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陷入恍惚,脑中尽是从未有过的大胆绮念,胯下渐渐有了反应,竟然硬了。
木有光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正对上燕山雪似笑非笑的神情,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唯恐给对方窥见自己方才所想。可燕山雪偏偏又示意他过来,木有光无可推脱,只得慢慢地上前。
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其胯下,红袍湿润的双唇吮住阳茎顶端,不时探出舌尖,挑`逗敏感之处。木有光眼见这宝器在通红的唇瓣间进出,笔直挺立,柱身水亮,在红袍的卖力侍弄下显得越发精神。
他愈来愈克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胸膛急剧起伏。眼见盟主同别人这样亲近狎昵,自己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即,心上像有一只刺毛虎爬来爬去,说不出地难受。
燕山雪斜觑他一眼,手指灵巧一勾,木有光的裤带倏然松脱,整条裤子坠地,贴身亵裤前面撑起一大块,洇湿出一摊深色痕迹。
木有光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本能地伸手去捂。毕生敬爱的盟主与他仅一步之遥,虽也是坦胸露体,却如平日一样从容自若,丝毫无损他统帅群雄的气度;再看自己,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愣头青,与之相比,越发自惭形秽。
燕山雪平日里见惯了木有光的少年老成,一板一眼,倒觉得他此时的慌张模样甚是可爱,调侃道,“几年不见,你这兄弟似乎跟你一样,块头越长越大了。”
木有光回想起小时候在对方面前光着屁股的傻样,更觉丢脸,面子和里子都挂不住,语调发虚地讨饶道,“盟主,我……我不成的。”
“你是我的风雪郎,这世上没有你‘不成’的道理。来,红袍都等你很久了,可别让美人失望。”
木有光极不情愿,他心中早已有了人,怎能去和旁人亲热?可促成这桩荒唐事的,偏偏就是他心里那个人。
他深吸口气,对自己说道,木有光啊木有光,枉你在老天爷面前发过誓,永世护他平安喜乐,如今竟连他这小小意愿,都要推三阻四么?横竖他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下定决心,木有光缓步走到红袍身后,拿惯刀枪的手此时微微发颤,褪去身上最后片缕遮掩,肉刃昂扬,尽显阳刚气息。
燕山雪见他尺寸可观,不由调笑道,“看来还是‘青出于蓝’了。”
燕山雪一出声,那物便似有灵性一般上下摆动,臊得木有光不敢应话,只将手指轻按在红袍臀肉上,掰开那处隐秘之所。
他虽是童子身,然而出入江湖这些年,多少也晓得些门道,当下扶住性`器,抵着湿滑的穴`口,缓缓挺入进去。
红袍吐出口中那根硬物,低低叫了一声,随即扭腰摆臀相迎,回头向木有光笑道,“我这里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木有光哪里尝过这等滋味,只觉胯下阳`物深陷入一条紧窄湿热的甬道,那甬道还甚是乖觉,嘬住了粗壮柱身不放,似乎一直要将其吸入最深处。当下也无暇多想,横下一条心,只管箍住了红袍纤瘦腰肢,阳茎在其小`穴里来回菗餸。
燕山雪见木有光不过插了十数回合,额头上已隐沁汗珠,他知晓红袍的手段,便抚着对方脸颊道,“我家小郎君还是头一回,别太难为他了。”
红袍侧过脸庞,探出一截舌来,在燕山雪的食指尖上轻轻掠过,随后张口将手指一点点含入,缓缓吞吐,抬眼时满目风情。
木有光跪立着,胯下攻势凶猛,可双眼始终凝望着燕山雪,一刻也舍不得移开。每当燕山雪的目光投过来,他浑身的血便似烧起来,性`器也愈加亢奋,在穴中奋勇直进,只是心里酸酸胀胀地,说不出什么味儿。
红袍被他顶得喘息不止,喉中逸出散乱音节,低头衔住燕山雪的阳茎,小口含吮,似是渴到了极致。
燕山雪见木有光委实卖力,神情又规矩得很,尽管满头大汗,眸眼中仍旧清明,便扳过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浅浅一吻,以示嘉许。
木有光浑身为之一震,几乎难以相信盟主方才那一刹那的亲昵之举。唇上柔软余温尚在,胜过世间最甜美的梦境,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深深望着燕山雪,心里面开出五光十色的花海。
四、横云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燕山雪见他痴痴盯着自己,仿佛呆了一样,不由微笑道,“这是今日的奖赏。”
木有光登时觉得体内血脉贲张,心跳声震耳欲聋,胯下越发激烈菗餸,只想更勤快些,天可怜见,让盟主再赐他一点“奖赏”。
此时红袍的腰已经酸软得挺不起来,后‘穴里快感汹涌,只是木有光初生牛犊,全无技巧可言,又决意在盟主面前好好表现,故而一味狠干,提气连插了不知几百几千下。
红袍后‘穴里火辣辣地,肿得难受,有心让木有光早早缴械,又想起盟主方才嘱咐“别太难为他”,再多手段也是枉然,只得哀叫道,“小郎君,你……你好狠的心,插这么深,这是……这是要弄死我了。盟主,盟主……”
燕山雪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算是遇着对手了,可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一样怜香惜玉。”
木有光听到“怜香惜玉”四个字,猛然惊觉,心道,这位红袍公子是盟主的宠儿,我可不能忘乎所以,伤及了他。当下稍稍放缓节奏,不再贪功冒进。
他一松劲,红袍便觉舒服了许多,又教了些“八浅二深”、“右往左往”的门道给他,让木有光在自己身上一一试练。
木有光悟性好,一点即透,红袍不多时便失了神,伏在燕山雪胯间,呻吟声断断续续,像小猫似的挨蹭他的阳茎,不时伸舌舔上一舔。
燕山雪经他这样似有若无的撩拨,也起了性,道,“过来,让我疼你一会。”又对木有光道,“你也来,刚才红袍教了你几招,我也不能让你白出工,好好瞧着。”
木有光依言将性`器从红袍体内抽出,见红袍顺势已滚到燕山雪怀中撒娇痴缠,心下隐隐生出一丝羡慕,暗想,他能如此光明正大地求盟主疼爱,我……我却说不出口。
燕山雪扶着红袍坐在自己腿上,阳茎在他丰腴挺翘的臀瓣间磨蹭。红袍刚只在木有光身上尝了一点小鲜,远未尽兴,当下便扭动腰肢,轻声软语地向燕山雪求欢。
燕山雪在他赤`裸的肩头上亲了亲,悄声问道,“里面滑不滑?”红袍作势怕痒地躲让,吃吃笑道,“盟主进来疼我就知道了。”
木有光默默拾起红袍先前掷在一旁的香膏瓷瓶,摊开宽大手掌,权充作碗盏,盛了些香膏,另一手蘸了少许,学着红袍刚才的样子,上前细心替他润滑。
红袍配合地翘起臀瓣,轻喘着笑道,“有劳小郎君。”
木有光并不应声,只是以手指在其穴里抽`插试探,待觉得已足够湿软,性`器进入时当不会觉得滞涩,便抽出手指,赤着脚往后退了两步。
燕山雪侧转过头,含笑看了他一眼,伸手搂住红袍的腰,“自己吃进去。”
红袍稍稍坐起身,握住燕山雪的性`器,抵住自己湿透的穴`口,慢慢地吞入。
木有光目光专注,见那肉刃没入红袍体内,想到片刻前自己尚在其中盘桓逗留,心底不禁一阵悸动,兀自想道,不知盟主还能否感觉自己留下的一两分余热。
红袍骑在燕山雪身上,股间吞吐性`器,凌乱的发丝湿黏在后背,呻吟喘息越加肆意。
燕山雪伸手揉`捏红袍的臀肉,视线却朝向木有光,问道,“自己会不会?”
木有光忙收敛心神,磕磕巴巴地答道,“会,会的。”可在心上人面前自渎,又是一番羞耻滋味,木有光耳根发烫,手心发烫,手心里的性`器更烫,似乎整个人都快烧得通红了。
他在一旁自行纾解了会,耳畔红袍的喘声中偶尔掺了一两声燕山雪的低吟,虽仅能依稀听辨,却足以令木有光失控。他终于克制不住与其亲近的渴望,缓步上前,以手指稍事扩张,扶着自己的性`器,挤入红袍的后‘穴中。
小`穴里同时容纳两根器物,委实有些吃力,红袍伏下‘身来喊疼,燕山雪从前也没有这样玩过,他望了木有光一眼,笑道,“胆子不小。”
木有光一向对燕山雪唯命是从,从未擅自做过什么事,因而听盟主这么一说,他甚是羞愧地低下头。
只听燕山雪又道,“你先等一等。”说罢搂住红袍,柔声安慰了几句,手指轻轻按揉那处撑大到极限的穴`口。
木有光只觉那里微微颤抖,穴壁湿热,紧紧箍住自己,更要命的是,另一根同样坚硬如铁的阳茎与自己相贴,柱身挨在一起,他的触感霎时敏锐到了极点,甚至能感觉到肉柱上虬结凸起的青筋。这一刻,他尝到了毕生从未有过的欢愉快感,心道,盟主方才不准我碰他,如今可是大大违逆了他的谕令。唉,便是事后他生气,重重责罚我一场,那也值了。
他初次得与燕山雪如此亲密,毫无间隙,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中跃出,脑中一片混沌,“盟主,你别……你别见怪。”
燕山雪见他半是紧张,半是欢喜的模样,忍俊道,“你要是不争气,三两下就泄出来,我才会见怪。”
木有光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当下再不吭声,咬紧了牙关直挺猛进。与意中人狎昵的快感太过强烈,他不多时便已近巅峰。他紧盯着燕山雪的俊颜,终究不愿泄在红袍体内,便将性`器抽出,伸手套弄数下,乳白色的精水尽数喷溅在床单上。
他粗喘着气,发觉燕山雪腿上也沾了几滴白液,有心为其拭去,又有些迟疑不决,怕他不喜。犹豫之际,见燕山雪也已退了出来,半开玩笑道,“给你这样一捣乱,我也快了。”
木有光眼睁睁看着他自渎,想帮又不敢帮,直至燕山雪低喘着泄了身,阖目调息时分,木有光才蓄起勇气,伸手为他套弄数下,又将燕山雪未及疲软的性`器再度送入红袍体内,享受余韵。
此时红袍也已尽兴,前面泄了之后,又和燕山雪痴缠了会,才放他那物离开,枕着他的臂膀休憩。燕山雪微露浅笑,迁就地任红袍亲吻自己的脸庞。
木有光看在眼里,只觉眼前似一幅静逸图画,燕山雪便是画里神仙。他心口微微发疼,再也按捺不住爱恋,俯首含住了对方性`器,舔舐上面残余的精水。
燕山雪忽然睁开眼,脸色随之一变,足尖一挑,将木有光踢下床榻,冷冷地说道,“我说了,不可以碰我。”
五、别怨
这一下突如其来,木有光跌倒在地上,有如当头浇了一瓢凉水,跪在床边,颤声叫道,“盟主!”
“穿上衣服。”
木有光心慌意乱,草草清理了身子,穿戴停当,重新跪倒,“请盟主责罚。”
燕山雪坐在床头,薄衫覆住下‘体,道,“我之所以器重你,是看在你肯听话的份上。连我的话都不当回事,我还留你做什么?”
木有光眼前一黑,听盟主话里之音,竟是要逐他,登时大急,“盟主,你怎么罚我都成,只求……只求赐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别赶我走。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红袍难得见燕山雪动气,一时也有些发怯,靠在他胸前,知趣地一言不发。
燕山雪一手揽着红袍的腰肢,细细打量木有光,沉吟半晌,道,“什么都听我的?”
木有光心中难受极了,寻思,这回多半是盟主设局考验,自己过去事事听话,哪知一时得意忘形,竟全不知进退分寸,真是又蠢笨,又禽兽。唉,难怪他这样生气。
“盟主,我……”
“你先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这两天,我就不叫你过来了。”
木有光一听,当真是如闻大敕。看来此事尚有转圜余地,盟主一时不会驱逐自己,只觉得仿佛鬼门关走了一遭,不由松了口气,连连叩首道,“多谢盟主!”
他不敢多作逗留,徒然再惹燕山雪不快,匆匆拜别而去。
回到燕山雪专门辟给他一人居住的小院,木有光抚着回廊红柱,盯着院里的香樟树怔怔出神,仍是心有余悸。
自己对盟主的心思,他怕是全都知晓了,今后,今后该怎么办好?明知此情万万不该,然而思及燕山雪过去待自己的种种体贴好处,又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夜间,向来清心寡欲的少年辗转难眠,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入亵裤中自渎,脑海中全是那人动情模样,回想起彼此间仅有的点水一吻,心口一热,随即泄了身。他无力地阖上眼,唇上仿佛还能感觉到白天那一瞬的暖意,耳畔犹回响着燕山雪用打趣的口吻称他为“我家小郎君”。
我是你的,永生永世都是你的,可惜,你却终究不能为我一人所有。
木有光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左肋,燕山雪刚才踢中的地方。他为对方卖命多年,经历大伤小伤无数,却从未如此痛彻心扉。小时候练功,火候不到家,也挨过燕山雪的打罚,但他过后仍旧耐心教诲,温勉有加,自己满心都是暖融融地,不论多苦多累,都甘之如饴。
可如今他才知,盟主那里可以给别人含着,可以进入别人的身体,而自己,连舔一下的资格都没有。曾经的温情脉脉,到头来只是大梦一场,自己在盟主眼中,大约连男宠都不如,只是他养的一条狗。
木有光想到这里,不觉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然而想到盟主方才那一吻,心底又止不住一阵甜蜜,他长长叹了口气,思绪乱作一团,情丝入骨,已然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燕山雪让他在家反省,这一“反省”,就是整整两个月。从前,每隔十天半月,燕山雪的金燕儿便会现身木有光家中,或是在树上咕咕作响,或是用尖喙啄他的窗棂。金燕儿颇有灵性,由燕山雪亲自养大,只认燕山雪和木有光,是他二人之间的信使。倘若只是寻常召见,燕儿便只身前来;倘若有机密事宜,燕山雪便会在燕儿的左翅下方用朱砂点上事先约定的暗号,称为“金燕翎”,即便燕儿被俘,敌人也参不透其中的机窍。
木有光也不指望盟主即刻委以重任,但求一见,好让自己能在他面前谢罪,以期宽宥。他每天眼巴巴地候在院子里,从早盼到晚,只陆续来了几只黄莺麻雀,在香樟树上蹿来蹿去。木有光怕燕儿疑他“私会外客”,不愿停留,每每用泥丸将野鸟惊走。
他迟迟等不到盟主的传讯,心急如焚,想前往拜见,又恐贸然行事,更招对方不快。他只能白天拼命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