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一段悲伤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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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一段悲伤的浪漫)-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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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收拾好了,一个人在家里痴痴的等着。打扮好了,我开始度秒如年的等着他,电视开着,但我无心理会,我的心早已飞出窗外,我时不时的跑出去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但始终没有等到他的车。他来得很迟,我都等睡着了,但一听那喇叭声,我就立马醒来,箭似的跑下楼去,然后,他就像往常一样带我去吃饭,去喝茶,去海边 。本来今天我很开心的,虽然过的很平淡,很真很享受,可是这一切却给一通电话给搅了,这不他后来送我回家了,就在我家楼下,我刚要下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我却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Only Love”,他没敢当我的面接电话,我只是很冷静地问一句:‘她是谁?’他可以说是朋友或者编个慌骗骗我也行,但他没有,甚者理直气壮的骂我:‘你就会这样捕风捉影,还有白痴似的审问,你还会什么?’我本来想抽他一巴掌的,但我没舍得打,虽然他做错了我也舍不得。我只是气愤地吼了一声:‘那我算什么,ONLY LOVE’我冲出车去,我没回家,就直接来这里了。”

  “他没下车找你吗?他不担心你会做傻事吗?”

  “有,他下车了,但没追上我,他打电话我也不接,发短信我也没回。”

  “我没任何言论,但我同情你。这样没劲的爱情你还会要吗?”

  “我不知道,也许这根本就不叫爱情。”

  “喔!”

  “跟他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有一个一直忘不了的女孩,也就那个打电话来的女孩。那女孩是他以前喜欢的,但他没追上,人家去了日本,但他们还联系着,我知道他没死心。”

  “你以前是不知道,但后来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他呀?”

  “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因为我爱他。”

  “他真有那么好吗?”

  “他很好,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马克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傻得可怜,马克笑笑说:“他都怎么好了,可以让你这么痴心。”

  纪静很陶醉地说:“我说不来,我只知道他很有修养,他家是书香门第,他看上去总是很傲慢。”

  “你不知道,只有自卑的人才会傲慢。”

  “他干嘛要自卑,他那么受欢迎,受欢迎到让我都害怕丢了他。他是个健身教练,还是个模特,他还参加了很多比赛,得了很多奖,虽然这些都是为那个女孩做的,我知道,他觉得自己配不上那女孩,所以想让自己更成功。”

  “既然都知道,那干嘛还要卑微的存在他身边呢?你干嘛不高傲一点呢?也许这样会变不一样的。”

  “我做不到,我试过,也许是报应吧。”

  “喔?为什么?”

14
纪静开始讲起她的过往:“之前我是个烦恼的女孩,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身边的一切都很安逸。是遇到他之后才使一切都变了。他叫夏天晴,是在换新工作后才遇到的,第一次见到他时,只觉得他很帅,后来才知道他也很傲慢,有一次我们吵架了,我是看不惯他对同事的傲慢,他似乎也看我不顺眼,所以就吵起来了,从此以后我们便像仇人一样,只要一有磨擦就会吵个不停,几乎成了习惯。人家说两个人吵架总得有个人消停,也可以说是没有永远的对立。我和天晴后来也没再吵了,反而变的亲密起来,不时地会去关注对方。我的敏感促使我不时的提醒自己不能胡思乱作想,可终究什么都发生了。后来他天晴就请我吃饭,带走我去玩,去看电影,在电影院看着电影他突然扭头亲吻了我,我措不及防僵坐着任由他温柔的亲吻,等我反应过来时,本应该将其推开的,但我没有反而陶醉的回应着,后来电影也没心思看直接就去了酒店。酒店里他先睡着了,我光着身体跑到洗手间,我盯着自己的身体打量,不禁感到万分羞愧。本以为可以将此看作*也就算了,可是天晴那样潮水般的爱恋向我涌来,使我们像小偷一样地恋爱,可以说是怕并快乐着。但纸是包不火的,不管我怎么遮掩我男朋友还是发现了。都是我没将短信删尽,留下了那些我不舍得删的短信让我男朋友看到了,他问我为什么,我知道迟早有这天的,所以我没作任何掩藏全盘托出。我男朋友听完刚开始没任何反应后来便疯似的把房里的东西都砸烂掉,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他跑出去,我没追也没去找,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后来他又回来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我们也没有联系了。又过了几天我男朋友的兄弟打电话来跟我说让我小心点,说我男朋友买了把手枪并常常神经质的说着: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听到这些我怕极了,我不怕他杀了我,我是怕他伤害天晴。所以我打电话去苦苦哀求他不要那么做。百般哀求才把这事给化了,但他放了我,老天却没放过我,老天让天晴冷落我疏远我,让我得到了痛苦的回报,这就是报应。”

  马克听着,冷淡的说:“你想多了,这种事很平常,你的想法太牵强了。”

  “可如果不是这样,那他为什么后来会这么对我呢?”

15
对于纪静的回答马克并没有加以反驳,马克想即然她这么认为,他也没理由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予纪静。但事实上马克认为夏天晴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需要纪静而已,跟本就不爱纪静。心里一方面生理亦是一方面,分开着的,可能也是要两者真正碰触到一块才会产生真实的情感。纪静的手机响了,是夏天晴打过来的。                       “你现在在哪里?拜托不要这么任性好吗?”

  “我在海湾公园,你来接我吧!”

  “你好好待着,我一会就到。”挂掉电话,马克也示意先离开:“先走了,省得一会让他误会。”

  “又没关系,你就待着吧!”马克还是先走了,去找晓晨去了。

  马克开门进去,房间里正放着音乐。晓晨双腿盘着,倚在沙发上看书,应该是新借来的书,看得那么入迷。马克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察觉,马克看着那迷人专注的双眼,都不忍心去打搅。马克走进厨房倒了杯水,给晓晨端去。

  “看多久了,休息一下,喝杯水。”

  晓晨闻言看到马克,不由得欣喜起来,放下手中的书,坐起来用手环抱着马克的脖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家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呀。”

  “还好,不都一样嘛。倒是挺想你的,差点就食寢难安了。”马克笑着。

  “又开始骗我了。”晓晨孩子气地噘起嘴。

  “我妈又让我带女朋友回家了,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回趟我家好不好?”

  “不好,我不是说了,时候还没到,以后我一定会和你回家的。”

  本来想趁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让老人家开心开心,但没想到晓晨会这么坚持,使马克不禁恼怒起来:“每次都是这样,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突然看到马克这样,晓晨有点措手不及。

  “我不要听,每次都这样。”马克只是觉得没时间再等了,一切都将太晚。

  于是冷战起来,这种情况于此二人,较为少见。

  马克没再言语,跑去冲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犯困睡去。连晓晨进被窝他都没察觉,直到被晓晨的抽泣声吵醒,醒来后马克后悔方才的行为,心疼地把晓晨揽进怀里,随后用拳头在墙上狠打了几拳,听到打墙的声音,晓晨心疼地把马克的手拉住,再小心地抚摸着马克的拳头,询问着:“疼吗?怎么那么傻。”

  “不疼,因为额我不应该那么无理犯浑,活该我。”

  “别说了。睡觉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6
星期五,晴。

  马克又去医院做复查,医生看了看检查结果说:“还是比较稳定的。”

  “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我也是差不多了。”

  “不要那么悲观,人嘛!总要给自己留点希望。”

  “人嘛!要是没那么多虑,就不叫人了。你说的这种希望,似乎都会奔向绝望的。”

  “这么多感慨呀!这人还不都一样,总会到头的,何苦那么不快乐?”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不就得了。”

  “可是每天总是有这么多的药粒,提醒着我快差不多了,我就又得忧伤那么一会儿。”马克晃晃手中的药瓶,笑着说。

  “还会笑!很乐观,多少的病人没法达到的境界,不错!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

  “我这叫痛并快乐着,心里这会儿正难受着呢?”

  “难受谁都会,只是要注意休息就行,好了,回去休息静养吧!”

  走出医院,马克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沉重,较于之前,就没那么强烈了。现在没工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像上学那会儿,就会坐着公车,从起点坐到终点,再从终点坐到起点,要么就是逛图书馆。

  电话响了,是马克的朋友小纲,小纲挺帅的,长得比较胖,马克都叫他小帅胖。帅胖,大抵是个博学的人懂了很多奇怪的   ,平时也有点放浪不羁,上完学不想工作,整天东逛西逛的,后来觉得当和尚挺好玩的,就跑去当起了和尚,但是他很好色,便是当了和尚也没能戒掉!

  “嘿,哥们,要不要出来**。”一听小纲的声音就知道是在球馆里头。

  “你今天不用诵经了 呵呵”

  “一切皆为泡影,诵不诵经都一样,快点过来吧!少说废话,挂了!”

  马克如约而至,只见小纲正叼着烟,何以和女服务员聊的正开心,马克走过去逗了一下小纲,“师父,犯了*了,杂念会迁怒于佛祖的“

  小纲回头一看是马克,立马补上“施主非也,佛家博大精深,讲的是修身养性,何谓修身,何为养性,就是修为身体,只为滋养*,所谓的*只是针对那些修炼不到家的僧人,我便是例外,谁叫我已偷禅中物。”

  “待下地狱时,便知昔日糜烂苦。”

  “苦就苦吧!活好当下,管他明天去死,人生本来就是一半喜剧一半悲剧,谁也免不了。”

  俩人的谈话倒是惹的方才的服务员吱笑不止。小纲递了一根烟给马克,并交待那服务员:“去开26号桌吧。”俩人坐着抽烟等着服务员来摆球。

  “帅胖,我生病了,不久后,你就要为我做法事了。”

  “讲了几百回了,还开这种玩笑,无聊。”

  “这次是真的。”马克说着把药放在桌上:“心脏病,死掉的几率很大,救活的几率很小。”

  “别哄了,又不是愚人节,搞得这么逼真。”在小纲眼里,马克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实在不愿意相信马克真的生病。马克没再解释,这不像是马克的风格,看来这回是真的,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小纲突然开口:“你TMD,怎么这么无聊,还这么年轻,你没事生这个病干吊。晓晨,还有你的父母,他们怎么办?”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生这个病,你不是个混蛋,是什么。”

  “我。。。。。。”

  “别说了,TMD不想听,我去个洗手间。”小纲猛抽了几口烟,留下马克一个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小纲进了洗手间又猛抽了根烟,打了几下墙,始终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小纲出来说。

  “我自己倒好一了百了,但我就是放不下晓晨和我的爸爸妈妈。”

  “他们知道吗?”

  “还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也害怕开口。”

  “但情愿让他们有所准备,也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太突然,会受不了的。”

  “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也揪心,我也焦虑。”

  “这样吧,对于晓晨,长痛不如短痛,找个理由跟她分手,免得误了她的一生,至于你的爸妈,就找个机会和他们说明了吧!反正都这样了。”

  “可是我。。。。。。”

  小纲知道马克要说什么,便插嘴:“别不舍得了,人就像这桌球一样,终是有聚有散,迟早的事。”小纲一杆把摆得整齐的球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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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完台球,走出台球馆,马克还不想回家,就问小纲:“哥们,要不要到哪里去玩下,喝点什么的?”

  小纲严肃又好笑的说:“不要了,我要早点休息,我明天还有场法事呢?再说了,你这身体也是需要休息的,赶紧回去吧,要不今晚住我也行。”

  “还是不要了,佛门圣地,万一被我煞了灵气怎么办。”马克一脸坏笑。

  “瞧你这话说的,要说煞了灵气,那早在我进去以后就煞光了,哪还能留到现在。”

  “那是那是,所以你这躯壳,才需要修身,好吧,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马克沿途走回去,路上情绪千丝万缕的,听完小纲的话,想想事情还真有点严重,不由得心烦意躁。找个地方喝点什么吧。记起这条路上有一家名叫11空间的休闲吧!吧内始终是轻音乐,微微幽冉的芬芳,氲氤在整个吧内,复古的隔断,静止着不失梦幻的纱帘,微暗的灯光,增添了不少的神秘,吧内人意兴风发的论地说天,些许的人边说着边翻着杂志,还欢笑着,他们是来找寻欢愉的,马克却是来忧伤心事。翻着那些洋溢着幸福的许愿竹签,马克试想是否也该为自己的不幸书写一下忧伤。

  马克在角落处坐,看着窗台没有味道的海棠,望着对面的透明电梯,一下一上,一开一合,接来不同的人,也送走不同的人。喝一口方才招呼服务员端来的茉莉花茶,甘甜的滋味滑入腹中,真是沁人心脾。点上一根烟,翻开杂志,看到上回来这里看到的那篇文章,记起了那时一同前来的纪静,同时想起小纲的忠告,觉得纪静也许能帮上忙,便拨去电话,纪静也应邀而至。

  “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呀!”纪静走到角落,惊讶的对马克说。

  “还好,现在每天都很空闲,就剩等死了。”马克喝着茶,面无表情。

  “拜托,干嘛这么悲观呀!说吧,找我出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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