵硬地站着,眼睛固执地去寻找那颗属于我的星星。而城市的璀璨灯光遮掩了所有的星辰,那颗只存在于柳英视野里的小星星,更难见踪影了。

  汤雪可能见我无动于衷,无视她的存在,甚至她高耸的胸脯贴上我的胸膛,我都刻意不去感受那种令人血脉扩张的柔软,便抬起头,收回她的双手,凝目望我,咬了一下嘴唇,转身向堤岸边的马路走去。我看见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又看见她打上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的心一阵悲凉,孤独感袭来,天地间就剩我一个人了。

  这时,我真的想伏在柳英的怀里在大哭一场。可是,此刻,柳英的怀里,正伏着一个散发恶臭的男人头颅吧!

  江风还在一个劲地吹,吹乱了我的心绪,吹乱了我的头发。想起在那个风雨之夜之前,我曾来过这里。那天,江风也是这样吹着。我漫步于江岸,任江风在我的头发上轻揉细疏,想起家乡的柳英,也许还在田野间劳作,也许她走在回家的乡间小路上?也许正在她家的小屋里忙这忙那,她家小屋上空正在升腾袅袅炊烟…一幅美丽的充满人间烟火味道的乡间风景画,就展示在我的面前。

  这个世界有柳英,柳英把这个世界渲染成一幅画,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的世界!

  而此刻,风还在一个劲地吹,但,我的生活没了,我的世界没了!

  我的灵魂像一个孤魂野鬼游荡在江边,又像一个在惊涛骇浪中挣扎的野兽,抓不到一根稻草,也找不到岸在何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汤雪还是林哲?她俩可怜我了要来安慰我吗?我掏出手机一看,显示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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