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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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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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说,你们小区里还贴着我的相片呢?

  我说完后,王周全瞪了我一眼。我才知道自己失言了。秦艳又问,你真是药监局的吗?

  我点了点头,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来,坐过来,给大爷说说你的*韵事,刘文斌说。

  大哥,我没什么*韵事?

  说说你怎么和刘副市长勾搭上的,王周全说。

  我一个大学女同学介绍的,然后,他就盯上我了,后来,我离婚也是因为他?秦艳说。

  听说这刘副市长可不只是你一个女人啊,刘文斌说。

  我后来才知道的,介绍我的那个女同学也和他上过床,秦艳拿着水果刀边削苹果边说。

  这老头的床上功夫还行吧,我听说他喜欢把女人绑起来玩,李文斌笑着说。

  嗯,还行吧,有点变态,秦艳小声说。

  怎么又和郭易钢勾搭上的?王周全问。

  是刘副市长介绍我认识的,他们的关系特别铁,秦艳说。

  听说你们都在一起睡?你们还很新潮啊,刘文斌说。

  没,没有的事,秦艳低着头说。

  嘿嘿,说说吧,都干了,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也学习学习你们这个先进性教育,刘文斌笑着说。

  有一次和他们喝酒,他们两个人把我灌晕了,然后,后面就那样了,秦艳说。

  后来你们就经常在一起搞吧?王周全说。

  秦艳不吭声。

  他娘的啊,这些有权有钱的男人真是很爽啊,我他娘的上个女人要多说多少废话,刘文斌感慨地说,你是随叫随到吧。

  秦艳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高级*吗?

  秦艳又点了点头。

  我们大爷三个今天没带钱,你看看怎么办?刘文斌说。

  秦艳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们可是真材实料,比你那两个老头强多了,刘文斌说。

  秦艳点了点头。

  王周全把秦艳拽了过来,然后把她的头按下去,说,我先来吧,你们兄弟俩要不先看会电视。 

  行,你先忙着,我去参观一下房间,刘文斌说。

  我也起身,跟着刘文斌去了卧室。卧室很大,有一个小阳台,阳台上面有两把藤椅子,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张秦艳的相片。

  这个房子不错啊,估计值300多万吧,我说。

  是的,刘文斌边说边掏出军刺。

  刘文斌掏出军刺,让我想到了20年前,他那时候,拿着一把军刺到我们学校耀武扬威,我们班里有个同学都吓得尿裤子了。

  文斌,你还不知道吧,我20年前就认识你,我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那次手握军刺到我们学校找人很威风的,我说。

  不记得了,刘文斌笑着说。

  我还能记得,那天学校的广播里放的是齐秦的,《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这首歌,我说。

  我好象有点印象,刘文斌说着鞋也没脱就跳上了床,他拿着军刺挥舞着。

  我看着刘文斌,心想,人啊,真得很难改变,20年前的刘文斌和现在的刘文斌区别不是很大,仿佛依旧还是那个性情暴戾的少年。而我赵正品呢,似乎还是20年前的赵正品,虽然混入了黑社会,但性情还有着从前一样的腼腆。

  刘文斌跳下了床,跑到客厅里。过了一会,他进来说,正品啊,你去看看吧,那个精彩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砰砰直跳,我觉得如果现在去看,肯定自己把持不住的。

  下一个,王周全在客厅里喊。

  正品,你去吧,刘文斌很大义凛然地说。

  文斌,还是你去吧,我来扫尾,我说。

  我话还没说完,刘文斌嗖得一声窜进屋里。

  时间一秒一秒地走着,墙上有一幅油画,是俄罗斯画家列宾《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我觉得这个画不适合放在卧室里。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刘文斌还在忙碌着。

  这时,屋里响起了门铃声。郭易钢进了屋后,王周全从后面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刘文斌上前去把军刺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郭狗屎,你看看我是谁?

118 留个遗言
啊,你是刘文斌,郭易钢说。

  狗日的,你还认识我,刘文斌说。

  王周全回头对我说,你把这个女的带别的房间里去,把她关卫生间里去吧。

  秦艳听完这话后,自己去了卫生间。

  刘文斌收起军刺,上去一拳把郭易钢打倒在地上。郭易钢的鼻孔流出了鲜血。王周全过去照着郭易钢的小腹猛踢了几脚,郭易钢疼得在地上翻滚。

  你他娘的以前还让人毒打我,还用烟头烫我的下身,王周全说。

  我没有啊,郭易钢抱着肚子说。

  没有?我发誓以后要把你阉割了,王周全说。

  你是杀警察的那个宋前卫吧,郭易钢瞪大了眼睛说。

  是又怎么样,今天我就把你阉了,王周全狠狠地说。

  不要,不要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郭易钢说。

  还他娘的还有脸跟我提钱,你认识他是谁吧,王周全用手指了指我。

  他,他是赵正品吧,郭易钢说。

  对,他就是,他对金钱和女人没兴趣,他就对杀人有*,王周全说。

  我心里觉得好笑,谁会对金钱和女人没兴趣呢?

  大爷,不要啊,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吧,郭易钢哭丧着脸。

  你的死期到了,说着王周全掏出了手枪,顶在了郭易钢的太阳穴上。

  等一下,全哥,看这个姓郭的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急忙说道。

  对,全哥,让他留个遗言吧,刘文斌说。

  好,那就有话快说吧,王周全皱了一下眉头。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你吗,我问。

  知道,你们这是杀人灭口,郭易钢说。

  什么杀人灭口?刘文斌问道。

  你们那个方老爷子没有给你们说吗,是他们要杀了我。20年前,我和方子剑奸杀了一个女孩,郭易钢说。

  是现在国宾酒店那个案子吧,听说那个女孩尸体是在河边发现的,我问。

  是的,我们把这个女孩的尸体仍进了河里,今天算是报应了,郭易钢叹了口气说。

  还有其他人吗?我问。我记得在看守所的时候,阿贵给我讲过,路边还停着一辆车。

  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个阴险的小人,当初杀人灭口就是他的主意,现在啊,又要杀我灭口了,郭易钢说。

  你一点都不冤,如果我们动手慢了,死的人就是我们几个了,王周全说着把手枪对准了郭易钢的太阳穴。

  你说的那个阴险小人是谁呢?我急忙问道。我的话音刚落,王周全的枪响了。郭易钢随即仰翻在沙发上。

  我暗想不好,本来这个20年前的案子今天就可以完全水落石出的,没想到王周全的性子也太急了。郭易钢没能把话说完,可惜了。

  王周全说,下面要收拾这个女人了。

  秦艳战战兢兢的出来,她看到倒在血泊里的郭易钢后,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杀了她吗?刘文斌问。

  王周全皱起眉头,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

  秦艳爬过来,抱着王周全的腿哭着说,求你了大爷,我还有三岁的女儿要养,如果我死了,孩子就没有妈了。

  王周全看了看我,问,正品,要不要杀了他。

  别杀了吧,这个女人还有孩子,我说。

  她要是说出去怎么办?刘文斌说。

  几位爷,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要是说出去,你们以后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求饶的,他郭易钢是该死的,他不是个好人,你们杀的对,秦艳哭着说,再说了,你们想干我,想*,随叫随到,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

  别杀了,全哥,我们走吧,我说。

  谢谢了大爷,我的女儿什么时候能放出来?秦艳说。

  等我们走了以后吧,王周全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手枪放回到枪套里。 

  在回来的路上,我感情心情很舒畅,20年的案子,凶犯之一的郭易钢今天被枪毙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女孩,应该有些安慰了吧,估计以后,她的阴魂不会再缠着我了吧。还有其它的两个凶犯,有一个方子剑浮出水面了,还有一个是谁呢?难道是秦总吗?王周全为什么不等到郭易钢说出来那个凶手再杀他呢。看来,王周全很可能是知情的。还有郭易钢死了,郭易钢的老婆龚美娟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呢?是拍手叫好,还是哀伤呢?郭易钢毕竟是他们孩子的父亲。

  这时,我的手机想了,我看了看号码是乔海艺打来的。难道乔海艺恢复了记忆?还是其它另有原因?

  我接通了电话,是乔海艺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正品啊,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呢?

119 五分钱子弹
等会再联系你,我赶紧说。

  王周全看我一眼后,若有所思的样子。

  晚上,秦总过来,他把我叫到一个房间里,关上门后对我说,正品,你必须离开这个城市了,你待在这里很不安全,我们也不安全。

  去哪里,我问。

  去一个地方,那地方听说不错,这是老爷子安排的,秦总说,你赶快收拾行李吧。一个小时后,有车来接你。

  我也只能点点头了。收拾好行李,我想要给乔海艺打个电话了。乔海艺问我在哪里见面?

  暂时见不了,我说。

  为什么呢?我去找你行吗?乔海艺说。

  现在不行,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吗?我问。

  好像记起了很多事情,乔海艺说。

  那你能记起我是你的男朋友吗?我问。

  是的,现在记起来了,见个面好不好呢?乔海艺说。

  这时,刘文斌在门外叫我,说车来了。我只好挂了电话。

  门外停着一辆警车,我看到立刻慌神了,难道是抓我的。秦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是我们的人,专门送你的。

  车里一个警察坐在方向盘前,这个男的很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这时,后面又开来一辆轿车,车牌挂的是军队的牌子。秦总示意我上这后面的军车。开车的是一个当兵的人,我心想秦总真是厉害的人物,连军队的车也能调动。秦总也上了军车。

  警察在前面开路,这是一条比较偏僻的山路,开了约有七八分钟,前面忽然有几辆警车开过来,车辆交汇的时候,开得很慢,我急忙弯下腰来。

  开过去后,我看到秦总在打电话,他是给刘文斌打的,说让他们赶快开车走人。

  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从小区回来的时候,被人盯上了?感觉不像。难道是刚才我给乔海艺打的电话暴露了地点?看来,这个很有可能。这么说乔海艺是警察的诱饵了。好在秦总派的车来得快,不然就一锅端了,不过,这样就能抓住王周全了。但如果自己被抓了,也是身陷囫囵。

  车一路飞奔着,开了有三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县级市,车慢慢停了下来,路边停着一辆丰田轿车,秦总让我下来,他说,就先送到这里,这是老爷子安排的,前面的那个车上的人会告诉你去什么地方。

  我上了车,开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小鼻子小眼,脸上长着雀斑,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女人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然后,专注的开车。车开到火车站候车室的门口,有一个穿着列车员制服的人在等着我们。女人说你跟他走吧。

  那个列车员安排了一个卧铺让我睡,他说,等到了站通知我下车。这一切都那么神秘,这老爷子到底要安排我去什么地方呢?

  车咣当咣当的开着,过铁路桥的时候,声音就特别响,车里的人都在睡觉,死气沉沉地。我闭上眼睛,感觉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梦乡,我的思维很清晰,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我看到父亲从屋里进来,脸色蜡黄,他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我一巴掌,我感觉到左脸一阵酸麻。我一点都不生气,也不害怕,我清楚地记得,我的父亲早已经死去了。这打我的是死去的父亲。

  你的学习成绩为什么考了59分?父亲凶狠地说。

  老师不给我那一分,让我怎么办,我理直气壮地说。

  父亲又抬起了手臂,我急忙把右脸凑过去。啪~,很脆很脆的响声,就像过春节的时候,扔出去的清脆的鞭炮声。我笑了,我觉得好笑。

  父亲一脚踢过去,踢到了我的小腿上。咔嚓一声,我的小腿就断了。我还是很高兴,我心想,我再也不用翻墙头去体育场踢球了,再也不用被体育场看门的老头追得满世界的跑了。

  吃饭去吧,父亲的说话语气柔软了一些,似乎他很内疚刚才把我的小腿踢断了。我慢慢地爬过去,爬到了椅子上,勉强坐上去,我端起了碗,碗里是稀饭。桌子上有四盘菜一碗汤,被一只铁笼子罩着,父亲拿起了钥匙,把铁笼子上的两只铁锁打开,夹菜就从两个小门里进出。

  我的母亲从厨房里出来,她想坐上高一点的椅子上,还没坐稳呢,只见父亲一脚就把她踹了下来。母亲摔倒在地上也不哭,就坐在地上。父亲就给她扔了两个馒头。我夹着菜在想,为什么父亲不让我母亲坐到椅子上呢?

  家里人都去上班了,我和弟弟在家里玩小熊玩具,窗外的高音大喇叭响了,说是让我弟弟赶紧去挖煤。我弟弟问,能不能带着这个小熊去挖谋,我笑着说,可以啊。

  我一个人在家里玩,扔自己叠得纸飞机,飞机飞得不错,很平稳,有一个飞机飞到炉子上了。不过那个炉子里没有火。这时候,来了两个警察,他们敲着门,门是敞开着的,他们敲着门说明他们很懂礼貌,他们朝我敬个礼,然后递给我一个白色小纸盒子,盒子里有一颗子弹,子弹没什么光泽,好像生锈了很多年那种。我看着警察,真得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家里只有灌水的塑料手枪,还有一把用来打鸟的弹弓,这都用不着子弹的。

  一个高个子的警察说,五分钱。 

  什么五分钱?我问。

  缴五分钱子弹钱,警察说。

  为什么呢?我问。

  因为你的母亲今天被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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