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酋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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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酋贝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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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主去带她回来?怎……怎么可能呢?难怪寨主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不行,我得去瞧瞧!”苹儿拉高裙摆,准备冲到魁王楼去瞧个端倪,但身后的祁彪却将她死紧紧的拉着。
  “别忙,我们还没好好的乐一番呢!”
  “你这个色鬼!好啦、好啦,快点啦你!”苹儿早心不在焉,但她知道若没让祁彪尝到甜头,他是绝不会让她走的。
  “还说我是急色鬼呢,瞧你,比我还急呢!”祁彪把苹儿按在梳妆台前,从她身后拉高裙摆,再将她身下的衬裙、亵裤拉掉。
  “噢,我真是爱死了你这两个白白嫩嫩的玉肉丸。”他的手在她的臀上搓着,随后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臀上用力地啵吻了两下。
  “快点呀你!”苹儿不耐烦地喊着。
  “好、好,就来了嘛!”祁彪脱下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阳具蹦跳出,他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抬高苹儿的臀,对准她的私穴处插入……
  他一个劲的抽抽送送,嘴里喃喃的说着:“苹儿,还是你让我感觉最好!”苹儿翻了翻白眼,这会儿,她哪还有心思和他搞这玩意儿,她作势的哼哼唉唉几句,只希望祁彪快快结束,她好去魁王楼探个究竟──
  ★★★
  灵静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御鏊舀着贡未放入薰炉里点燃。
  她仔细的观看那飘出缕缕白烟的五彩镂空夔纹香薰。
  这造型典雅、纹饰华丽的薰炉,器分三节、盖饰平顶、底有三短足。每节各雕刻六夔龙纹,施以彩绘。盖与中节有镂空纹,各夔龙纹之间,如饰五彩花卉边栏,盖顶则绘云龙戏珠纹。
  她的视线从薰炉上移至他身上,瞅望了他一眼,她细问着:“为什么带我回来天魁寨?”从豫亲王府到现在,整整一天了,她终于有和他独处的机会,也终于可以问出她心底的纳闷疑惑。
  御鏊冷眼一睐。“你以为呢?”
  “灵静愚笨,不懂你的心。”
  “是啊,你是不懂!”她怎么可能懂他的心呢?
  她是一个生长在亲王府里,从小到大都有人侍奉左右的娇贵格格,怎能体会他这个从小爹爹不爱,整日面对的,都是娘亲的哀怨幽伤……那种日子、那种心情,她能体会吗?
  “别以为在这儿,你会有什么特殊待遇,我之所以带你回来,只是顺应芊禧的要求,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是个薄情寡义的郎君──”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会对她说这些话,只最觉得道理由最恰当。
  而毛已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想带她回来……认真格的,他也不确定是为了什么因素,促使他当下决定这么做──也许,真是芊禧的指控促成的吧!
  他不想为她太烦心。
  因为……他必须讨厌她!
  如果他必须在她和苹儿之间做个选择,他该选择的是苹儿,而不是她!
  当初,豫亲王选择芊禧的娘,而抛弃他们母子,只因他们母子见不得人;而现在,他决计不会让他娘当初的际遇,重蹈在苹儿身上……他要让世人知道,烟花女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而所谓的皇亲国戚,不是任何事,都可以如他们所愿!
  如果灵静要怨,就该怨她不该生长在亲王府,怨她的命合该如此!
  即便他娶了她,那也不代表他就该对她好,甚至,他还可以折磨她……灵静见他陷入沉思,不想打扰他的思绪,便迳自流览着他房中收藏的几件宝物。
  她看到一只纹饰画风纤致的琉璃地粉彩蟠桃瓶,便随手拿起来观看。
  这瓶的形制为温壶式,小口,作蒜头式、斜肩、硕腹、圈足;造形极为优雅,纹饰以蟠桃为主纷,配以灵芝等为副纹,纹饰均用黑线勾勒,填以粉黄、粉红、青、绿等色,空地涂满蓝色琉璃地。
  那日她因脚底起水泡疼痛不已,又因当时醒来已是夜深时刻,所以未能注意到这些宝物。
  她想,这些精致的陶瓷物品,应该都是出于他的手。在还没嫁他之前,她就耳闻魔酋贝勒在天魁寨里放置了烧窑一事。
  只是,外头人传闻间,不免有讥笑的意味,但今日见着这些成品,想必他是下了一番功夫,用心去做出来的!
  灵静忽觉口渴,转身询问他:“我可以喝茶吗?”她看见桌上摆着一个壶身题以“拂羽渎花帘,穿林宝柑垂”诗句的珐琅彩喜报双安把壶。
  “你爱喝就喝,这等事何需问我!”喝过茶后,灵静又发现在另一处的高架台上,摆着一只以菊花和鹌鹑为主纹,配以石山及其他花草为图的粉彩久安图双速盖罐。
  这罐采双速式,盖也双连。罐口双层卷百,缩头,润肩,叙腹,圈足。粉彩纹饰,均用墨线勾勒,彩色涂染。盖上纵绘红色宝石珠形,珠下并绘金色镶嵌纹,盖顶上绘垂叶统一匝,盖边绘竖叶组一匝,外烧蔓草纸一匝,再绕金色线一匝。瓶口下垂蕉叶纹一匝,缀以珠故。瓶腹饰久安图。
  “这只双连盖罐真是特别……”她带着赞赏的眸光,仰首专注的盯着高架台上的作品。
  “你也懂陶瓷?!”他颇些讶异,很少有女人会这般欣赏陶瓷。
  “不精,略懂皮毛罢了!”灵静谦虚的道。
  事实上,教她识字的夫子大略的教过她一些陶瓷制作的流程和成品的鉴赏,她差的只是没能亲手去做,因为阿玛不准她去做那些工匠们做的事。
  御鏊冷哼了声,认为她可能不懂这些,但却偏偏装出一副很懂的模样──如果她的才女名号是这么来的,那还裒令人不屑呢!
  “你当时是怎么会去做……”灵静想问他在捏玩这些陶瓷物品时,是何心境?她想,该是每一件物品制作的同时,都有不同的心境吧?
  但她的话才问及一半,外头就传进闹哄哄的争吵声,她停住了嘴边的话,细细的聆听那争吵声是何人所发出──——
  ★★★
  “羿忠,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没有寨主的命令,请苹儿姑娘不要擅闯!”
  “你……你给我让开!”
  “恕难从命!”
  “你、你这个死奴才!!”就在两人争执不下之际,御鏊开了房门走出来,他一脸肃穆的盯着苹儿。
  “寨主……你瞧瞧他嘛,他凶我!”苹儿见他出来,马上换了柔弱的表情,挨到他身边。
  御鏊冷不其防地反捉住苹儿的手;苹儿痛的哀声连连──——“我告诉你多少回,不准你骂羿忠是奴才,你就是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他手一放,拨开她的手腕。
  苹儿揉箸瘀青的手腕,一脸的委屈。“人家……人家只是……”
  “够了,你来做什么?”御鏊冷眼睐她。
  “我……我是……”苹儿一看见灵静果然在这儿,心中的怒火又提升了上来。
  “她怎么来了?寨主,你不是说过,要让苹儿当寨主夫人的吗?”听到苹儿的话,灵静的心头仿佛被重物击了一下,她的视线,慢慢的和御鏊对上,似乎想要听他证实这事的真假。
  御鏊的唇角漾着诡谲的笑容,如豹般狂佞的双眸牢牢盯着她迷惘的清眸──——半晌,他转向苹儿道:“我是说过,也没反悔,你穷紧张个什么劲!”
  “可是她……”苹儿还是一脸不放心。
  虽然御鏊亲口向她保证要让她当案主夫人,但有灵静在,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挂,毕竟灵静出身好,长相又比她漂亮、甚至还比她年轻……
  “她是我的少福晋,我想,她应该不会反对我要你才是!”御鏊的眼,带箸挑衅的意味望向灵静。
  认清了事实,灵静缓缓垂下眼睫。“恭禧寨主、寨主夫人──”她平静的态度,是表示她认同这件事,并且不反对?
  御鏊的眼深沉了下来,他并未因她的无异议而感到高兴,反倒心中竟升起一股不悦……
  “那好,后天马上举行婚礼!”
  “真的?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寨主?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苹儿兴奋的已经在脑中计划着一些准备事宜。
  “我想歇息了,你们都别烦我,全都走开!”御鏊长挂一甩,步入寝房,重重的将房门拽上。
  眼前浮现的,全是灵静那张平静的脸……为何他在意的,竟是他极为不想去爱的人;而他想爱的人,可却是那般碍他的眼──——

  第六章

  “王爷,求求你收留御鏊,他是你的孩子……”
  “滚开,昌海,打发他们走!”
  “不,王爷,你可以不念我们的旧情,但你不能不认御鏊,他真真确确是你的儿子呀,王爷──”
  御鏊静坐在储藏陶瓷宝物的“宝陶斋”里,他手里拿着一只粉彩人物梅瓶,瓶腹绘着的图样,正是当年他印象中的情景。
  豫亲王和王妃乘着轿舆出游,他娘抱病带着年仅七岁的地去拦轿,他娘跪在轿前,苦苦哀求着轿里的人──——他想,娘一定是深怕她自己的身子撑不下去,惶恐之余,才不得已要将他交给豫亲王。
  但豫亲王非但不领情,还一脸嫌恶,他年纪虽小,却可以感觉到豫亲王的目光,始终停驻在豫王妃的肚子上,那时的豫王妃,肚里正怀着芊禧。
  他冷眼旁观着眼前的景象。他娘病恹恹地跪在地上,连声的哀求,而豫王妃却是一脸倨傲,高昂着下颚,对他们母子俩嫌恶至极──这样的画面,从七岁开始就恪印在他的脑海中,而他对官家人的偏执,就在那时深植在心中。
  当时,她母亲生了病,没人肯救助她,只有羿忠偷拿他娘的钱来给他们请大夫。
  羿忠的母亲也是个烟花女子,但更糟的是,她还是个赌鬼……他和羿忠的差别只在于,羿忠没能同他一般幸运认了个山寨主当义父。
  将梅瓶放回原位,御鏊那双冷骛的眼,盯着窗棂上的囍字,久久……是的,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而这件喜事,相信这会儿在北京城里,已传的沸沸扬扬。
  他要扳回平民长久处于劣势的局面,当年他娘所遭的羞辱,今日,他要还给他们官家人──——灵静,京城人口中的才女美人格格,她,这辈子注定要活该倒楣……御鏊的嘴边隐隐地泛着冷笑——★★★
  “少福晋,你快别忙了,若让寨主知道你来厨房帮忙,我们这些下人可承担不起呀!”掌管厨房的同大娘,正忙得没天没地,忽然听闻小厮说灵静来到厨房,还挽起袖子帮忙拔鸡毛,吓得她老脸色发白,连忙赶过来察看。
  “就是嘛,格格,贝勒爷他要娶苹儿姑娘,这事对你来说已是很不公平,你为什么还要帮忙?”小月一脸的愤愤不平。
  原以为贝勒爷带格格上山来,他们夫妻俩可以恩爱的厮守,谁知道……才来没几天,就发生这件荒谬至极的事!
  这荒山野岭,宝亲王和豫亲王都不在,谁能够来替格格作主啊!
  偏偏格格还一迳的认命,真让人气的!
  同大娘尴尬地笑笑:“是啊、是啊。”
  “小月,你住嘴!我们既然住在天魁寨,也算是这里的一份子,你难道没瞧见大伙儿忙得不可开交,午时就要到了,工作还有一准呢,反正我们也没事,帮帮忙也是应该的!”灵静说话的当儿,手也没歇着。“同大娘,对不住,我手脚笨拙,没能帮上什么忙,但有需要的地方,尽管说一声。”可不是吗?这寨里的弟兄们,杀鸡、烫鸡、拔鸡毛,一只鸡不到一刻钟便光溜溜,她是贵族格格,手脚最不够俐落,可她度量大的,容忍寨主另娶寨主夫人,还甚至纡尊降贵的来到厨房帮忙……同大娘感动的拉着自己的袖子在眼尾处擦擦。
  “少福晋,同大娘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女人、好妻子,只可惜御鏊那孩子不懂得惜福──”御鏊初初和他娘来到寨里时,个性孤僻的不和人说话,除了和老寨主有过对话,就属她同大娘得他的缘!小孩子嘛,常饿的找东西吃,厨房走久了,自然就熟稔,常常黏着她讨东西吃,所以她倒也算得上是御鏊的奶娘,御鏊也是如此称呼她。
  “这也不能怪他,当年的豫亲王,实在是做的太绝了!”同大娘也跨着一起拔鸡毛,同时也将御鏊对官家人偏执的缘由,简略地和灵静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灵静了然于胸。
  “可是,贝勒爷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让格格担下他所有的怨恨呀!”小月又插上一句话。
  “小月──”灵静睐了她一眼。
  “其实小月的话,我也认同。少福晋,你大可留在豫亲王府,不须要来这儿让御鏊折腾你。”同大娘附议箸小月的话。
  “我既是嫁了他,就该跟随他。”灵静恬然一笑。
  “但是,我怕……我怕你在这儿,御鏊那种报复的欲望会更强,如果真是这样,我怕他会放纵苹儿,以彰显对你的苛刻,唉呀呀……”同大娘摇头叹气着:“这寨里恐怕会有一场暴风雨。”
  “同大娘,您想得太多了!”灵静抿嘴淡笑。
  “是吗?可我就觉得御鏊要苹儿姑娘当寨主夫人,实在是一项糊涂的决定。”
  “同大娘,快别这么说!”灵静以为同大娘是在可怜她,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少福晋,这你就有所不知呐,这苹儿姑娘以前是春香阁的红牌,咱们的二当家是她的老主顾,而且听寨里的弟兄说,二当家还常到苹儿的住处去走动……”同大娘附在灵静耳边咕咕唧哪着。
  灵静听完后,怔伸了好半晌,喃喃地道:“也许御鏊他根本不在意。”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
  多想又有何益呢?
  就在众人低头默默做事的当儿,一个尖嚷的声音由远渐近的传来──
  “同大娘、同大娘啊──”
  “是谁在鬼吼鬼叫的?”其实同大娘一听这嚣张的声音,就听出是侍候苹儿的丫头小春。
  “是我!”小舂昂着下巴。“哟,这不是少福晋吗?敢情少福晋也当起厨娘来了呀,呵……”
  啪──的一个清脆响声,狠狠地掴在小春的脸上。
  同大娘人高马大,对于小春一再仗着自己的主子有寨主和二当家在撑腰,这小鬼就目中无人,一点礼数也不懂,她老可是隐忍到极点了。
  “给少福晋道歉!”同大娘老虽老,但身子可健壮的很,她一发起飙来,那虎背雄腰,加上忽焰气势,可也挺吓人的!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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