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司马寒等了许久,本以为陶谦应当颇感兴趣,并且进一步详谈。却是万万没有想到,陶谦居然对这提议毫无兴趣。
甚至是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直接就是驳回,完全不被采纳。
‘这究竟是为何?‘当下心中不解,司马寒自然是要开口探明。
只是话到嘴边,忽的见着陶谦眼中浑浊光芒,司马寒却又心中一动,顿时恍然:‘原来如此,我忘记了,他们到底是父子啊,我这番却是漏算了这父子感情……”
‘千算万算,还为此暴露了一些变化,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棋差一着了……”
‘哎,居然以这个理由拒绝了?‘太史慈在边上听着,也是一脸古怪。
而看着陶谦那模样,显然是一时不能说服,司马寒无语之余,却是灵机一动,有了寻找外援,借助外力的想法:‘恰好之前糜竺来邀……糜家也是大族,不如就去一叙?”
正想着,又听着陶谦说着:‘这事我还要多加考虑……”
于是再无迟疑,就请辞离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快快住手
徐州,别驾府。
这时太阳初升,晨间第一刻,府内的读书声就传了出来。
握着手中书卷,糜竺踱步而出,口里一声声念着,心中却还想着昨日夜间之事。
“那两人,假扮二位公子,究竟是何许人,又有何目的?”
想到自身由那火德星君赐予的望气奇术,向来是无一错漏,糜竺目光就是一凝,幽幽看着远处:“面容极像,体型也是相似,这都能够找到,真是难为这有心人了……”
“可惜,任你外表再是如何相像,在我望气之术面前,内里也是一眼看穿!”回忆着陶商、陶应之前气象,糜竺放下手中书卷,冷笑一声:“原先两人本命气都是金黄,如今一个赤黄,一个金青,昔人不在,分明是已换了人!”
“能够找到这样相似之人,必然是有着内奸,不过,这在此时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这人的目的,究竟为何?”
想着,糜竺不由得意起来,昨夜他一离开陶府,立刻就派出了暗探,专门用来打探那两个冒牌货的动静。
“算算时间,也该有消息了”糜竺看着天色,望向门外:“也不知道那两人勇气如何?有没有胆量过来?”
“若是不来,那就是凭借不足,我也就没有必要多想,直接就……”正想着,就有下人入内,报道:“大人,陶商,陶应两位公子到来,正在门外求见!”
“哦?”糜竺一惊,连忙装出一副惊喜模样。说着:“那你还愣着作甚?速速有请!”
说完,就唤来侍女。伺候自己入内室换衣。
一番穿戴过后,糜竺再出来入了正厅。果然就见着两人已经在那等待。
看着模样,还是陶商,陶应两人,为了避免有心人注意,糜竺还是装出一番欢喜表情,亲自迎了上去,就笑道:“糜竺招待不周,二位久等了!”
“晨间冒昧打扰,还请糜大人见谅!”司马寒倒是毫不在意等候。看着糜竺这样谨慎,干脆就直接说着:“这正厅太过宽阔,我三人一聚,不如寻个小间,也好避避风寒?”
“这……”
糜竺却是没有想到司马寒这样直接,当下心中一动,不由猜测道:“莫非,是昨夜在陶谦那发觉了什么,以为我看破了他的伪装。故而今日就直接前来将我谋杀?”
“罢了,这正厅本来就不是我准备的地方,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就顺着他吧!”这样想着。瞄了一眼两人身材,又是一笑:“这样的瘦弱单薄,又怎会是虎狼之士?”
不过虽然这样想。该有的防范还是不能少,当下就答应道:“既然如此。两位便随我来!”
说着,就有小厮前方带路。糜竺伴着两人一道过去,暗中就打着手势,埋下了一番布置。
只是这一番布置,虽然司马寒有这心思,没有察觉,但在武道巅峰的太史慈眼中,却是一展无遗。
不过这虽然知道,太史慈也只是有些疑惑,并不将这些放在眼中,毕竟这区区埋伏,已经完全不能对他和司马寒构成一丝威胁,因此只是看着,并不点破,只等着循着空当时间,再告知司马寒。
于是一路入内,分为坐定,糜竺面色也就渐渐不善,毕竟昨夜一夜忧思,没有睡好,今日又是早起,自然是有些疲倦。
当下就盯着司马寒两人,直接问道:“两位可知我邀请之意?”
“不知,”司马寒回道:“故而特来讨教。”
“啧啧,”糜竺听了,也不在意,就盯着司马寒两人,口中啧啧不断:“像,真是像啊!”
“……像什么?”司马寒沉默一瞬,问着。
“哈哈,”听着这声音,糜竺却是轻声一笑,说道:“连声音也是一样,真是难为你们了!”
“嗯!”听了这话,太史慈顿时按捺不住,立刻站起身来。而司马寒见了,连忙眼神示意制止:“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说些什么!”
于是就听着糜竺说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是如何改变了这声音和面容,但是,我却又有着自己方式,可以判定你们……并不是二位公子!”
“哦?”司马寒见他说完,面上只是一笑:“大人说笑?我不是陶商,还能是谁?”
“哈哈,”见着司马寒还在嘴硬,糜竺颇为不屑:“已被识破,还要胡搅蛮缠?亏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还真拿我当陶谦糊弄?”
“唔……”司马寒被这一激,反而淡然下来,看着糜竺信心满满,不由有些疑惑:“莫非真是看穿我这假冒?”
“不应该啊……”司马寒看着糜竺眼神坚定,面色更是一片自信表情,不由暗自奇怪:“即便是有马脚,也没道理显露的这样明显!”
当下细细一琢磨,就猛地发现糜竺视线,竟是如同和当初所见,董卓的望人角度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看到这里,再一联想,司马寒终于恍然:“这糜竺竟是和那董卓张角一般,也有着望气之术!”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他能够一眼看穿我的伪装!”司马寒反向一想,顿时一切清晰,毕竟外表再怎样变化,内里命格却是不可能改变,而这,就成了糜竺判定的标准!
“既然如此……我这虚假身份,可就是真正坐实了……”想到这,司马寒心中一动,立刻就起了杀心。
只是才有这想法,却又觉得不妥:“既然糜竺已经发觉,为何不告诉陶谦?”
“是了!这人有着这望气之术,自凭眼光独到,对陶谦也不忠心,才有了日后迎接刘备之举……”
想着历史之上,糜竺对一无所有的刘备青睐有加,司马寒顿时若有所思,再看着糜竺此时大半精神,都在金青之气的太史慈身上,不由就是一笑:“原来如此,却是看太史慈气运不凡,有心鉴定一番?”
“说起来,就算这时是外来,但若是有着青气命格,又有着成事之机,只需承诺事后给他糜家一些甜头,未必不能提前收服这糜竺?”
“那么……不如先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若是能够达成一致自然最好,若是实在不能收服……那时再杀也还不迟!”这样想着,感觉着杀意渐渐淡了下来,司马寒就出口问着:“既然子仲慧眼识珠,在下也就不再隐瞒,我等却非陶商、陶应了。”
“这还有几分坦诚!”糜竺听了点头,又说道:“我看你们气质非俗,不是一般人等,为何要替那笮融行事?”
“笮融?”司马寒听着奇怪,转念一想,不由失笑:“笮融算什么东西?能得我二人为属下?”
说着,见糜竺不信,又笑道:“子仲别不信,若我真是笮融所派,何不先将二位公子绑架,勒索陶谦一番,再派出冒名顶替之人?”
“这……”糜竺闻言,一时没有反应,就说着:“或是事急从权?”
“哈哈哈,子仲真是不信?”见糜竺还是那表情,司马寒面色一寒,不屑道:“你不信也得信!”
“哼!”糜竺听了,冷哼一声,“好个贼子!我好言劝你,居然还在此大放厥词,就不怕我将你这事告知州牧大人?”
“哦?”司马寒笑道:“子仲这样紧紧相逼,哪有一丝好言相劝之相?你要告知陶谦,就不怕我在此杀了你?”
“哈哈,你杀我?”糜竺好像听了一个笑话,当即一招手,立刻门外人头攒动,涌出刀斧手一拨,将司马寒两人团团围在中央,只等糜竺一声令下,就要一拥而上,将两人剁为肉酱。
见着这情况,太史慈不由懊恼道:“主公!都怪末将通报不利!”
“唉……可惜了!”司马寒见着这一圈人,也是懊恼,就对着糜竺苦笑道:“我这秘密,暂时还不能泄露,子仲,得罪了!”
这话一落,司马寒就与太史慈相视一笑,同时内脏发力,全身筋骨顿时一阵抖动,立刻就传出嗡嗡雷鸣之声!
“武道大成!”糜竺见了,顿时大惊,再一眨眼,就见着司马寒身影如雷动,几个呼吸之间,府内培养多年的刀斧手仿佛稻草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这可是我糜家私兵,每一个都极为难得啊!”
看着只是片刻,包围就被司马寒冲杀出一个空隙,糜竺心中都在滴血,连忙大声喊道:“住手!快快住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求见令妹
“住手?”
听着这话,仿佛还嫌糜竺惊骇不够,太史慈冷笑一声,一瞬间运劲而起,一身武道巅峰的修为瞬间释放而出。
看着太史慈这一动,糜竺一双眼珠子霎时间便瞪的滚圆,震撼不禁脱口而出:“武道巅峰!”
他担任徐州别驾多年,可谓是见多识广,这时一眼分辨出了太史慈的武道境界,心中顿时后悔不跌:“那人是武道大成,也还罢了,这人……居然是武道巅峰?”
“这样的人,若是上了战场,立刻就是可以逆转战局的绝世猛将,”糜竺只觉满嘴苦涩,一腔苦涩,只有己知:“别说他区区一个笮融,就是州牧陶谦亲至,也不能驾驭啊!”
而接下来,看着按照军伍编制而建的一都五十刀斧手,只在数息之间便被全部格杀,糜竺只是呆立片刻,就感觉到自身后背一阵发凉,背脊汗衫,更是早已打湿一片。
“这还是人?”望着太史慈和司马寒大发神威,杀人如草芥一般,糜竺心中深受震动,片刻后,望着满地尸首,以及冷然盯着自己的司马寒两人,糜竺神色终于透露出了无穷失落,只得苦笑着说道:“这回,真是我小瞧了英雄……识人不明了!”
“不过,能够栽在您这武道巅峰的大家手中,却也不亏……”说着,就见司马寒咳嗽一声,太史慈立刻收手,糜竺默然片刻,心中求生**这才从空隙之处弥漫而出。
“不过……”糜竺望着两人罢手,虽然有心求饶。却是更多疑惑:“这五十人都已经杀了,如何却不杀我。反而就此罢手?莫非……还天真的想与我达成和解?”
“罢了,管他呢。这武道巅峰,已经是非人存在,如今命悬一线,不如……” ;这样想着,糜竺心中一动,“这两人差距如此之大,却是主仆颠倒,不如试试挑拔离间?”
想到这样若是成功,不但可以免却一死。还有可能收复一员武道巅峰的大将,糜竺忽的一笑,就决定富贵险中求,赌一赌太史慈对司马寒的忠心。
于是一番思虑完毕,糜竺便再不看司马寒,转首就对太史慈说道:“英雄有这易容本领,又是武道巅峰,想必便是此行主谋?”
“嗯?”
不料太史慈听了,当即就是哂笑一声:“哼。你死到临头,还想要挑拨离间?”
“这……”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被一眼看穿,糜竺郝然大惊,再看向司马寒时。不由就生出一股深深敬畏。
“这人武艺、命格都不如他,却能成为主事之人,获得他的投靠。真是不俗!”
他却不知道这是太史慈本身智力不凡,加上司马寒达成承诺。才有这份忠心,要不然的话。糜竺乃是州中除了陶谦最有话语权的徐州别驾,这太史慈受不受这份挑拨,还真是两说之事。
不过这些想法,都是一瞬,糜竺正想着如何挽救,却没有料到司马寒忽然出声,竟是直接出口赔礼。
“之前一番冒犯,实在是因为在下身份特殊,不可泄露……”说着,司马寒反而面露郝然之色,一脸羞愧。
原来司马寒此时,看着糜竺对满地死尸视若无物,只是少许惋惜之后就重振神色,不由就对其秉性有了几分赞许,面色渐渐柔和下来,又想起糜竺有着望气之术,日后正好可以交流一番,再结合其冥冥中可能存在的一丝神道,终于是坚定了司马寒之心,真正产生将其收复的想法。
因此这时,就又接着说道:“不过,在府内行此杀戮之事,实是不当,还请子仲勿怪。”
“哦?”然而糜竺却是不明司马寒这一番心意,产生听了一愣,饶是他心思如海,也是吃惊不小:“此人这样好说话?居然还真有和解之意?”
不过名字虽然惊异,却也知道这时不是深思之时,当即就笑着回道:“哈哈,无事,不过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罢了!”
“而且,此乃糜竺有眼无珠,不知两位如此英雄,以二位这番实力,哪里可能屈居笮融手下?”说着,糜竺面容渐渐弥漫上一脸愧疚,却是完全不看地上尸体,仿佛那五十刀斧手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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