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真正的性体验,也是她唯一的一次激情放纵的性体验。然而,她为这次体验也付出了她作为女人的最大代价。
三水正好从外面回来,听见厨房里面瞎妈的叫骂声就闻声闯进来,看见赤身*的青皮把赤身*的春芽压在地上,立马怒火冲天,他顺手就将手里的一个物件朝青皮头上砸过去。青皮一阵激情已过,完事后正想起身。躺在地上的春芽见三水进来,心里一惊,又见有一个东西朝青皮飞过来,就赶紧一推青皮,青皮的头才算躲过了这一劫。三水见没砸着他,心里怒气不出,就顺手抄起门后的一根顶门杠,照着青皮的身上就是一棍子,青皮上身躲开了,可三水这一棍子还是打在他的大腿上,青皮一声尖叫,人就瘫在了春芽的身上。三水用脚蹬开身体已经瘫软的*的青皮,拉起身上*的春芽,把她推出房间。春芽还在关心着青皮的伤,瞎妈用拐棍敲着地,在骂街,三水送春芽回来,看见青皮还在地上躺着,就上前一把抓住青皮的前襟,想把他拉起来,可青皮怎么也站不起来,原来他的一条大腿被三水给打断了。
青皮住进医院,三水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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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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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九七七年的春天,春芽第一次去监狱探监的时候,和大水、二水一起去的。他们见到三水的时候,明显得人瘦了一圈。春芽一见三水的面,就哭了。他们是在劳改农场的场院里见的面,三水是由一个年轻的警官陪着来的。身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犯人,一看就比三水大得多。春芽拉着三水的手,哭个没完,最后,还抱着三水的脖子不撒手。三水也是好长时间没见到春芽了,心里想得厉害,就紧紧地抱着她,心里火烧火燎的,真想有个空屋才好。整个见面时间,都让春芽给哭了,大水和二水他们什么都没跟三水说,那个年轻的警官就说探视时间到了。临走的时候,大水才说了句:妈一切都好,不用你惦记。要不是二水把春芽给拉走了,春芽还得哭呢。
三水和那个戴眼镜的同室犯人,目送走了大水、二水、春芽,回到监狱的宿舍里后,三水心情很不好,完全是让春芽给哭的。那个戴眼镜的犯人叫林凡,林凡给三水倒了一碗水,然后二人就聊起来。这姓林的,是一所医药大学的教授,因为反革命罪被送进的监狱,身上背着二十年徒刑。一坐下来,林教授就问三水这春芽是不是你媳妇,三水说是。林教授又问,可我看你那二哥和她也不是一般关系呀?三水说:那又怎么说?林教授说,你看春芽哭的时候,他给春芽擦脸,春芽走的时候,他还拉着春芽的手……三水见他没弄懂,就把自己三兄弟和春芽的事情对林教授说了,林教授听了后大为惊奇,眼睛都直了。
林教授没有结过婚,搞过一个女朋友,要结婚的那年,一九*年,他被抓进来了。二十年的大刑呀,二十九岁进来,如今已经是四十一岁的人了。人一到了这种地步,青春完了,事业完了,就是生儿育女也可能完了。为什么呢?这林凡在监狱里这几年,和原来的一个同室犯人好上了,二人搞了几年的同性恋,去年那个同室犯人出了狱。那个犯人虽走了,可他这毛病就算是落下了。自从三水进来后,他看见三水就眼睛一亮。他又比三水岁数大,自然就照顾得周到一些,这一点很是让三水感激。对于如何发展他和三水的关系,林教授可不着急,因为日子长着呢。再说这事不能弄炸了,要是让狱管知道了,那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情。
三水刚入监狱,干活时不知道轻重,总是弄得浑身是伤。林教授就像母亲一样给他擦伤、上药。虽然每一次触摸到三水强壮的身体时,他的心都要激烈地跳动,可他为了以后的幸福,还是强压下去了。三水虽然感觉到了林教授那火热的感情,可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觉得林教授对他实在是好,真够哥儿们。开始入狱时的不习惯,他对家人的思念,时间一长,随着林教授的关爱,都逐渐淡化下去了。他的心里逐渐有了林教授,因为起炕、上班、吃饭,喝水的时候林教授都想着他,渐渐地他也想着林教授了。很快他们在监狱里就成了相依为命的劳改伙伴,大事、小事他们都商量着来。
林教授和三水他们住的是监狱马圈的饲养室,林教授每天除去上班外,晚上还要起来给牲口添草料,照料着监狱农场的十几头大牲畜。狱管人员把三水安排到林教授这里,也是考虑到林教授最近几年身体不太好,让三水照顾一下林教授。饲养室的外屋都是饲料,里屋有两个土炕,分东西安排。中间是一个火道相连接,外屋一烧火,两个炕都热。而火道的上面正好放一个炕桌,二人平时回来吃饭、学习、下棋、喝水都在这张炕桌上。就是偶尔发生了争吵,也都敲着这张炕桌。
入狱(2)
三水一入狱,林教授很快就发现,他是个文盲,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狱管人员特别要求他教三水写字,学文化,给三水脱盲。于是,林教授在闲暇下来就教他写字,之后又教他简单的文化知识。三水是个聪明人,很快就从写自己名字开始,一直到学会四则运算,这之间,林教授当然也花费了不少的经历。三水是一个学什么像什么的人,林教授又是有心相授,所以,三水的学业进步很快。当三水把第一封家信送出去的时候,他的心情激动得可想而知了。他把林教授抱起来。当然,林教授的心里可不只是要他抱一抱就了事的,他在感情上实行着自己的完整计划。
几个月后,由于三水给家里写了第一封信,监狱管理方面觉得这个犯人表现很突出,就召开大会公开表扬了三水和林教授。表彰三水刻苦努力,在短时间内就脱了盲。同时也表彰林教授教导有方,为使三水的脱盲做出了贡献,并给他记功一次。
对于三水来说,这次表彰可是很重要的,因为这是在他的人生旅途上,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到这么隆重的表彰。他出生在白沙湾这个穷地方,生长在白沙滩那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和一个瞎妈的偏僻地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更没有经受过这么大的场面。今天,监狱领导代表政府,当着这么多人表彰他,心里着实激动,感觉很荣光。心里更是感激林教授,觉得自己认识林教授很有福气,从此对林教授更是刮目相看。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三水把监狱方面颁发给他们的奖状贴在墙上,贴好后他左看右看,激动得睡不着觉。这一晚上,那双眼睛一直也没离开过墙上的那两张奖状,总想和林教授聊天。可是林教授却说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可是在监狱里。尽管林教授不太热情,可三水的心里还是激动的。林教授看他正在兴头儿上,就说以后要给他增加课程。三水爽快地答应了。
林凡看三水这小子人还聪明,又有热情,就在心里一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这工夫,时间充裕,教授他点儿东西,等出去后,一起干点儿事情。这林凡是医药学院,学药理的,有着丰富的医药基础知识。可是他自己深知,这社会,自己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再也不能从事医药工作了。作为一个政治劳改犯,出去后只能是去农村当一辈子农民。可他又心里不甘心,就是当农民,也要当一个文化农民。
自从三水来了后,他见三水人那么年轻,那么单纯,又没有文化,心里就觉得很不好受。再加上自己从心里喜欢这小伙子,就想把自己的所学传授一点给他,将来他出去后也有个吃饭的本钱。于是,在他向三水教授文化知识的同时,就又增加了一些专业知识的教授。教授专业知识方面,林教授是有想法的。他没有照搬他的专业知识,而是教授三水一些化学常识,还有就是农业用化肥的基础知识。他觉得这很重要,是使用科学。三水这边当然是非常用心了,每次光笔记就要记几页纸。
监狱里的劳动改造是繁重的,秋收的时候由于三水的劳动强度过大,有一天早上突然病倒了,他的身上滚烫。林教授叫来了管教,管教又赶快请来了狱医,一检查,狱医说没什么,吃几片退烧药就好了。于是扔下几片退烧药和一句多喝水的话就走了。林教授给三水灌下去退烧药,可到了晚上三水的高烧还是不退,林教授心里着急,就打来一盆冷水,把三水的衣服*,给他周身用冷水擦起来。在擦到三水敏感的地方的时候,林教授突然慢下来,在他温柔的触摸下,三水突然有了反应。三水虽然是在发烧当中,但毕竟是正当壮年,刚刚远离女人,对于男女之事的需求正是强烈时期。可是林教授见他正在生病期间,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于是用毛巾轻轻给他擦了擦,然后又揉了揉,就松手了,给他盖好被子,转身回到自己的炕上睡觉去了。可是三水却在病中就有了反应,这一晚上他没有休息好。可是第二天他的病却奇迹般的好了,就是林教授也感到很惊奇。 。。
入狱(3)
自从这次三水的病好了后,他对林教授就在感情上有了变化。每当林教授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观察林教授的身体,这一点林教授很快就注意到了。到后来林教授感觉到他的目光闪烁着火焰的时候,觉得是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了。北方的初冬是寒冷的,由于暖气来得晚,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是很冷的。晚上,他们洗澡的时候,林教授见三水在有意识地拖延时间。等人都走净的时候,三水突然说要林教授给他搓澡。林教授看了看门外,见没有其他的人,就让三水躺在了水池的边上,先给他搓后背。然后,又让三水翻过身来,给他搓前胸。当他的目光和三水冒火的目光碰在一起的时候,他仍然假装没有注意到。继续一下一下地在三水的身上搓着,可是,明显的三水的身体起了变化,但他仍旧假装没看见。最后,他一拍三水的屁股,说了声好了,就转身出去穿衣服去了。三水躺在水池边,半天没有起身,直到林教授催促他赶快穿衣服,他才起来冲了一下淋浴后,穿上衣服回宿舍了。
三水洗完澡,心里带着无限的想象回到饲养室,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他脱掉衣服拉开被子往里钻的时候,发现林教授已经在他的被窝里了,而且是赤身*。他的血一下就涌上来,稍微迟疑片刻,就赶紧钻进被窝里,并且把林教授紧紧地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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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自从三水出事后,河神庙里显得很阴郁、沉闷。瞎妈整天嘴里不停地骂,不知道在骂谁。大水每天不说一句话,二水也总是拉着脸。哥俩有些日子没到春芽的房里来了,就是瞎妈也很少和春芽说话。有两次她给大水和二水使眼色,让他们到自己房里来一下,可这哥俩就是装做看不见。其实她并不是专门想干那事,是想和他们说说心里话。可这哥俩谁都不给她面子,硬是装做没听见,把她给闪在一旁了。晚上,她一个人躺在炕上,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想起了在监狱里服刑的三水,心里一紧,那里面的日子可怎么过?还不都是因为那天青皮对她的无礼造成的?想起了青皮,她就一肚子气,都是他干的坏事,把三水给弄到监狱里面去了,自己也住进了医院。想起青皮,又想起了那天他对自己的弓虽。暴行为,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是屈辱?是刺激?是惊吓?还有瞬间的*?总之,她在心里对青皮就是恨不起来。一想起来还让人脸上发热,心跳,因为青皮是她有生以来,第一个寄托希望的男人。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对青皮始终没有恶感。她仔细思量着,其实那天那事,主要原因怨青皮,可要是三水不在那时候回来的话,也不至于有事,唉,事情赶巧了。突然,她的心里冒出了对青皮伤势的关注,继而又产生了想去医院看看的念头。
自从青皮住进医院,春芽的心就一直悬着。三水那一棒子也太狠了,她真担心青皮会落下残疾。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总想去医院看看去。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进城的理由。所以,在这时候,她还是不敢太贸然地行动。她的心里虽然记挂着三水,也记挂着青皮,因为青皮毕竟是喜欢她的人。细想起来这两个人,一个在监狱里服刑,一个在医院里治伤,还不都因为她?难怪家里人这么着急,她想到这里,不由得自己也叹了口气。自从那天见到三水后,她心里就不舒服,总觉得这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自己又说不清楚。 。 想看书来
入狱(4)
晚上,她见其他的房间里都熄了灯,她又听了一会儿,每个房间里都传出了呼噜声,她拿起了一个包,就从自己的房里出来了。掩上门后,就朝河边跑过去。她跑到河边,上了一条小船,直接朝县城划过去。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大水的眼睛。大水看着她的船划远后,叹了口气,转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春芽一路上风风火火来到县医院的外科病房,问清楚青皮的住处后,就直接进了病房。青皮正躺在炕上没事干,突然见春芽进来,眼睛一亮。赶快叫她一声,然后又要起身,被春芽拦住。春芽打开包,里面是一只煮熟的鸡大腿。青皮一见,马上说,我说你是我媳妇吗,看看心里还是有我。春芽见他还是不正经,就伸手给青皮一个嘴巴,然后正色说:你别不正经啊,我可是替三水来看你的。三水进了监狱,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说着,她就哭起来。
青皮一见春芽哭了,就有些慌神。你别看青皮平常在村里拈花惹草的,他一见到春芽,那真是心急火燎,可又没了主意。今天春芽虽然打了他,但他心里已经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他了。他斜眼看了一眼春芽,脸上掠过一丝坏笑,然后就嘴一咧,大叫伤口疼。春芽一听见他叫唤,果然不哭了,赶紧问他哪里不舒服,青皮说还是伤口疼,春芽看了他一眼,见他脑门上有汗珠,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赶紧给他擦汗。她给青皮擦汗的时候,自己那圆鼓鼓的胸,正好在青皮的眼前晃。就在春芽给青皮擦完汗,刚要闪身的时候,青皮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他的脸整个地埋在了她的胸里面,他的嘴还在她的胸上像猪一样地拱着。春芽使劲地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