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by傅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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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by傅渝-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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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张母,她会那么的消瘦。
  到了家门口,罗父直接的那钥匙开门了。
  看到张砚砚有点发愣的眼神,又是淡淡的解释道:“你妈有时候一个人,我怕出什么事情,就拿了一把钥匙。”
  张砚砚不知道罗父为什么要解释,在这些年来,她早就把这两个大人的互动看在眼里。
  张母没有男人,而罗旋的母亲也早早的过世了,她倒是有点好奇,这两个早早就应该在一起的人,居然现在还僵持着。
  心中绕了一圈,门开了。
  罗父率先走了进去,看了一眼房间,才是说道:“你妈可能在床上躺着,我去叫她。”
  “等等……罗叔叔……”张砚砚拉住罗父,摇摇头:“我去。”
  轻轻的推开门,果然如同罗父所说,张母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只是——
  在看见那熟悉的脸庞的第一眼,张砚砚眼眶一酸,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原来,在看到这人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是多么的想念她。
  张母瘦了,以前圆润的脸,现在也消瘦下去。张母原是他们巷子著名的美人,就算上了年龄,那模样依然让周围的人羡慕不已,只是张砚砚没有想到,一年不见,张母这么消瘦了。
  那脸不再圆润,也没有光彩,整个人散发出暗淡的色彩来。
  心中一酸,张砚砚吸了吸鼻子。
  对不起,是她任性,是她不好,让母亲受伤了。
  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张砚砚的情绪,张母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见张砚砚的第一秒,她忽然笑了。
  “我果然是做做梦,怎么梦见砚砚回来了呢……”
  这话不出还好,一出张砚砚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扑跪在母亲的床头,嘤嘤的哭泣。
  “妈……是我,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对不起……妈妈……”
  “砚砚?”张母声音都在颤抖,好半天,才是抖着手指,慢慢的抚向张砚砚的脸,“真的是你?”
  “是,是我,是砚砚回来了。”张砚砚眼泪颗颗的往下掉,扑到张母的身前,心中酸楚难当,只想把一颗心都掏出来,忏悔。
  张母慢慢的坐起了身子,似乎是还不敢置信一般,摸了摸张砚砚的脸蛋,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泪水的时候,才是猛的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她也是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一把搂过张砚砚,“你个死丫头!你还回来干什么……跟着男人滚啊……你这个死丫头……”
  “妈……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
  张砚砚也哭,抱住母亲,又是感觉母亲瘦弱了几分。
  两母女抱头痛哭,诉说心中的别离和委屈,而站在门口的罗父却是轻轻的点点头,最后摇摇头,退了出去。
  张砚砚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是停了下来。
  安慰着张母停下来,两母女对望一眼,又是难免心酸。
  只是,张母毕竟是一个母亲,见到女儿这么孤身回来,很快的想到了。
  “那个男人呢……他欺负你了?我早就说过,他们那种大家族,不是我们这种小门户能攀上的……你当时还不听我的话……”
  “妈,对不起。”这个时候,张母说什么,张砚砚都只是应答下来。
  对于她来说,过去的总算是过去了。
  见到张砚砚低眉顺眼的模样,张母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又是把那远方的沉烈臭骂了一顿,才是来对张砚砚说道:“回来了也好……那种家庭,我们也不稀罕……”
  “嗯。”
  张母看了一眼女儿,和一年前,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仔细一看,似乎还胖了。
  ……!!!!
  这真是……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像是受到虐待的媳妇么?不但不像!好像还被照顾得很好……
  叹息一声,张母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兴奋的要下床,“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妈,不用了,你还在生病呢?”
  “没事,我现在好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砚砚的回来,给了张母莫大的欣喜,张母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这个时候,忽然是十分的精神,往厨房奔去。
  这一天,张砚砚回荆城的第一天,其乐融融。
  就这样,张砚砚回家了。
  可是,她也面临着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工作。
  她都成年很久了,现在没有工作,赖在家里算什么事情。
  想了想,张砚砚还是给张母说了这件事情。
  张母是一个小学老师,听女儿说了要找工作的事情,也特别的留意了下。
  可是,现在找份工作,还是自己满意的,哪里有这么容易。
  找了半个月,不是对方嫌弃张砚砚的专业,就是待遇超乎想象的低,而这个时候,在张砚砚绝望,准备休息一阵时间,再找的时候。
  荆城一家音乐电台忽然给张砚砚打了电话,说他们那里缺一个助理。
  虽然是助理,但是毕竟是张砚砚熟悉并喜欢的,最后她一去,待遇环境都不错,也就欣然的答应了。
  工作解决了,又常常在家。
  这三个月,是张砚砚这一年来,最轻松自在的日子。
  只是,这种轻松下,她在午夜有时候居然会想到沉烈。
  想到他们的交易婚姻,想到婚后的点点滴滴。
  回忆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张砚砚发现,她和沉烈相处的一年来,她记住的居然全是他的好。
  她——
  居然有点想他。
  咬着被子,时间已经到了六月初。
  空气中有些闷热,而张砚砚,在床上打了个滚,暗自懊恼不已。
  她是被虐待成性了么?居然还想到了那个差点毁了她人生的男人。
  只是——
  张砚砚推开窗,门口广玉兰淡淡的香味扑了进来。
  清冷幽月,月下羞花,张砚砚却是难得的惆怅。
  她的人生,安静平和得好像一波死水一般,好像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一般。
  这个认知,她应该开心的。
  可是,为什么,心里那点淡淡的惆怅和思念又是为了什么?
  张砚砚对月叹息,她不知道的是,同一片月光下,有个男人,也是举着杯子,看着那幽幽明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他抿了一口那杯中金黄的酒液,嘴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047
  可能是晚上睡眠不好的原因,第二天,张砚砚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
  同事李洁见状,还很开心的嘲笑张砚砚:“怎么了,大晚上的做贼去了。”
  张砚砚只是笑,也开玩笑,和她打趣说道:“我还当采花贼呢。”
  不过,这样开玩笑的说法,丝毫没有让周围的人大笑起来,反而是有那么一丝凝重在里面。
  “怎么了?”张砚砚看了一眼李洁,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出什么事情了么?”
  人群中有人叹息了一声,但是还是没有人告诉张砚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最后,还是李洁见状,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是给张砚砚说道:“你知道我们楼下的温蒂么?”
  张砚砚想了想,她虽然没有来这里多久,但是这个温蒂她倒是认识。
  温蒂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在这边是相当好的异性缘啊,电台上上下下的男人都很喜欢她的。
  只是,张砚砚和其他女同事,都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总觉得这个温蒂又装又嗲,实在是很难喜欢得起来。
  “怎么了,温蒂又交了新男朋友么?”温蒂换男朋友就和她换衣服的次数差不多,这个时候,张砚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事情了。
  但是李洁却是摇摇头,面上带着一抹复杂,“不是,恐怕温蒂在没有机会交男朋友了。”
  李洁这样凝重的样子也让张砚砚有点惊讶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对于张砚砚来说,她和温蒂只是点头之交,但是在听到她的遭遇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咯噔一跳。
  温蒂死了。
  据说赤身裸啊体死在暗巷中,初步调查,死前受过严重的性啊侵犯。
  换而言之,轮啊暴致死。
  这是张砚砚脑海中想到的四个字。
  “听说,温蒂不是第一人了,这段时间,总是有上班白领出事,砚砚,你如果有必要的话,还是让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家。”
  “不用吧……应该没这么严重吧……”可是,张砚砚这么说,心里还是忐忑不已。
  毕竟,这几天,她的节目在晚上。
  不过,张砚砚想了想,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轮到她。
  这天晚上,张砚砚弄完所有的资料的时候,已经九点过了。
  想着白天李洁的叮嘱,张砚砚考虑了下,也没有念头在外面闲逛了,抓着自己的包,就往家里走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那么一层顾忌了,张砚砚回家的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可是,猛的回头看过去,又是一街的冷清。
  张砚砚家里住的并不是很繁华的地带,这里的人守旧传统,一到晚上八九点,都窝在自己看电视,睡觉了,所以外面的街道难免冷清。
  就这样的路上,只有昏暗的路灯作伴,张砚砚想到白天李洁说的事情,心中的小鼓敲响了。
  她不会那么倒霉吧!
  人就是这样,心中越害怕,就越慌乱。
  慌不择路的往前跑去,好像活见鬼了一般。
  一路忐忑,终于走到了自己巷子门口。
  张砚砚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忽然背后一双手伸了过来,压着拽着张砚砚就往旁边的墙上压去。
  啊……白天李洁的话居然应验了,她是遇到变啊态杀人狂了么,张砚砚腿儿都在颤抖,双手不自觉的挣扎,想要逃出来人的桎梏。
  可是,还没等叫出声,她的下巴已经被捏着,同时,一个猛烈的吻和来人一起压了下来。
  呼——
  张砚砚停止了挣扎。
  熟悉的味道,终于是让她安心下来。
  她呢喃轻语:“沉烈……你……”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张砚砚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忍不住娇嗔,推了推面前的人,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沉烈伏在张砚砚的肩膀,整个人还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听到张砚砚这么抱怨,沉烈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张砚砚耳边轻轻的呵气。
  “胆子还是这么小。”
  哼!哪里是她胆子小,是他太吓人了好不好,大晚上的,跟着她,一出来,就扑着她,又亲又搂的,不是变啊态色啊情狂,又是什么?
  张砚砚心里这么腹诽着,这边沉烈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一般,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张砚砚,才是扬眉说道:“你又在偷偷骂我?”
  这人!简直是蛔虫变得,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
  不过,抬头,张砚砚这声骂没有出口,她只是看着月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心口都是被撞到了,咚咚的作响。
  她有多久没有看见沉烈了。
  似乎是三个月,但是再次见到他,好像过了一生那么长,只是,他们算什么?没有感情基础的夫妻,还是快离异的夫妻?
  一时间,想到这里,张砚砚有点泄气,也回过神来,自己还被沉烈压在怀中,两人很暧昧的抱在一起。
  张砚砚想了想,还是推开了沉烈,“你,你放开我。”
  两人隔得太近了,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让张砚砚有点受影响,面色慢慢的红了。
  而沉烈却是听话的放开她。
  张砚砚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该叹一口气。
  “小鸟儿,你这个表情,我可以当做你很遗憾么?”
  “啊……”抬头,迎上男人带笑的眸子,同时,俯身而下,男人吞没了她的惊疑。
  勾着她的下巴,很容易的吻上了那甜蜜的香唇,灵巧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那柔软的唇瓣,慢条斯理的磨着,直到张砚砚忍不住,先张开的了口,沉烈才是侵了进去,狂烈的搅着那还想躲闪的小舌,勾着它一起在那天地中缠绵。
  呼——
  快要不能呼吸了。
  张砚砚的手,不知不觉的楼上了沉烈的肩膀,好像是要推开,但是最后,似乎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只能软软的搭在他的肩头。
  沉烈开始还满足那香甜的吻,慢慢的,大手开始抚上了张砚砚的腰了,透着那薄薄的夏衫,慢慢的抚上那滑嫩的肌肤。
  张砚砚一缩,抖着声音。
  “你……你……你想干什么?”
  沉烈笑,却是再次压了下来。
  不应该这样的。
  张砚砚被抵在那冰冷的墙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脸上,脖颈处印上火热的吻,偶尔还有轻微的刺痛,她知道男人在咬她。
  只是,心里有那么一块明白着,不应该这样的,他们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了。
  但是口中的拒绝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又已经缠了上来,含着她的舌头,不准的吮吸着。
  “不……”张砚砚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沉烈,这样的迫不及待,有这样的热烈。
  “不要……”轻微的声音从张砚砚的口中发出,但是却得到沉烈微弱喘息的声音,伏在她的耳边,他沙哑的问道:“你妈在家么?”
  张砚砚不明所以,“啊……在,怎么了?”
  沉烈的脸上似乎多了一分挫败,伏在张砚砚的脖颈处许久,才是说道:“那么,你不介意在车上吧?”
  “啊……”
  张砚砚被沉烈打横抱起,扔到他的车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沉烈的意思。
  是的,这个男人,已经在扯他的领带了,要是这个架势,张砚砚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她也白有这一年的性啊经验了。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应该做这个事情的时候。
  他们才见面呢……
  甚至,完整的话还没有说一句呢……
  要不要这么色啊情啊……
  他们都要离婚了……
  一系列的问题飘过张砚砚的脑海,但是最后都抵不过男人的暴虐,几乎是撕扯开张砚砚的衣衫,沉烈分着她的腿儿,架在自己的肩头。
  “不要……”这个样子,是在是超过了张砚砚的想象,她的脸羞红,甚至,皎白的身体上都是浮上了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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