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娘娘:“你活该!”把身转了过去。
这时,酒公菩萨气喘吁吁跑来了。
二郎神:“不是,我是说,不复婚,谁帮我煮饭。”
王母娘娘一转身,“你活该!”手指指在酒公菩萨鼻子上。
酒公吓得“哎哎哎,都在、都在,我我有个事报告。”
二郎神:“去去去,我的事还没说完呢!”
王母娘娘:“那就抓阄吧,谁抓到谁先说。”
二郎神:“麻烦。”
王母娘娘:“那就锤子剪刀布,谁赢谁先说。”
二郎神和酒公猜拳,酒公赢了。
二郎神:“呸!高子输给矮子。矮子矮,钓蚂虫另 ,钓着蛇,吓出仔。”
王母娘娘:“酒公你说!”
酒公:“报报报报、报告王母娘娘,你你你你、你的大孙女要跟羊娃成亲啦。”
王母娘娘:“啊!”
二郎神:“我说了不是、我说了不是,她对我不忠,我打她是有理由的!”
王母娘娘:“去,把她抓回来!”
二郎神:“谁去?”
王母娘娘:“除了你还有谁,你的老婆你不管谁管,安。”
二郎神高兴得跳起来,踢了酒公一脚,“走哇!”
酒公:“就、就走啦?”
二郎神:“你还有什么话说?”
酒公:“不不、不赏个仙桃。”
王母娘娘:“仙桃都让孙猴子偷光了,过九千年再来吧!”
酒公:“得、得……”
二郎神:“得什么得你。”
酒公:“得了个空赏。”
王母娘娘:“你活该!”举手要打人。
酒公抱头跑了。
二郎神捧着肚子,大笑而去。
这时,传来好几个孩子的哭声。
王母娘娘:“咳,生了孩子,一个不管,都往我这推。”她扯着裤子,一路小跑,“别哭、别哭,奶奶撒尿来泡米花给你们吃。”
十
夏&;#8226;夜&;#8226;内&;#8226;会仙岩
狩猎神、鹦鹉仙子和大姐在说事儿。
狩猎神:“大姐,你那宝伞是怎么丢的,再好好回忆一下,咱们好帮你找回来。”
大姐:“先不说这个,你们能介绍一下羊娃的详细情况吗?”
狩猎神:“羊娃好啊,大学生,有文化。”
鹦鹉:“苦出生,家庭成分好。”
狩猎神:“吃苦耐劳。”
鹦鹉:“人又聪明。”
大姐:“看你们说的,都把他夸成一朵花啦。”
狩猎神:“真的,我看着他长大的,人品好,又会体贴人。”
鹦鹉:“脑子灵活,又有理想。”
大姐:“这倒是真的。”
鹦鹉:“明天他把牛奶场办起来了,就是大款爷们啦。”
狩猎神:“劳动致富,什么大款小爷的。”
鹦鹉:“等你们的牛奶场产奶啦,我就不愁没奶喝啦。”
狩猎神:“怎么,你小子想占便宜。”
鹦鹉:“不就是说说嘴嘛,又不是当真的。”
狩猎神:“说说也不行,敢想就敢干,犯了错要你哭也来不及。”
大姐:“有那么严重吗?”
狩猎神:“时时敲警钟,反腐倡廉嘛。”
大姐:“遇上你们这些好人我真幸福,明天我就回去,跟七妹商量、商量我和羊娃的事。”
鹦鹉:“哎,明天我正好要上月宫,向仙姑汇报情况,顺便帮你捎个信吧。”
大姐:“那也好,见了七妹,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呢,你先帮我转达,让她心里有个底。”
狩猎神:“转达可以,千万别让王母知道了。”
鹦鹉:“我懂。”
狩猎神:“懂,人小鬼大,其实你懂个屁!”
鹦鹉摸头傻笑。
十一
夏&;#8226;日&;#8226;外&;#8226;天空
酒公和二郎神腾云驾雾。
二郎神:“酒公,你在这等等我。”
酒公:“干嘛?”
二郎神:“我到巨灵神家去一趟。”
酒公:“急吗?”
二郎神:“我去告诉他,我又有老婆打啦。”
酒公:“又有老婆打了,什么意思?”
二郎神:“就是、就是,你自己猜吧。”
酒公:“我没空,你借我五分钱。”
二郎神:“干嘛?”
酒公:“我要上个厕所。”
二郎神:“五分钱你也拿不出。”
酒公:“我不是走得急吗,忘了带钱。”
二郎神:“我也走得急,没带钱,你随便找个地方方便吧。”
酒公:“被罚款怎么办?”
二郎神:“我怎么知道,等着吧。”走了。
酒公自言自语:“小气鬼,钱我有的是,都是来烧香的人烧的冥币,我就不花,辛辛苦苦跑了一趟,赏没捞着,还要自己掏钱上厕所,真划不来。咳,还是桂林好啊,上公厕不用花钱,算了,这尿回去撒吧。”
二郎神回来了。
酒公:“怎么这样快?”
二郎神:“巨灵神和他老婆上法院离婚去了,臭小子,真没出息,走!”
俩个刚起步。
二郎神:“等等、等等。”
酒公:“又怎么啦。”
二郎神:“我到大力神家去一趟,告诉他我又有老婆打啦。”
酒公:“去吧、去吧,打到法院,一笔勾销。我、我真是猪抓耗子,多管闲事。”
二郎神:“不对,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酒公:“你有完没完,我要赶回桂林撒尿去了。”
二郎神:“哎,那不是鹦鹉吗?”
酒公手搭凉棚张望,叫道:“鹦鹉、鹦鹉!”
鹦鹉踏云而至,“酒公好啊!”
酒公:“你到哪去?”
鹦鹉:“我到月宫汇报。”
酒公:“汇报什么?”
鹦鹉:“这是咱们每个月的例行公务。”
二郎神:“鹦鹉,我老婆在你们那里与人通奸,你怎么不管管?”
鹦鹉:“你们已经离婚了,她跟谁自由恋爱,你管得着吗?”
二郎神:“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复婚!”
鹦鹉暗吃一惊,眼一转,计上心来,“二郎神,来不及啦。”
二郎神:“怎么?”
鹦鹉:“她已经跟羊娃结婚啦。”
二郎神:“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打死她三回难解我心头之恨。”拔腿就走。
鹦鹉:“你到哪去?”
二郎神:“到桂林去打那婊子!”
鹦鹉:“来不及啦。”
二郎神:“又怎么啦?”
鹦鹉:“他们旅游结婚去啦。”
二郎神:“到哪旅游?”
鹦鹉:“这你是知道的,他俩到她七妹的人间天堂、杭州西湖去啦。”
二郎神:“那我到西湖去抓他们,气死我了。”抬脚又要走。
鹦鹉:“二郎神,我告诉你啊,如果你到西湖找不见他们,就到麻姑的云南石林去找。如果石林也找不着,就到元女的龙门石窟去找。如果到龙门还找不到的话,你就到瑶池去找吧,她要带羊娃去拜见王母娘娘呢。”
二郎神:“哈哈,她这不是自投落网吗,我还去什么西湖、石林,就到丈母娘那儿等她吧,以逸待劳,孙子兵法,哈哈哈哈。”大摇大摆地走了。
酒公:“好得很,省得我做丑人。”
鹦鹉:“哎,酒公,你上天来干嘛?”
酒公:“我、我,我的尿好胀,回桂林撒完了再说、再说啊。”急走了。
鹦鹉:“什么毛病,肾虚了。”也走了。
十二
夏&;#8226;夜&;#8226;内&;#8226;揭谛庙
嫦娥、狩猎神、揭谛、鹦鹉、玉兔在开圆桌会议。
嫦娥:“不管怎么说,宝伞是在咱们这丢的,虽然俩位大姐都说没事,但咱们不能不当一回事,一定要尽快把宝伞找回来。”
狩猎神:“仙姑,咱们去调查过,当时在场的就三个人,大姐、羊娃、酒公菩萨。”
揭谛:“这事还真有些蹊跷,当时羊娃和大姐在聊天,他没作案时间。”
狩猎神:“羊娃的人品有目共睹,我敢打保票,绝不会是他拿了宝伞。”
揭谛:“那酒公菩萨呢,按他的职位来说,他敢不敢拿,果真是他拿了,他为什么拿,拿来干什么,有必要拿吗,都值得研究。”
嫦娥:“往下说。”
揭谛:“闹不好,大姐从天上下来,会不会像当年乌鸦精那样,大姐也让什么精怪盯上了。”
嫦娥:“很有这可能。”
鹦鹉想说什么,一时又忍住了。
嫦娥:“猎神、揭谛,你们抓紧时间把这案子破了,别让这事坏了桂林山水的名声。”
狩猎神:“仙姑放心,咱们尽快了结就是。”
玉兔:“仙姑,有这机会,让我也留下,跟猎神爷们学习、学习。”
嫦娥:“好啊,你不说我也会留下你,将来猎神、揭谛老了,也要接班人嘛。”
众仙笑。
十三
夏&;#8226;日&;#8226;外&;#8226;酒公庙后院
大姐在羊娃的住房门前洗衣服。
鹦鹉、玉兔来了。
玉兔:“大仙姑好啊。”
大姐:“哎哟,是玉兔呀,你怎么来了?”
玉兔:“大仙姑,您这是……”
大姐:“这是羊娃的衣服,又脏又破的,家没个女人,我帮他洗洗、补补。”
玉兔:“那羊娃呢?”
大姐:“放羊去了,怎么,找他有事?”
玉兔:“咱们来了解、了解您丢宝伞的事。”
大姐:“不用麻烦了吧,猎神、揭谛都来过了。”
玉兔:“不把宝伞找回来,我家仙姑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
大姐:“有那么严重吗?”
玉兔:“这关系到桂林山水的名声。”
大姐:“哎呀,太麻烦你们了,说句心里话,那宝伞是织女和董永风风雨雨几十年的纪念物,让我把它弄丢了,还真不是滋味。”
玉兔:“大仙姑从天上下来,发现过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大姐想了想,摇摇头。
玉兔:“哎,酒公菩萨呢,问问他那天的情况。”
鹦鹉:“那天我在天路上,见到了酒公菩萨和二郎神。”
玉兔:“你见到了酒公,他上天干嘛,在会上没听你说起这事。”
鹦鹉:“我见仙姑跟揭谛一边倒,所以就没多嘴了。”
玉兔:“嗨,咱们是开案情分析会,又不是法院审判会。”
大姐:“鹦鹉,你说你见着二郎神了,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鹦鹉:“他说他要抓你回去。”
大姐:“他想得美,这辈子,我情愿跟羊娃,也不会再跟他。”
玉兔、鹦鹉对望了一眼。
玉兔:“大仙姑,您忙吧,咱们再去找酒公菩萨了解一下。”
她说完拉拉鹦鹉的裤子走了。
十四
夏&;#8226;夜&;#8226;内&;#8226;天宫
二郎神把头伸出窗外张望。
二郎神:“怎么搞的,等她三天三夜了,还不来,他俩玩得够开心的啊。”
王母娘娘:“回去吧,别在傻等啦,你这样等算什么呢。”
二郎神:“我是他老公,等老婆不犯法。”
王母娘娘:“你们已经离了,别做梦啦。”
二郎神:“离了还可以合嘛,冬天过去了,不就是春天吗。”
王母娘娘:“她在你那永远是冬天。时代变啦,自由恋爱啦,愿跟谁跟谁,自己做主。”
二郎神:“哎,娘娘你不是一向反对自由恋爱的吗,怎么说这话呢。”
王母娘娘:“都二十一世纪啦,你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似的。现在我不但支持自由恋爱,还反对家庭暴力。你和巨灵神、大力神,三个打老婆在天上是出了名的。如今巨灵神的老婆也跟他离了,活该,下一个就要轮到大力神啦。”
二郎神:“那你又叫我去把她抓回来干嘛?”
王母娘娘:“我不是给你气糊涂了吗?”
二郎神:“这么说,你同意她跟羊娃这门婚事啦?”
王母娘娘:“羊娃是大款,你是什么。”
二郎神:“得得得,我明白了,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走着瞧吧。”气呼呼地走了。
十五
夏&;#8226;日&;#8226;外&;#8226;江边
酒公菩萨在洗木桶,二郎神来了。
二郎神:“酒公,我老婆呢?”
酒公菩萨抬头望了他一眼,“哎呀,玉兔、鹦鹉前脚走,你后脚跟了来,真烦人。”
二郎神:“别人的事我不管,你快告诉我,我老婆在哪?”
酒公:“清官难管家务事,我不知道。”
二郎神:“不知道,不知道你上天干嘛,臭狗屎。”
酒公:“我我、我不是猪抓老鼠,多管闲事吗。”
二郎神:“既然爱管闲事,那你说,我老婆呢。”
酒公:“你好手好脚的,不知道自己去找。”
二郎神:“奶奶的,我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垫起豆腐没三尺高,来跟我打太极拳。”
他手一指,把酒公菩萨变成了一头猪,“说不说?”
猪摇了摇尾巴。
二郎神又一指,把猪变成了一头肥羊,“说不说?”
羊点了点头。
二郎神再一指,把羊又变回了酒公菩萨,“给你脸你不要脸,再顽固我把你变成狗!”
酒公:“我这不是找个虱子头上抓吗我。”
二郎神:“什么狮子、老虎,无非就是王母娘娘没赏赐你,你怀恨在心,打击报服我。”
酒公:“好啦、好啦,再说我脸都红啦。”
二郎神:“红了好啊,你唱红脸,我唱白脸,走,快带我去抓老婆。”
酒公:“带你去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二郎神:“你死矮子还讲条件,什么条件,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屎了。”
酒公:“你要打老婆,别在我这打,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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