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俩来到六朝古都南京。在金陵茶厂,由于陈老板热心撮合,铁妹和厂长签订花茶加工意向合同。铁妹甚喜,特瑶他们上金陵酒家,共进晚餐不提。
却说晚饭洗漱之后,陈老板乘酒兴,特邀她到秦淮河访古赏夜景。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河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临窗品茗赏着秦淮河西安美景,铁妹吟起杜牧的《泊秦淮》来。
“卢小姐,好有雅兴啊!”眼望红装的铁妹,陈老板笑着心理道:“这么标致的姑娘,有朝一日成为我的儿媳,那该多好啊!这几天,我花再多钱陪她闯一闯市场,也值呀!”
“小姐,给。”为了让铁妹了解更多茶楼生意和秦淮河两岸名胜古迹,陈老板特意多给司茶小姐赏小费,又请她解说弹唱一番,兴尽晚回归。
次日清晨,吃过早餐,陈老板又邀铁妹到总统府,随人流涌向开放景点。他凭旧有关系,引领她到府顶。铁妹脚踏府顶,审视四周气势磅礴的美景,心胸开阔,思绪万千,耳边不禁回响共和国伟人洪亮声音:“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者,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是呀,人间正道是沧桑!”铁妹重复一句,赞叹道,“今天的中国,正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好时代呀!”
“哎,小姐,照张相吧?”摄影师跑来笑向。
“是呀,卢小姐,我们照一张吧?”陈老板赞同。
“好吧。”铁妹同意,他俩照了快相,付钱取相,又游别处。但举目所见,乃是气势雄伟的石墙石壁。有纵横交错,有互相环抱,有伸向远方……啊,石头城!南京,史称石头城。唐人诗曰:“西晋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旗出石头。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卢小姐,初登城,感慨颇多吧?”
“是呀,游名胜古迹,就像翻阅页页凝重史书呀!”
他们后来,游中山陵。巨大陵墓,庄严肃穆,八卦钟形,吸引众多,中外游客,尤其侨胞。铁妹随人,来到陵墓,虞城敬花,后看碑文,了解伟人,生平伟迹。印象至深:天下为公。在紫金山,在天文台,铁妹有幸,从天文镜,瞭望宇宙。因景点多,下山时分,已是黄昏,可那铁妹,游意未尽。这陈老板,看在眼里,记在心头,立马决定,再游一天。且用pp机,指挥部下,做好工作。
次日早上,他俩便到,金陵广场,欣赏风光,浏览文化,饮茶文化。在雨花台,为壮士们,献花鞠躬。后览烈士,生平事迹。出得陵园,便到茶社,饮茶歇息。只见那楼,门有对联,上有特书:“独携天下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一泉。”那陈老板,听人解释:“小团月”,为茶名;“第一泉”,为最佳煮茶水。真个是啊,名茶名泉,相得益彩,趣味盎然。人到南京,来雨花台,定“来试人间第一泉”的。此时此地,他们二人,有滋有味,品起名茶。晌午时分,在夫子庙,他俩双双,虞城祭拜,老夫子矣。出得庙来,便拣了间,世界排挡,吃了一回,举世闻名,盐水鸭哟。饭罢又去,寻古觅迹。日西时分,终觅得条,叫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触景生情,铁妹吟起刘禹锡的《乌衣巷》来。在闻名于世的南京长江大桥,恰巧车船同过,汽笛声声。陈老板向铁妹依依惜别:这个千叮万嘱,那个千恩万谢,双双挥手惜别。此时此地,铁妹心中油然涌出郑谷的《淮上与友人别》:“扬子江头杨柳青,杨花愁杀渡江人。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不过眼前此景,早已不同日而语啦。铁妹返旅馆,一宿无事。
话说次日,火车“鸣鸣”,汽笛长鸣,呼啸而去。列车厢里,人来人往,正寻席位。铁妹身边,生双女人,一肥一瘦,虎视眈眈。对面躺个,粗鲁大汉,双目紧闭,但是假寐。走廊对面,几个汉子,凶神恶煞,霸几个位,朝她潭瞄。有人问位,刚欲坐下,却被臭骂,扯拉轰走。有个小伙,叫粗鲁汉,起来让位,却被他踹,被他们拉,拉推骂走。此时此刻,铁妹身边,那对女人,眼骨碌转。肥的踱脚,悄悄离开,便有姑娘,填补坐下,被瘦女人,咒骂扯起,且向她弹,拇食两指,拿捏一快,擦动几下,又弹两指,向她示意。目瞪口呆,姑娘掏钱,塞她2元,放得坐下。见着此境,铁妹奇怪,车上怎有,这等寄生,谋食指人?肥婆返回,指骂姑娘,抢占其位。将她扯起。姑娘力争,铁妹帮理,亦无效应。此时此刻,瘦婆扯她,说去方便,要她看位。肥婆坐下,才算无话。
一场风波,刚刚过去,铁妹趁机,说去方便。她求姑娘,照看位置,可到别处,又见瘦婆,跟人吵架。后来妇人,给她2元,方能坐下,相安无事。再往前走,几个恶汉,以同样法,索人钱财。铁妹惊愕,中国列车,难道专被,瘦婆占领。见她骄横,铁妹只得,乖乖掏钱,买回原位。但人得安,心却揣兔,无法平静。
子夜时分,人们昏睡。铁妹挎带,怀抱皮包,连打瞌睡,朦朦胧胧,进入,梦乡。对面直躺,粗鲁汉子,不知去向,留下空位,没人填补。铁妹身旁,那肥女人,假寐之后,贼眼滴溜,见寐动静,窜到那边,几恶汗旁,嘀咕取来。当中恶汉,咬牙挽袖,到铁妹前,抓她摇道,“哎哎,车到站啦,快下车吧!”
“喂,你干什么?”铁妹惊醒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车到站啦,我们下车回家?”
“笑话!你凭什么要我走?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我是什么关系?这位大哥,你没吃错药吧?”铁妹挣扎 道, “放开我!神经病,我喊非礼啦!”
“你是我老婆!你喊啥?”恶汉偷出右手,狠命打她几巴掌道,“刚刚出门几天,你就变心啦?”
“流氓!野兽!”铁妹忍痛,一手死抓什物,一手搏斗,且拼命喊,“抓坏人,抓色狼呀!……”
此时此刻,前后左右,男男女女,早被惊醒,他们个个,呆若木鸡,没个支声,没伸援手,那瘦女人,胆大妄为,拿把剪刀,啾准机会,抓住铁妹,皮包之带,“卡嚓”一声,把包抢走。
“包!我的皮包!……抓贼,抓贼呀!……”铁妹呼喊,流泪满面,但仍没人,伸手相救。恰恰相反,那几恶汉,更加得意,边挽衣袖,手舞足蹈,喊剐喊杀,纷纷挤过,扯开那汉,找乘警去。有隔铁妹,扯扯拉拉,说夫妻事,回去慢讲。尤其肥婆,一个劲拉,掠了手表。
“救救我呀!”铁妹挣扎哭喊,“快救救我呀!……”
“警察叔叔来啦!……”在此危急关头,有人呼喊。那几个恶汉,听到突如其来的呼喊声,像鸟兽般,一下子全跑光了。
这正是:
子夜列车猛飞奔,恶汉一群争食吞。
千钧一发惊雷响,鸟兽惊散全走人。
要知呼喊者是谁,铁妹最后怎样,请看下回再说。
十二回 铁妹遭辱学武艺,弟妹憎恶上武当
十二回 铁妹遭辱学武艺,弟妹憎恶上武当
话说上回讲到,正当铁妹惨遭凌辱,将被拉走之际,突闻有人呼喊。呼喊者,不是别人,正是个十来岁男孩。幼稚,纯真,是其真实写照。但他那句“警察叔叔来啦”,却远远超出他力所能及的心声。这呼喊声,像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恶人镇慑,驱散了。
然而,许久,却没见民警身影。人们深感惊奇:怎会发生这等怪事呢?这不是空穴来风吗?难道这孩子学会了空城计?……原来这只是男孩情急中,特意编出的小谎话。在其幼小心目中,警察叔叔是抓坏蛋的大好人!只要他一来,坏人准会全被抓住的。可令大人们没想到的是,这小小的谎言,却起了神奇的作用。这实在是此料不及,不可思议呀!可它就是发生了。且明摆在人们眼前,一切任由你评说去吧。
不知何时,乘警果真,又来巡夜。他那谢声,很有节奏,敲击车厢,多少给人,带安全感。至于刚才,发生之事,他真个是,点滴不知。有人提醒,铁妹报案,可人已跑,报有何用?铁妹沉默,反复沉思:只要人在,万事大吉!至于那包,包中之物,虽然值钱,且又心痛,但有何用?事已如此,由它去吧。就算将钱,买个教训!但她身边,那个姑娘,边劝慰她,愤愤不平,替她报案,边陪着她,随乘警去不提。
话说抢得铁妹皮包的那伙人,逃下站后,急坐汽车,直奔远方偏裨处的的路边客店,跟女店主打过招呼,便有说有笑挤进间昏黄大客房。关上门,便抖出所获之物。其中瘦女人的皮包,倒出些女人衣物及日常用品之外,没多少现钞。他们目瞪口呆,议论纷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就这个寒酸样?……那粗鲁恶汉,气鼓鼓的,抓过手表,将白衣裙扔给瘦婆,粉红衣裙给肥婆。乳罩,裤叉,则由她们自选。他几次三番催他俩快冲凉,换上衣裙让哥儿们高兴高兴。肥瘦女人应声而去。恶汉们亦忙筹办吃喝之事去了。
这伙乌合之众,专在列车上跨省作案。他们来自城里乡下,啥事都干。如车上霸位卖位,赚小钱,见好东西,趁人不备,顺手牵羊;碰上孤单靓女,瞅准,人货全拿下。劣回享用后,便转卖他人,赚她一万几千,够花好一阵子。另外,碰上同道者从金三带“扑消”(海洛因)过来,叫帮忙的,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且管这叫有福同享,患难共当。他们每到一处,为掩人耳目,常开两间房,但女人之门,对汉子只是摆设,永是虚掩的。男女之欢,你情我愿,随时出门,你恭我候。肥瘦女人常*汉子说,她们到人间来,不是为吃苦,而是来玩乐的。宁可在玩乐中死去,不愿在苦难中煎熬。有时,异性间特意抓捏一把敏感地区道:“害羞吗?”“害羞?”她们反捏对方隐*,说在她们字典里,还没这个词呢!怕人不名,还打比方,说像穿衣戴帽,是个权宜之计。需要时,用宅;无需时,扔掉,毫无足惜。且厚颜无耻道,只要有金钱,使自己快乐,光着身子,任由你耍花招,像狗一样趴着也行。反正拔了萝卜,窝还在,怕啥?有一回,他们劣到位红花闺女,刚带回住处,死活不从。肥瘦女人见状,生怕节外生枝,坏了花花绿绿的银票生意。于是眉头一皱,便生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言传身教。三几下,她俩便将自个身上的*物退个精光,叫汉子亦扒光自个的,放上
嗲声嗲气的淫调,便一招一式的教那闺女观摩起来。最后,要她照着画“葫芦”,且恬不知耻道,女人来到这世界,就是男人的宠物,供汉子玩了的。只要有了第一回,就想着盼着第二回第三回呢!看,这*,比古书上的潘金莲,还**呢!……
“哟,忙碌一阵,饭菜全搞掂啦!”瘦婆穿着白衣裙,向汉子卖弄*道,“怎样?满意吧?”
“嗯,闻到饭菜香,我口水就流啦!”肥婆穿着粉红连衣裙,屁股一撅一撅的,胸凸如两小山,全身多余之肉被勒得紧紧的,有的甚至挤破布缝,争向男人显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她却得意扭动腰姿,笑嘻嘻的抓菜吃道,“咋样?我有风度,够*吧?……”
“哗!今晚来公主啦!”恶汉们丢下手中活儿,搓着发痒双手,双目裂开,淫火心烧,烈焰直往上蹿,见着鲜味儿,个个恶狼饥虎似的直扑过来,围着那双母羊乱抓乱捏……
“住手!……”肥婆大喝着,用力一甩,扯过瘦妇,走到矮台前,一屁股坐凳上,分开“八”字腿,挟起大鱼大肉,一个劲往嘴里送。吃了几个回合,她才嬉皮笑脸道,“你们这些馋猫,见鲜腥味儿,就难耐不了性子,一窝奉的乱喊乱捏,烦死人啦!一会吃饱喝足,我让你们这些猴性的疯个够!来,快吃,快喝!”
“花大姐,见你这般漂亮诱人,我全没胃口啦!”
“是呀,看在哥们兴趣正浓上,你们吃快点吧。”
“看啥?我是黄花闺女呀?”肥妇见汉子净拿淫眼探其 “八”字腿深处,忙往乳峰下一瞧,啊,原来是裙裂开口子,小裤叉探出头来。她无愧色,却得意的自我解嘲道,“咳!有啥好看的,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啦!这姑娘裙子也是好看不中用,动摆一点,就笑开口啦!哎,今夜好端端一块美玉,却给千刀万剐的留在车上,要不现在可热闹罗!你们这些馋猫呀,不爬在涂鸦身上死去才怪呢!不过她的芳香,现在还留在我俩衣服上呢。”说着,犬般嗅着,骚声骚气道,“唔,好香,好醉人,好*啊!哎,大哥,为免伤和气,我看还是老办法,抓勾定先后吧?钱的事,我们隔天讲一次个人欠数……”
“好!”听闻抓勾定先后,恶汉们应着做准备工作。肥瘦女人却忙着吃喝。这对*异常的女人,常用这种把戏来吊汉子胃口,捉弄狼子野心的男人。且提醒千万不吃那种乌药,折腾老娘者加倍收钱!可奇的是:她俩人,一个一天胖起来,一个一天瘦下去……
“呜!好嘿!我抽到得‘先’字嘿!”一汉子尖叫。
“嘢!我也抽得‘先’字嘿!”另一汉子击掌喊。
“好福气!”瘦妇敞开上衣露“两点式道,准备战斗吧!”
“打洞抗旱罗!”肥妇淫语骚态,望望裂开的裙子,索性由下而上的把它撕开成几块,摆开手脚,伸展腰姿,扭动屁股,隐露“三点式”。
一双色迷迷的狗你,在一对狼男的挽扶抚弄之下,跳着古老东方埃及黛娜小姐首创的“肚皮舞”,唱着几句“西班牙女郎”,扭着巴西的“桑巴舞”,楼楼抱抱,摸摸捏捏超隔壁昏暗小屋转动去……
呼啸飞驰的列车上。公厕里,铁妹挽起裙子,从防奸*型夹着的带里,取出用卫生纸包好的证件和钱币,开了密码,蹲下大小便。完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