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来回驱赶那些在yīn光照耀范围之外的鬼魂。”
说到这里,秦老三猛想起一事,连忙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xìng!”
“主公,就在三天之前,南方一名士兵在休息时,发现两个天生就清醒的鬼魂,依次间出现在南方yù望火海,我记得主公吩咐,连忙就将他们好生招待着,此时就在坞堡之中,主公要不要召见一下?”
司马寒一惊,知道必定是命格强大之人,顿时就浮现出喜悦,却稳住话头,说道:“先不着急,等我们去换了衣裳,再喊不迟。”
原来这时司马寒等人还是一身戎装,血迹斑斑,那里见得客人?
当下几人就进了各自房间,一番洗漱之后,方才出来。
司马寒经此一战,武功jīng神都大有长进,这时洗去尘埃,就仪态威严,等到换上官服,气质更是如虎添翼,不知道比秦老三强上多少倍。
此时李冰也早已设好宴席,几人分主次坐下,留下了两个主宾位置,就吩咐秦老三前去召见那两人。
于是只见秦老三走进内院,不到一刻钟,就带着两个人回来。
司马寒一看过去,就不由定住,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旋即,化作狂喜,脱口而出道。
“高升!张梁!”
第五十三章 一片红火(五更求所有)
司马寒再仔细一看,就发现其中两人顶上之气一红一黄,果然是高升,张梁无疑。
“拜见大人!”
两人见司马寒穿着官服,端坐主位,记起秦老三叮嘱,知道面前此人,乃是真正的冥土主人,顿时就跪地叩拜起来。
司马寒一惊,连忙下座,上前扶起:“两位莫要如此,我知道你们生前是豪杰,不必多礼,快请入座详谈!”
说着,就将两人请上席间,一左一右坐下,就分布在司马寒两边。
一番交谈之下,司马寒才知道,原来阳世之中,黄巾起义已经失败多时,张角早在半月之前,就因病死于广宗,而这几rì,张梁和张宝也相继死于曲阳,阳城,轰动一时的黄巾之乱,终于是草草收场。
这样联想着自己之所为,救下高升,帮助黄巾打下长社,就好像一场chūn秋大梦,梦醒之后,高升变得陌生,黄巾依旧覆灭。
不由就有了感慨:“果然,我进入的那方时空,以及在其中的所作所为,终究只是虚幻啊!”
当下司马寒就喝着兑换出来的酒水,排解忧愁。
而秦老三此时,就一边敬酒,一边给高升张梁介绍着场上诸人,同时在司马寒的授意下,告诉了他们这里是曲阳县冥土,并且大致说了一些这里的规则。
于是两人就明白了几分,确定了司马寒是真正做主之人,不由对他能够坦言相告,感觉到了十分的诚意。
这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马寒聊着聊着,就猛地发觉了不合理之处。
“高升还罢了,记得李二狗说过是同乡,但张梁似乎没有这么巧,也是曲阳人吧?”
司马寒念及此处,不由心下大疑:“而且,就算是的话,怎么不见张角张宝来这里?”
当下就直接问张梁道:“阁下可是生长于曲阳县治下?”
张梁一愣,说道:“何出此言?在下打小就生活在安平国广宗县。”
司马寒一窒,顿时有些迷糊,又问道:“那你死亡之后,可还有什么记忆,有没有过走动?”
张梁一听,似有所觉,于是答道:“这样说来,确实有些奇怪。”
只听其说道:“依稀记得,我死之后,有数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我,似乎要带我去某个地方。”
“而其中一股,虽然很弱,却有着家乡的气息,”张梁回忆着,眼神有些恍惚:“另外数股,也有着我让亲近的气息。”
司马寒一听,就明白了小半,“想必是他本命高贵,魂魄强大,才有这样清晰的回忆。”
“不过我是何人?岂会随着别人牵引乱走?一番抗拒之下,就挣脱了那股牵引。”
说到这里,张梁似乎有些得意,又说道:“结果再一醒来,就发现来到了这里。”
司马寒一听,顿时明白了个十分,心下一喜,暗道:“真是好运,这家伙疑心太重,有家不回,落入了死亡之处。”
“既然是在我的地盘,哪里还能让他跑了?”
这样想着,司马寒就起了招揽之心,又聊了数句,就出言道:“二位来此,也有不少时rì,不知rì后有何打算?”
高升一听,就领悟了司马寒意思,知道是要招揽自己。
不过他早就感到司马寒对自己格外亲切,又见其乃是此县长官,加上同乡李二狗坐在边上不停吹风,大肆说着如何得意,如何威风,心中早就有了想法,当下听了这话,却是正合其心意。
于是就立刻下座,跪拜在地,口中喊着:“臣高升,拜见主公!”
这话一出口,司马寒一受命,就感觉到了顶上金印一动,只见玉印中的红气,飞快减少着。
而在对面跪着的高升,这时却见他的顶上,宛然无底洞一样,就在不断吸纳着红气。
“看来,招纳一个赤红命格之人,大概是需要一百份运数?”
司马寒拿着铜镜对照着,估量着自己减少的气数,顿时明白其中道理,“这样算来,倒是比兑换任何宝物都要划算得多!”
他知道这就是投资,毕竟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投资到了上好人才,到时获得的反馈就必然是极大。
这时,红气吸纳终于开始减缓,司马寒就发现高升顶上,红气开始云集,稳固住了其原本漂浮着的赤红sè本命气。
再看自己的云气,金印却还是被填充的满满的,总有云气从中向外溢出,心中就知道这是气数过多,容纳不下,顿时就有了兑换县令官位的想法。
这时见张梁只是喝酒,看着高升下拜,也并不说话,就知道其心中还有执着,当下也不急于一时,哈哈一笑,就揭了过去。
此时收服了高升,又多了许多人口,许多事情,就可以开始准备行动了。
于是酒宴过后,将张梁送回房中,就领着亲近的一伙来到光柱处,准备兑换了。
毫无疑问的,首先就是要兑换县令一职,司马寒看了过去,发现要五百分运数,以及一份七等功,便毫不犹豫的将其兑换到手。
顿时,官碟官服就到手上。
虽然有了经验,司马寒却依旧感到剧痛难当,只觉得心上被人猛刺一针,险些大喊出来。
好不容易硬是压住,又是浑身一震,剧痛更烈,顶上云气猛的炸开,顿时心烦意乱,手脚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此时,似乎有人觉得一根还不够,彷佛是用三根尖针,往司马法的心中猛地刺入,一阵剧痛立使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迷过去。
“我逆天改命,当承受此难!”
幸好司马寒武艺步入大成,jīng神得到了洗练,这关键时刻,一阵明悟,就从心底生出,当下猛的一提jīng气神,就听“轰”的一声,顶上云气翻滚,一根淡红sè的本命气猛的冲出。
顿时,剧痛就消除了大半,清醒了下来。
连忙拿出铜镜,一照之下,就绽露出了笑颜。
只见此时,顶上本命之气真正由白转红,周围的云气,也由sè艳而浊变成了sè纯而正,淡淡红气弥散,再也见不着一丝白。
而顶上金印变幻,也越发厚重凝实,同时扩大了数倍,稳固了几分,带上了丝丝肃杀之气。
其中更是红气氤氲,各自垂条而立,布满了空间,zhōng ;yāng一根纯红sè本命气,统御着诸气,受着滋养,显出一片红火之相。
第五十四章 建立祠堂
这时再看官服,首服则是二梁进贤冠,官服仍旧是火红官袍,另有双sè印绶,以及宝刀。
当下欣喜,司马寒就换上官服,穿好之后,气质就更加沉稳,举止之间,顾盼生辉,生出一股大威仪。
这时身为曲阳县县令,县中已有三千子民,又可掌握各司提拔,就可谓是大权在握,隐隐就散发出了一股所谓的王霸之气,让周围的数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丝敬畏。
而且,司马寒一当上这曲阳县的首官,光柱对他就再也没有了限制,立刻就有一份投影进入了其脑海之中,从此就可直接兑换物品,省却无数麻烦。
并且,还获得制造四级投影的权利,可以放置于县内任意一处,其中兑换权限更是可以完全由自己设定。
同时,还有数份提示,直接映入其眼帘,首先一份,就是钜鹿郡的官职列表。
一共十县,除了本郡治所廮陶县,还有阳城县,蠡吾县,下博县,南深县,高阳县,灵县,弓高县,文安县,束州县。
司马寒一一浏览过去,发现只有郡城廮陶县的情况属于保密,不能观看之外,就只有阳城县已经有人担任了官职,而其中主簿,正是张宝。
当下司马寒就是一惊,心中隐隐感觉抓住一丝,却仍旧是不得要领,只好暂且打住,又接着看下去。
第二个提示,就是自己提拔的官位,可以抵消三分之一的要求,比如若是正常兑换主簿,就需要一百份运数,一份八等功。而如果是司马寒赐予他为主簿,就只需要六十七份运数,二份九等功。
并且,主簿又可以提拔诸曹,县尉可以提拔各司衙役官差,然后又可以下一级的五人进入阳世。
若是把主簿当做八品,诸曹为九品的话,司马寒如今,就可以携带五名八品官回阳,而八品官又可以携带五名九品官,九品官又可以携带庶民百姓,所以足足可以携带一百五十六人回阳参与任务。
“原来如此,果然可以自组军队进行征伐,若是再官升一级,岂不就可以携带一千人的军队?”
司马寒念及此处,不由兴奋起来,就有了大练兵,调训其中jīng锐训练的想法:“凭借光柱提供的资源,训练出的士兵,战斗力必然是远超普通军士,届时完成任务,岂不是轻而易举?”
只可惜,司马寒这个美梦还没有成真,就被下一份提示给粉碎了。
原来自从掌握了这曲阳县之后,回阳的时间,就又再次增加,下一次任务的时间,就变成了群雄讨董的全部过程。
而且,居然还是团体任务,参与人员是从钜鹿郡内各县长官中随机挑选,然后投入同一战场。
然后根据任务完成后,各方所获得奖励数目的多少,来获得与冥土对应的权利。
“如今各县,只有我和张宝为长官,那下一战岂不是注定交锋?”
看到这里,司马寒心下一惊,想到即将对战同样拥有光柱资源的张宝,不由有些忌惮,暗道:“虽然其气金黄,但还只是个主簿,想必是不难对付吧?”
这样想着,提示就结束了,于是司马寒又思考起所谓的冥土权利来。
想到上回李冰说过这县边缘有着屏障,不由就恍然:“看来想要突破着屏障,到达其它县去,就需要这所谓的权利帮助了!”
这时明了此节,司马寒眼见提示结束,自身又有了随时兑换的权利,就退了下来,对秦老三等人说道:“我官居县令,这光柱已经附身在我身上,随时可以兑换,我这边要建立家族祠堂,你们随我来吧。”
说着,就径直往北走了,一伙人面面相觑,都看见了互相眼中喜sè,连忙赶上。
原来司马寒见了这时人口众多,属下也不少,就有了兴建祠堂,扎深根基的想法祠堂在阳世的话,不但能祭祀祖先,福泽后人,还能凝聚气运,而在yīn间来说,就是根基,可以吸收丝丝地气,滋润这些鬼魂。
于是行了一段,寻到一处不错地段,司马寒就停下,开始在心中搜寻兑换。
众人之间司马寒忽然定住,正待开口相问,就猛地见一大屋拔地而起,凭空显现,仔细一看,正是诸人熟悉的阳世祠堂。
当下只见司马寒步入其中,穿过前三门,就进入正厅大所,几下就制作出了排位,自任了族长,顺便将前世父母供上,就用望气术向祠堂望去。
只见此时祠堂zhōng ;yāng,就伸出一根细线,如血脉般和自己顶上本命气相连,不断接纳着自己传递过去的气运,慢慢就形成了一片白sè海洋。
司马寒看着,就若有所悟,前世稍微知晓祠堂奥妙,明白其实和朝廷的体制一样,是全族气运之器,可以洗除杂质,为后人谋福荫。
只是如今他创立这祠堂,却有不同,是自我体制的开端,也是心中军伍社会的试点。
这时就看着李二狗等人,见他们一一跟上,老实的立着,稍显满意,就说到:“今rì我立司马家家族祠堂,就要开创先举,设立家臣制度,以后战功卓越者,就可入我家祠堂,做我家臣,家将,享我香火。”
见几人并无异议,司马寒便又说道:“李二狗,秦老三,李冰,高升,你等可愿入我家祠堂?”
众人一听,顿时大喜,连忙跪下答应,其中尤以李二狗,秦老三最为欢喜,两人乃是贱名,更没有家族祠堂,这时有了更改名字的机会,哪有不欢喜的道理?
这时,就听司马寒说道:“李冰,高升听封!”
两人连忙上前答应。
“念你二人劳苦功高,忠心耿耿,现特许入我家祠堂,提字子凉,子腾,官升一级,任本县仓曹,法曹。”
话音一落,祠堂中原本受了司马寒进贡的气运,就滚滚而来,连通这官职本身气运,一道落在两人头顶,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