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欲之名(高干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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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欲之名(高干文 )-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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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扯平了。
  我曾经撞见过一次偷情,现在,被别人撞见了。
  包厢门外,温如容色惨白。
  
   
                  (三十七)嫉妒
  昨天没上网,今天才知道加V了,汗。努力努力写,这个月凡事太多太杂,人又颠沛流离,更新总是差强人意,正在克服之中……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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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我的激烈,温如表现得很理智,甚至堪称隐忍。
  她的手抓着门框,指节已经发白,面上的表情却依然优雅如故,执着的、一眼不眨的看着我们。
  我亦坦然的回望着她,眼角扫过欧阳的表情:并没有被抓奸的慌乱,反而沉静异常。
  他伏下身,摸到我垂到两侧的手,用手指扣紧,抓牢,这才慢条斯理的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
  好像一转眼我就会再次不见,所以他必须抓住点什么。
  闲闲的扯过沙发上的抱枕和小毛毯,欧阳将近乎半裸的我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整理了自己的衣物,起身,看着温如。
  温如至始至终都没有移动分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动上一分。
  直到欧阳全部准备妥当后,温如才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欧阳,我父母已经等了很久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这样的若无其事,这样的大度——她果然比我懂得知进退。
  而她,大概也是真的爱着欧阳吧。
  “我不能再见你父母了”欧阳沉吟片刻,然后淡淡的回答:“因为无法与你结婚了”
  温如的脸色更白了一分,在包厢流转的灯光下,看着像一只鬼。
  而饶是如此,她的容色依然冷静而执拗,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
  只是在努力的坚持着,坚持着让自己不要丧失理智。
  “为什么不能结婚了?就因为她?”过来好久,温如才再次开口,目光也终于,冷冷的扫向我。
  我没有搭话,只是懒懒的靠在欧阳身上,与欧阳交握的手,搁在身前。
  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一场与我无关的戏。
  “是,我放不下可可”欧阳坦言。
  “放不下,可以不放。”温如很快的接了一句,“你留着她,我不会介意的——男人在外面有个情妇,没什么大不了,可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婚期,是不是?”
  这句话让我吃了一惊,温如的大度,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想。
  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另外拥有一个喜欢的女人,这到底是因为爱,还是不爱?
  我最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却可以轻轻松松的说出来,心不跳,气不喘。
  我果然从来没有看懂温如过。
  她的提议,也很成功得让欧阳沉默了。
  我转过头,看着欧阳若有所思的脸,冷冷一笑:“可惜我不同意”。
  我说:我不管你要找多少个情妇,可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我。
  可可是骄傲的,即使别有用心的接近你,也不会与其它人分享——也只有这样,才符合欧阳对可可的了解。
  听到我的反驳,欧阳并不意外,只是将我的手拉近一点,指腹擦着我的手背,一划一划的,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
  “温如,我不能和你结婚了”良久,欧阳才极安静的说了一句:“我不能再失去可可”。
  我诧异的回头,刚刚装上欧阳扫过来的目光,柔和缱绻。
  心中一堵,我转过头,避开他的注视。
  温如未料到欧阳否决得如此彻底,略有点尴尬的停在原处,大家对峙了半响,然后温如转身,迅疾地离开。
  望着门外越来越小的身影,很奇怪,我并没有得胜的感觉——这一个回合,本应该是我赢了,可是并不开心。
  即使她可恶之极,在她转身的一瞬,我看到了伤害。
  那种伤害与人无关。与背景无关,与往事无关。
  只是一个女人的受伤,被她爱着的男人。
  就像曾经的我。
  直到她的身影再也不见,欧阳转过身,很细心的为我扣好衣裳,修长的手指没有丝毫欲念的摩挲着我的胸口,顺着纽扣,一点点向上。
  “得罪温如,不要紧么?”我抢先开口。
  “只要不得罪你,其它人我根本不在意。”欧阳很滑头的接了一句,不辨真假。
  我默然。
  如此,便算复合了吧。
  “可可,你是真的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吗?”见我沉默,他突然不安起来,支起身,凝望着我,一字一句,很慎重的问道。
  我重重的点头,“心、甘、情、愿”。
  只是不再以爱之名。
  他端详了我半日,又俯身将我搂入怀里,在耳边低低的承诺道:“我带你回家”。
  我娶你。他又说。
  有戒指,有教堂,有证书,有全部人的祝福。
  用一生一世的承诺,娶你。
  那些曾经触手可及的幸福啊,在最不知所谓的时候,倏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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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废话,我的意思是,汗,大家养几天再看,估计在周一前,更新都很不定时,网络到周一才能安装,现在还得在网吧,实在是……写不了……灰溜溜的爬走
   
                  (三十八)乔事
  欧阳说,我娶你。
  我将脸埋入他的怀里,久久不能答。
  原来什么都是可以过期的,幸福亦一样。
  我与欧阳的幸福,已经过期。便如一盏很美味的水果罐头,它曾经那么诱人,但变了质,再吃它的时候,已经不能给你带来愉悦的感觉,甚至觉得反感,反感而抵触。
  有时候,错过一时便是一辈子。
  可是此时,面对这份已经过期的感情,我甚至不能拒绝——反而要极致利用。
  久久的沉静后,我终于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真挚而欢欣。
  “好,”我点头,“我们结婚。”
  欧阳松了一口气,手臂揽到我的腰上,收紧,再收紧。
  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欧夫人,温如则一脸冷然的站在她身后,一脸冷然听着欧阳正儿八经的宣布我们的婚事。
  欧夫人的反应堪称得体,她没有提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当着她儿子的面,微微一笑:“好啊,只要欧阳喜欢就行。”
  像任何一个慈祥懂事的母亲一样。
  突然明白欧阳为什么会那么尊敬他母亲,而且至始至终都不想怀疑她——因为她善于伪装,在欧阳面前,她的所言所行,无可挑剔。
  可是转过身呢?
  我自嘲的笑笑:转身后,我要面对她的另一面了,只是,这一次我不再会隐忍。
  温如没有再挣扎,只是将手搭在欧夫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恭喜”。
  我含笑,点头,“谢谢”。
  婚礼很仓促,亦很盛大。
  婚礼的前晚,肖子杰以韩氏执行总经理的身份找到我,提出让我暂时接管韩氏的要求。
  哥仍然没有消息,我也不能对欧阳打草惊蛇,只能忍着,使劲忍着。
  也许在我忙着订酒店,看鲜花的时候,他正在遭受着什么非人的磨难——一想到哥那么精致的一个人,会被虐待,会被拷打,我就会心痛到呼吸不过气来。
  也因此,必须表现得更加好,也因此,必须笑得更灿烂。
  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越是接近欧阳一分,也就越靠近韩玄飞一分。
  见到肖子杰的时候,他憔悴了许多,目光明亮,仿佛能泛出光来,那是一种复杂的色彩:埋怨、忧虑以及浅浅的担忧。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外人出去后,他象征性的将文件摆在桌上,开门见山道。
  我将文件袋接过来,很自然的接了一句:“我从来没有这样明白过”。
  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爱的人,想守护的人。
  从来从来,未曾这样明白过!
  “玄飞知道了。一定不会答应的,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救出他,即使他能安全脱险,也绝对不会原谅你”,肖子杰斩钉截铁道:“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你放心,苏阳、伊森和我会想办法救出玄飞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算帮忙了——别再添麻烦!”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几乎生气了。
  我明白他的怒火,也由此感激。
  “让我任性一回吧”我按住他放在桌上的手:“韩氏我不能接管,我明白自己的能力,所以,请帮哥管好他的公司,等他安全脱险后,希望他能重新回到平静的生活,不要再从事那么危险的事了——更不要为我从事它。”
  “不仅仅是为了你,也许刚开始他踏进来是为了保护你,后来,他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工作,玄飞是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他热爱它。”肖子杰肯定的说:“所以,你不要自责,更不要有心理压力。”
  “我明白。”我轻轻点头道:“所以,我更应该帮他,一直是他纵容我做我想做的事情,这一次,让我为他做点什么,求你,子杰,不要再阻止我。”
  肖子杰定定的看了我半响,终于颌首:“那你自己小心点,如果遇到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那公司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起身,在授权书上潦草的签了字,然后推给他。
  肖子杰也不便久留,起身告辞。
  “对了,乔最近怎么样?”送他出门的时候,我顺口问。
  “好像接了一部新戏,在越南那边拍摄吧。”肖子杰想了想回答。
  “恩。”我安心的点头。
  这样最好,他的生活不曾被我拖累,许久之后,他会大红大紫,风光无限。
  “探班的记者说,乔好像有一个绯闻女友了。”肖子杰顿了顿,又接了一句。
  我一愣,随即微笑道:“这样很好啊,不知道是哪位美女?说真的,和乔在一起还真有压力,乔太帅了,呵呵。”
  说不上不开心,其实应该是欣慰的,他终于另外交女朋友了。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活,可奇怪的是,心里有股浓浓的不安,那种不安让我心绪难平至极。
  “听说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女人。”肖子杰皱眉道:“你若想知道是谁,回头我让人查一下。”
  “不用了,那是乔的私事。”我连忙阻止。
  肖子杰不再多说,礼貌的行了一礼,在欧府管家的注视下,极有分寸的离开。
  等肖子杰离开后,欧阳走过来,从后面搂住我,随意的问:“为什么拒绝韩氏的管理权?”
  我斜过眼,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说:“你是想娶可可,还是想娶韩氏的顺位继承人?”
  “当然是你。”欧阳忙不迭的回答,好像回答慢了一拍,就会引起我的怀疑一样。
  我浅笑,将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现在,是真的在乎我,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在乎我。
  就如曾经的我。
  原来男男女女的爱情,便如跷跷板,一人在一边,谁的爱多一分,谁就会沉一分。
  你就永远,处于下方。
  现在,他在下方。
  而我,在上方。
   
                  (三十九)外公
  和欧阳的婚礼,举行得盛大而瞩目。
  在法国,在S市,铺天盖地的广告充斥了所有的视线。
  这是一场王子与公主的童话,两个瞩目的大家族,金童玉女。
  站在酒店的落地镜前,看着里面那张陌生而熟悉的容颜:极精致的装容,像巴比娃娃一样无可挑剔。雪白的婚纱拖曳至地,那是一个新娘。
  也仅仅是,新娘而已。
  然后,就是一天的喧闹与嘈杂。
  来参加婚礼的人,多数是欧阳的家人与朋友,我这边,只来了肖子杰。
  我没有通知其他人——如果注定这场婚礼会在不久以后变成一场笑话,我不想惊扰太多人。
  可是礼到中途,却很意外的来了一批客人。
  穿着跋扈而嚣张的黑衣,一个个表现得凶神恶煞,可是眼神却是亲切而温和的,年纪亦不轻。
  我胸口一堵,眼眶微热,手提着裙摆,在众人的面面相觑中,欣喜的迎了过去。
  “外公。”。
  来的人,正是我有五年没有去探访的外公。
  外公似乎没有怎么变,依旧健朗矍铄,面色红润,眉目间,还保持着年轻时的英俊。只是发了一点福,双下巴很可爱的垂着。
  “外公”,我握着他的手,突然觉得无比委屈。
  莫名其妙的,人总是在亲人面前表现得过于脆弱。
  “小丫头,结婚也不告诉外公一声,长大了还想造反了不成?”外公佯装不悦,干燥温暖得手却很用力得回握着握,那么安心。
  我几乎流泪了,低下头,再抬起来得时候,已经是满面笑容。
  欧阳已经从后面走了过来,手很自然的放在了我的腰上,然后礼貌的向外公点了点头,“外公”。
  外公瞧着他,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着,目光里渐渐流露出赞许之色。
  “不错,很精神的小伙子”,他终于开口,用力的拍了拍欧阳的肩膀道:“你有福气,娶了我孙女,以后可不能欺负她,我朱老头虽然不比从前了,可是在华人圈里,还是有名气的,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他还待继续威胁,我已经哂笑出声,撒娇似的挽住外公的胳膊,嗲嗲的说:“好了,外公,他不会欺负我的,我带你去花园里走走……刚下飞机吧?”
  “在报纸上看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外公捏了捏我的脸颊,老顽童的本质原形毕露:“你就那么想嫁啊,和你妈妈一样,结婚也不向家里说一声,任意妄为……”,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我知道他想起了母亲。
  当初母亲私奔,不曾然他参加她的婚礼,是外公心中永远的结。
  支走欧阳,我连忙打断他的话,拉着拽着,将外公往酒店外的花园走去。
  与外公一起来的,那些跟随外公长达几十年的叔叔伯伯已经被欧阳带去贵宾间安置了。
  虽然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可是这样的黑衣墨镜招摇过市,竟也有一番威势在里面。
  我笑着向外公抱怨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混黑社会的?”
  外公正色回答:“就是要明目张胆,告诉别人闲人莫近,现在的黑社会都喜欢玩阴的,我很不喜欢!”
  ‘我很不喜欢’是外公的口头禅,当他说出这五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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