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爬过去,只为了帮竞标争着要调教他的客人们扣交服务。
他一身发达的筋肉线条,就连爬走都会暴涨而十分抢眼;十九公分持续勃起的肉木奉,在移动时摇来晃去,而且随时保持着亀头的湿润,在翘臀上那片封箱胶带的装饰下,显得十分猥琐。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就是条小狼狗–至少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百四四:鸾凤龟蛇交一处
几乎在每一所大学的校区附近,都一定会有一条美食街–里面卖的算不算得上“美食”因人而异,不过通常都很便宜倒是真的;几乎每一条大学美食街,除了餐饮店家外,都至少会有一间漫画出租的铺子;而在漫画屋旁边,通常还会有一间网咖,或是撞球馆(也有人称作“弹子房”),又或者是网咖兼撞球间,或是漫画屋兼网咖、也许还兼dvd出租。
在“少子化”的影响下,开始有一些排名后面的大学出现招不到学生的窘境。这样一来,变得冷清的不只是这些校园的教室和操场,还有他们外围的店家,包括这一家,设在美食街外围地下室,名叫“the9th”的撞球间–不知道为什么,撞球店家好像偏爱设在地下室。
地点本来就不是很好、大学生人数又掉了大半,再加上原本的老板年纪轻、错估了形式,在开店时背下了大笔的贷款;后来撞球馆经营不善、顶给了同业,现在这里是一间会员制的撞球俱乐部。跟据附近店家的说法(附近也没剩太多店家,有一半都倒了),换了老板之后,这里的生意似乎有变好一点点,但上门的客人还是不多、而且多半都神神秘秘的。
偶尔会有几个晚上,也会像这样,“the9th”的十七张撞球台全都客满,而且是超载–平均每张球台边有四名以上的顾客,有的还有七个人,如果不是陪着朋友来的,都不知道赛制要怎么打。
这些客人有成年人、有看似大学生年纪的,也有看起来就是黑道,嚼着槟榔、全身刺青的。有的台子很热闹地话家常,也有的安静到像是整桌人都不认识彼此一样;不过整体来说,在这密闭空间里,很容易就会让人感到吵杂。
满室嘈杂的游戏声,突然间从店门口开始,像是有冷气压扩散一样迅速变得安静;如果你也在现场,那我想你也会把头转向那阵“安静波”的来源方向……店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位很不搭调的青涩大学生。
“呃……请问,这里有一位“张晓峰”先生吗?”这名少年的问法,就像他是个来送外卖的一样;只是他的手上并没有任何便当或饮料。
“峰A,找你的啦!”
“欸,来了哟”
“真的有哦,欸真的是他吶!”
“峰A”那桌的吵嚷声又浅浅地泛起,这次还着一点点窃笑的声音。
“过来啊!”
少年听到那个“峰A”的叫唤,楞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只是来找到客人、把他接回去的。不过,他还是听话地走过去了。
峰A讲完话就转过头去,点了烟、招呼着同桌的朋友继续打球,即便是少年走到他的身边了,他也没有回过头。少年不敢开口问,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峰A打球的时候,绕着球台不断更换位置,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时不时地跟着移动、尽量站到他的左后方。
少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但他的站姿就像机关门口的宪兵一样笔挺,从无袖帽T两侧露出来的臂膀,看得见三头肌的块状线条和前臂肌束直线交错的纹路,整个人就像是个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一样。
这一局,从少年来的时候正打到三号球,这么一路下来,大约花了十几分钟九号球才进袋,吊足了众人胃口。 照规矩,赢的人去摆球,峰A是输球的这队,烦闷地用牙齿上下摇动着那只快烧到泸嘴的香烟、又改拿在手上、又抽了两口。
峰A一脸因为输球而不爽的表情,转过身去,看到少年还站在他身后,便把指间的烟改用嘴叼着、用空出的手伸向少年的领口–就像长辈要帮子侄打领带、整理衣领一样……不过他不是要结上什么、或扣上什么,而是相反的,他捏住了少年那件帽T兼外套背心的拉链,一口气将它拉到底。
而少年竟然也就这么站着、真的让他一把将自己的背心拉链扯开,而且这俨然是他上半身唯一的一件衣物。背心一被敞开,便露出来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肤色;不需要太好的视力,也可以看得出来少年身材之结实,因为他的腹部肌肉十分立体分明、胸肌之前的沟漕也很深。
峰A神色自然地拉开少年的背心,又若无其实地把背心向外剥开、露出少年发达的胸肌,和圆鼓鼓的三头肌。然后,瞄准少年微微外露的左侧乳投上方,峰A用他那不爽的神情,将右手指头捏着的半截香烟,垂直地按在那个龙形刺青的龙须上。
“嘶~~”烟熄了。
在火红的烟头化为黑灰的同时,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的眉头好像皱了一点点,但马下就看不出来了。他的肌肤似乎因为短暂的出力而渗出了一丝丝汗渍,但也看不明显;在撞球馆天花版强力的日光灯下,就算不流汗,少年的筋肉精实的线条、年轻紧致的肌肤,一样都会反映出光泽。
这当然让现场许多身材一般般的黑道朋友看了很羡慕,他们会在心里说,这就是“年轻真好”;但其实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身材。他们不知道,这是要练多少年的拳、要多勤、有多累、吃多少苦,才能练出来的。
峰A把手放开,让烟蒂就这么醮在这个,据说是校草的阳光少男,坦露的大块胸肌上,过了一阵子才自行跌落地面;好像少年结实光滑的胸膛本来就是个花岗岩制的烟灰缸一样。
烟蒂掉落之后,大家看到了胸肌上那一点、和其下方的小巧乳投相辉映的焦褐色烫疤;这才了解到少年就这样,不闪不躲、几乎是连眉都没皱完一整下,其实是忍下了多强的痛楚–但这都还只是他们想象得到的。
烫伤正好落在少年的龙形刺青上,造成的伤害虽然是一样,但是痛觉却要大上数倍;这不是因为刺青刚纹好所以伤口还没痊愈,而是因为别的原因。要不是这个帅气校草刚好有练过拳、又练过特殊的武术,整个人很耐打;再加上他被一次又一次地训练到,对痛觉的耐受力越来越高,否则也没办法像这样,连“向后退个一步”这种反射性的冲动都给忍了下来。
峰A掏了掏口袋,大学生以为他要拿出什么特别的道具。结果不是,他只是捞出了一个香烟纸盒,用手指对着盒底敲两下、敲出了一根香烟,然后就这么转身、点烟、把纸盒收回口袋,就连一眼……都没有多停在大学生身上;好像这个被他扒开上衣的结实少年,真的就只是一个大型的烟灰缸而已。
峰A拿起球杆开始上巧克准备要开下一局。(ps。“巧克”就是撞球台边常会放置的蓝小小方块、拿它磨擦球杆顶端,会在杆头留下类似滑石粉的蓝色粉末;主要是为了避免杆头和球面产生磨擦而让击球失准,副效果是可以藉由球上的蓝粉来判断在比划的时候是否已有不小心击中)。
而少年的帽T背心,因为被他解开拉链、从上面扒开,整个光滑的肩膀连胸膛都裸露出来;但因为少年的接近“立正”的姿势,让这件背心的下半部份还被他两臂卡住、却没有完全被扯下。
这形成了一种尴尬的场面,大学生不知道自己是该把背心穿回去,还是干脆把它整个脱掉。穿回去尴尬、直接脱掉也尴尬,但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更显得刻意而尴尬;但他又不敢开口问–而且开口问更丢脸。
在外人看来,少年大可把它穿回去,但显然他不敢这么做;又或着他可以让两臂稍微放松、让衣服自然落下,但就连这样,他都不敢。他不敢改变任何,客人留在他身体上的状态,不论那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他都不敢冒这个险。
事实上,从刚才这个阳光校草竟然任人扒开他的衣服、还在他身上熄掉烟蒂,就够吊诡的了。其实光是他帅气俊美的脸蛋、肌肉结实的身材,像这样坦裸着发达胸肌和块块分明的四对腹肌,就已经十分地吸睛;要是现在有人拿出智能型手机来拍照上传打卡,那也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少年显然因为不知所措,而没注意到他来迎接的这位客人,因为要开球而微微地调整了位置;又或着是少年不太懂撞球,忘了人家开球的时候都会弯下身来拉一个长杆。
峰A瞄准好击球点、正准备开下去,手向后一拉,撞到了一直站他身后的大学校草身上。他这一撞的力道不小,但少年不但纹风不动,就连他的腹肌都没有因为撞击而向后缩;但挨了这么一下,倒是帮把背心给震掉了。
“干!你懂不懂规矩啊!”峰A大声咆哮。而且不只是咆哮而已,他拿起球杆,用力地往少年身上抽下。
“霍~”的破空声,接着“啪!”地打在少年身上,然后“劈!”地一声,木制球杆在少年硬挺的胸膛上,左上到右下画出蓝蓝的一道劈痕之后,自己因为受不住这样的扭曲力道而从中断了开来。
“干!”
球杆的断裂,让峰A很没面子,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当猴子耍一样,而且事实上周围是有人因此在偷笑着。他气急败坏、伸手要抢旁边朋友的球杆,没想到那人早料到他有此一招,眼捷手快地躲了开;这一来,周围嘲笑他的声音似乎又更大声了。
“干!你!”
峰A怒瞪了他朋友一眼,但那人只是笑笑地;峰A好像不敢真的惹他,发泄不出去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冲到墙边,拿起挂在墙上、标价三万七的那只顶级碳纤维、一体成形的高级球杆,大喊:“我买了!”然后冲回球台边、量好距离,又要再次大力地往少年身上抽下。
如果也在现场,一定会觉得奇怪的是,那个峰A年纪虽大,但就是寻常中年男子一个,了不起就是有在混黑道的;而那位似乎是送外卖的阳光校草,背心脱掉后里面肌肉之结实,或是脱掉之前,某些动作偶尔会出力到的二头肌,涨起来之大,感觉上他可以很轻松地一拳撂倒眼前这个莽汉,但是他都没有。
而且不但没有,明明看道对方要用球杆抽自己,第一次来不及闪就算了,第二次竟然还动也不动地让对方比量着距离;甚至,峰A量好距离的同时,看到少年身上那道蓝色条痕,觉的像这样留下点痕迹看起来比较威,就拿起台缘的巧克在这只新买的高级球杆尖上磨。
而校草竟然还让他磨巧克!你要是在现场看到这幕,多半也会觉得少年一定是胸有成竹、之后会有什么绝招,一个闪身、一个空手夺白刃之类的,两三下利落地把对方打到趴在地上。
“啪!”
地一声,球杆被高高举起、又鞭了下来;令人大失所望的是少年竟然一动也不动地只是挨打。不过这次,他的眉头确实有用力地皱了一下;看来碳纤维一体成形的球杆还是有它的价值。
“啪!啪!啪!啪!”
峰A一杆一杆地抽下,现场众人竟然也没人去阻止他伤害这个俊美的少年;不过这也许是他们看到,明明少年可以反抗或闪躲,却都没有,觉得这样太不寻常,而决定不按常理来看待这件事–只默默地在一旁看戏就好。
“啪!啪!啪!”
蓝色的巧克粉在少年坦露的精实上身留下一条又一条地长痕,有的在胸肌上、有的在腹肌上。因为是蓝色的,峰A原本以为会像犯人受鞭刑时身上皮开肉绽留下的血痕一样,但结果其实比较像是,小朋友用蓝色粉笔在河边的坚硬卵石上乱画涂鸦。
“啪!啪!啪!啪!啪!”
“呃!……”
因为峰A抽打得频率很密,每一下都会痛到皱眉的筋肉少年,其实一直强忍着的一口气,在他抽到十来下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吭出一声。这对峰A来说,很明显的算是胜利,但抽个十几下,人家才小小声地吭一声,相对应之下,却又像是一种羞辱;这让他越发生气、更是抽打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呃!……”
“啪!啪!啪!啪!啪!”
又一连抽了二三十下,峰A这才停下手,因为他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他用球杆往前伸去,就在半裸少年的裆部前面、指着那个被校草傲人的十九公分肉木奉整个顶起来的“帐棚”前面。
“干!被打还会秋哦?”
少年知道,峰A这么一讲,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会集中在他的海滩裤上;他里面没有穿,所以这个时候说不定在“帐棚”的顶端还已经湿了。
被脱掉衣服是不得已的、挨打是不得已的、不还手是不得已的;但如果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让人抽打的同时会达到性高潮,说这样不叫银荡,谁信呢?少年感受到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至今,最强烈的耻辱。
而反过来,看到帅气校草羞辱地低下头,峰A感觉到真正的胜利。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抽够了、手酸了,心念一动说:“你害我那球没开好,你来开”
校草虽然把肌肉练得很扎实,但在平时个性上其实是个老实的乖乖牌,很少出去和同学玩–当然这一部份是因为他都忙着练拳和练功、还有拯救世界什么的,有空的时候都尽量回家里,陪在另一半的身边。
总之,他不太会打撞球其实;但是这不至于让他违抗命令。他还是知道大概要怎么打的,就是打白球去撞其他球这样;而且他可以学着刚才这位客人的打法,就像他现在这样–他正学着峰A刚才瞄准的姿势、弯下腰去比对位置……
就在他弯下腰的同时,少年感觉到自己的海滩裤被人从后面向下拉了一把,他的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凉凉的;而裤子之所以还没有掉落,是因为前面被他高高翘起的肉木奉卡住的缘故。
因为脂肪少,少年就连屁股都看得到结实鼓翘的臀肌;而在他两脚微开、身体下弯的同时,少了一般人屁股上的大块肥肉,筋肉校草的菊洞就这么大无畏地呈现在两块臀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