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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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情欢-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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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活动了几天,但是并没有碰到齐贝川,也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事。舒言终是放了心,便天天晚上跟着是肖楠在街上卖烧烤。
  肖楠这个人很实诚,卖的东西也实诚,蔬菜肉类都拣稍好的买,洗得干净,用的佐料也充足卫生,虽然这样利润是薄了些,可是生意却是很好的,他长期在那个地方摆摊,已经攒下了不少的回头客。
  因为多了舒言帮忙,肖楠便在摊子旁边摆了几张小桌子,平日顾客大多是等他烤好之后打包带走,现在有的人便会坐下来边吃边聊,不知不觉消费的东西就多了。
  那天结束之后肖楠和舒言点了一下帐,加上中午的盒饭,估计下来的利润居然有六百之多,这数字,几乎吓了肖楠一跳,连连说这样攒下去,用不了几年就能让肖亭做换心手术了。
  舒言自然也是高兴的。
  有时候还能让人得到一些让人意外的消息。
  他们摆摊的地方是一个大型的小区外面,因为年代久远不时有人搬进搬出,时间久了人员就有些复杂,有时来吃东西的人,就会和黑社会扯上一点东西。
  那天来了几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出手很阔绰,不止叫了很多东西,还让舒言给她去买烟。
  光是小费,就给了一百。
  肖楠让舒言自己把钱留着,他说:“既然是给你的,就自己拿着,这几个人,别看穿得差,跑黑船的,肥着呢。他喜欢吃我的烤的猪肚,每次回来都会来。”
  黑船,舒言心里咯吱了一下,也就是偷渡。
  舒言给他们买了烟,又亲自把烧烤送过去,过去的时候便听见为首的那个男人说:“这次跑了一趟美国,除了交给苏老大的三十万,还剩了五十万,钱数还可就,就是他妈的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火,碰上一个洋妖精,差点没把老子的血汗钱摸去,所以这女人啊,还是土生的好,虽然没那么有劲儿,但老实啊。”
  几个男人会心的大笑了起来。
  美国,美国,舒言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
  因为想着美国,舒言服务得特别殷勤,不时还会插…嘴问上那么两句,船头被她一个小姑娘巴巴的看着,颇有些卖弄的意思,也耐心回答了。
  舒言愈发肯定心里的计划能行。
  几个男人说说吃吃,结束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们结了帐,找补的钱直接说不要了。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舒言对肖楠说:“我要去厕所。”
  肖楠疑惑的看了看她。“你不是刚去过吗?”
  “现在又想去了。”舒言说完解开围裙,随即跟上了那几个男人,拐了弯直到肖楠看不见她了,她叫住那几个男人。“等等……”
  几个男人大声说笑着并没有注意,好几声之后才停了下来,看见是她也同样疑惑。“小姑娘,你不是烧烤摊的吗,我们落了东西。”
  舒言摇摇头,对那个船头说:“我有事情和你说。”
  船头疑惑的看了看她,舒言坦然的回看他,他略略想了想,朝另几个人挥挥手。“你们先走。”待那几个人走远了,他又看着舒言,问:“什么事啊,看你的模样,还非得和我单独说。”
  “我想去美国,请你帮忙。”舒言直接说道。
  船头没料到她这么直接,怔了怔,说:“看你刚才问的那些话,也不像个啥都不懂的小姑娘,那我就说吧,行,但是要十万。”
  “我没钱。”
  她的干脆又让船头怔了怔。“小姑娘,你不是耍我的吧,有钱好办事,没钱寸步难行啊。或者……”他的眼睛在她身上划过,最后最在她胸前。“其它东西也行。”
  舒言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一时有些怔然,她不是没想过这个条件,只是真的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觉得难受。
  船头并没有催她,只抓起她的手,摸了摸,又轻轻拍了拍。舒言倒没有挣开,只是不知怎么想起了蜈蚣的触手,一时觉得恶寒,不禁往后缩了缩。他并没有阻拦,只说:“如果你想明白了,就打电知给我。”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看了看,塞到她的胸衣里。“这上面,有我的电话。”
  来来来,做题了做题了,重逢之后H是少不了,那咱勇猛非常的齐总裁是让女主,一天下不了床?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一个月下不了床?还是一辈子下不了床?
  12
  12、第十二章 。。。
  接连几天都在下雨,淅淅沥沥的,不大,却绝对让人晚上没法出门,肖楠看着这雨忧心忡忡,烧烤没卖,一天的收入就少了一半。
  惟一高兴的就只有亭亭了,以前只能一个人呆着的晚上,现在可以天天有爸爸陪着。
  肖楠在给亭亭讲故事,白雪公主的故事,女孩子都喜欢听。舒言听着肖楠的声音微微有些烦躁,她倚在门边,看了看院子,又看了看天。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鬼天气。
  更让她烦躁是那张名片,名片边缘有些泛黑,是她无数次翻出又藏好的结果,那上面的号码她早已经能够背下来了,只是,最大的问题仍然摆在她的面前,拨,还是不拨。
  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有那种酒吧叫她去做舞女。舒言的身材虽然算不是绝佳,但跳起钢管舞来的模样有一种东方女性风情,绝对的勾人。那酒吧的老板还没有发迹的时候在贫民区住过,他向舒言保证,只跳舞,不陪酒,也不出台。
  跳钢管舞这样的工作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做,坦然了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更何况那时她缺钱。可最后,她仍然拒绝了。其实她觉得她也有一种高傲的性子,一种中国传统文化沉积几千年以来的观点,似乎好女孩儿,是不该做这样的工作的,说不上落后还是迂腐,只是,她接受不了。
  她当时觉得那样的自己,虽然穷点,但是人却是干净的。而一旦跳了那样的舞,就坠落了,骨子里的那股让她挺胸抬头的气,就没有了。
  可是现在想想,也许只是因为那时她还没有被逼到绝境,像现在这样,几乎是由不得她不答应了。
  “舒言,你在想什么。”肖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递了一杯热水给她,又看了看她,问:“你在想什么,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了。”
  舒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缓了缓说:“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晴起来。”
  “是啊,我也希望天气能早一点晴起来,多做几天生意,亭亭就可以早一天做手术。”
  肖楠一说起亭亭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看向院子外面,他的目光悠远,岁月长期压迫下在眼角形成的那些皱纹似乎慢慢舒展开来。舒言看着他的模样觉得温暖,开口问:“你为了亭亭,能付出些什么?”
  肖楠几乎没有思考的说道:“很久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答案是,我什么都可以付出,要我的命也行。如果我的心脏可以给亭亭,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割给他。”他说的语速不快,也没有什么情绪,只眼中,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坚定。
  舒言豁然开朗。
  第二天的雨仍然没有停,舒言在下午的时候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她并没有太多的废话,也不觉得有多悲苦。许多事情,一旦下定决心去做,就会明白假想的那些困难,是多么的可笑。“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你也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什么时候能坐上船。”
  那船头倒有些讶异。“小姑娘,你真的想明白了。”
  “是。”她毫不犹豫。
  “那好吧,大概半个月之后就行。”
  “成交。”
  “那好,明天晚上,你来维京酒店,我在大堂等你。”
  而另一边,齐贝川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正好结束了和楚教授的谈话,楚教授是整个榕城最杰出的桥梁专家,三年前建成的北江新桥,就是他主持设计的。
  和楚教授谈完之后齐贝川收获颇多,让秘书送了人出去,齐贝川靠在椅子上想这件事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是母亲的名字。
  齐贝川挑挑眉,不怎么情愿的摁了接听键。
  “我说,齐少爷,你这三个星期都没有回家,还跑到国外去了一个星期。”
  “妈,我很忙。”
  “少拿搪塞外人的话来忽悠我,你以为我会相信。”
  “妈,我真的很忙。”
  “你只管着齐氏建筑,你爸管着整个集团也没见忙得家也不回,我看你是不想见幼宁吧。”
  齐贝川顿了顿。“你知道还问我。”
  那端齐母叹了一口气。“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幼宁……”
  听见这样的话,齐贝川便摁了免提键把电话放到一旁,然后拿了一旁的文件开始处理。这样的情形发生了不止一次,齐贝川知道她母亲念叨起来,短时间之内是停不了的。
  “幼宁其实不错啊,长得漂亮,人也温柔,家世又好,还懂事,知道你工作忙,知道你不想见她,你看,她去公司烦过你没有,这么年轻的孩子,整天陪着我这个老太婆,我都替她可怜。”
  齐贝川在心里嘀咕,没你儿子可怜。
  齐母又念叨了一会儿,而齐贝川只是应付的哼哼几声,最后齐母终是意识到了,干脆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今晚你回家一趟,幼宁明天就回美国了,你得送送她。我可告诉你,不准不回来,你爸在,你大姐和姐夫也会来,你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也算是一家团聚。”
  齐贝川一顿:“姐夫也回去?”
  “是啊,所以我说你,你姐夫管着整个榕城都能抽时间回家,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好了,好了,我回去还不成吗?”齐贝川放下手中的笔,视线从那份桥梁报告上滑过。
  其实齐贝川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不喜欢杜幼宁,就像他母亲说的,杜幼宁漂亮,温柔,识大体,家世也好,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甚至还有些讨厌。他想来想去,只得这样对自己解释,他见过的女人之中,比杜幼宁更漂亮的有,比她更温柔的也有,比她家世还要好的也有,见多了,大概也就乏了吧。更何况,他总觉得杜幼宁其实有些让人看不透,什么都好,什么都得体,像是成品线制造出来的那些摆在橱窗里那些漂亮的娃娃,隔着玻璃,无法交流。
  回去的时候几个女人正坐在客厅聊天,齐母眼尖,一进门就看见他了,赶紧让他过去,还指了指杜幼宁旁边的位置。“坐那儿。”
  齐贝川有些无语,冲杜幼宁点了点头,又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也没能抽空陪陪你。”他的语气诚意十足。
  杜幼宁微笑。“我爸爸常说男人以事业为重,我能够理解的。”
  “幼宁你是太懂事了。”齐母怜惜的眼神,说完看着齐贝川。“什么以事业为重,古话说了,成家立业,男人要先成家,再立业。”语气颇有些指责的意味。
  他大姐也帮忙。“贝川,冬天的时候你就二十八了吧,三十而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文书都出生了。”
  齐贝川懒洋洋的把话堵回去。“你要是三十还没嫁人,那叫剩斗士,老妈会疯掉的。”
  “说什么呢。”齐大小姐一个抱枕扔过去。
  杜幼宁陪着微笑,又看了看齐贝川,终是什么也没有说。齐母看在眼里,略一沉默,说道:“幼宁,你家的事你能够处理吗,你爸爸这一病,那个姓乔的女人,会闹起来的吧……要不,让贝川和你一起回去……”
  齐贝川赶紧撇干净。“妈,我在忙榕北新城的事,走不开,再说幼宁家的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插手。”他说着缓了缓,赶在齐母开口前又说:“不过公司的律师团里有许多优秀的人才,如果幼宁需要,我让他们陪你走一趟。”
  杜幼宁仍然微笑着,端起桌上的花茶喝了一口又放下,她的姿势优雅,一派大家风范。她说道:“齐阿姨,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姓乔的那个女人闹了这么多年,再怎么闹,也翻不了天。”说着垂了垂眼,几不可查间,一抹狠戾滑过。
  齐父信奉食不言,寝不语,所以齐家的饭桌上一向是安静的。晚餐结束之后杜幼宁和他打了个招呼便去收拾东西,齐母心疼她,自然也上楼帮忙。齐贝川在客厅转了一圈有些无聊,去厨房倒了水出来便见他姐姐着急的在打电话。
  “怎么了?”
  齐姐看了他一眼。“打电话给司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今晚不在这儿住吗?”
  “不了,你姐夫明天要出差,我还得回去给他收拾收拾。”
  “出差?去哪儿。”
  “好像是济城。”
  “不是前段时间才去了济城吗,怎么现在又去?”
  “这我也不知道,只说去考察,怎么,你有事?。”
  齐贝川把视线移开。“没,问问而已。”
  “你要问什么去问你姐夫吧。”齐大小姐烦躁的看了看他。“这司机真不像话,瞎跑乱跑的不知到哪儿去了。”
  齐贝川喝了一口水,拿着杯子朝小客厅走去,齐父和他姐夫正在下棋,围棋,正陷入胶着的状态。齐贝川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一眼棋盘,笑着说道:“姐姐的嗓子里都要冒出火来了,姐夫。”
  男人放下一颗白子,说:“她常常嗓子冒火,我都习惯了。”
  齐贝川笑,又说:“姐夫,姐姐急着回去给你收拾东西,听说你要去济城。”
  “是啊,过去考察,怎么,有事。”
  “没有,只是前不久你不是去过了吗?”
  “济城有许多的经验值得学习啊。”男人说着停了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没事?”
  “没有。”齐贝川摊摊手,靠在沙发上又喝了一口水,见他姐夫仍然看着他,便靠过去,小声的说道:“我老实给你说吧……就是突然想起济城的马脑糕了,可是又不大意思让你给我带。”
  齐父把棋子放下,闻言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五岁以下的小孩子才喜欢吃的东西。”
  “小川也不大嘛。”齐姐夫接话,又眉眼一抬。“才二十八而已。”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齐贝川有些郁闷,放下杯子去了花园,他在椅子上坐下,打电话给助理:“你安排一下,叫上王经理,苏经理他们几个,明天,我们再去一次东区。”
  作者有话要说: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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