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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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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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送中篇:远山远水(4)


  乡场隔大山坪不远,六华里路,站在大山坪村口就能看到,白天灰灰的一片,晚上呢灯火闪闪的一团。乡虽是离县城上百里的偏远乡镇,却是四个县的交界处,人气旺着呢。这几年乡里大吼大开放促大发展,建好县城门户,一片片征地规划,街道新增了几条,房也建了大片,已落户了几千常住人口,不是场天也有那么点城镇的味道。除了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车多人杂,什么超市啊,酒楼啊,歌厅啊,*啊,一应俱全 ,只不过就是规模小点,档次低点而也。

  旺强虽是经常上街走动,这同学家进进,那朋友家出出,摆摆学生岁月的闲话,说说如今生活家常,却对乡场与时俱进的变化不甚了解。父亲意外发病住院,算计中和月梅的好事不了了之。好在命运对他不薄,让他体验了一次乡场温柔夜,不过呢,更让他经历了一场难以言语的难堪,朦受了一回锥心疼骨的耻辱。

  父亲是急性澜尾炎,医生说是小手术,乡里能做,就是手术后要在医院住院七天。兄弟富强连夜从市里赶回来,问了情况,丢下一些钱,安慰了父母几句,说是忙得很,很无奈地拍了拍旺强的肩,晨早又赶车走了。虽是几天的照料,总得有人在父亲身旁才行。白天旺强要护林,就由母亲照料,晚上旺强守夜。

  手术不大,守夜也放心,搭床睡觉,没什么担心的,就是观察伤口情况,提醒医生换药,到时给病人吃药,渴了倒杯水,要去解溲给搀扶一下。父亲不喜欢和旺强说话,他见天给父亲找些报纸让老人看,时间也就打发了。

  旺强守夜自已倒感到很无聊。第五天晚上,旺强靠在床上自言自语,人要是长时间呆在医院啊,肯定没病也病。父亲眼睛盯着报纸说,呆不住了吧。没有啊,旺强赶紧说。父亲扫了旺强一眼,你那点心思傻子也看得出。嘿嘿,旺强一声干笑。你出去走走,反正我也没多大事了,自已照顾得了。父亲想了想,补充一句,今晚我放你假,干脆回去算了。旺强说,行吗?父亲笑笑,怎么不行?别跟老子假惺惺的了。

  旺强点一支烟,在一条新修的街上溜哒,时间还早,逛逛回家也无妨。街灯白亮亮的,很多店铺都还在营业,灯光很旺,有人进进出出。街两边除了的店铺,隔三错五的就有一些*、歌厅柔光闪闪,暧昧地招引客人。旺强慢悠悠走完,又折回来,打算沿原路回家了。他虽有想法,心里却更明白,只要一脚踏进那些地方,就是向火坑里扔钱。他没去过,更没有闲钱支撑他去。他就这样东一眼西一眼的打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时有*妹坐在门口招手,吆喝,诡秘媚笑。旺强淡笑着,也不搭话,又向前走了。

  嘿!旺强,迎面走来三个兴致昂昂的人,其中一个喊道。不等旺强反应过,一口酒气喷上了他的脸,一双手也搭在了肩上。你他妈不认识我了?王自立!哦,旺强恍然大悟,原来是同学。仔细打量了会,说,不象了,真的不象了,几年不见发达了哈。你放屁吧,王自立笑笑,混呗。然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旺强知道了王自立在省城为一家药厂做营销,并且做得不错。唠了一会话,王自立向一起的两个说,这是宋哥,同窗。两人恭敬地上前握手,并自我作了介绍。王自立强拉旺强一道去唱歌,见旺强迟疑,豪爽道,放心好了,同学一场,各忙各的,难得啊,今晚小单大单我全买。

  进了歌厅,老板在吧台上靠着,几个小姐边嗑瓜籽边听歌。见人进了大厅,老板满脸堆笑迎过来。闲着哈,王自立对老板说,眼睛却在扫视小姐。是啊,老板一边发烟一边叹气,这几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也要换地了。我们不是来了嘛,王自立说,坚持就会好的,这儿发展还是很快的嘛。是是是,老板点点头,问王自立,怎么安排啊老板?王自立说,一件啤酒,四包玉溪,包房,小姐小吃拿来点。好,老板带路进了包房。很快有服务生送进茶水和所点的东西。小姐进来,站成一排,王自立越俎带庖地指点分发。小姐落坐后,大家一边喝酒,一边点歌唱。

  旺强不大适应,酒在喝,歌却一首也没点。陪他的小姐有点瘦,发育不是那么好,见旺强也沉默,就静静的坐在身边,专心品小吃。

  王自立们那几个很激情,轮番的唱,闲下来就轮番的和旺强干酒。又一曲唱完,王自立又和旺强单独干了一杯说,放松点噻,老兄。接着又挤眉弄眼的对陪旺强的小姐说,陪好哦妹妹,不然明天我把你卖了。

  就怕你卖不脱,小姐挪了身体,把头靠在旺强肩上,眼睛盯着王自立说,带回家可麻烦哦哥哥。

  呵呵,王自立点上烟,吐了一口,正要说话,身边的小姐故意把手放在他*,大惊道,看啊,老板的小弟弟闯门了。

  是吗?王自立也故意伸手在小姐胯下一摸,*地说,你才是洪水泛滥呢。

  旺强一阵冲动,胯下顶了起来,火热火热的,脸也胀得发红。毕竟是第一次进歌厅,不知怎样和小姐搭腔调笑,就一口一口的猛吸烟,极力掩示没进过歌厅的尴尬。

  王自立进入了状态,搂着小姐起身说,程序也差不多了,大家分户承包哈。

  人和人真是不同啊,旺强在心里感叹。不过三五年时间,与王自立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旺强最后一个和小姐进了房间。单独和小姐一起,旺强没有了包房里的拘谨,压抑的*烧得周身发着火。我要!旺强心里吼着,很粗鲁的把小姐推倒在床上,扯了衣服,一阵乱揉疯啃,没等小姐反应过来,铁棒就强行插进了对方干涩的身体。小姐疼得脸都扭曲了,既惊又怒,发狠的推着,厌恶的骂道,你什么人啊,以为是刨石料,凿猪槽啊,农民!滚 !

  旺强象掉进了冰窖,人一下就蔫了,清醒了,又羞又辱,又气又恨,连忙扯上衣服, 狼狈不堪的跑了。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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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慢慢的滑过,春去了,夏过了,秋天来了。这一年风调雨顺,老天长眼,又是一年好收成啊。谷黄米熟,满地飘香,乐坏了大山坪的庄稼人。宋家院子更是乐翻天了,白玉一胎生下两个带把的。父母高兴,白玉更是自豪,办月子酒,摆了十多桌,面对来自亲戚朋友的祝福硬是就找不着北了,夜很深了还在旺强耳边叽叽喳喳不停。一个月来昏头错脑的忙,特别是办酒更是累坏了,粘着墙壁都想睡。旺强生气道,让人休息会不?白玉一张热脸碰上了冷屁股,也没好气,好没良心的东西,我拚了老命不要给你生两儿子,你就这样对我啊?旺强话软了些说,成天尿片屎片的洗,半夜三更起来,奶啊水的喂,你以为我轻闲啊?你是孩子的父亲啊,谁叫你播的种啊?旺强叹气着说,早知道这样,结婚干嘛啊,自已找罪受。白玉嗔怪道,谁叫你结婚啊,又没人逼你,还不是怪自已骚烘烘,守不住贞操啊。嘿嘿,旺强被白玉的话逗乐了。白玉也乐了,睡吧,死鬼。旺强伸手摸白玉,白玉推开了,好好睡会啊,呆会又要给那两张小嘴嘴热奶呢。旺强刚要上升的火一下熄了。

  七

  庄稼收完了,田地里再也没有人家种油菜、小麦,连谷桩田也没有人家翻犁。田里放着漫水,在深秋的阳光下,象一面面镜子仰照天穹,水波茫茫。坡土虽是退耕了,树苗尚小,夹杂在林地中,还是伤疤一样触目。这景象和土地刚承包那阵完全不一样。那时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成天在田地里劳作,坡土的包谷还没收,已经轮作种上了白菜萝卜,田里的稻谷收了,赶紧又翻犁栽上油菜、或是播种小麦,就是小溪河边的乱石滩也有人远远的刨来泥土铺了种上。尽管石滩就一季的收成,夏天小溪河一发水,泥土又被洪水淘走了,但庄稼人的那份执着不减,生怕有一畦泥土闲着,一年又一年。庄稼人那种对土地深恋的执着,随着打工潮的涌动,一天天淡了。种地的成本越来越高,种子、化肥、农药见风就涨,脑壳稍活络点的,伸起指头一算,再也不想种地了。现在不但河滩没人去理睬,就是承包田土也有零星的撂荒。庄稼人对土地的依恋程度空前地淡化了。

  无事的时候,宋广田总是一个人在坝子上闲逛,看着漫水的田地,凭着一个老庄稼人对土地的挚爱,心里无边的难受。多好的地啊,一冬春就白白荒芜了。土地,土地,这可是农民世代安身立本的命根啊,怎么现在竟这样烂贱,没有爱惜了?宋广田也惶惑。

  富强也劝父母放弃土地,说,包出去,够吃就算了,老都老了,也好好歇得了。小儿子不喜欢读书,初中毕业就打工去了。他也不喜欢农活,在城里下力却是个吃得苦的主。先是在市里拉板车,现在自已买辆小货车跑短货。儿子回来几回,就说了几回,但终究没有效果。最后一次竟在村口搭了间小卖部,花花绿绿拉了很多日用品摆上,逼着父母守店。

  宋广田很感动儿子的孝心,应承下来。儿子走后,却把店铺丢给老伴打理,自已又还原样地种自已的地。他喜欢土地,每一次走进土地,深深一锄下去,掀翻泥土,都要深深的、贪婪的憋进一口泥土的气息,半天才缓缓吐出,那份沉醉,那种痴情,那般水乳交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品味。土地就象血液一样融进了他的生命。现在自己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田间地头,孤零零的一个人,能种下的土地也少了。旺强的承包地租给了别人,他心痛极了,却又无能为力,暗自叹了几天气。

  旺强再也不下地了。除了护林,整天荡来荡去,又成了无龙头的马。

  白玉生下孩子之后,一月,两月,一年,两年,心思还是全在了孩子身上,夫妻之事淡了。旺强要的时候就应付,十天半月不挨也没动静。生过孩子的身体让旺强很是不满意,松松垮垮的,每一次都象沉入在一洼烂泥中,水天茫茫,没边没际。那段时间,旺强在林地做了石狗的女人。那女人先是扭扭捏捏的,放翻之后却纵情颠鸾倒凤、*无比,让旺强大开眼界,很是畅快。可就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了机会。好几次两人路上遇着,旺强打算答腔,女人却是冷冰冰,寒彻彻、厌恶恶的眼光一扫,转身就走。旺强心里恨恨,只等着再次在林地里抓现场,可那女人再也没有进过林地了。

  偷柴的人越来越少了,旺强又是高兴又是悲哀。

  后来月梅又让他逮住了一次,可还是没有得手。

  月梅比旺强大两三岁,娘家是乡场上的。月梅与老茧结婚的时候,旺强又一次打工去了。后来听说是月梅父亲腿上长了瘤,急着要一大笔钱医治,不然就等死。老茧姑姑和月梅家是街坊,听了消息就来给侄子说媒。姑姑怂恿哥嫂,说,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呢,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哦。老茧家是有些钱的,父母赶紧打电话叫了儿子回家,见了面,儿子很满意,抱了两万块钱,一桩婚事就成了。婚后老茧继续打工,月梅则在家守候土地,过乡间农妇的日子。月梅好象也不委屈,成天嘻嘻哈哈的,只是订了不少杂志,闲下的时候,静静的看,比村里的女人多了一份情趣。加之从小生活在乡场,穿着打扮也得体些,无声地站在村妇中就象是乱草丛中的一棵竹,淡雅清新。可那张嘴说出话来,又是热辣火喷,放肆张扬。

  这天月梅着一身半新红衣黑裤,在绿树林中就象似一团火,惹得旺强热血又涌。但他还是静下心来,躲着悄悄看了好一会,才慢慢走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哈,旺强淡淡的笑着说,罚也不怕了?女人很平静,罚就罚呗。说话时眼睛望着旺强,脸荡漾着调皮的笑。我就是喜欢吃柴火炒菜,香脆得很。那行,旺强假意掏出罚单,拿起笔要写的样子。女人哈哈一笑,当真下得了手啊?那回让我白等了一夜,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我才要罚你。旺强说,好,就让你罚我,说着上前就要搂。月梅推开说,不要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怎么了?旺强急急地问。人家那个来了,月梅笑脸一收,一副很失望很对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哦,旺强说,你骗我吧。月梅生气道,嫂子你也不信啊?接着又说,你转过身去,让我让你见识见识。旺强不知道女人要干嘛,不情愿地背过身体。月梅迅速从下身抽出一张血浸浸的卫生巾,在旺强脸边一晃,差点沾在旺强脸上,说,信了吧。旺强恶心地吐吐,你好烦啊。月梅开心笑笑说,等着啊,好了待候你哦,乖兄弟。

  看着女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旺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旺强寻山更勤了,眼巴巴等着月梅来偷柴。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那女人再也没来。旺强火燎燎的,几次跑到月梅家里去,却总是见月梅和村里的小媳妇在打麻将。月梅总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让座,倒茶,淑女得很,一脸没有记忆的样子。招呼完后,又继续打麻将,就当他不存在。旺强无趣,坐不住,只得走了。装什么装,旺强心里骂道。有一次,旺强出门后,立在门外,听屋里一个女人在说,月梅啊,旺强那小子是不是和你有点那个啊?有事无事的上你家来。月梅声音大大的,和他?留着给你们吧。停了一会又说,不过,逗逗倒还开心。你怎么逗的啊?有女人问。声音越来越细,听不清楚了。一会儿,屋里轰堂大笑,刺得旺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免费送中篇:远山远水(6)


  白玉娘家的一个堂妹穿金戴银的出现在旺强家,伸手就塞给两侄子一人二张佰元大钞。白玉想推辞,堂妹淡淡一笑,小意思,姨妈的一点心意。堂妹说自已现在在深圳盘下一家茶楼,正缺人手,想到了姐姐。姐姐要是愿意,每月基本工次一千二,奖金视经营情况另计。堂妹伸出四个手人指,每月少不了这个。白玉有点心动,可一想到儿子还才两岁多,有点犹豫,眼睛盯着旺强。旺强说,好事呢,自家姐妹做事也放心。

  是啊,我就信自家姐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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