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冥甲使出“太极剑”前刺听劲。
境正使出全力,为的不是对付眼前的小鬼,而是待他神兵一招刺来,便以十成魔化梵功将之挟在两指之间;他的右手食指、中指,一红一白、不断轮替变色,倒有点符合太极“阴阳磨”的意境。
廷威一剑刺出,便再也使不开、抽不回;就算冥甲神兵有灵自行发威冲突,也无法逃脱。他内心大喊糟糕,他知道自己只要一个脱力放手,神兵马上就落入敌人手中;只能这么耗损真气硬握着。
这冥甲之前已经成功和廷威达成“器我合一”的修炼,只要廷威不放手,它本身的功力便会护主不离;但境正的修为也着实太过强横,竟然开始从两指所挟的剑尖处,慢慢地将这柄道家正派修炼的神兵给“梵魔化”。慢慢地廷威的功力已难再支持,但境正的梵功却也难将神兵魔化过半。
境正心念一转,全身魔功一吐、两指一放;被大量魔功灌入的冥甲在一瞬间有七成被魔化。神兵的形象和作用会受到使用者的功力所影响;就像这水相神兵除了以手盾、短剑之形现世之外,若是落入水相妖道手中,也可能化作一张魔网。
这次被魔化的梵功所侵入,冥甲有一大部份变成了一张描绘淫欲大千的曼陀罗。其正中如来之位,改以佛父母茭欢作世界中心,莲花向外展开的一层一层花叶之中,所描绘的数百现世神佛、天人、信众、天龙八部、鬼兽生灵,也全都两两一对、各自揭示一种xing爱极乐的姿势;充份显现了“宇宙世界由此而生”的“性即是力”思想。
境正眼见难以强夺冥甲,索性将之魔化后放手;果然廷威身上功力大损,难以驾驭这个被魔化成曼陀罗的宝物;无法将之导正、却又不肯放手,最后红光一闪,廷威连同被他牵着的益凯竟然被曼陀罗所吞噬……
卷七八:多淤玉液涌金粮
境正上前去拾起这曼陀罗;发生这样的变化虽然并非全如他所料,但他倒也不意外。他知道现在这个魔化了的曼陀罗还不能为己所用;但只要想办法炼化被困在其中的廷威,宝物失其旧主,就会向新主人投诚。
廷威、益凯被曼陀罗卷入的那一瞬间,恰巧又被宇振所撞见。他倒是不知道那曼陀罗正是冥甲所化;只看见之前偷袭特武警队的妖僧,不知道用什么法宝将益凯两人给变个不见。
宇振本被益纬命令要前往警署坐镇、保护那些警界高官;虽然不敢抗命,但他想先绕过来、找到益凯他们、知道一下其他队员的下落,心里也才踏实一点。没想到行经半路,竟然就撞见了仇敌。
如果只是看见了敌人那也就算了;但目睹他们将益凯、廷威掳走,宇振二话不说上前救人。其实他也很清楚,凭自己的实力跟本不是这个轻松连破七星大阵的妖僧对手;但之前眼睁睁看着队友失陷的挫折和自责,让他无法再一次丢下益凯他们不管。
然而悲愤化成的力量,是填补不了判若云泥的实力差距的;光是二页出手,三招不到就将宇振打成了重伤。倒是境正叫他住手,才保住了宇振的小命;却也给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境正其实不知道方才谪星刻意留下宇振不杀的另一层深意,他只以为谪星是故意放人回去搬救星前来落入陷阱。他要二页别杀宇振,是要用他来给曼陀罗祭旗。
但方才一战,为了魔化冥甲,境正功力耗费甚巨,并没有办法马上操作起曼陀罗。他带着二页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静坐疗伤,却也因此,在后来益纬前往特武警局的时候没能撞见众人。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为了尽速复功以压制异宝,加上有徒弟二页在一旁掠阵;境正行功到紧要关头,这时却产生无边幻觉,像是身堕地狱、但却是美艳无伦的女体地狱、但女体乍时破灭成魔鬼……
境正连忙运起心印,起转“粗、细、微、精、妙”,却不能压下心魔,只好再起观想“明点、拙火、等至”,然后“出离”法印一现,一瞬间他灵魂脱出体外,看到自己竟然就坐在那张魔欲曼陀罗之上。若在平时,密宗的修道法门本就有以曼陀罗之中的大千世界为考验、自我砥砺之法,但在此时境正功力未复、被曼陀罗魔气所扰便行走火、陷入无边幻境之中。
更让境正惊恐的是,陷害自己的,显然就是自己的爱徒二页;他立身在法阵中心之外,一指搭在境正之口、欲探寻从他口中说出的“真言”、另一手握紧师尊境正的下体,准备夺取他的“红白菩提心”。
惊怖之感让境正好不容易突围而出的神识又被摄回阵内;这个时候地狱万象都看似那张魔化的曼陀罗之象、千百妖魔都看仅孽徒二页之形,这便是他最害怕的、也是他最难抵挡的魔障。
明明知道功力会被盗取,但走火入魔、失却本心的境正耐不住心魔的摧残,不断提升功力法印,终于到了最后的“菩提心印”,这是双修的最高境界,境正卯足全力隐住了真言、反而混杂了“龙智秘咒”开口说一句:“不想要吗?”
还不谙“菩提心印”真言法门的二页一时把持不住、被咒语所惑,差被境正反客为主;好险是境正伤势深重,二页实时抽身离阵,却也因为功力被反震回来而身受重伤。
境正在险要关头退敌,心知身处险竟,不敢多作迟疑马上拼着内伤加重、运起了“香巴拉观想”一阵幻光过后,连人带曼陀罗消失无踪。他事先探寻过几处可以加以布置、躲过正道搜索的重阴之地;其中一处离这较近、而且未曾带徒弟二页去过,虽然那里似乎已有他人使用,但占地广大,躲在他人巢穴中也才省得重伤之于还得自行布置。
二页的活动力此时尚在境正之上,他方才取得了境正的“红白菩提心”功力,只差没得到真言。虽然心知此次与师父撕破脸,将来必成仇敌;但只要找个地方花时间重新修炼必然大有所成,也未必就会怕他。
虽然没抢到那个神兵化成的曼陀罗,但二页自身就收藏有许多修炼魔化梵功的法器;这“菩提心印”需要“双修”才能炼成,他转身正要带走宇振;赫然发现宇振人影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凌厉的眼神。
“阴后……你……你想杀我,那要怎么向战天元帅交代?”
“我杀了你,你师父自然会帮我交代……”
“我……我和你无怨无仇,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啊…我应该把你囚禁起来,慢慢地从你身上采补功力,这才有好处”
二页一听,心里凉了一大截,他刚才还想对宇振做的事,现在落到了自己头上;他不知道阴后心里喜欢宇振,还以为那小子也已经落入阴后魔掌。
“你别杀我,我给你这个”
二页手里拿出两颗一黄一红闪闪发亮的珠子,伸手一挥将它们往山下河谷扔去,跟着自己往反方向飞奔而逃。
阴后确实是可以追上去抓二页来作“补品”,但一来近日她已经渐渐厌倦了用别的男子采补,多半自行闭关练功;另一方面,她一眼就认出了二页扔出的确实是佛门秘宝“舍利子”,心想宇振师门本有佛学色彩,说不定这两颗珠子对他大有益处。便纵身下山,在珠子落入溪流之前抢先抓回。
话说这两颗舍利子其实分属二人。黄色的那颗,是二页轰杀有理禅师时,刻意抓取留下他一截脊骨,日后火化而成的。但待他想要将那颗舍利子纳化入体之时,禅宗佛气反而和他入魔以前修练的密宗佛气相呼应,在他体内与魔化的梵功抗衡翻腾;不得以之下,只好将两股佛气全数迫出体外,而原本他正派密宗的佛气便化成另一颗红色的舍利子。
适才二页陷害境正、趁他行功关头五感俱失的短暂时机,将他的身躯搬到了魔化的曼陀罗之上;便同时把这两颗宝珠盗取了出来,没想到会成为救命的法宝。至于这两颗宝珠落入阴后手中,又将发挥什么样的功效,这只好等日后再行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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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对于少年拳击手浩然来说,显得格外的漫长。傍晚时分,学长们要去受训、上课;在训练课程里被教练操得一肚子火,每到下课就赶紧冲回来找浩然“消火”。
眼镜仔事先规定好了,不淮他们对浩然的肉木奉和后穴下手,于是百般欲渴便全落在少年赤裸着的全身各处敏感带上;而其中最多人玩弄的当然就是少年厚实胸肌上的两颗小巧而褐色的乳投。
在“幻星诀”的催化下,只要两颗乳投一经碰触,浩然就会爽到忍不住闭上双眼、扭过脸去;再这么一按,原本就被前面那个人搞到勃起湿热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就会轻轻一跳;然后再这样揉、揉、揉、揉、揉、揉,不停地揉转,只见拳击手结实的八块腹肌不断出力绷涨、腰身扭曲晃动,像在求饶一样、又像在求欢一样。
这时候少年肉木奉前的马眼也已经打开,分泌出来的黏稠爱。氵夜慢慢在铃口集结成珠,然后牵着丝垂下、随着下半身的摇摆而左右晃荡,像时钟的钟摆一样。最后这滴前列腺液会慢慢坠到地上,和之前的几十、几百滴结合在一地,在少年面前的磁砖上,积成一个小水漥。
而在这个小水漥后面,是一个更大的水漥;这是一丝不挂的浩然从一被吊起到现在全身淌流下的汗。任何人看到这滩汗水,都能断言少年绝对已经筋疲力尽;换作是寻常人早就开口求饶了;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从小练拳、后来修炼仙武术的浩然,就是比常人还要更多了好几倍的意志力。这意志力支撑着他;却无法帮他缓解任何一点疲劳、不适、痛苦甚至肉欲。
除了胸前的乳首,排行榜上第二名的大概就是少年跨间那两颗沈甸甸的弹匣了。学长们像电影里面老北京转核桃一样一把握住两颗巨丸,使劲地揉捏,让它俩在掌心里滚转。
“呃……”
如果在三十秒内,把这个全身被扒光、肌肉光滑结实的学弟搞到吭出声来,那就是中了彩券一样让人兴奋、让旁人羡慕。
“学长……”
要是听到这么一句“学长”,或是另一句“住手……”;那更像中头奖一样,大有生而无憾之感。
为此,这些学长们无不使尽手腕在自己的三十秒里竭力调教浩然;而浩然,这个拳击队的菜鸟新人、此时此刻就像游乐场里被人一刀一刀插进木桶的“黑胡子海盗”,大家都在等,看谁会是把他弄出声的那一个。
夜里的训练课程一堂课是一个小时半,休息是二十分钟,所以一人调教三十秒,这么轮一遍也还够赶去上课。
学长们在上课的时候,浩然也没有得休息;因为学长们怕他一得空,开始想这个想那个,要是想到了什么破绽、发现大家原来是和转学生三人串通好的,那就糟了。所以接受眼镜仔的提议,针对少年赤裸被吊起的身躯,和受水相妖术泡制得极为敏感的肉体,布置了一些简单的机关。
在第一堂课的时候,学长们从贩卖机买了六、七罐冰凉汽水,就这么放在门楣上,也就是浩然的正上方;他们故意放得有点偏外侧、让汽水有一部份是悬空在外的。
没过多久,这些汽水外壁开始结水珠,然后流下,然后会自然集结在悬空那侧的罐底;没多久后水珠滴下。这本来没什么,但浩然此时周身都是水相妖气,他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变得具有性敏感;这滴水滴在他的胸口,就好像有学长方才轻轻亲吻着他的胸肌一样,传入大脑的除了触觉,还有一些些肉欲上的快慰。
然后这些水珠会滑动,而且一次六、七颗一起滑动,就像有两三个人刻意带着会震动的指套,用手指胡乱刺激着全身赤裸的结实少年;敏感的浩然为此忍不住大力扭动、喘气,全身肌肉出力又放松、挣扎个不停。
而眼镜仔就在一旁的卧室里,从摄影机观看着这个被“全自动调教”的精实拳手,一个人不断高潮、展示着他迷人的肌肉线条。单从画面上,几乎完全看不出来有人在调教他,好像他是视讯网交的模特儿、深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个结实火热的少年正在渴望着激烈的xing爱。
第二堂课,花招又不同了;学长们向拉拉队要了几个彩球;把彩球丝剪下、打结接长,一头绑在天花板;大概十几、二十条、有长有短,从上垂下,就垂在浩然身前不远处。然后在走廊底端打开一只能360度转头的立扇,开到最强、让它旋转;这风吹到浩然那边已经根本毫无感觉了,但彩球丝带是尼龙做的,非常轻、又是平面受风,于是此起彼落地不停飘动。
彩带向着浩然这边飘起时,短的便搔着他的胸口。这风不停换方向吹,有时候又搔到乳投、又时候只是扫过胸肌、有时候又没搔到;彩带的起伏也不稳定,还会在打结的地方莫名地旋转。
有的长一点的,就搔在大腿内侧,有时候还扫到翘起的肉木奉;这十几、二十几条有长有短、彼此干扰的触手;不断挑逗着全身赤裸、四肢被吊起、毫无反抗能力、甚至无法闪躲的热血少年。
“呃……嗯……呃……”
全身肌肤都处在最敏感状态的浩然,根本没办法承受这般毫不间断的刺激、这样不停歇的高潮;他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来,一方面也是因为走廊上空无一人,让少年较无羞愧地出声呻吟。
彩带上下飘动,来来回回地,扫过拳击手没有半分赘肉而光滑、紧绷、结实的八块腹肌;其实那里正是方才带头的灌入水相妖术的进水口,直到现在还积着许多妖气未及散至全身。
就这么被塑料触手们调教、连续刺激了半个钟头过去,少年浑身发热、发汗、发亮;肉木奉前端也滴下了更多的前列腺液。而他最担心的是,当彩带无意间扫过他正兴奋翘起的肉木奉前端,那种塑料磨过亀头的快感,每每让他差点忍不住要射出来。
一心想拯救教练、学长,却落得这种下场;浩然心里几乎没有去怀疑–因为他无法想象,如果不是受魔人操控,怎么会有学长这样狠心地凌虐他们可爱帅气、平常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