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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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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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身巨颤,洪广黑,这不是我那死鬼老爹吗!我一愣,旋即破口大骂,艹了,十几年不见,一直以为你死了,现在好了,从一个女鬼嘴里听到你不但活着,要命的是你妈的(我奶奶的)给我惹了什么烂摊子!

    “你是费芩?”我大叫起来,只换回来一声声喜极而泣的哭喊声。

    我心中巨震,我那老爹难道真的没有死。等等,费芩他们一伙人惨死在了徐福的墓里面,难道是被我那老爹害死的。也就是说,他成了保密局的特务一员,而且最终出卖了队伍,和徐二娘一样成为了叛徒,但是与徐二娘不同的是,他成功了!我极为疑惑,田文亮应该知道我老爹的事情,否则也不会突然说出我老爹的情况将我引入赑屃背上,可是最终却没有和我提一个字来。他在隐瞒我什么,洪广黑这三个字背后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我不是洪广黑,我是他儿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对人啊!”我都快哭起来了,这女鬼什么眼神啊,可是转念一想,他杀不了老爹,杀我这儿子也说得通,我刚才的这么一解释根本没有卵用。

    万分危急关头,头脑反而清醒了,我猛的回想到一件事,巴尔扎在叙述自己在地道里昏迷的经过的时候,说见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就是巴尔扎以为的“我”引诱他走进了最终使我们逃出生天的地道出口。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经过思考,认为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身份存在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易容,为了方便引诱巴尔扎走进地道网,他和没下巴的怪人对我们似乎没有恶意。而另一种可能,就是我的复制人!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神秘的蓝色液体复制了。尤其是我见了笼子里的谢老三后,更加肯定了这个荒诞但可能性颇高的猜测。

    不过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加入第三种猜测。巴尔扎见到的那个“我”,没有易容也不是复制,而是本就和我长得巨像的老爹,洪广黑本人!一个早已经失踪了十几年的人。

    这样一来,他帮我们逃出地面从情理上就说得通了,哪有老子不帮儿子的道理。

    脑子里思绪万千,所有的思虑只在瞬息间想到。尽管心中充满了震撼,可是现在小命都快不保了,想的再多又有何用呢。惊恐中,最长的那根钟乳石已经临近面门不到一寸,我的毛发都根根竖起来,口中不断的吐着凉气。

    费芩和厉鬼的笑声此起彼伏,等待着我这个杀死他们的“凶手”就地正法的一刻。

    身上的皮肤和血肉已经不再往外裂开,费芩似乎感觉这样做已经没有了意义,他们更希望我被数十根石头活活扎死,忍受被钝器慢慢挤压直到内脏破裂、骨骼蹦碎的痛苦。

    钟乳石的速度变得缓慢起来,我眼中含恨,他们是要让我经历更多的恐惧,不给我爽快的死去。“好深的怨念!老爹啊,你究竟怎么害死他们的,惹来他们这么残忍的报复。”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我第三次决定咬舌自尽,可是费芩的魂魄控制着我的身躯,让我无法随意的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必死之局!

    “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惊呼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等死的感觉无比难熬。眼睁睁的看着钟乳石压迫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响,钟乳石的尖端终于触碰到了青铜面具上。

    旋即,一股无法抗拒的伟力从脸颊上的一个点传来,力量足以碾碎我的头颅。我甚至惊骇的听到头颅压迫后发出裂纹的咯吱声,真的是头疼欲裂,生不如死。

    一个呼吸间,我已经是万念俱灰,以为再也逃不过这一劫了。

    就在这时,脸颊上传来滚烫的烧灼感,仿佛要把我的脸皮给融化了。我已经疼到了骨子里,这份烧灼感没有让我感到太过疼痛,我反而大吃一惊,青铜面具!它在燃烧!

    面具里面的石膏层顷刻间融化成流体,从脸颊两边流光殆尽。而后,我的整个脸皮紧紧贴附在青铜表面上,灼烧感瞬间消失,转而冰凉刺骨,一热一冷间,犹如给我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我在没有控制的情况下,居然开口说话了!青铜面具带动我的嘴唇说出了一段极为晦涩难懂的语言,像是念动咒语一般。这种感觉有点类似和尚念经,但却少了几分庄严,而是阴气极重,每念一个字符,我的魂魄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动了一下,随时要脱离**躯壳一般。

    脑海里,印出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鬼画符般的朱红色文字。这些文字让我眼皮直跳,“我在念阴文鬼诏!”我震惊的无以复加。

    几乎是同一时间,费芩和厉鬼的笑声戛然而止,轰隆隆一声,钟乳石的岩层瞬间塌陷,落下来后不过是一片虚影,随着四周无边的血泊一道,消失的无影无形。

    转瞬间,我又回到了破庙的大堂。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幽幽的黑气,嗤嗤声中,黑气聚在一起幻化出费芩血肉模糊的样子,她正惊恐的死盯着我,凄厉的吼叫:“我不甘,我不甘!我要杀了你!”

    费芩再次试图钻入我的头颅七窍之中,这时青铜面具金光一闪,一排排的阴文鬼诏脱体而出,字体浮在虚空,把费芩团团围住。后者惊恐到了极点:“我不要回阴间,不要!啊!”

    一阵阴风凭空从头顶吹来,卷携着那只藏在天花板上的厉鬼,将其一同打到费芩身边。阴文鬼诏烙印在它们虚化的身躯上,疼的两只鬼惨叫连连。忽然,阴风里出现很多粗大的鬼手,操纵着冒着鬼火的铁链把两只鬼一绕,囚犯般牵着就往地底下赶。

    两只鬼无尽的挣扎,哭喊、不甘、咒骂,各自负面情绪的交织下,渐渐消失在了地底。

    抓住我的血手早在幻象消失的一刻就不见了,我连忙抓起九龙宝剑挣扎的站了起来,耳边还能隐约听见费芩的哀嚎。我一摸,发现身上没有见到任何的伤势,可是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心里莫名的沉重与虚弱。

    “费芩它们对我的魂魄进行了致命伤害,我的一切痛楚的来源都是灵魂受损后的**写照。”我只能如此猜测。

    打量着没有任何变化的破庙大堂,我恍如隔世,这一次可以说是离鬼门关最近的一次了。这两只鬼的厉害远超之前遇到的血尸。要不是青铜面具突然显灵,我真的就死定了。

    一阵后怕,我慌忙把青铜面具摘了下来,小心的放入神案上的锦盒内。恭敬的鞠了三个躬,表达救命之恩。

    “啊!鬼呢,在哪!”冯有道率先醒了过来,我心下一暖,转身走过去,安慰道:“没事了,那厉鬼已经到地府去了。”

    冯有道没有一丁点的喜色,反而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害怕我一样。我大为不解:“怎么了?”冯有道淹了口唾沫,指着我的脸,惊惧道:“你的脸上,有字!”

    我一惊,连忙拿起地上的铜镜一照,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只见密密麻麻的阴文鬼诏,刺在了脸皮上!

    我浑身一个激灵,石膏层融化后我相当于不受任何阻碍的与青铜面具进行了接触。想起冯有道和老太监的话……脸上出现阴文鬼诏的人,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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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地震余波
    冯峰和冯彪陆续醒了过来,头有点晕,没有大碍。|冯有道到后院继续熬些药汤,说是可以给我们补一下元气,有没有用不知道,反正难以下咽是真的。

    我斜靠在墙壁上,怎么也无法入睡。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铜镜看。冯家兄弟见我脸色不好,也没敢打扰我。

    “类似朱红色的刺青。”我摸着脸上的皮肤,隐隐有些刺痛,不过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作用。身边放了盆清水,我狠擦了好几把,几乎把脸皮磨破也不见阴文鬼诏的淡化,很显然这些鬼画符由内而外长在了脸皮里面。我的心无比沉重,老太监和冯有道的话不停的在耳边回荡。

    这些鬼画符难道真的是阴间的文字,写给鬼看的?出现在活人脸上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和费芩的鬼魂一样,被阴间的小鬼带走。

    “赤那,就担心会不会一闭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阎王殿。呵呵,以我杀了这么多人的罪过,估计小鬼们早就准备了一口滚烫的油锅等着我吧。额,等等,杀的是小日本和汉奸,阎王爷好像是咱中国人啊,啧啧,说不定不但无罪,下辈子还能投胎到大富大贵人家也说不定。”我苦笑着,只能天马行空的自我安慰。有时候阿q才是我这种人的人生导师,既然无力改变就想的脱一点。

    就在我幻想着下辈子是姓蒋好还是姓毛好,冯有道突然兴奋的从后面端了一碗药汤过来,手抖的都洒了一袖子。

    “不能再喝了,本来没那么快死的,结果被你这劳什子药苦死了。”我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冯有道熬的特制药汤苦的和黄莲一样。

    “不是这个!”冯有道把碗递给冯彪,后者一闻,顿时一脸苦相。他一拍脑袋,把放有青铜面具的锦盒打开,手指头从上盒子的隔板里一扣,掏出一张蜡黄的纸,摊开在我面前。

    纸上面俨然就是人为临摹的阴文鬼诏。

    冯有道指着鬼画符沉声道:“我熬着熬着,突然想到了。洪先生脸上出现的阴文鬼诏和太爷爷留下了的临摹版似乎不一样。”他这么一说,我们立刻仔细的对照起来,不一会儿,我眉头一皱,啧嘴道:“咦,还真是。难道……阴间推广新的普通话了?”

    冯有道摇了摇头,道:“字不一样,说明内容不一样。虽然看不懂写着什么,但我猜测,可能,你不需要死了!”

    我心头一颤,见冯有道刻意安慰我表现出来的自信,我不由好受了一点。听他说,当初给冯驴子指点出阴文鬼诏来历的世外高人来自某个道教正统,可是现在世道混乱,大陆台湾相互割据,让我去哪再找这些高人给我看脸上的阴文鬼诏真正含义呢。这些牛人要有,绝大部分都在大陆了。

    一夜没有睡觉,就这么干躺着。我呆呆着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待乍暖还寒的冬日阳光射入破庙时,冯家三兄弟在短暂的休息后生龙活虎。

    出于最后的挣扎,我再次一瞥铜镜,不禁可悲的摇了摇头,奇迹并没有出现。

    简单的吃了点面糊,我反而看开了,既然一时半会死不掉,还不如好好享受几天,玩够本了再翘辫子也不迟。不得不说,多少次的生死经历后,我对于认命等死这种糟糕而无奈的局面已经驾轻就熟,船到桥头自然直,随他去吧。

    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即刻下山。我拿一块白布包住整个头,就露一双眼睛在外面,现在这模样,不知道的乡下人还以为我得了麻风病呢,有文化的人倒是可能猜测我是来自阿拉伯的华侨。

    “县里东边大富贵酒楼的地下赌场,我请客!”我豪爽的道。

    冯彪连连叫好。冯有道瞪了他一眼,念叨一声:“家训!”冯彪和冯峰浑身一抖,立马摇了摇头:“呵呵,赌博伤身。”

    我眉头一动:“窑子?”

    两兄弟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冯有道,惋惜的一拍大腿,言不由衷的叹道:“黄色伤肾!”

    “赤那,都不行?黄赌毒,这个毒……好吧,这个略过。”我无趣的摇了摇头,把弄着九龙宝剑,这冯有道管自己人还真有一套,不禁耸了耸肩,憋嘴道:“那你说,都是大男人了,耍什么乐子合适?”

    冯有道也是感觉有些过分了,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笑道:“有了!”

    “快说,是什么?”我来了精神。

    冯有道神秘一笑,轻声道:“嘿嘿,我上这破庙前,正好听说有人要在这几天召开一次买卖交流会。届时应该有其他地方的行脚商人参加,或许有古玩好货出来。”

    我一听,嘴角扬了起来。冯有道的那些古玩字画我可是领教过了,说实话真不敢恭维。他口中的交流会八成就是他们这群斯文败类的交流会,拿出来的东西九成都是赝品。不过去玩玩应该不错。

    打定主意后,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先绕小道回窝脚的瓦房,把九龙宝剑和万人敌甲衣藏起来,免得招摇过市。而冯有道三人先一步打探交流会的地点。

    回到瓦房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一看之下,傻眼了。瓦房在前天的地震中塌了一个角。边上一户人家甚至还死了人,在办丧事。打听之下才知道,县里面也死了不少人。我感慨了良久。

    小心翼翼的进入破败的瓦房,把九龙宝剑和万人敌藏在塌下来的那一个角的地下,隐蔽的很,谁也不会在这破地方找宝贝,而且既然成了危房就更加没人敢进来了。放好宝贝后,检查了下东西,尤其是钱财,索性东西都在,这里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

    出发前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脸,阴文鬼诏还在,低骂一声,叹了口气,蒙上头就朝县城进发。我没有马上去找冯家三兄弟,交流会是晚上,现在不急。先在一家馆子里胡吃海喝了一顿,酒足饭饱后去澡堂洗了个澡,包下了一个客房,反正给钱也没人管我为什么蒙着白布。美美的睡了一觉后,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

    我姗姗来到一家破旧的民居外,一路上,不少建筑都有坍塌的迹象,人们在外面游荡,不敢住家里。有的还在外面搭起了茅草屋。这个时候,冯家三兄弟已经在家门口守候多时了。

    “拿去,这是我写的介绍信,给到保密局的一个叫蔡灵臣的年轻女军官手上就行了。万一我死了,你们的前程她会安排的。”我把写好的介绍信交给冯彪和冯峰,后者感激无比。

    寒暄过后,我们游走在一条街上。

    这里和以前一样,到处是小摊贩,东西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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