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酋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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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酋贝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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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静,看,我给你带什么点心来了!”芊禧蹦蹦跳跳的进喜房,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盘,小盘上放了好几块糕点。
  “小心,别摔箸!”灵静扶住差点就跌上床的芊禧,叹息的轻笑。这小丫头,就是这么不当心。
  芊禧献宝似地,把手中的小盘捧至灵静面前。
  “瞧,我特地为你做的,你当当看好不好吃?”“你做的?”灵静一脸不置信。
  “是啊,我特地请厨娘的何大婶教我的!”芊禧嘟起小嘴,满脸歉然:“灵静,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嫁到这儿来吃苦受屈,也就不会生病生了这么多天──”芊禧是因为听到府内下人讹传,说灵静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大阿哥从新婚之夜就抛弃了灵静,所以灵静才会伤心的生病——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她乱牵红线所致,所以对于灵静生病一事,她感到极为内疚。
  “所以你就特地去学做这些东西,想讨我欢心、补偿你内心的愧疚?”灵静盯着她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自己的一点点心思,灵静都瞧得出来,可见灵静真的是非常聪明!
  而她就挺笨的!
  因为她怎么瞧,都瞧不出灵静的心思!
  她不知道灵静对于自己被大阿哥抛弃一事,究竟是高兴、是悲伤、是愤怒、还是怨恨……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好想知道灵静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又怕问出的答案是悲伤哀怨,这样的话,她就会更愧疚──这几天,她都为这种矛盾的、心情给烦的团团转!
  灵静把小盘子交给芊禧的丫头青儿捧着,她则拉起芊禧的小手细瞧。
  “看看你,这白嫩的小手都给烫红了,以后不许你再为我做什么糕点的,我若相心吃,我会叫小月吩咐厨娘做。”灵静怜惜的抚箸芊禧手上的红肿。“很痛吧?别再说对我有什么亏欠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怨你!”灵静的不责怪,反倒让芊禧低低的啜泣起来。
  “真的吗?可是……你的一生,都葬送在我的手里……”“傻丫头,我的一生在我自己的手里,怎会跑到你的手里去了呢?”灵静当然知道芊禧话中的含义,她说笑的把话题扯消了去。“别多想了,来,让我当当你做的糕点好不好吃!”灵静拿起一块糕点,突然望着那一块糕点失神──——让我尝一尝……你究竟甜不甜?
  她的耳际突然响起御璧和她说过的话……他吻了她……对她又吸又吮、舔弄挑逗──——
  他那张带点邪魅的俊逸脸孔,前额的头发留了一撮长至耳际,半束被散在脑后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着……
  “灵静、灵静……”芊禧的手在灵静眼前上下晃动箸。
  “啊?!”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哪儿不舒服了?”芊禧满心焦急:“要不要给你请大夫来?”
  “不,不用,我……我没事!”没想到自己竟想御鏊想到失神。灵静羞红了睑,赶紧把手中的糕点凑至嘴边,掩饰失愍。
  这几日来,她才感到愧疚呢!
  她明明没生病,却为了脚痛不能下床,拿生病当籍口,害得豫王府内上上下下紧张不已,生怕没把她给侍候好──——
  “芊禧,我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明日应该可以下床走动了,麻烦你转告王爷,请他老人家不必挂心,还有,厨房那边也不用再煮补品给我吃了。”
  “真的没事了吗?灵静,你千万别和我们客气,要真是还不舒服,就别逞强喔!”
  “我没事的!”
  “那就好。对了,这糕点怎么样?和厨娘何大婶做的口感一不一样?!”
  芊禧眨箸星眸,紧张的期盼箸。
  “这个……嗯……芊禧,你加的是盐巴还是糖?”灵静吃了一小口,却觉得好碱、好碱。
  “是白糖呀,何大婶告诉我要加白糖的嘛!是不是加了太多白糖,太甜了?”
  “嗯──你吃吃看就知道。”灵静也不好意泼她冷水,毕竟这是芊禧用心学做的。
  “青儿,拿一块过来给我吃。”芊禧唤着自个儿的贴身丫头。
  “是,格格。”接过青儿手中的糕点,芊禧大大的咬了一口,才含咬了一下,便悉数给吐了出来。
  “好碱喔,真难吃……”
  “我看,你八成把盐巴当成白糖用了!”灵静掩嘴噗时的笑了声。
  “怎么盐巴也是白色的吗?那我还照何大婶的吩咐又多放了一匙,以为会更甜、更好吃呢!”
  芊禧把灵静手中的糕点拿放至小盘上,吩咐箸丫头道:“青儿,快把这些东西拿去丢掉!嗟,害我白忙了一场!”
  灵静和芊禧看着育儿把糕点端出去,末了,两人相视大笑着──
  ★★★
  入睡前夕,灵静悄悄地把额娘塞在她箱子底的那本小册子拿出来观看。
  其实,打从前晚她从天魁寨回来时,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翻看这本小册子。
  御鏊说了要调教她,那就表示她做的差强人意……不,甚至她什么都不会做!
  但当她翻看这本小册子时,看到里面淫秽的内容,吓得她赶紧把册子去的老远,心里直纳闷着,额娘为何会塞这本小册子给她呢?
  但白天她细相心过了,额娘对这事定也不知该如何和她启齿,所以只好要她自己去看、去学──——
  既是如此,她就该看、该学,免得哪一天御鏊突然想要和她……和她圆房时,她什么都不会,那她又得让他调教、调教……
  她羞怯怯的翻开小册子,看箸里头画的人物,男女摆著令人脸红的姿势──花营锦阵二十四势:如梦令、夜行船、望海潮、翰林风、法曲献仙音……这法曲献仙音竟然是男女身子交叠,女在上,脚踏在男人的肩上,头倚在男人的胯下处……男的以手指揉搓着女人的私处而女的则将男人胯下的粗大物含在口中……
  天……天哪,这真的是闺房内会做的事吗?
  灵静的手颤巍巍地,继续翻箸纸张。她不敢相信男女间的床第之私,动作竟是这般大胆!
  翻看完花营银阵二十四势,她再翻下页,又看到了素娥演四十三势──掌上轻盈、花开蝶恋、野渡横舟、驻马板鞍、暗钟金钟、学骑竹马、东风着力、丁香反吐、倒凤颠鸾、松萝依玉……彩鸾对舞、恋酒贪花……飞仙春戏……最后那幅飞仙春戏,更是让她看得目瞪口呆。画中的女人,甚至还让丫头给丢飞出去,男的则赤裸着身子,站在对面等着接飞仙女……倏地合上小册子,灵静不敢再看下去了,她觉得浑身躁热、口干舌燥。
  把小册子仔细小心地放回箱底,她拿起桌上的茶水盅,倒出茶来猛喝着。
  不,她不要再看到那些图画了!
  小册子里的图画,有些她看了简直吓坏了,而且看了那些画,似乎会乱人心神似的……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方才看的那些画,而画里的人物,全变成御鏊和她……
  她竟幻想着御鏊正和她在做那些事──
  天哪……虽然她和御鏊早就是夫妻,但是,她和他仍是有名无实,她这么地幻想着这些事,是不是代表着她是淫荡的女人?
  不,不可以,她是大家闺秀、她还是一位格格呢,她该表现的是娴静有礼、落落大方的温驯模样,不该满脑子都是淫秽的思想呀……
  可是,那些画面她怎么甩都甩抛不开──她紧紧的闸上眼,想让脑子清静下来,但愈是如此,那画面就愈清晰她和御鏊身子赤裸的交叠着……
  “不,不要,不要想……”她索性躺上床,拿着棉被盖住头,她想,只要睡着了,应该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事了……
  半晌后,她觉得情况好多了,心情已不若之前那般烦躁──——
  侧翻个身,她合上眼准备入睡,却察觉有人钻进她的棉被中,一只大手搁放在她的腰际……不,不是才不去想的吗?怎么又开始幻想起来了?
  灵静依旧合着眼,试着静下心来,但耳畔传来的那声魔魅声响,差点把她的魂给吓飞了──
  “你就这么不在意,来者是何人吗?”她吓得侧回过身,就箸未减的烛光看清了身边人的脸孔。
  “贝……贝勒爷──”怎么会这样?这应该不是她的幻想吧?
  ★★★
  “怎么?除了我,难不成还会另有其他人吗?”御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晶莹剔透的脸庞。
  “不,不是……”灵静眨动着大眼。“你……你怎么会回来的?”
  她才打算等明儿个一早,再商请伏隆大人陪她上天魁山一趟的!
  “我回来和你圆房的呀!”他绽出鬼魅般的轻笑。
  “圆……圆房──”灵静似箸了他的魔似地,重覆低喃的念着地说过的话。
  “你方才看那些图画看那么久,总该知道圆房指的是什么了吧?”图画?!
  天哪,他看见她在翻那本小册子了?
  灵静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她举起手搞住发烫的双颊,心中羞愧不已!
  他会怎么看她呢?是不是会当她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灵静好担心、好担心!
  “贝……贝勒爷,你来很久了吗?为什么……我没看见你?”如果他看到了她在翻看小册子,那他应该也来了约莫半个时辰,可他为何不进来?还有,他真的看见她翻看小册子吗?她明明把门窗关的好好的呀!
  “你是没看见我,可是,我却看得见你,你在房内的一举一动,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御鏊低声嘎笑着。
  他也不懂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回王府来看她?只知道那日他让羿忠护送她回来后,他成天就心烦意躁,不管在做什么事,脑海总不时地会浮现她绝丽的容颜……甚至他抱箸苹儿在怀中时,还把苹儿错认是她──
  今晚,他终究忍不住了,他策马狂奔,着了黑色的夜行服,在不惊动府内其他人之下,潜进了喜房外。
  其实,半个时辰前他就来到此。他攀在屋梁上,确定房内只有她一人,本想破门进人,但他看见她拿出一个小箱子,鬼鬼祟祟的找着东西──——
  他在屋梁上观察了许久,才发现她是在找“压箱宝”……
  他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只是见她的表情仿佛被那小册子吓坏一般,他就觉得好笑。
  并且,他还打算再好好戏弄她一番。
  他邪佞地一笑:“我想,你也差不多都学会了,那就来侍候我吧!”御聱大剌刺的躺平在床上,如同等人侍候的君王一般。
  侍候?!
  灵静倏地惊坐起,丝锻般乌黑亮丽的长发倾泻及腰,肩上透明的薄衫滑下,露出雪白的臂膀,水蓝色的肚兜毫无掩蔽的呈现──——她连忙拉起薄衫遮掩着,头颅低垂,一脸的羞怯怯。
  “都这个时候了,还需要遮吗?”御鏊深深端凝着她,星眸略略眯紧。
  “我……”御鏊嘎笑一声,长腿一伸,将她透明的薄衫勾下,脚掌覆在她水篮的肚兜上揉旋着。
  低声地惊喊了一声,灵静瞠大了眼,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骇住了!
  他……他这是哪一势呀?方才她翻箸小册子时,图中的男人并没有用脚操女人的身躯呀!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等天亮吗?”
  “我……可是……我不会。”灵静低声地说。
  “不会?!那好,等你会的时候,我再来!”说罢,他俐落的翻身下床就要离去。
  “贝勒爷,不,不要走……”她趴向床沿,急忙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她并不知道今晚他因何而来,但她有预感,今夜他若离去,往后若想再盼他来,定当不易。
  她听芊禧说过,他进王府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他对王爷存有怨恨之心,所以他极不愿进到豫王府来。
  正因如此,她必须极力留住他,哪怕只是一晚──——况且,她和他还没有确实地洞房过呢……
  “贝勒爷?!”
  御鏊回过身,冷哼地道:“我们不是已经拜过堂了吗?为何你口口声声喊我贝勒,是不是不认同我这个夫婿?还是在还没有洞房以前,你不愿意喊我的名字?是不是这样?”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贝勒……”她只是尊敬他呀!
  “嗯?还说不是?”他蹲下身,子夜般的黑眸眯起,灼热的目光直盯向她因趴下而微敞的酥胸──——他伸手至她的颈后,解开系住她身上穿的那件水蓝色肚兜的红绳,待肚兜滑落后,他便将头理进她丰硕的双乳间,汲取那股浓郁醇美的乳香味──——“御……御鏊──”头一次唤他的名字,她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御鏊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意犹未尽似地,还用鼻子蹭了蹭她丰挺柔软的酥胸。
  “你还真香呢!”他低笑着。
  虽然感到羞赧,但灵静仍仰高头问:“那……你是不是愿意留下来?”
  “你知道如何侍候我了吗?”他挑箸眉头,掐住她小巧的下颚。
  “我……我会尽力的!”
  “那好,我就给你机会试试!”御鏊旋过身,大剌剌的坐在床沿边,等候箸她。
  灵静缓缓地爬起,下了床,屈膝跪在床边的木阶上,挺直上身,仰着脸凝视着他。
  她清亮的视线往下,停驻在他腰间那条黑色的腰带上,她伸手解开那条腰带,再顺势脱掉他的上衣──
  ——当她的手不经意地触摸到他宽涧的胸膛上硕壮突起的胸肌时,她猛地收回手,内心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台口喻的……澎湃激流……
  “你是想让我等到天亮吗?”他语音低沉,似在忍受什么似地。“把你的衬裤脱掉,坐到我的腿上来!”
  灵静迟疑了下,缓缓站起身,依他所言,把白色的衬裤拉掉,然后玉足踩上木阶,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是他的妻,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何况,她是真的不懂这些,他愿意教她,她当然要听从,并且庆幸他并不嫌弃她笨!
  一想到自己该是要做个温驯的贤妻,尽管他要她做的动作,令她羞红了脸,她亦顾不得了!
  御鏊合了一下眼,努力抑制胯下急速胀大,而产生的疼痛。
  灵静感觉有个硬物隔着底裤,抵住她的私处,她静静坐着,动都不敢动。
  见她没了下文,他张着眼瞪她。“你以为这么坐着,很好玩吗?!”疑惑的看向他,她不懂他话里的含义。
  御鏊的眸光转炽,他的左手伸至她的脑后,托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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