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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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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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梁,梁建东,你的声音很**……”犯人微笑着,虽然很痛,可他一副变态的样子,眼睛四处乱瞄,瞄到音弥的时候,双眼放光,“美女啊……唔……痛。”
    音弥没时间理他,对护士吩咐道,“我们需要外伤全套设备!”
    “美女,我不想麻烦你,可是我的……我的腿快要疼死了!”姓梁的犯人尖叫着对音弥说。
    音弥皱眉,打了十单位吗啡,他还这么疼的话,“给他颈椎和胸椎拍片子!先生,我们会治好您的。”
    犯人笑了笑,“五天后我就行刑了,能再最后来一趟医院,享受一点人性化的服务,不枉此行。”
    音弥一愣,没说话,检查到最后片子显示,有个尖锐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脊椎,梁建东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声音传来,“牙刷,是牙刷,他们把牙刷偷偷磨尖,直到可以刺入身体的程度……”
    音弥恍然大悟。
    “我会瘫痪吗,美女医生?哈哈,我五天后就要行死刑了,但是如果我瘫痪了,或许就能延后行刑期限,你能让我变成一个瘫痪的人吗?”
    音弥面无表情,还是惯常用语,“梁先生,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治好你的病。”
    等到一切忙完的时候,音弥有时间松口气,回到病房,傅凌止坐在床边看杂志,小年在和柳妈玩的不亦乐乎。
    傅凌止见她捶腰顿足的,赶紧起来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怎么了?第一天上班就累到了吗?”他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腕。
    音弥笑笑,“有个在押死刑犯被多出刺伤,还有人把牙刷刺到了他的脊椎,目前情况基本还算稳定,下午我得给他做手术了。”
    傅凌止眉毛一挑,“那是活该。”
    “我不管他活不活该,我的职责就是把病人尽快治好,然后送走而已。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去部队?”
    傅凌止刚要说话,手机响了,“妈,您有什么事吗?”
    “什么?!”
    音弥看他脸色都变了,倏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也跟着起身。
    傅凌止挂了电话,神色冷峻,那是音弥从没见过的狠绝,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拉到门外,“你刚说的那个脊椎上插着牙刷的死刑犯现在在哪儿?!”
    “在重症监护室啊,怎么了?”
    “快带我去!快点!”他的声音大得把她吓了一跳,音弥还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但看他的脸色,还是闭嘴的好。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变得像个暴力狂?神情还那么不对劲?
    bxzw。





     【158】在押死刑犯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8 10:42:31 本章字数:3183

    (bxzw。)    
    音弥把傅凌止带到重症监护病房,隔着玻璃门,傅凌止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往里面扫视,直到目光触及病床上隆起的一块,再也不动。bxzw。
    他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然后转头对音弥说,“这个死刑犯我要亲自监视。音弥,你们神经外科不是精英荟萃吗?换个医生来跟,你去跟别的病人或者照顾好小年。”
    音弥最讨厌他一意孤行不过她的意愿,有什么内情他完全可以向她说明白的,“他从急诊室进门开始就是我的病人,牙刷刺入脊椎这种伤患我还没见过,他是难得一见的病例。”
    傅凌止皱眉,没什么心情地敷衍,“你在这其中会把事情变得很敏感,况且,我妈我爷爷他们绝不会同意的,我更是!”
    “他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告诉我的,难道我在你眼里还是外人吗?”音弥质问他。
    傅凌止眉目深邃,目光暗沉,他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冲音弥怒斥,“胡说!这种死几万次都不够赎罪的混蛋怎么会和我们有关系!”
    音弥迷了眼睛,从他过分愤怒的表情里看出了端倪,他好像是着急着故意撇清关系,还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不管怎么样,一个死刑犯能令他那么生气,让谷舒晚打电话给他,这事情怎么看都不正常。bxzw。可是越不正常,她越要弄明白!
    “我们不是说好以诚相待吗?阿止,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告诉我的?我也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音弥抬头,目光灼灼。
    傅凌止被她看得一阵心烦,修长的手支在下巴,俊脸上有深浅不明的哀伤和痛意,他的声音很沉,“阿弥,世界上永远没有最丑恶最变态的事,只有更丑恶更变态的事,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反正这个死刑犯,你从今往后不要接靠近半步!”
    音弥深深地看着他,却见他用那种她很陌生的目光扫视玻璃门里面的死刑犯,那是一种愤怒到无边无际,却又含着深深痛楚的眼神。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傅凌止就算权力再大也大步到她头上,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她,等把病患脊椎里的牙刷取出来,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嘱咐护士和住院医生仔细严密地观察死刑病患之后,音弥才往小年的病房走,刚要进门,赵大夫叫住了她。bxzw。
    音弥发誓,她最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赵大夫此刻脸上的那种表情,当医生那么多年,每次通知家属病情恶化的时候,她也一定是这种表情。悲痛,伤心,附带复杂的目光。
    音弥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刚回到身体里的精气神一下就消失掉了,剩下她一句疲惫不堪的躯体,她是那么恐惧,每次每次都是坏消息。
    “赵大夫,什么情况,您直说吧,我撑得住。”
    赵大夫怜悯地看了她一眼,缓缓拿出手里的检查结果和片子,“小家伙种种好起来的迹象恐怕又是烟雾弹,上次的手术确实成功切除了他部分溃烂的肠子,可今天的肝功能检查并不乐观,十二指肠那里有阴影,可能已经发生病变,只是这速度快得实在让人咂舌。我就是来问问你,还要用我制定的疗程方案吗?老实说,我自己也没信心了,看诊看了这么多年,做了一万多次手术,可这次是你的儿子,我也……”
    音弥深深掩面,然后颤抖着摇摇头,声音哽咽,“赵大夫,请不要这么说,小年能活到现在都是您的功劳,也多亏了你,他才有能够去幼稚园,而不是从生下来就躺在病床上。不管怎么说,您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都记得。我赞成保守疗法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相信,这是最适合小年的治疗方法。照您说的情况,他是不是又得动手术了?”说到最后,音弥已是泣不成声,“他才做完手术不到三周,我真的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我的儿子啊……”
    赵大夫拍拍她的肩膀,也是叹气,“这几天严密监护,每天隔一段时间测试他的肝功能,拍片子检查十二指肠病变的情况,薄医生,既然你知道情况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是医生,应当理智。”
    音弥擦掉眼泪,红着眼睛点点头,可牙齿还是在颤抖。老天爷,要她怎么才能做好最坏的打算呢?她不会让她的小年孤孤单单的走,她不允许,她就是拼死也要救活他啊!那是她的心肝,心肝没了,她还能活吗?
    去洗手间用冷水敷了脸,差不多消了肿音弥才走回去,到病房门外她勉强换上一副笑容,“小年,乖儿子!妈妈来了。”
    小年正在听柳妈讲故事,现在是晚上八点正是他入睡的时间,一看到音弥过来他眼睛都亮了。
    “麻麻终于来了,小年等了麻麻一天哦。”小小的脑袋上面光光的,参差不齐的毛发呈现出一股病态的黄,软软的像鸭绒。
    音弥走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摸着他柔软的发只觉得很踏实,“宝贝有没有乖乖吃药打针?想不想妈妈呀?”
    “想,麻麻不来,小年好无聊,不过我吃了很多很多药,今天的药被护士阿姨施了魔法哦,一点都不苦,我全都吃下去了,一颗都没有吐出来。”
    音弥难过地凝视他,他总是太懂事,明明那些中成药那么苦,他的喉咙太小,每次吃药都会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药一遇水就化,化了就更加苦,难以吞咽,就是她可能也吃不下,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四岁多的孩子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她只知道,每次他小脸上洋溢着很勉强还要装作很开心的笑容面对她,和她讲起这些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插进了数根针,密密麻麻的痛。
    她又忍不住要落泪,暗暗责备自己最近真是够多愁善感的,赶紧转身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脊,哄他入睡。
    柳妈也湿着眼眶走过来,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bxzw。





     【159】隐情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8 19:16:55 本章字数:3307

    (bxzw。)    
    等小年入睡,柳妈拉着她走到门口,一脸难色,“少奶奶您就说句实话,小少爷的病情到底怎么样?我每天看他逼着自己吃药,逼着自己打针输液,尤其是你在的时候还不敢大声喊疼,有时候他还会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说不疼,不疼的,我这心坎就跟插了刀子似的难受,他还那么小呀,怎么受得了?”
    说到这里,柳妈啜泣起来,音弥被她这么一闹也跟着红了眼睛,“小少爷实在太可怜了,我斗胆提一句,若是病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只会越来越坏,少奶奶,您可不可以让他回家,高高兴兴过完剩下的日子,也好过时时刻刻躺在医院,整天被迫吃那么多药,打那么多针啊,你瞅瞅他的小手背,根本没有完好的地方了,都是针孔,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音弥转身不着痕迹地抹掉眼泪,再回头,目光已是一片坚硬,“柳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我也知道小年的病情不乐观,今天赵大夫还给我看了片子,他恐怕又得动手术了,可是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他,即使看起来是我在折磨他,逼着他治疗,但是柳妈,我可以这么和您说,要是他没了,我是活不下去的!”
    柳妈一震,“呸呸呸!少奶奶您说什么丧气话!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您照顾您和小少爷直到我死的那天!我们同心协力,我就偏不信邪了,如今科技这么发达,总会有办法的!”
    音弥知道她在安慰自己,“柳妈,我爱小年,很爱很爱。bxzw。bxzw。”
    柳妈愣神,这句话的分量有多大,她听得很明白。
    九点半,音弥收到紧急传呼,往重症监护室跑过去,姓梁的犯人情况很不乐观,加了十单位的吗啡,还是一直叫疼,傅凌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警服,配枪拿警棒和另外两名特警站在玻璃门外。
    音弥推着梁建东出来,傅凌止拦住她,眉头紧蹙,面无表情,“你们主任已经联系另一名医生了,这个死刑犯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在我面前没有死刑犯,只有不同严重程度的患者,那个医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再拖下去他肯定得瘫痪。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
    傅凌止面色一变,音弥以为他踌躇了,可实际上傅凌止确实是犹豫了,但他绝不是往好的那方面想,他要这个姓梁的混蛋永世不得超生,一定要当着他的面被处决,他决不允许他死在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那简直是玷污了医院!
    傅凌止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梁建东,松了手,但怒气还是没见少,“进手术室吧。bxzw。”
    音弥刚要走,傅凌止拉住她,面色怪异,“阿弥,一定要把他整活,不能让他瘫痪了!”
    她蹙眉,他的表情绝对不是好心好意希望一个患者被救活,相反的,那种恨在他惯常面瘫的脸上表现得很明显,音弥点头,直觉里,这个梁建东和傅家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要不就是更深的隐情。
    手术很成功,牙刷成功取出来,病人没有瘫痪,梁建东被戴上手铐脚铐,重新推入重症监护室,音弥摘穿着灰蓝色的手术服揉着额头出来,傅凌止走过去,边拿着电话边问她,“怎么样?没瘫痪吧?”
    “没有,手术挺成功的,但他的脑部受伤也挺严重的,治疗过程还很繁琐。”
    傅凌止把她的话对着手机重复了一遍,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冰山似的表情并没有缓解,“是,我知道了。妈妈,您就算睡不着也要早点睡,现在都凌晨三点了,您的身子熬不住的。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们再执着她也回不来。”
    他讲完电话也坐在她身边,一句话都不说,音弥看他的表情,还是没问出口。她枕在他肩上,想着总有一天他会亲口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她最在乎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这件事带给他的影响太深,从知道梁建东进医院开始,他太过专注,精神高度紧张,恐怕到现在还没吃饭吧。
    第二天上午,梁建东醒了。音弥闻讯赶到重症监护室,细心地询问他感觉怎么样,可他六十几岁的老头子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笑容很恶心。
    傅凌止穿着警服站在门外,一脸铁青。
    “美女医生,给我亮亮你的胸牌呗,哟,薄音弥,好名字,配美女正合适。”
    音弥第五次拿着鼻头去碰梁建东的两只脚,“梁先生,有感觉吗?”
    梁建东眼睛瞄着俏护士,音弥加大了声音,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手铐,“梁先生,请问有感觉吗?”
    “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有没有感觉。”
    音弥没办法,心想着快点交差好去陪小年,就凑过去,梁建东贼眉鼠目的笑着,“再近点儿。”
    玻璃门外,傅凌止闯进来,护士赶紧拦住他,他一把推开,套上专用制服,拿了一个口罩遮着口鼻,悄悄移步到音弥身后。
    “美女,我双手带着手铐呢,能把你怎么样?靠近点嘛。”
    音弥想想也是,死刑犯就是不同,真麻烦,她将信将疑凑过去,脑袋还没挨上他的脸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回头,是傅凌止带着怒意和慌乱的眼神。
    “阿止?”
    “美女头发真香,是我喜欢味道,你用柠檬味的洗发水吗?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用这款。”梁建东意犹未尽,张开鼻孔,恶心地说。
    傅凌止面色铁青,目光犀利,好像能把病床上的梁建东杀死,他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眉宇间煞气腾腾。
    音弥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叫他拍他都没反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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