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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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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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个多小时,艾历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饿扁了时——他在酒楼根本就没吃几口,一心盯着颜查散了——前面的人终于停下来了。艾历看着大门上那个金光闪闪的匾额和络绎不绝的挑着礼品担子的人群傻了眼。
  邓家堡!原来丁家兄妹也是来给这个姓邓的贺寿的,他早该想到的。艾历无奈地撇嘴,翻身下马,大摇大摆地跟在后面进了邓家堡。
  不对!艾历突然停下,那个采花贼好象也在邓家堡,颜查散这不是送肉上门羊入虎口吗?他慌张地左右张望着,希望能看到展昭或者白玉堂,让他们给个主意。他不是怕丁月华骂他不敢认去阻拦,而是颜查散不认识他啊,一个陌生人突然上去说:喂,快离开吧,那个想采你的花蝶在里面啊。
  这不是找打吗?
  算了,随机应变吧。艾历想着,跟在颜查散身后继续往里走。邓车站在前厅门口迎客,看见丁家兄妹,满面笑容地拱了拱手道:“丁……这位是丁大侠还是丁二侠?恕老夫眼拙。”
  丁X笑道:“在下丁兆兰,这是舍妹丁月华,舍妹的未婚夫婿颜查散。”
  “久仰久仰……  ”
  艾历傻傻地站在院中,嘴巴大张。颜查散不是白玉堂的情人吗?他什么时候变成丁月华的未婚夫了?不得了,小白,快来呀,有人抢你的人了……
  “咣当”,石化中的艾历被狠狠地撞倒在地。艾历趴在地上,茫然地抬头看去,却见撞人的那人低声咒骂道:“见鬼了,刚刚明明没看见这儿有人的。”
  艾历默然,谁让他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发呆还给自己加了忽视咒呢,被撞死也是活该。不过,这个人好眼熟……
  “啊,王大哥!”他跳了起来。
  一行人都回过头,王朝慌张地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嚷,别嚷。”
  艾历连忙点头,唔唔地提醒王朝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白玉堂已经与邓车见过礼,由仆人带着去了客房。直到那名仆人离开,王朝才松开了捂在艾历嘴上的手。
  粗粗地喘了口气,艾历抬起头第一句话就是:“小白不好了颜查散成了丁月华的未婚夫了而且也来了邓家堡。”
  众人停了有半刻钟才将他这句没有停顿的长句子消化完,一起惊呼起来。
  白玉堂跳起来,紧张地揪住艾历的领子问:“颜查散不是被花冲掳走的?他怎么成丁丫头的未婚夫了?他就在邓家堡吗?你知不知道他住哪个院子?”
  “五弟,快放手,你勒着他了。”展昭连忙将白玉堂拉开,仔细查看了一下艾历的脖子,见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小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历抚了抚被勒得生疼的咽喉,将他去信阳城玩,无意中碰到丁月华与颜查散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白玉堂是知道艾历差点被招为丁家婿的事情的,闻言便怒道:“好你个丁兆兰,好你个丁月华,竟然欺到我头上来了。颜查散那呆子,定是被他们设计了,读书人又好面子,一挤兑就不好意思拒绝,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会儿正好没事,白玉堂便出去了,说是要将颜查散拎回来再教育——这个词当然是从艾历这儿学的。
  艾历笑着向他挥手道:“去吧去吧,我都快被醋味酸死了。”
  众人大笑,白玉堂涨红着脸向他做出威胁的表情,却被展昭将艾历拉到自己身后挡住,只好郁闷地咬咬牙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果然拉着颜查散进来,艾历一看就将头埋在展昭背上偷笑起来,只是不能出声儿,憋得他胸口闷得难受。
  那颜查散俊脸通红,嘴唇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被狠狠蹂躏过了。白玉堂倒是已经由郁闷发酸变得神清气爽,昂首挺胸地走进来,道:“我看见花冲了,好好地教训了一顿,只是不好问那宝珠灯,怕引起邓车的注意。”
  展昭点点头:“知道那东西在哪儿就好了,这几天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江湖人太多,万 一引起他们的不满,只怕……以武犯禁本就是朝廷的忌讳,如果再起冲突,流血就无法避免了,这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牵手 。。。
  众人问到颜查散是怎么跟丁月华在一起的,颜查散脸上刚刚消散的红色唰地又回来了。原来,花冲那厮自诩风流,虽然采花采草,却向来不喜欢用强的,而是把人掳走,用言语勾动猎物,让他(她)动心后自己献身。只是猎物们都没发现,这丫的在碰到棘手的猎物时,通常都会用一点让人容易情动的药物,让对方的心和身体都变得极为敏感。
  颜查散被他掳去的时间还短,还没到用药物的时候就碰上丁家兄妹,被他们救了出来。丁家兄妹虽然帮忙打跑了花冲,却没想到他是采花贼,只以为他是绑架了颜查散想要敲诈的,颜查散也没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差点被采了,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把人救下来后,得知颜查散是新科状元,丁家双胞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躲到一边嘀咕了一阵,然后便向颜查散提议,等他们给邓车贺过寿就送他回京城。颜查散身无分文,若是步行回京恐怕也得走上几天,与丁家兄妹送他回京的时间也差不多,再者他也不好拂救命恩人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跟了丁家兄妹去信阳城采买礼品,途中丁兆惠因为有急事突然离开了,只剩丁兆兰一路细细地盘问颜查散的家世情况。待得知他家中只有老母一人,未婚妻也已经去世时,丁兆兰的眼睛更亮了,颜查散看得心肝儿直颤,就像看到丁兆惠一样心里直发毛。
  听到这儿,艾历插话道:“长得像的双胞胎都喜欢扮着骗人,听说丁兆兰是个忠厚的,莫非留下来的其实是丁兆惠?”
  颜查散想了想道:“实在分不出来,但极有可能,只是他为何要冒充老大呢?”
  白玉堂冷笑:“那丁老二花样极多,恐怕他是想骗你入彀,又见你对他有防备,这才假装是丁老大,好让你放下戒备。”
  “可是他们骗我什么呢?我到现在也搞不懂他们为何要把丁小姐嫁给我。我虽是新科状元,但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将来得了官职大概也不过是个七品县令,最好也就是个穷翰林。”
  “林家祖上是有爵位的,只是到他祖父那一代是最后一个袭爵的了,丁兆惠先前想诱猫儿与丁丫头订婚,被小栗子破坏了,现在碰上你又想骗你入彀,想来是准备让丁家再次进入官场,恢复以前的荣耀。你可以说是最年轻的状元公了,当今圣明,不会错失英才。你没有家世支持,若想要发展就得提携丁家。他们有钱,你有前途,因此你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白玉堂分析的头头是道,虽然有些阴谋论,但也不无道理。艾历一直奇怪为什么丁兆惠一见展昭就把他骗到家里去,硬是让他与自家妹妹订婚,想来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借助他的身份,让丁家重新回到朝堂上。只是莫名其妙穿来一个艾历,计划生生被他破坏,用来联姻的丁月华还莫名其妙地看上了白身的艾历,幸好艾历拒绝了这项婚事,这才让他们有机会攀上颜查散。
  把事情理清楚了,众人便都叹气,既为丁兆惠的野心叹息,也为丁月华沦为自己兄长往上爬的工具感到可惜。
  “你与丁家交换了信物没有?还是说你明确答应婚事了?”提到这个,白玉堂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颜查散的脸微微一红,道:“我被掳的那天正好买了块玉佩,丁二侠把玉佩拿去了,给了我一根金钗。”他为人忠厚,没说玉佩几乎是丁二“夺”去的,而金钗是临时从丁月华头上拔下来的。
  白玉堂伸手将金钗拿过去,道:“好了,这件婚事我会解决的……还是说你想娶她?”说到后面这句时,白玉堂的表情变得恶狠狠的。
  颜查散连忙摇头。
  看着他们甜蜜的互动,艾历下意识地扭头向展昭看去,却正好碰上对方的目光,似乎意有所指。不知怎么,他脑子里突然又想到那个春。梦,连忙转过头,只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加速,只能连喝了两口冷茶让自己冷静。
  晚餐虽然算不上精致,却很丰盛,味道也不错。艾历吃的很饱,以至于只能慢慢地溜达着回房,顺便散步消消食。白玉堂与颜查散吃完饭就不见了,想来是去找丁家兄妹解决那件婚事去了。展昭与王朝、马汉怕被人认出来会打草惊蛇,便叫人送了食物到房间,没有去餐厅吃酒席。
  在经过几棵参天大树时,艾历突然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几乎撞破脑袋。回头想要理论一下,却发现是丁月华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张纸。艾历愣了愣,回到房间后才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二更三刻,观澜亭。
  他想了想,将纸条揉成一团往窗外一丢。他没有打算去赴约,他对丁月华无意,不想再与她多接触,也不想知道丁月华约他是想做什么,更不想被人误会他与她有点什么。
  白玉堂与颜查散很快就回来了,问到事情解决了没有时,白老鼠笑的极张狂:“想抢我的人,也不看看白爷爷是……嗷,痛,痛,查散,轻点……”
  众人哗地笑了起来,颜查散的脸涨得通红,偷偷地收回放在白玉堂腰间的手,努力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艾历好笑地看着他们,突然感觉左手被人轻轻握住。心猛地跳了一下,偷偷地垂眼看去,却只看见一只蓝色的袖子盖住了两只相握的手,脸唰地就红了,轻轻挣扎了一下,对方没有放手的样子,他也便不再动弹,只是用右手端起茶,掩饰住那控制不住往上勾动的嘴角,左手慢慢地回握住对方。紧接着,他感到握着他左手的那只手变紧了 ,轻轻地颤抖着,似乎极为激动。


被掳 。。。


  艾历昏昏沉沉地半靠在床头,强忍着胃中的恶心感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能确定的是,这儿已经不是是邓家堡了,看看周围天然的凹凸不平的石墙,看看铺盖下的巨石,不停滴水的石钟,淙淙流水的地下河,这显然是在一个山洞里嘛。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头还这么晕?他明明是在房里等展昭夜探邓家堡回来的……等等,他记得丁月华似乎来找过他,为了头天晚上他没有去赴约的事情。
  他摇摇头,随即抱着脑袋呻吟起来。不管怎么说,再不喜欢丁家兄妹,他也不相信丁月华是这种人,一个女人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跟个采花贼打交道的。只希望她没出事,女孩子家如果被掳,就算没失身,只怕也嫁不出去了。
  正想着,门打开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拎着个食盒出现在门口,看见艾历醒了,便笑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
  “你是谁?这是哪儿?”艾历装着刚醒来的样子,问。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道:“饿坏了吧,来吃饭,这儿还有刚熬好的鸡汤。”
  艾历嫌弃地看着汤上那黄黄的一层油,一点胃口也没有,只说:“我头晕得厉害,我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啊,差点忘了,”男人从食盒的下层端出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道,“这个能缓解你的症状,快喝了吧。”
  艾历虽然不怕苦,可这药也不是乱吃的呀,谁知道这是什么药。他往被子下面缩了缩道:“还是算了吧,也不是太晕,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将饭菜一一端出来摆好道:“也好,那就吃饭吧。”
  他不强求倒让艾历小小地吃了一惊,觉得自己是有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坐起来端起碗吃了起来。看起来时间过了很久了,他确实是饿坏了,虽然头晕的难受,还是吃完了那一大碗饭,把几盘菜也扫了个干净。
  男人微笑着看他吃完,收拾起碗筷柔声道:“再睡一会儿吧。”声音轻柔温存,艾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这什么人啊,看年纪也不大,怎么把他当孩子在哄一样?而且看这人的气质和眼神,实在不像是什么会对孩子“慈祥”的人……
  待那人转身出去时,艾历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份——他看见了男人插在耳边的一只花蝶——是那个双性恋的花冲。
  幸好花冲背对着艾历没有看见他的脸色,否则只怕他不会故做温柔地说什么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而是直接扑上去赶紧解决问题一了百了了——看这猎物的脸色就知道那些小手段没什么用嘛。
  待花冲出去后,艾历便想掀被下床,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愣了一愣之后,他才想明白,定是那饭菜中下了药了,难怪不怕他逃走呢。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不知道这药得多久才会消退,也不知道展昭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花冲会突然对他出手,看看颜查散就知道他不是花冲喜欢的那个类型了。
  为什么没有魔杖呢,如果魔杖还在的话,他就可以让守护神去通知展昭——不,那也没用,可能有外人不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啊。
  不知道躺了多久,艾历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从手镯中摸出一瓶解毒药喝下去。他不能确定有没有用,只能试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而他这个动作也已经把积攒了半天的力气全用完了。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确定,他中的不是毒,至少那剂魔药解不了药性,他还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顿时急出了一身大汗——他一点儿也不想被花冲XXOO啊。怎奈还没等他想出逃离的办法,花冲就又回来了,笑眯眯的和善表情硬是让艾历看出了猥琐和色。欲。
  不由自主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像是个女人一般,便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冲温柔地笑了起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别紧张,我只是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
  艾历觉得自己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床角躲,然后才意识到那药性竟然已经解了。他低咒一起,如果早上几分钟他就已经逃走了。
  花冲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又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笑道:“不用懊恼,药性是我刚刚才解的,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呆在这儿呢?白玉堂可是带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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