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霸是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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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霸是竹马-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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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奶奶坐到薛乐炎的旁边,把薛乐炎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小乐,你说说,我们为什么要骂你呀?”
  “因为我打架了!”薛乐炎说完大哭起来。
  薛爷爷拿纸巾替他擦眼泪,薛奶奶说道:“小乐,你没有错,你知道吗?是他们欺负你在先,你还手在后,这根本不怪你。”
  薛爷爷也补充道:“小乐呀,我们情愿你把别人打伤,赔他们钱。我们也不愿意别人把你打伤,那样我和你奶奶都会很心疼,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绿地这一支线剧情可能还有个两三章,绿地结束后第一卷也只剩几章就要第二卷了~~

  ☆、共枕

  梦醒了,外面仍是东窗未白凝残月,薛乐炎也睡不着了,他用手撑着身子向上靠了靠,半坐起来。
  薛乐炎想着,小孩子就是天真呵,孩子王和他两个人连对方的姓名都未曾知晓过,就在那约定好了以后的事情,他们都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哪来的什么以后啊?
  都说寂寞的人最耐不住漫漫长夜,这句话对薛乐炎来说是不适用的。他是寂寞的,但是他还年轻,少年不识愁滋味,又怎么会耐不住漫漫长夜?何况薛乐炎心里住了两个人,一个是严亦廷;另一个是他不知道,但是确实住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个人便是孩子王。
  薛乐炎实在睡不着,索性下了床,走到严亦廷床边,看着严亦廷熟睡的脸,觉得分外俊俏,薛乐炎忍不住凑过去,想捏一捏,亲一亲,但还是忍住了,连头发也未曾摸一下。
  “忍住,薛乐炎,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你不知道他的取向,你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反感,现在贸然去对他做什么,只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的。”薛乐炎在心底对自己说道,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又想到了孩子王,想到了他们的约定,如果他和孩子王有互相留下过联系方式,如果他和孩子王一直都有联系,那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也许薛乐炎不用费尽心思去掰直男了,也许孩子王喜欢他,他们两个幸福地走到了一起,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人的关系会慢慢变淡,也许。。。。。。
  在幻想中,天渐渐亮了。
  这天天气不好,天阴沉沉的,薛乐炎他们班捡了便宜,在这种风吹日不晒的天里在室外训练。
  “卧倒!”教官命令道。
  一群人全趴了下来。
  “你,怎么听的?卧倒就是随便趴地上吗?”教官指着一个男生,见他还不改变姿势,又自己亲自过去指导。
  一个腐女对陆宝怡说道: “小姨你看,像不像霸道帝王攻调教无脑娇妻受?”
  陆宝怡看得热血澎湃,连忙点头 ,“还真像,就是下面的受吧,质量不高,换成小乐在底下就好了。”
  薛乐炎要是知道自己伪青梅意淫他,不知道作何感想?
  又一个腐女凑过来,“换徐子杰也不错,长腿冰山受,跟霸道帝王攻简直绝配。”
  陆宝怡“嘘”了一声,“要我说,那还是沈梓胥最适合,极品痞子攻和霸道帝王受。”
  说完,她们一阵狂笑。
  教官站起身来管理纪律,“连长(班长),你怎么这么不像话的?带头违反纪律!”
  班主任听到了,也过来管起纪律,“小姑娘别骨头轻!这里不是家里,一切都要遵守纪律,严格要求自己。教官骂你们,诶,那不要不高兴,那是为你们好,你们吃不了苦,就不能好好学习,更别提以后要有什么作为了。”
  班主任最近的话越来越多,任何一件小事都要抛出自己的观点,然后佐以几个以前的事情来阐明。
  “更何况,我们小时候,可比你们苦多了,不少人除了学习,平时还要帮父母做农活,哪像你们这么幸福,当时我们都撑下来了,你们这些小姑娘,就卧倒都不行,以后还能吃什么苦?”
  其实不少人心里很高兴班主任啰嗦,她一啰嗦,那就什么事也不要做,趴在地上听经就好了。
  “我以前带的一个小姑娘,家里挺有钱的,娇气得不得了,被教官一说就顶嘴,还吵起来了,你们说,教官骂你们不是为你们好吗?你们怎么能顶嘴,生教官气呢?”
  陆宝怡她们一点也不生气,在她们看来,教官骂人,这是霸道帝王攻生气了,她们可开心了,谈何而来的生气?
  陆宝怡还幻想教官骂她们骂太凶,把喉咙骂哑了,然后她们劝说薛乐炎去送金嗓子含片,并且给教官捏腿捏肩,像一个贤妻一样劝教官别跟她们这些熊孩子置气。
  她嘀咕了句,“不食人间烟火的薛乐炎和神经大条又霸气的教官是世上最棒的couple!”
  陆宝怡充满了跟教官吵架的勇气,而勇气的来源不过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意淫。
  至于陆宝怡为什么次次意淫都不放过自己的伪竹马,是因为昨天,她们一群腐女在那起哄,让教官公主抱薛乐炎,待薛乐炎被抱起后,她们才发现,这场景可比她们意淫的有爱多了。
  陆宝怡意淫过薛乐炎和徐子杰、薛乐炎和张成杰,现在又意淫了薛乐炎和教官,却从来没意淫过薛乐炎和严亦廷,因为她有些不喜欢严亦廷,她认为严亦廷虚伪,整天爱指责别人的不是,自己俨然一幅孔圣人再世的样子,这让她尤其不爽。
  严亦廷也不喜欢陆宝怡,他觉得陆宝怡和程婷两个人满口脏话很不像样,他还认为陆宝怡这个班长不尽责,从来没有起过带头作用。
  不过因为薛乐炎的存在,他们两个都把对对方的成见放在心里,不表露出来。
  男生趁着班主任讲话的空档,也开起了小差。
  一个男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只小虫,他拿着这只小虫去吓徐子杰。
  徐子杰一直很高冷,却一直很怕虫子,这给了不少男生一个机会去发泄平时对徐子杰的不满。
  薛乐炎见状,使劲拍那个男生的手,把虫子拍掉了,他瞪着那个男生,恶狠狠地说:“你再来,信不信我让你吃下去。”
  薛乐炎突然这样,是因为想起了孩子王,想起了自己幼儿园的经历,今时今日的徐子杰就是以前的薛乐炎。
  薛乐炎对自己小时候有孩子王的帮助一直非常感激,所以大了后,等他有能力了,他也会做孩子王做过的事。
  那个男生看了一眼薛乐炎,倒有些害怕了,也不再戏弄徐子杰了。
  徐子杰向薛乐炎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天晚上,他们的活动是看各校的表演,每个学校只有两场,所以都是选出了最精华的来供全区学生欣赏,真可谓是百花竞艳。
  全场的气氛十分热烈,只可惜天公不作美,表演结束后下起了大雨。
  薛乐炎为了让寝室的空气清新些,出寝室的时候没关窗,让他那张靠窗的床受到了雨水的肆虐。
  薛乐炎坐在寝室的椅子上,双手撑着头,愁眉苦脸的,“唉,我今天睡不了了,你们谁跟我共一张床呀?”
  一个男生开玩笑道: “你是谁的人,你就跟谁睡呗。”
  另一个男生也参和道: “找你的子杰长腿欧巴去吧,小乐乐。”
  薛乐炎反击道:“我就赖你床上了,小婊砸。”
  不过薛乐炎觉得跟徐子杰睡会很尴尬,两个人关系是很好,但是要同床共枕却觉得怪怪的,薛乐炎还害怕自己的睡相不好,会影响徐子杰睡觉。
  他总觉得影响高冷的人睡觉很作孽。
  好在徐子杰开口前,严亦廷就先开口了,“小乐,你跟我一起睡吧?”
  薛乐炎很高兴地答应了,他本来想捡芝麻,却捡了西瓜,那叫一个高兴。这可是跟严亦廷同床啊,要知道,十年修得同床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薛乐炎感激起军训恶劣的条件来,如果不是一个人一个枕头,他怎么能跟严亦廷共枕呢?
  夜深的时候,薛乐炎仍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看,他在想心事。他是个迷信的人,相信梦是有不平凡的意义的。
  那天傍晚的时候,他靠在严亦廷的肩膀上,两个人那么暧昧,就好像做梦一样,而当天晚上,他就梦到了很久没想的事情,莫非这是老天爷在暗示他,严亦廷就是孩子王?
  严亦廷也没睡着,他感觉到身旁的人时不时动一下,估计他也没睡着,遂开口道:“小乐,你睡了吗?”
  薛乐炎摇了摇头,但估计严亦廷看不到,又开口回答道:“没呢,睡不着。”
  严亦廷伸出手摸了摸薛乐炎的头,打趣道:“怎么了,小孩子在想大人的事呢?”
  薛乐炎发觉这是一个机会,他可以趁机道出他心中的疑问,问严亦廷究竟是不是孩子王。
  他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廷哥,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手。”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两个人同床共枕,身体贴着身体,他直接去摸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求严亦廷?本来可以当作玩笑的事情,这下被他搞得严肃起来。
  严亦廷笑了,伸出手去轻轻刮了下薛乐炎的鼻子,“臭小子,敢吃你廷哥的豆腐了。好吧,那,你要摸哪只手?”
  “哪只手?”薛乐炎重复道,随后又自言自语道:“哪只手?我那时候咬了他哪知手?”
  严亦廷一惊,“咬?你不会是要咬我手吧。”
  “不是!不是!”薛乐炎急忙摇头否认,虽然严亦廷看不见,他仍是习惯说话时配上肢体动作。
  “那你要干嘛?”严亦廷纳闷了。
  “这个还真不好说,简单地说吧,就是我要找一个童年时候的玩伴,然后我怀疑你就是他。”
  严亦廷把双手放在薛乐炎双手上,“那你两只手都摸一遍吧,不过我不记得我小时候有跟什么眼睛很好看的小孩子玩过。”
  薛乐炎一遍遍仔细地摸着,只觉得严亦廷皮肤光滑,却摸不出什么来。他猛然想到:齿印除非很深,否则是摸不出来的。
  他难为情地开口道:“廷哥,你幼儿园的时候,手被人咬过吗?”
  严亦廷否认道:“没有,就是其他地方都没被人咬过。”
  什么?没有被咬过?难道不是严亦廷吗?
  薛乐炎急了,又问道:“那你有没有为了保护谁打过架?或者,你有没有跟一个人定下约定,以后要上同一所初中、高中、大学呢?”
  “没有。”
  怎么会没有?是他忘记了吗?
  薛乐炎脑子里拼命地想着那些可以验证他是不是孩子王的事情,“那你爸爸有没有下海经商?你有没有去其他城市读书过。”
  严亦廷直接抛出一句极其有分量的话,“我是XX幼儿园的,你是吗?”
  薛乐炎绝望了,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幼儿园的,那严亦廷就不是孩子王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薛乐炎妄想罢了。
  严亦廷看薛乐炎半晌没说话,以为他睡着了,小心地试探道:“小乐?你睡着了吗?”
  薛乐炎失望后有些感觉乏了,于是回答道:“没有,不过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严亦廷似乎感觉到薛乐炎失望的情绪,于是靠得离他更近了些,一只手从薛乐炎的脖子底下伸过去,揽住了薛乐炎,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
  “开心点,小乐!以前的玩伴见不到就见不到了呗,廷哥以后就是你的新玩伴了!哈哈。”
  薛乐炎把头靠在严亦廷的肩膀上,就像那天傍晚一样,他说道:“我们要做永远永远的玩伴。”
  他心里想的却是,“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我要跟你做恋人,而不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对各位超级抱歉,超级不好意思,我一直以为存稿是到22号,最近过年没时间上,加上没wifi,就一直没看,今天去亲戚家蹭了wifi,才发现了,真的不好意思!

  ☆、绿地终曲

  薛乐炎的睡相果然很差,他要把被子压在自己腿下睡觉,而且似乎嫌自己压得太少了,睡梦中一点点地又把严亦廷的被子拉过去了,到最后,严亦廷的床上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大半床被子都被薛乐炎压在腿下,他和严亦廷两个人都没盖到多少被子。
  严亦廷半夜里被冻醒,下意识地要拉一拉被子,可是借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光,他看见薛乐炎睡的那么安详,嘴微微张着,鼻翼一张一翕的。他又不忍心再去拉被子弄醒薛乐炎了,他自认倒霉,又睡下了。
  临近清晨的时候,薛乐炎从深度睡眠进入到了浅层的睡眠,他也意识到了冷,下意识地朝散发热量的方向靠去,而那个方向就是严亦廷。大概是冷了一个晚上,突然感到了暖和,有点依赖了,薛乐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严亦廷。
  这一抱就把严亦廷惊醒了,他身上肉少,感觉到骨头硌在肉上。
  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薛乐炎嘴旁挂着哈喇子,猛然醒悟过来:这小子睡觉张嘴是为了流口水的?
  他自言自语,安慰自己道:“我以后也会有小孩的,就当作提前学习下怎么带小孩吧。”
  突然,他打了个寒颤,想要解手了。他看了眼薛乐炎,苦笑了一声,睁着眼,呆呆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会儿,严亦廷闭上眼,皱一皱眉,随后睁开道:“卧槽,憋不住了。”
  他一把推开薛乐炎,就往卫生间跑去。
  薛乐炎醒了,揉着朦胧的睡眼,用一种含糊不清的语气说道:“他是尿床了么?这么急着往卫生间跑干嘛?”
  “阿嚏!”薛乐炎打了个喷嚏,他又揉了揉鼻子,“哎哟,怎么这么冷的,我好像感冒了。”
  因为薛乐炎糟糕的睡相,他和严亦廷两个人都感冒了,早上在食堂门前集合,听教官训话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那打着喷嚏。
  “阿嚏!”严亦廷取出餐巾纸擤了擤鼻涕。
  “阿嚏!”薛乐炎托女生跟陆宝怡传话要餐巾纸。
  那天上午的活动类似寻宝活动,每个班分成四到五个小队,每队队长手上戴个类似表的东西,并且配备一张地图,整个绿地到处跑,寻找藏宝点,然后用“表”扫一下,全部完成后到一个地点集合。最后按班级总计时间来排名。
  因为要求每个组必须有一名女生,薛乐炎他把陆宝怡挖过去了。
  严亦廷怀疑地看着陆宝怡,问道:“陆宝怡,你跑步应该跟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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