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给我看看。”华伦觉得事有蹊跷,
“真的没什么,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说着便用一只手将华伦往外推,却在这时,一片片东西从背后掉下来,洒了一地。
“那是什么?”华伦走到她身后,看到那一张张精美的票根,突然明白过来,脸色变了变,呆了在那里。
“这……这……”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多余了,飞飞蹲下来,一张一张地拾起那票根,小心翼翼地夹起来。
华伦默默地帮忙拾起票根,默默地递过去给飞飞。
当东西全部拾起,华伦看了她手里的书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书?”
她骄傲地说:“我在学唱戏曲。”
“哦,很难得。”
飞飞将书放进抽屉里,锁起,拉起华伦的手说:“走吧,吃饭去。”
“算了,不去了。”华伦放开她的手,淡淡地说。
“为什么?”飞飞迷茫地望着他。
“今晚没戏看了,只有双日才有,单日是看不到的。”
飞飞怔了一下,才说:“那就不去,去吃饭好了。”
“不去了,我今天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飞飞呆立在原地,茫然地望着前方,不知该如何是好。
————————
帮自己的老书打个广告,书名《降服恶霸王爷:造反王妃》(已完本),有兴趣的童鞋不妨去捧捧场啊~~
简介:
身为堂堂王妃,怎能是一个只会绣花弹琴产崽的废柴?!宠妾皮痒了?我来管教管教!
男人想当皇上?我来策划策划!
男人想要‘运动’?只能是我来!
有人想要投怀送抱?!呵,不怕死的都来!
想撞墙就自己去好了
外面一敲门,沈斌就心惊惊:“谁呀?”
“六哥,是我。”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沈斌慵懒地说。
“睡了怎么会说话呢?开门,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飞飞不停地拍门。
他这个妹妹到底是什么构造来的,都不用睡的吗?一早就爬起来,这么晚都没睡,她不用睡别人还要睡啊,这么吵下去,只怕全府的人很快就都被吵醒了。
很无奈,他终于还是起来打开门:“进来吧,有事快说。”
“六哥,后来就是爸爸生日了,你送的礼物准备好了吗?”飞飞跳到沈斌的□□,把脚伸进被窝里,就像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好暖好舒服。
“打算明天去买啊,明天下班后,你陪我去吧。”一看这个妹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想要顺便买礼物要他出钱而已。
“你想好买什么了?”飞飞搓着冰凉的小手,又拉起六哥的手,他的手好暖,也好大,刚好能包住她的手。
“每年都生日,每年都是那些,爸爸什么都有,也不用太在意,只是例牌而已。”沈斌将被子拉高,将飞飞盖得密密实实,生怕冻着她。
“那就送特别一点的,有意义的。”
“那你说送什么?”平时飞飞这鬼丫头的主意挺多的,看她这个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只等他问了。
“不如我们请御谦过来唱堂会,大家热闹热闹,这个够新意了吧?”
“不可以。”沈斌不假思索就立刻断然回答。
“为什么?”
“御谦从来不唱堂会,亏你想得出这种主意。”
“你跟他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嘛,你请他,他多少也得给你点面子。”
“如果真有这么简单,还用你说吗?御谦是个很专业的歌唱家,他不是为了钱而唱的,人家追求的是艺术。”沈斌白了妹妹一眼,像是在叫她想都别想,这种想法是错的。
“何谓艺术?艺术就是需要别人来欣赏的,艺术是需要宣扬光大的。”飞飞回瞪他一眼,振振有词地说。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你别看他这个人平时随和,但其实他很执拗认定的事,任何人都说不动他的。”
“正好,我也是那种人,你也知道,我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飞飞重重地拍了一下沈斌的肩头,歪着嘴眨眼睛。
“那你就去撞,我绝不拦你。”沈斌摊开双手,闭上眼睛,表示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哼,你好狠,去就去。不过……怎么也得拉上你。明天中午,我到店里去找你,你陪我一起去。”飞飞越过沈斌,跳下床去穿鞋子。
“我不去,你自己想撞墙就好了,别拉上我。”
“我不拉你拉谁,就这么说定了。”
“你别每次都霸王硬上弓好不好,我不要去啊,我去了只怕朋友都没得做了。你就别害我了。”沈斌眼明手快地捉住飞飞的衣服后尾,死拉着跟她说清楚。
“胆小鬼,你只是陪我去,我自己跟他说,成败都是我一个的事,怪不到你头上,行了吧。”飞飞掰开她的手,无奈他抓得太紧,只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
这得抄到猴年马月?
“我求你了,我拜你了,我叫你做姑奶奶了,我真的不能去,你放过我吧。”沈斌几近哀求了。
“你叫我姑奶奶,我不敢当啊。”飞飞挥一挥衣袖,奔了出去,又回眸一笑,眨眨眼,俏皮地说了一声“晚安”后,走出了房间。
沈斌无力地将头重重敲在枕头上,直翻白眼,真想揍自己一顿啊,每次都拒绝不了这个飞飞的请求,就因为这样,飞飞老是当她软柿子来捏。
这是他的人生一大悲哀啊!
……
翌日中午,飞飞华丽丽地出现在洋行里,店里的伙计见了她都纷纷打招呼:“八小姐好!”
“六少爷在哪?”
“在账房里。”
飞飞愉快地奔向账房,看到沈斌正伏在书桌前看账本,便放轻脚步悄悄走到他身后,双手蒙住他的眼睛。
“飞飞,别玩了。”沈斌拿开她的手,缓缓回头看她。
“不好玩,为什么你每次都能猜出是我?”飞飞拉过旁边的椅子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十只手指放在大腿上弹奏着,好不悠闲。
“只有你的手那么冰,而且也只有你会这么淘气。”在洋行,甚至在整个沈家,谁敢在老虎头上搔痒,那不是找死嘛。
“哦,这么说来,是我的错了。”飞飞不悦地拍了一下桌面,怒瞪他。
“你来这么早干什么,才十一点,是怕我跑掉吗?”
“聪明,一猜就中。”
“你哎……”他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心中的心情的。
“你想说我很聪明?我不会否认的。”飞飞用双手当梳子,梳理着垂下肩的长发。
“你个头啊!在外面等啦,你这样会影响我工作的。”
“有什么工作比我重要,比爸爸重要?你做少一会,洋行又不会损失的。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找御谦。”
飞飞站起来要收沈斌的账本,可沈斌死按着大喊:“别动我的东西,我要把这个看完才能下班。”
“下午再看,要走了。”
“真的不行,这个等一下就要送去给爸爸过目的。”
“下午再送。送给爸爸一份大大的生日礼物,他就会更高兴。”
她要收,她不让,结果,“嘶”的一声,一本账本就撕成了两半,飞飞望着手里的半本账本,呆若木鸡。
“死了死了死了……”沈斌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眼神迷茫地喃喃。
这可严重了,飞飞知道错了,可是迟了,她垮着脸,可怜兮兮地说:“六哥,现在该怎么办?”
“我死定了,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又不是看不见,重抄不遍不就行了。”飞飞挑起一边眉,对他的哀愁状不以为然。
“抄?你给我抄啊,这得抄到猴年马月?”沈斌瞧得说得轻松,不禁愤怒从中来。
“行,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飞飞拿起余下的半本书,捧着往外走,很快,就又出现在门口,对着沈斌做了个“OK”的手势,说:“六哥,不费吹灰之力我就帮你搞定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恕在下不送了
“怎么搞?你把账本弄哪去了?”
“哎呀,你别管了,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们走吧。”她奔过去拉起他的手拖着走。
一直拖到门口外,沈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她走。
突然,身后一个人喊道:“八小姐,我不识字的,你叫我怎么抄?”
沈斌回头愕然,谁知飞飞却大吼:“叫你照着抄又不是叫你念,需要识字吗?”
那个人想想,自言自语:“那倒也是。”
“飞飞你这是在瞎搞。”沈斌沉声说一句,便奔了回去。
飞飞及时拉住了他,哀求说:“六哥,这件事就让小王去办吧,我们去找御谦要紧。”
“你呀你呀你呀……”沈斌点着妹妹的鼻子,想气不能气,都怪自己平时太溺爱她了,对她毫无办法。
见他这个样子,飞飞就知道自己又成功了,赶紧挽上沈斌的手臂,撒娇说:“我就知道六哥对我最好,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以后,就六哥最疼飞飞了。”
“别拍马屁了,走吧。”沈斌看她那表情纯洁得像孩子,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挣开她的手,他先行前去了。
“喂,等等我,我可不是拍马屁的……”
两人来到钟情歌剧院,院前的告示已被撕下,但街上的每个走过的人,都会驻足朝这歌剧院瞧一眼。
门只开了一小条缝,看来里面应该有人。
沈斌和飞飞悄悄地进去,来到化妆间时,沈斌却忽然停了下来。
飞飞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了?”
“飞飞,我还是不去了,你自己去跟他说吧。成败得失不重要,说了就行了,好不好?”御谦可是沈斌最好的朋友,沈斌是不想因此失去了这个朋友。
“不行……”
这时,屋里传来了说话声。
“御先生,你现在的唱腔可是越来越有味儿了,简直就是绕梁三日,大牌就是大牌,没说。”
面对盛赞,御谦只是不卑不亢,浅浅一笑,拱手说:“承蒙尹爷捧场,下一回在下一定给您看更精彩的。”
那尹爷诚恳地说:“御先生,过两天是我儿子结婚,想请御老板唱个堂会助助兴,热闹热闹,不知御老板肯不肯赏这个脸?”
“对不起,尹爷你也知道,在下从来不唱堂会,请尹爷见谅。”
尹天赐在上海滩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多少人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今天亲自前来却是这番景色,脸色多少有点挂不住。
他了一下脸,很快又笑了,往台上砸出一张银票说:“御先生,价钱方面你放心,保证让你满意。这是我给你的订,你看还满意吗?”
御谦用余光一瞥在一旁不可一世的尹天赐,真是个笑面虎,心中轻蔑得很,脸上也毫不客气:“有钱可不一定什么都能买到,尹爷,得罪了,恕在下难以从命。”
尹天赐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接而露出了凶相:“你别不知好歹,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尹爷,恕在下不送了。”御谦眼也不抬。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逐客令都下了,尹天赐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待下去,只得收起银票,悻悻离开,出门时,狠狠在门上踢了一下,怒道:“只不过是个个下三滥的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给脸不要脸,我呸。”
御谦望着尹天赐的背影,轻视地一笑,不屑与之争执,他最看不起那种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人。
飞飞听得有些发愣,尹天赐在出来的时候,还狠瞪了他们一眼,嘴里不停地咒着脏话。
沈斌拉了拉飞飞的衣袖,用只有她正好能听到的音量说:“我们走吧。”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们进去。”
沈斌被骇了一跳:“你还要进去,刚才你不都听到了吗?”
“孔夫子说过,不论结果如何,我们得付出努力啊。”
“那不是孔夫子说的。”
“那是我说的。”
飞飞抬起头,就看见御谦的脸就在眼前,御谦比她高出半个头,一身便服,此刻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问:“你们俩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我们……嘿嘿,我们来串门子。”飞飞尴尬地干笑两声。
“别站着了,进去吧。”
面对御谦的笑意,沈斌更觉得不好意思,他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敢!”飞飞飞奔上去拉住他,“既来之,则安之。”
御谦察觉到两人的脸色不异,试探地问:“你们今天来不光是为了串门子的吧?”
沈斌硬是扯出一丝笑意:“我们只是路过……路过。飞飞,快走吧,别打扰御谦练戏了。”
“走什么走?我还没说话呢。”飞飞白了沈斌一眼。
“八小姐有话要对我说吗?”
飞飞笔直地站到御谦面前,突然变得温柔似水,轻声细语说:“御谦,御老板,是这样的,明天呢,就是我爸的六十寿诞,我六哥想请你到我家去唱堂会,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到飞飞那娇嗲的声音,沈斌胃液上翻,快要吐出来了,但又好生气:“飞飞,是你自己说的,别往我头上扣。”
御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地说:“我只有一句话,无论是谁,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是我承受不起。你们来看戏听曲我很欢迎,但唱堂会,没有这个先例。”
“你就不能破例一次嘛。”
飞飞说得太快了,沈斌想阻止也来不及。
御谦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说:“国家国法,行有行规,请恕我无能为力。”
“凡事都有例外啊,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