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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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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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莫离到巡捕房去打听,才知道御谦就被关在牢房里,她花了些说尽好话疏通,那狱卒看她是个美人,又这么会说话,便同意让她进去探视一会儿。


    莫离走进牢房里,牢房里道路两旁高高地燃着火盆,透过铁窗可以看到,有的人在大喊冤枉,有的人在地上睡觉,不是鼻青的,就是脸肿的,猪头一般,没一个好样的,莫离想,这些人若他们的母亲见到,恐怕都认不出他们来的。


    莫离终于找到了御谦,发现他浑身是伤地躺在一个角落里,正昏迷着。


    她连声呼唤道:“师哥!师哥……”


    御谦终于被唤醒了,可是他浑身疼痛,根本无法起身,只见他嘴唇微微动了下,声音却轻得几不可闻。


    莫离见状,快要哭出来了,身子随着铁窗滑落,喊道:“师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你出来。”


    闻言,御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过来,莫离向他伸出手,哭喊着他的名字。


    他望着她,爬向她,嘴微微地张开。


    但莫离听不到他说的话,拼命问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对我说什么?”


    御谦费尽力气,终于握到莫离的手,莫离咬着牙,将他拖了过来,俯下身子侧耳倾听,只听见御谦用虚弱的声音说:“我不准你去求他,就算我死,都不准你去求他……”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低泣说:“我答应你,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好好地活着。”


    御谦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又晕了过去。


    莫离怎么哭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莫离害怕地尖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一个狱卒斯条慢理地走过来说:“在这里大吵大闹什么?死个把人简直就是小事一桩,少烦老子。”


    “这位大哥,你看清楚,他是大明星御谦,他若是死在牢里,你们就大麻烦了。”莫离试着抬出御谦的名头来唬唬人。


    “我认得他,他若真死了,倒是挺可惜的。不是这是咱们局长下的命令,你知道吧,民不与官斗,得罪了沈先生,只有死路一条。”狱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他犯了什么事?”


    “他什么事都没犯,姑娘,你不知道有外罪名叫莫须有吗?”狱卒得意地咧开嘴笑了。


    莫离突然把狱卒拉到一个角落,塞给他一点钱,轻声问:“你帮我想想办法吧,看能不能……”


    “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若是别人,只要花点钱,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但这个人不一样,他的罪大了,放不得。”狱卒吹着口哨,转身离开。


    莫离见办法行不通,又连忙追上去说:“这位大哥,他伤得很重,你看可不可以请个医生来看看,不然他会死的。”


    狱卒停下了脚步,莫离很识趣地塞了一张银票在他手里,说:“拜托你了。”说完便离开。


    走出阴暗的牢房,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天那么高那么蓝,可她却满是心酸。


    钱花了不少,但一点帮助都没有,难道御谦这次真的没救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哪怕把她的这条命豁出去,她也要救他。


    自从御谦入狱以后,便有影迷组织□□,□□政府不公开宣判的行为,□□的民众越来越多,事情也越闹越大。


    沈震东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报纸,看着今天的新闻,看到□□的照片时,突然将报纸扔到了一边。


    电话响了,他“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沈司令,现在□□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只怕上头的人迟早会知道。”


    “放心好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便快速挂了电话。


    只是,他还没缓过来,电话便又响起来了,他拿起电话怒道:“都说了我会处理,你紧张什么?”


    电话那头颤颤巍巍地说:“沈老板,是我。”


    沈震东愣了一下,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红玫瑰小姐,有事吗?”


    自从上次一别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若不是今天她来电,他几乎都忘了这号人物了。


    “我想见你。”莫离极简短,却极坚决地说。


    “如果你想帮御谦求情,那就免了。”沈震东斯条慢理地喝了一口茶。


    早在第一次听到莫离这个名字时,他就叫人打听了全部有关她的消息,当然也知道她跟御谦的关系。


    “我是真的想见你,你不方便吗?”莫离挑高声音问。


    “不是,你现在哪?”


    “这样吧,今晚八点,我在天宁楼等你,不见不散。”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震东摸着自己的脸,最后细细地捏着下巴,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莫离明明就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缺钱了吧?


    都没关系,反正是好事。


    不知不觉,他的脸上勾起了一个微笑。




她是他致命的弱点……

暮色四合,城市的华灯初上。


    屋里烛光点点,空气中透着玫瑰的香味。莫离洗了个澡,头发柔顺地披于肩上,她轻轻地从包里拿出口红画了妆,对着镜子一照,满意极了。


    她凝注着飘摇的烛光,心里一千遍地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如果御谦知道,又会怎么看待她?


    只是,她还能选择吗?除了这样,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御谦?


    只听见门外忽然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她知道是他,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站起身去开门,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打开门,是他,一身西服,头发反梳,在烛光照耀下闪着亮光,记忆之中,他永远都是那般仪表堂堂,正是这样的人,才是内里禽兽。


    她懒得去应付他,轻轻地关上门,然后双臂缠在他的肩上,就去亲吻他。


    这一次她明显是有备而来,吻技比上一次纯熟多了。


    他全身绷得紧紧的,隔着单薄的衬衣,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滑腻的肌肤,曲线的起伏,还有那肥皂的香味。


    她就像个热情的火球,挑拔着他的每寸神经,他终于回吻她,两人滚倒在□□,他动作激烈,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般。


    “唔……”莫离扭动着身子,呼吸逐渐变得喘促,喉头被欢愉的呻吟所哽咽,感觉到有种奇异的燥热盈袭一身,教她忍不住渴望……


    他宽衣露出修健壮阔的胸膛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完美的体魄毫无可挑剔之处,温热的贴触教她忍不住感到羞赧垂下螓首,她贝齿咬着嫩唇,雪白的脸蛋就像染了胭脂般酡红娇媚,一双美眸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泛着淡淡的水亮光晕。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红唇,然而,在他的胸口回荡着一股焦躁的感觉,彷佛心底深处有一个角落正慢慢地被屈折,越是与她亲近,那种感觉就越明显。


    他大手扳开她玉嫩的双腿,一寸寸地进入她。


    她疼痛地皱起了眉心,小脸惨白,却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只因为一瞬间涌上心头的喜悦几欲将她淹没,她一双美眸中噙着笑意,也同时盈着泪水。


    “唔……啊……”她开始忍住住退缩,她娇怯地蜷起身子,试图从他的狂浪进犯之中得到一点点喘息的空间,可是他不允。


    他感觉到她的激烈挣扎,却不停下狂肆进犯的速度,一直到听见她忍不住逸出唇间的啜泣声,才在一次深深的埋入之中,停歇了下来,冷峻的眸光因欲望而显得深沉,他敛下眼睫,直勾勾地觑着她娇喘不停的瑰红小脸蛋。


    她对他而言,是一种足以致命的威胁,不同于刀枪的冰冷锐利,而是近似柔软的穿石之水,一点点、一滴滴地穿凿他硬如铁石的心,待他发现时,可能已经太迟了!


    而她的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不,他不想让她活着……


    他眯起了因欲望而变得深沉,却又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透出森沉冷光的黑眸,修长的大手缓缓底挪移到她雪白的纤颈上,指尖感受到她浅促的呼吸起伏,以及加速的颈脉跳动,一时之间,她脆弱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沈震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失败两个字,所以,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自己。


    他怜爱地注视着她红嫩的脸蛋,指尖缓缓地在她的白细颈项上施加力道,古铜色的男性薄肤之下,一条条充满力道的筋脉浮现。


    她是他致命的弱点……这一点,他不能教任何人发现,在被人察觉之前,他必须亲手将它给消灭掉。


    “沈……”她喘不过气,哀求地看着他。


    他突然松了手,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为刚才自己所做的事以及想法震惊不已。


    她微眯起水漾的美眸,纳闷地望着突然静止的他,才正想开口询问,却被他猛然挺腰进犯的火热给贯穿,她不禁惊呼了声,纤手紧抓住他强健的臂膀,整副心神被袭身而上的□□给夺取得分毫不剩。


    “嗯啊……”她咬住了嫩唇,试图想压抑那一股狂涌而上的□□,它是如此陌生却又无法抵挡,原先,她以为自己可以成功隐藏,不教自己失去矜持,然而,当他轻卷起舌尖,舔弄并且啃咬着她如小花蕊般敏感脆弱的乳尖儿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失声嘤咛出来。


    她想闪躲那有如万蚁穿心的折磨□□,只是,她的身子却又诚实地在他的逗弄之下屈服,扭动着、轻颤着,在他一次次的戳击之下,逐渐地紧绷宛如弓上的弦,哪怕是他多一丝丝的爱抚,都会教她疯狂。


    此刻,沈震东比她还要疯狂,他仿佛困兽般的狂躁心情,让他失去了理智,大掌按住了她俏挺的雪臀,将自己昂扬于胯间的炽热欲望,一次次、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渐渐地,莫离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飘浮,是一波波的□□浪潮将她盛了起来,在半空之中,她捉摸不住那一股虚幻的感觉,敏感紧绷的身子却又实际地感觉到了!她心底涌起了不安,以及一丝几不可辨的期待。


    他渴望着她更深处的温热,每一次,他都往极限探去,教她娇吟连连,不停地喘息。


    就在她逐渐地攀升到□□的高峰虚幻的感觉宛如一团丝线被人抛上了半空之际,他按住了她的双臀,再次加快了侵犯的速度,急遽增加的火热温度险些逼疯了她,她不禁无助地哭出来,紧紧地抱着他,身体深处泛起了一阵阵痉挛,以及近似疼痛的酸热。


    “啊——”


    她低喊出声,一阵白色的光晕闪过眼前,她只觉身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被人彻底洗涤过一样,纤细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拥抱住,恍惚地感觉他全身泛过一阵颤栗……






天亮了,阳光暖暖地照在屋里的床帐上,照在□□的两人身上。


    沈震东迷糊地醒来,看见身旁一丝不挂的莫离正睡得酣香,他正要起身时,莫离翻身一条雪白的腿砸在他的肚子上,嘟嘟囔囔地说道:“沈老板,你醒了?”


    沈震东伸手去拔开她的腿:“别闹了,我该走了。”


    莫离不依不饶,娇嗔说:“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嘛?”


    “宝贝,我今天真的还有事,下次再陪你。”说着,他起身开始穿衣服。


    莫离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床背上,半坐起来,把被子也拉上,一双手露在被子外面,交叉放于空前,似笑非笑地说:“既然你这么忙,我也不好浪费你的时间,我老实说了吧,昨晚我们的表演,已经被拍下来的。”


    他愣了一下,问:“你……开什么玩笑!”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不会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我们是同一类人,被逼急了,狗也会咬人的。”她冷笑,娇艳的唇妖冶无比。


    他穿好衣服后,终于问:“你开个条件吧,多少钱?”


    她斩钉截铁地说:“我要你放了御谦。”


    “如果我说不呢?”他挑起一道眉。


    “那你昨晚的精彩表演,将会让全上海的人看到。”她冷笑。


    “你也在里面。”他笑着提醒她。


    “哈哈,你认为我会怕吗?既然当了婊子,我就没想过要立牌坊。可你就不同了,你堂堂的沈司令,这事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他狐疑地看着她问:“御谦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不卑不亢地说:“他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仅此而已。”


    他拍起掌来:“精彩,说得精彩极了,可惜他听不见。就算他听见了,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自此至终,他爱的女人叫沈飞飞。”


    “你闭嘴!”她怒吼。


    “我若说的不是实话,你又何必这么生气?”沈震东甚为得意。


    “哼,我要你马上放了他。”


    “我就不放,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压根不相信她会自毁前程。


    “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莫离霍然起身,飞奔到电话旁,拿起电话就拔号。


    沈震东上前与她抢电话,大喊:“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那个人,叫他把照片洗出来,然后发到报社去。”


    “你疯了!”


    “我是疯了,你逼的。”


    “我不准……”两人相抢之时,沈震□□然狂咳起来,咳得弯下了腰。


    莫离正为抢到电话高兴,正要拔电话时,才发现沈震东咳得特别厉害,咳出了一滩血来,她被吓呆了。


    沈震东从口袋里颤抖地摸出一瓶药来,正要打开时,瓶子掉了下地,一直滚到床底下去了。


    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全身无力,软软地滑倒在地上,他眼睁睁地看着莫离哀求说:“救……救我……”


    莫离静静地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瞧着沈震东越咳都厉害,而且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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