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同人)[霆峰]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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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同人)[霆峰]幸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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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略商给他盖上被子,说道:“你好好休息吧。”
  然后找来自己的衣服穿上。
  “略商不和三六一起睡吗?”三六抱着被子看着他,声音低低的。
  “我今晚有任务,明天早上才回来。”崔略商解释着,系好腰带。
  “哦。那略商自己小心。”三六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能这样说道。
  “嗯。”崔略商应了一声,给他关上门,三六就听到一阵破风声,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三六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又裹好衣服爬起来,走出了屋子。
  外面是一片空地,往前便是悬崖。
  夜色静谧,周围并无任何人,只有半圆的月亮挂在天上,看着十分寂寞。
  三六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终于关上门,回到床上躺下。
  “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三六喜欢安静的女子,会跟娘一样做衣裳的,会做饭,最好也会识字……”
  他怎么那么笨呢?                    
作者有话要说:  

  ☆、燕飞再出现

  崔略商确实是有任务的。
  救出三六的次日,安世耿就已上奏皇上禀明神侯府众人擅闯安王府一事,皇上下令,神侯府的人即日起,若无皇令,任何人不得再踏入安王府中半步。
  然后燕飞就直接躲入了安王府中,这几日都未外出。
  但“采花贼”终究是要出来采花的,燕飞平日里从不犯其他过失,偏偏就是忍不住“色”字。
  崔略商估摸着燕飞在安王府里憋了几天,肯定还是会偷偷溜出来。
  普通人家他暂时还是不敢去的,想必会偷溜至寻欢作乐的场合发泄一下。
  崔略商挑了一家最大的风流院守着。
  晚风楼。
  好像在任何地方,风月场所都不外乎这些名字。
  晚风楼不是京城里最好的风流院,却是唯一一家有小倌儿的。
  燕飞不好女色,寻欢作乐自然也只能来这晚风楼。
  他在屋顶上守着,直到子时将近,终于守到了燕飞。
  燕飞甚至换了一身蓝色的长衫,也没有拿扇子,反倒是拿着把刀做出武夫的样子进了楼里。
  但老鸨自然是认出了这位常客,见他打扮也知道他是有心隐瞒身份,也不揭穿,当成寻常客人迎了进去,却是带入了二楼常为他准备的屋子。
  崔略商飞到他那间屋子的顶上,趴着掀开了一片瓦,往下看去。
  燕飞原本也算警惕,但不知为何,今日似乎心情不好,只是有些不耐烦地喝着茶,并未察觉到屋顶的动静。
  一个艳丽的少年很快被送进了房内。
  少年穿着大红的纱衣,抱着瑶琴,笑着走向他。
  这是晚风楼的头牌,红瑶公子。
  燕飞往常是喜欢他的,老鸨才直接将红瑶送了过来。
  但这一次燕飞看见他,马上摆了摆手,说道:“换一个。”
  红瑶脸色变了变,但很快还是笑着迎上来,正准备说什么,燕飞又说道:“换个清秀的,不要弹琴,要会识字的,最好还懂测字。”
  屋顶上的崔略商微微皱了皱眉。
  屋里面,红瑶脸色也是难看了起来,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老鸨在旁边赔笑,又赶紧出去给他找人,一边嘀咕:“清秀会识字的倒是不少,从未听过还要会测字的,又不是找测字先生。”
  燕飞听到了,更加烦躁起来。
  这几日,陈三六在茅草屋的□□声和叫声一直萦绕在他耳旁,怎样都无法抹去,连晚上做梦时竟然梦到的也是陈三六那张脸。
  不就是一个测字先生吗?有什么特别的!
  燕飞在心里暗暗道,不住地让自己去想陈三六有多么吵,多么烦。那种呆子一样的书生有什么好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但仍觉得自己的身上燥热起来,一想到那张脸,就有一股克制不住的邪火在身体里到处钻。
  很快门又被推开,老鸨嘴里抱怨,到底还是有办法的。
  少年年纪比一般小倌儿大了一点,看着至少十□□了。但气质很好,一身青色长袍看起来倒真的像是个书生。神情也不妖艳,但也不太清冷,看到他微微笑了笑,点了下头。
  “在下莲生,前来伺候公子。”声音也好听,倒真和陈三六有三分相似。
  燕飞点点头,挥手让老鸨出去。
  “会测字?”燕飞看着他问道。
  “会,之前曾习过八卦相生之术。”
  燕飞随手沾着茶在桌上写了个字,莲生缓缓解释了起来,倒是也说得像模像样。
  燕飞点了点头,他倒不是真想要测字,只是想找那种感觉,见他说得不错,心下满意,就直接将他抱到了床上。
  □□声很快响起。
  崔略商在屋顶上等待着,估计行到最投入的时候,翻身跳下屋顶,踹门而入。
  少年短促的惊叫一声,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燕飞也有些受惊,但发现是崔略商,瞬间怒意大过惊吓,马上就想起来那日为他做了嫁衣的事情。
  原本那日还只是有些气愤,自己白辛苦了一场便宜了别人,但最近日日想到陈三六,再想起时就觉得异常愤怒起来。
  崔略商不理会他的目光,上次就是与他废话坏了事,这次打算直接抓他回去。
  但燕飞却是还有话说,他瞪着崔略商,嘲讽道:“你过来抓我,但你自己的行径与我又有何区别?”
  崔略商看他一眼,笑了笑,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与他是两情相悦,并非像你这般只是为了□□。”
  “两情相悦?”燕飞更讽刺了,“我去打听过了,那陈三六是刘家酒厂老板刘酩的私生子。刘酩的儿子前不久意外死了,若是刘酩得知陈三六是他儿子,必然会与他相认,将他带回刘家。到时候他身为仅存的香火,刘酩必定会为他娶亲生子,继承刘家酒厂,怎么可能让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不过也只是现在能和他亲热几次罢了。”
  崔略商抬起眼,他倒是真的并未听过此事,也未曾听陈映竹提到过三六的身世。
  但想起小时候三六曾说过陈映竹不许他接近刘家酒厂,也极少让他喝酒……
  但他还是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与他的事,不劳你费心。”
  仍是将燕飞带回神侯府中。
  回到山顶小屋里的时候,三六已经睡了,是趴着睡的,想必背后疼痛,压着不太舒服。
  崔略商脱了衣服,在他身旁躺下。
  “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三六喜欢安静的女子,会跟娘一样做衣裳的,会做饭,最好也会识字……”
  崔略商想起他说的话。
  他原本也只是随口一问,三六也是随口一接,但三六后来反应过来补救一句,感觉就有些不同起来。
  喜欢姑娘,不喜欢姑娘。
  崔略商轻轻叹了口气。
  三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觉身旁有人,蹭到他身上,嘴里含糊地喊着:“略商。”
  崔略商手摸上他的头,柔声说道:“我在这里。”
  这一声回应却让三六醒了过来。他原本睡得并不沉,因为不知道崔略商是真的有任务离开了,还是生气了不想见他。此刻听到崔略商的声音,马上睁开了眼。
  崔略商就躺在他旁边。
  三六高兴起来,坐起身子喊道:“你回来了。”
  “嗯。”崔略商也往上靠了靠,问道,“一个人害怕?”
  这悬崖有些高,普通人一个人睡在这里,应该是有些怕的。
  但三六摇了摇头,说道:“三六不怕,三六只是担心略商生气。”
  崔略商又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脸说道:“我不生气,我原本也只是随口问问,你喜欢姑娘也不一定是情爱的喜欢。”
  三六见他确实没有生气的样子,安下心来,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
  崔略商往下看了看,看见那个绣花钱包就放在三六胸口,问道:“你娘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个钱包?”
  “三六也不知。”三六将钱包拿出来看了看。就是一个寻常的绣花钱包,里面也是寻常帛布,看不出什么特别。
  “那你是从小就没有爹吗?”崔略商又问道。
  三六想了想,说道:“三六从记事起就没有爹,只有娘。小时候三六问娘爹在哪里,娘总是回答说爹已经死了。但这么多年来,三六也从未见过娘去祭拜爹的坟,也不知爹的坟在哪里。”
  崔略商不再问了,心里已有些相信燕飞说的话了。刘家酒厂,看来也是要去一趟的。
  三六见他不问了,又将钱包放了回去,抱着他睡了。
  第二日仍是这样练着,在小树林子,崔略商在旁边陪着他。
  这样一直练了半个月,三六终于能飞上最高的那根竹子了,约莫离地四五丈的距离,站一会儿,再安稳地落下来。
  崔略商换了地方,将他带到山脚下,开始让他往山上飞。
  这里与竹林有很大不同,山壁只有一面,不能绕着借力,只能往上飞。
  三六第一天仍是摔了很多次。
  但还是像最开始在竹林里那样努力坚持着。
  等他能飞上半山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时间。
  陈映竹托人给神侯府捎了封信,让送到追命神捕手上。
  信上说,刘厂长已得知三六身世,因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要与三六确立父子关系,让三六去继承刘家酒厂。
  崔略商将信递给三六,三六看完后顿时拍了桌子。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崔略商有些讶异,但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问道:“要回去一趟吗?”
  “我绝对不会认他的!”三六毅然说道。
  “回去看看你娘,刘酩应该也会去找她。”崔略商劝慰道。
  三六站起来,出了屋子,顿了顿,直接飞了下去。
  崔略商紧跟着他,虽然下去比上来容易,但这样直接飞下去,之前也是从没试过的。
  三六挨到地面时脚步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稳住,回头看崔略商已经跟了下来,又起身向陈家飞去。
  出了神侯府,到了街道上,三六停了下来。
  他三个月未回到这里,街上的人还是熟悉的面孔,见到他有些也会打声招呼,道一句“好久不见你了”。
  他对大家点头回礼,看到往常摆测字摊的位子被一位卖胭脂首饰的占去了,对方显然也不认识他,见他过去,还笑着问道:“这位公子,要买胭脂水粉吗?”
  三六摇摇头,对他笑了笑,离开了摊子。
  回到陈家,进了前厅,里面赫然站着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刘酩出现了

  刘酩。
  三六认识这个男人。
  三六小时候跑去过刘家酒厂一次。小孩子总有些反叛心理,娘从小就告诉他城里哪里都能玩,但是刘家酒厂不能去。但一天一天长大的小三六,却越发对刘家酒厂好奇起来。有一天趁娘不注意,就偷偷跑了去。
  那天,他就看见了这个男人。
  看他对来来往往忙碌的工人们发布施令,三六知道了这是酒厂的老板。
  他就远远地看了一眼,但在当时,隐隐有种奇怪的亲切感。
  然后他就跑回去了,不知道在哪里沾了酒味,娘马上就质问他去了哪里。三六不敢说谎,就低头说了实话。娘顿时气得找来扫帚打了他一顿,并且让他跪在大厅里,跪到了晚上。
  从那次起,三六就彻底打消了去刘家酒厂的念头。
  刘家酒厂的老板叫刘酩,这是长大了之后在街上摆摊时听到的。
  而陈映竹让追命带给他的信中说,刘酩的儿子死了,已经没有继承人了,他不得不把酒庄传给刘家的家人,即弟弟刘酊。但此时刘夫人却告诉他,他其实还有个儿子。刘酩听到刘夫人的话后,找到陈家,说要与三六相认。
  陈映竹在信中表示,三六确实是刘酩的儿子,但是否相认,要看三六自己的意思。
  三六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男人,对方听到声音也回头看他。身旁还站着刘夫人。
  但三六并未理会他们,径直向坐在上首的陈映竹走去。
  陈映竹站起来,伸手拉住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摸了摸他的脸,欣慰地说道:“没瘦,人也精神了些,挺好。”
  三个月来,练功夫之余崔略商给他找来许多山珍海味,养得他脸变得有些圆润起来。但每日飞来飞去,身形倒是并未发胖,只是身子骨感觉轻盈灵活了不少,气质也变了许多。以前看着就手无缚鸡之力,现在隐隐有些硬气。
  “娘,我很好,略商十分照顾我。”三六侧头看了看身后的崔略商。
  陈映竹有些不解:“略商?”
  “哦,是他的名字。”三六对她解释道,“追命是外人对他的称号,他名字叫崔略商。”
  “这样……”陈映竹点点头,她只听说过四大名捕的名号,但确实不知他们姓名。此刻见三六与崔略商似乎比较亲密,想来是关系不错,对方也应该待他很好,就更加放下心来。
  “映竹,这位……”一旁的刘酩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看着三六,眼里十分期待。
  “在下陈三六。”三六终于正眼看他,对他鞠了一礼。
  刘酩听他姓名,顿时高兴起来,走过来拉着他的手,欣喜道:“你果然是我儿子。”
  三六却抽回手,退后一步,面容平静地说道:“三六自幼没有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三六的父亲,应该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刘酩的脸色变了变,但忍了忍,还是好言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今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们。”
  “三六不需要补偿,娘也不需要,三六只希望刘老板不要再来打扰娘和三六的生活。”三六看着他,态度十分强硬。
  “你!”刘酩终于是有些动了气。他刘家酒厂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最大的酒厂,甚至连朝廷都会每年从他这里取一些好酒上贡给皇上,刘家在京城也算数一数二的富户了。之前他儿子尚在时,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嫁入刘家大门。
  这次他原以为对方就算有些不满,也还是会很高兴地与他相认,毕竟做了他的儿子,就等于继承了整个刘家酒厂。没想到眼前的青年看着客气,却是如此不好说话。
  “映竹,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刘酩忍不住对陈映竹气道。
  三六脸色顿时变了,正要出手,崔略商却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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