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芳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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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芳菲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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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导游小姐面带微笑地给我们讲述着显陵的独特之处和它曾经的辉煌。一行人绕过宽阔的椭圆形外明塘,放眼望去,芳草凄凄,宫墙重重,朱门开启处,神路直通远处,威严又嵯峨。这便是“大明恭睿献皇帝”的显陵,距今有近五百年了。

  新红门前是一对高近3米的下马碑,碑上镌刻着“官员人等到此下马”的楷体字。从新旧红门至前后宝城,是长1300米的龙形神道,中间铺筑石板,谓之“龙脊”,两侧以鹅卵石填充,谓之“龙鳞”,外边再以牙子石收束,总称为“龙鳞道”。神道至寝宫正门棱恩门要经过五座汉白玉带桥。下有九曲河经外明塘流出。

  神道两旁依次排着12对石像生,分别是狮、獬豸、麒麟、骆驼、象、马以及文臣、武将,石兽或立或卧,气势威猛。陵寝前还有六柱三门石坊,柱顶雕独角兽。殿周围是进深40米、宽80米的围墙,即内罗城。

  显陵所用木石来自枣阳、川蜀等地,棱恩殿毁于明末农民起义,但遗存的双龙壁、琼花壁以及残存的殿基仍能给人留下往日奢华的联想。

  明楼、前宝城、瑶台、后宝城,这些建筑都体现了那些修建显陵的匠人及设计者的精深功力和良苦用心。

  经历了数百年的岁月风尘,陵墓的主人还在玄宫的深处安眠。明显陵的断壁残垣让我们真正体会到了历史的苍桑。

  神道两旁、东西侧山上都植满了葱郁的树木。原来的百年老树早就毁了,现在的这些树木看起来树龄最多只有三十多年的样子,这也从一个方面见证了显陵的保护力度的加强。

奇山秀水张家界
五月的一天,天气晴好,我们乘车前往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游玩。

  现在是蔷薇和金银花盛开的季节。路畔一闪而过的蔷薇有白的有粉色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开在避风向阳的坡间地头,而金银花更胜一筹,它的藤蔓也许会被绿叶掩盖,但它的花香早就传到了很远。旅途而来看到的山不少是起伏的土山,山民们开垦出梯田来种葡萄、柑桔、茶树,山民们的房子依山而建,青屋瓦舍,别样风情。

  我们从常张高速公路下来的时候,时间已是下午,在这一天进山是不可能的了,找个住处先住下来明日一早再进山是明智的选择。

  次日七点钟左右我们便驱车赶到了森林公园的山门。七点钟在平日里算是早的了,可是在这里此时已是人山人海,到处是密密的人头涌动。艰难地在车流人海中找好停车场泊车,再排队买好门票卡,检票处也是几条长龙,一一按过指印,一行十二人好不容易进了景区。

  从一片开阔地往群山中要经过一条长径,长径曲折清幽,先是以卵石铺地,再就是如梅花桩般的磨菇阵,很是考验人的体力和耐力。经过一座小桥做短暂休息后,再向前走,山崖似乎就在眼前了,可事实上还远着呢。喝过路旁“长寿泉”甘洌的泉水,我们的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此时的路径也平和了许多,我们可以边走边眺望隐在茂盛的林木缝隙间的群峰,倾听山涧啾啾的鸟鸣,观赏“金鞭溪”中潺潺的流水和游鱼。

  金鞭溪溪水清凉,夹岸断岩绝壁,野滕古树、好一派原始风采。穿过岩门,在溪流的东埠,突兀着一座石峰,峰体上细下粗,顶端尖削,其形俨若一武士手执金鞭站立于此。金鞭溪因此“金鞭岩”而得名,它们互为补充,一溪一岩,为张家界壮色不少。走不多远又有名为“劈山救母”的双棱巨峰,取其形似沉香劈山救母的壮举。

  从山道徒步上山,随着石阶的一级级盘旋上升,山势的陡峭渐渐让人头晕目眩。到了半山腰,我们都是汗流浃背,双腿打颤。路旁的野花野草娇艳风姿也吸引不了我们的视线,大家都涨红了脸大口地喘着粗气。经过一座峭壁时,一棵连根拔起倒立在一侧的大树让我们耸然一惊,热汗不由在背胛处变得冰凉。这棵树是从峭壁上掉下来的,它的根紧紧地吸附着不多的碎土,仅凭这些碎土长成这样粗壮,我们又觉得感叹不已。而景区的山是砂岩构造,奇绝而险要,但不管是山顶还是壑底,只要有一丁点的泥土,这些树都一展它们的风姿。树在石缝中长大,长的越粗壮,越容易坠落。连根拔起的树后来我们又看到了几棵,还有一棵根的大半已离开崖壁了,仍顽强地仅凭几缕根须支撑着篷勃地生长着。

  爬山虽说很累,但出了一身大汗后,换得与群峰平视未尝不是一桩兴味盎然的事。这种惊叹的感觉随着我们爬得高而更浓了,心绪翩飞之处有观景点就叫迷魂台。台分两级,第一级由东向西呈一面缓坡。第二级比第一级大约低两米,那是一块紧连着第一级、悬空横伸的石板,可以坐十来个人,石块上有几条裂缝。在这里凝视前方,宛如人间仙境,奇景美不胜收,脚下山谷中,高低错落的石峰成团成簇,若断若连。

  上山时需仰望的山峰就兀立在我们的面前,靠在迷魂台,轻轻向前一探身,向下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了,脚上的神经便猛的一紧,紧张的情绪直冲脑门,这是对悬崖的不由自主的畏惧,很少有人不呀然惊呼的。而让我们更惊心动魄的是用方寸之地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峰顶,依然生长着各色树木,它们的绿与其下落差三百余米的褐色崖壁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了它们的衬映;崖壁是那样纤长险要,即使如猿猴般敏捷也是高不可攀,只有飞鸟才能在它身边盘旋而过。这些树木有松树、柏树,还有更多的奇异林木,在群峰上傲然地生长,伸展着它们的枝叶,没有丝毫的局促。看到它们,再回想山道旁坠落和似坠非坠的那些树木,我们才明白自己见识了山的真正主人的风采。

  继续前行,游人聚集处,便是一座望桥台。站在望桥台上,可见前方的一座奇特天然石桥,如同一条走廊将两座高山连在一起。石桥绝对高度达三百余米,被绿树野藤围绕着,气势雄奇,号称“天下第一桥”,不外其险。有多情的人在石桥的横栏上拴挂上铜锁,企求与相爱的人永结同心。这些锁重重叠叠,新的锃光闪亮,旧的锈迹斑斑,但愿锁的主人们会因这奇境天成而珍惜彼此的缘,得偿心中所愿。

  下山时,两腿已不听使唤,疲惫的我们选择了乘坐电梯。电梯修在悬崖边,是近年内才修建的,坐在电梯内匀速 下滑,以这种方式与张家界告别,果然轻松。从它的三面透明玻璃望出去,上半部二百余米可以看到左右和对面的崖壁,下半部百余米穿行在凿岩而成的竖井形隧道内,耳膜不堪其压力嗡嗡直响。出了电梯走了许久,山峰向后隐在了林间,我们飘忽的脚步渐渐落到实处。

雨中游洪湖
洪湖,你是怎样的一片湖?记忆中有童年时的看过电影中的洪湖,也有前蓝田集团碧水清天的神话。而这些都是很远很远的事了,现在的洪湖,就是我们未曾到过的远方风景,那里会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荷花,也有唱着歌采菱的自在消遥。

  虽然我们的家乡长湖边也不乏美丽的荷花和香甜的菱角,但在洪湖境内看到路边的大片片的荷塘和葡伏长满菱角的沟堰时,我们便开始大声地赞叹。车子经过处,偶有农人坐着自家的腰盆下塘采摘时,我们无不投出羡慕的眼光。

  在蓝田码头,泊着几艘游船,在我们等候上船时,有不少当地的农人们来向我们兜售莲蓬和菱角,他们用小提篮提着红红的菱角,而碧绿的莲蓬则用小塑料编织袋装着。像约好了的,我们都不为所动,我们说,一会儿到了湖里,那还不是满眼的莲蓬和菱角,想摘多少就有多少,还用得着买吗?

  离开船还有一段时间,从各地来的一拨拨游客还在上船,他们有的手上拿着刚从码头买的莲蓬和菱角在吃,从他们惬意的表情上看,滋味一定很香甜。坐在游船上向远处望去,通往洪湖景区的水路夹岸的芦苇一直延伸到远处,水色和天空都是朦朦的灰色,一场大大雨正在酝酿。

  不知何时,一对年老的渔民夫妇驾着一艘小船悠悠驶到我们的大船边,他俩分工很明确,老公公摇橹,老婆婆则不慌不忙地洒着鱼饲料,游船上的人视线齐刷刷地望向了他俩,他俩也同样边做事边望着我们。湖面上陡然响起了刷刷的的雨声,开始是一个个的雨滴,后来是成片的雨雾,我们坐在游船上不要紧,而小船上的渔民老夫妻还是不慌不忙的,老婆婆从一个小包包里掏出了一件旧雨衣转头递给老公公换上,自己拿了另一件更破旧的雨衣披上。

  在大雨中,游船终开开动起来了,嘈杂的引擎声盖住了雨声,船向前走,两边的芦苇向后退,码头早看不见了。我四处眺望,寻找荷花的影子,果然,向左看去,在一大排芦苇退去后,有几户临河而居的人家,他们的屋旁是一块荷塘,荷塘一直向河边蔓延,有几枝荷叶越过了堤坝,长到了河边。看着它们探头探脑的样子,像极了朴实而又对外来客人十分好奇的乡下小孩。

  船继续向前走,一片片芦苇迎面而来又不断地退后,有容坐二人的小船不时地和我们的船相对驶过,他们是世代生活在这条河上的渔民,他们的船有的装着一人多高的从河里捞出的水草,有的装着洁白的藕箭。还不时有快艇从我们的大船后赶过来又越过我们快速地向我们的前方冲去。

  蓝田生态园到达的时候,雨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停了。进了生态园,一片片被堤埂分割开来的荷塘呈现在我们面前,和想像中的无边无际的天然阔大湖面相比,这分割开来的人造景观让我们颇有几分失落,许是荷花的盛开期已过,因此,当我们和这些荷花近距离接触时,它们的花朵花瓣散开,茎杆显得太纤细了。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坐园中的小船到湖心中体验一下采莲的乐趣,在荷塘边办理乘船手续时,稍作停留的空隙,又有雨滴落了下来,只一小会儿,雨骤然变大,仅有的伞给了孩子,没有雨伞的我们徒然的用双手护着头。不过,我们看到荷叶,便一人摘了一支倒扣着顶在头顶,虽然有聊胜于无,但互相看一看滑稽的样子凭添了几分笑料。小船可以允许坐四个大人一个小孩子,我们几个兴趣盎然的便头顶着天然的雨伞,三步并做两步地上了小船,拿起船桨一划,船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岸。

  雨越下越大,我们的船并不听桨的指挥,让它向那朵刚出水的荷花驶去,它偏向另一侧的荷叶斜冲过去,让它划向那枝看上去一定很甜嫩的莲蓬,它却掉过了船头,急得我们又要顾头上的荷叶不掉下来,又要担心船驶向了荷叶深处出不来了。后来,我们干脆以手代桨,划着水,揪着荷叶顺着荷叶间的空隙让船走。这样横冲直撞地手舞足蹈了几个回合,感到还是要用桨来控制船有用些,等终于摘下那朵漂亮的荷花和那支新莲时,雨水已淋湿了我们的半边身子。

  剥了那支莲蓬,一人丢一颗莲子到嘴里,一股甘甜的滋味直沁入到心田。留连一阵子,荷叶很多,我们在荷叶丛中又左冲又突一阵,摘下了几支花骨朵和几个前面游客没发现剩下的老莲蓬,战利品两手握不下了,雨太大了,我们只好上岸,岸边的同伴赶紧过来伸手接。问他们看到我们划船的样子好笑不好笑,他们说好笑的很,他们还担心我们上不了岸呢。返回的路上,雨蓦然停了,我懊恼地说,老天爷不赏脸啊,刚下湖的时候下雨,淋得我们透湿,早一点停雨,我们不好玩些么!一起下船在湖中淋了雨的田说,下雨在湖中淋的才有意思,要不是雨,哪能手忙脚乱,哪会有有那么多笑声呢?

  蓝田就是洪湖吗?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洪湖很大,而我们只是游了蓝田的一片湖,摘了几朵荷花和几支荷叶莲蓬。

在春天里漫步
这里是一个大水库,大约是哪家看中了准备开发了做房地产,便用车运来了大量的土方, 不知何故在填了一大片空地出来之后,又停了工。附近的居民把它开垦了出来,冬天种油菜,夏天种芝麻,倒乐得有所收获。现在水库的水面比起从前来小多了,一只木船在浅水处静静地泊着,几只鸭子带着几圈水波悄无声息地向着对岸游。

  与水库南北向平行的是一条宽阔的水泥路,这条路是近两年才修起来的,从竣工那天起就日夜都有车辆川流不息,在它上面经过的车有轿车、卡车、农用车,有拖油气的,有拖砖的,有拖煤的,还有拖石头的。在经过它走向目的地时,我着实等待了几分钟,车轮驶过,我感到了地面的颤动。和它的忙碌相比,水库和油菜地算是偏安一隅了。

  一块块的地,沿着土坡的地形大块大块地变化着形状,有方的,有弧形的,间或有平坦的,就种了一些豌豆和蚕豆苗。在油菜花丛中的小路上行走,满目都是金色的花在迎风摇曳,经过一冬的蕴酿,它们抓住了春的明媚,在最短的时间里盛开了,花香一阵阵地随风袭来。伫立在电线上的鸟在我经过时并不飞走,啾啾地彼此呼应着。

  菜花深处有几户人家和几块熟地,有人在地里专心劳动,挥动锄头松地,大约是在为春播做准备。走到这里便是水库的尽头了,这里的地势较低,从这里向我来的方向看,电厂高大的烟囱和冷却塔尽收眼底,袅袅地冒着白烟。

  在这里,有一排简易的石棉瓦盖顶的工棚,有个大嫂坐在木盆前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和一旁闲坐的大娘聊着天。住在这样的工棚的人不会是本地人,大约是在附近的哪个工厂或工地打工的民工的家属。她们用的水从哪里来,用的电从哪里来?不只是我在疑惑,她们也在奇怪吧,比如这一天又不是休息日,为何有我这样一个人单独在这儿四处闲看?看到她们在向我打量,我忙收回我的视线,低身观赏起田垄边的野花。

  经过一个水洼后,我看到路在一座农舍前转弯,过了农舍之后就是我远看的山丘了。本来还想绕过农舍向山上爬,可是一条黄狗汪汪叫着挡在了路口,我是怕狗的,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狗见我渐渐向后退,满意地回身走了。我颇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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