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高得多,所以比重达到一比一百!”
司马寒得出结论,敏锐的发掘到了奖励的要点,就是击杀大将,或是扭转大局。
来不及细想,这时耳边又听到声音。
“此次任务奖罚抵消后,总共获得八等功一份,九等功二份,运数669份。”
话音一落,司马寒就感到左肩一阵阵酥麻,仔细一看,就发现伤口在被一丝丝光线覆盖疗养着,眨眼伤处就被完全治愈,不由大喜,感慨着:“真是神奇,看起来,哪怕再重的伤,只要不死,似乎就都可以救得回来?”
“既然是真实的按照命格奖励的运数,莫非所得的运数,也是真实存在的?”
这时想着奖励的名字,不由由灵机一动,掏出铜镜照着,果然发现,顶上云团大小,已经比之前做都伯的时候,大了好几倍,也密集了许多,正丝丝攒动着,滋养着自己的本命气,不由大喜。
“咦?怎么在消散?”
司马寒兴奋的看了一会,就发现不妙,只见在云团的最外一层,不断有一丝丝洋溢出来,飘荡几下,就凭空消失不见。
联想到邹靖之器,司马寒就若有所思,顿时明白这是因为本命气还没有成器,气数却已经超过可以容纳的极限,导致容纳不下,只能白白消散。
“这就和人的格局一样,一个只有小公司格局的人,让他管理一个数百人的公司,自然是会出乱子,管理不了。”
司马寒知道,这时要想改变,除了提高自身,就只有借助体制。
体制,就是一套完整的系统,比如说朝廷,就有着官位和爵位,即便是一介草民得到,也可以立刻拥有官威,被称一声爵爷。
现在司马寒,就需要借助体制的力量,形成自己的器,容纳这过多的气运。
当下就挨着光柱,选择了政治类,就看见官位一类下面,有着此县所有长官之位,每一个后面都是明码标价。
一共分为三档,县令为一档,秩俸五百石,县丞,主簿,县尉为一档,秩俸为一百石到三百石,诸曹,县佐,文书为一档,秩俸五十石到八十石。
汉朝还没有品阶,只有轶俸,也就是比石,一石相当于前世六十斤的一袋大米,一些小官,秩俸六十石,一年下来,就是六十袋大米,即是每月只有五袋大米,养活一家五口都不易,可见生活艰辛。
所以这时,就需要为官者多多开动脑筋,不仅为自己,也是为亲人。
而兑换官位所需要的运数,正好是一石等于一份运数,但却还需要有功劳,比如县尉,就是二百份运数和一份八等功。
“奇怪,似乎不对?”
司马寒看着,心中一算,疑惑顿生:“邹靖虽说是涿郡校尉,其实和县尉同级,我杀邹靖,才获得一百份运数,怎么买个县尉,竟要二百份?”
司马寒细细想着,忽然之间,就通了关窍,冷笑着说道:“也是,光柱不是慈善,说不定,这也是它存在的原因呢!”
这时查看了,就知道,三份九等功等于一份八等功,三分八等功等于一份七等功,这样依次换算上去,自己这两个九等功,一个八等功,其实就是五个九等功。
司马寒再看了看,就决定兑换主簿,需要一百份运数与一个八等功。
他知道主簿的职责,几乎可以管理全县所有事物,而且和县尉同级,又能节制诸曹,是县令必须倚重的臂膀。
做出了决定,司马寒就不再犹豫,尽数上交了运数和功劳。
然而,他拿到官碟官服的一刹那,只觉得心上被人猛刺了一针,一时间剧痛难当,几乎要大叫一声,硬压着下来,浑身一震,神思立刻就陷入了恍惚之中!。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立马就拿起铜镜。
这一看,司马寒脸上,就溢满了笑容。
只见此时,顶上之本命气虽然还是白sè,但是凝实稳固,和周围的云气相结合,已经隐隐有了一金印模样。
而原本的云团,此时尽数藏在金印之中,白气正丝丝转变着,看过去,zhōng ;yāng居然有了一点红,还在稳定的转化着。
可以预见,随着时间推移,金印会更加清晰,红气会更加深厚,而且本命气受了滋养,也可能获得突破。
再看衣裳,服是进贤冠,上有一梁,而二梁就高一级,三梁又高一级,官服是火红官袍,虽然西汉是水德,但这时东汉改为了火德,所以官袍也由玄黑改为火红,故而有炎汉之称。
另有印绶,最低单sè,依次增sè,官印之重要不必赘言,所谓“官凭印信”,郡县官无论实任还是署印,都以官印为凭,这是权力的标志,也是行政的凭信。
当下欣喜,司马寒就换上官服,穿好再看,就见巾帻裹着长发,顶上一梁进贤冠,显出了堂堂之相,直裾襜褕,踏官靴,系玉带,佩宝刀,一片威风凛凛,仪态昂然。
可见,此时已经初步成了器,有了管理治下万民的本钱。
虽然如此,但若是器量浅薄,就容不下大才,容易出现嫉贤妒能,也就是所谓的没有容人之量。
因此成了器,还需要善养,令其愈发凝实广博,愈发深厚沉重。
第二十二章 诚不欺我
这时,身为曲阳县主簿,司马寒要治理县中万民,自然就有了几分权限,因此再看情报,就得到许多免费的消息。
原来,这根光柱只是一个三级投影罢了,整个yīn间十二州,真正的光柱就只有一个,冀州治所有一级投影,钜鹿郡有二级投影,而现在这个,就是在钜鹿郡治下诸县的一个三级投影。
而光柱的功能及权限,都和级别挂钩,级别越高的,功能就越全面,权限也更高。
现在身为一县主簿,司马寒就有了这三级光柱的一部分权限,看着免费的情报,总结出来,就无非以下几点:
其一,就是进入阳世的时间,会随官位的提升逐渐增加,而官位每提升一级,就可以同时携带五名比自己官职低一级别的人进入战场。比如司马冰现在官居主簿,就可以携带五个官职在主簿之下的人,同时进入阳世。
其二,就是可以根据自己的描述,让光柱提供相应的物品提供兑换,但是,光柱中的所有物品都是复制阳世,凡是阳世没有的,就不可能兑换出来。
其三,就是拥有了对曲阳县的管理权,包括可以消耗光柱中一半的运数对县内自己以下的官员进行任免,可以提前知道一些任务的情况等。
然后就是官服上自带威压,可以管理曲阳县下辖的所有鬼魂,若是魂魄破碎的鬼魂,就可以立招魂柱和招魄柱,为其召回魂魄,也可以兑换其他相同功效的道具。
而司马寒对招魂柱和招魄柱可谓是期待已久,这时立刻就搜寻了过去。
就发现,这两件东西足足需要五百份运数,一并使用,就可以在四十九天之内,将本县方圆七亭之内的新鬼魂魄招回,另外还有便宜些的招魂符,招魄符等,各需一份运数。
“那就先试试效果吧!”
司马寒自然不可能立刻就花光运数,当下就先兑换了一套符箓,找到一个看上去jīng灵些的鬼魂,就甩了上去。
只见那鬼魂受了符箓,本来幽绿迷茫的双眼,渐渐转化为黑sè,其中充满了一丝丝神光,虚浮的形体,也变得越来越凝实起来。
不多时,一个头裹黑巾,短褐打底,踩着麻鞋,穿着十分朴素的东汉百姓就出现在司马寒眼前。
司马寒看了过去,就见到那家伙眼中虽然还有一丝丝茫然,却已经比之前好上了许多,而且,顶上一根本命气突的冒出,白中带着些灰,显得很是虚弱,看的司马寒不由一阵讶然,猜测是因为先前魂魄不齐,使得本命气隐藏,和自己穿越散去本命气,不是同一个道理。
这时那百姓见了司马寒,立身在光柱之下,一身官服散发着刺目金光,零散的yīn间记忆和阳世记忆相结合,忽然扑通一声跪下,喊着:“哎呀!小人拜见大人!”
“嗯?”
司马寒一看,有些惊讶他的反应,不过也不点破,就沉声问道:“你生前是何人?因何而死?”
“回大人话,小人生前是曲阳县云生客栈一掌柜,人唤秦老三。”
那秦老三似乎将司马寒当成了yīn官,丝毫不敢隐瞒,张口就将自个的老底,原原本本道了出来。
“小人自幼丧父,就在云生客栈当着学徒,一干就是一十三年,加上学得些许手艺,终于得了老掌柜赏识,娶了其家三妞,从此升做账房。”
“后来,老掌柜二子皆服了兵役,死在军中,小人有幸存活下来,便接手了这间客栈,管理了十年有三,亡于光和六年十二月,终寿有五十有二,一生虽不敢说良善,却也少有行恶,还请大人多多关照!”
说到这里,多多关照四个字一出口,他就下意识的往口袋中掏东西,却发现其内空无一物,才反应过来已经不是人间。
司马寒随意听着,见其伸手掏兜,不由感到好笑,“看来这家伙生前给钱给惯了手,居然死都改不了。”
而这时,秦老三也看清了司马寒身上的官服,也算他有几分见识,知道是主簿的官服,虽然有一些奇怪与不同,但也不敢多问。
司马寒也不在意,随意将其撇在一旁,再次兑换了几张符箓,一一甩了出去,眨眼就又得了数人。
其中有小贩,有农夫,有恶贼,有寒士,有乞丐,听着他们一一叙述,就知道了他们都是在这个月内,死在曲阳县之中的,心中便有了分寸。
“看来,我是赶上好时候了,随着三国时代到来,这块冥土,终于要迎来真正的繁荣了!”
司马寒嘿嘿一笑,轻声自语道:“既然抢占了先机,自然更要好好谋划。”
这样想着,司马寒心中却猛地一突,忽然发现了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他们各自报出的年龄,和自己眼前所见的外貌,似乎并不相匹配。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秦老三,分明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哪里像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儿?
司马寒心中一凛,镇定下来,就挑着秦老三问道:“照你所说,已经五十二岁了?那怎么现在还是着二十来岁打扮?”
那秦老三过了许久,jīng神终于是渐渐正常,茫然之sè全无,这时听了,眼珠子就一动,看了向自己的身体。
旋即,他的眼中就闪现出了无限的惊喜,竟然落下了几滴眼泪,哭啼了起来:“啊。。。这是我的身体?”
一时之间,其他几人也发现了不对,各自感觉着自己身体,就都发现异常,顿时表情不一,有喜有悲。
“唔。。。”
司马寒看了,沉思着,再看了看秦老三,发现其现在虽然贫穷,却年轻而有活力,虽然粗鄙,却健康而有朝气,不禁就豁然开朗。
“魂魄一破碎,其实就是以执念为主导,既然秦老三形体得到重塑,自然是化为其记忆最深,眷恋最浓的模样啊!”
看着各自欢喜的几人,司马寒一叹:“果然,生是家乡人,死是家乡鬼,古人诚不欺我。”
第二十三章 至公之道
这时看着几人情绪不稳,司马寒也不着急,就等待着。
而偶然间往远处一望,忽然就发现一丝红光,正在隐隐闪动着,显得若有若无。
司马寒不由大奇,径直走了过去,顿时就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鬼魂。
那是一个穿着皮甲,拿着竹枪的黄巾兵。他的双眼虽然有些迷茫,却并不像其他鬼魂那样彻底,而且,身体也凝实不虚,顶上一根白气,隐约还透着些红,成了一条红线。
然而,最重要的是他的面容,居然和当初那个黄巾长二狗子的样子,有九分相似。
司马寒这一看清,自然是大惊失sè,他分明记得自己阳世离开之前,李二狗尚且活着,此时却在yīn间相见,莫非是刚刚新死?
看见他本命气尚在,知道魂魄未碎,记忆为失,连忙就问道:“你是何人?如何来到这里?”
那李二狗听了人话,jīng神渐渐集中起来,茫然的抬起头来,下意识的回答着。
“回大人话!小人李二狗,曲阳西乡人,因在乡中得罪了蔷夫,和几个兄弟趁着大贤良师招兵之际,杀了蔷夫,投奔了程远志将军,被高司马升为伍长,后来被涿郡的刘备率军打败,死在了乱军之中。”
说完,似乎清醒了许多,但显然还没有弄清楚状况。
而此时司马寒心中,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怎么可能,这是梦吗?”
司马寒一时之间,记忆有些错乱,十分难以接受。
“胜利。。。失败。。。”
司马寒想着那场战役,死死的回忆一个个细节,试图找出其中的虚幻,又盯着周围,想要看出其中破绽。
眼神一下下扫过,又一次看到光柱之上,猛的,瞳孔一阵收缩,想到了之前的一个情报,“三级光柱,是主光柱的三级投影。。。。。。投影。。。”
“既然连这光柱都是投影,那我进入的阳世,会不会也是投影?”司马寒一凝神,就思考起来。
“怪不得我的行为影响不到主世界,而且时间流逝也不相同,如果只是一个投影世界,就可以的通了!”
司马寒灵光一闪,一切就都清晰明了,知道原来自己所作所为,其实不过南柯一梦。
而就在司马寒思考之时,一个生前做恶贼的家伙,眼中突地就流露出一丝歹意。
原来他早就发现,周围除了鬼魂和一根奇怪的光柱,什么也没有,而且,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