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样子,是在是超过了张砚砚的想象,她的脸羞红,甚至,皎白的身体上都是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
“晚了。”沉烈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嘴角,便是俯身下来,吻上那醉人的甜蜜。
张砚砚只觉得全身一股战栗,从自己的尾脊骨一下蔓延到全身,她的脑海一片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只能随着本能,热烈的感受身前的男人。
他的硬,他的热。
她所没有的东西。
破开层层密密的叠嶂,最后到达那柔软的中心,强势的突入,张砚砚瞳孔都是放大,咬着牙,抓着身上的男人,呜咽出声。
“疼……”
沉烈似乎是很兴奋,捏着那羞涩湿润的花瓣,毫不怜香惜玉,嘴上更是笑呵呵的说道:“这么紧,就知道你没找野男人!”
“……”王八蛋,张砚砚想怒骂,但是男人却沉得更深。
她想尖叫,想痛哭,但是沉烈已经一把把她抱起,顺势的吻上的她的唇,吞掉她的惊呼。
而这样身体的曲折,只能让男人更加的深入,势如破竹的撞上那最甜腻的中心。
张砚砚的哭诉被堵在沉烈的口中,脑子却是一阵放空。
而身啊下一阵热烈,她感觉,自己似潮汐,喷涌而出。
048
张允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张砚砚推门出来。
女孩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但是那红肿的眼眶还是告诉了他,她先前的泪水与伤心。
“夫人,你……”
张砚砚却是笑了笑,整个人都轻松了一般。
“我……具体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好照顾沉烈吧,我走了。”
“夫人……”张允还想说什么,张砚砚已经微笑着离去。
“有空来荆城玩啊。”
张允看着那瘦弱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太阳暖暖,给她的身上洒下一层淡淡的光影。
在那个瞬间,他恍恍惚惚的觉得有什么方小说西,在那一刻,开始改变。
但是这个时候,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是推开了门。
门内,那个传说还昏迷的男人此时已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张允,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说道:“让医生来处理伤口吧。”
张允暗自叹息,这秘书长大人也太腹黑了,明明医生要处理伤口,结果他拖着不处理,一直说,要等一个人来。
原来就是等夫人来,并惹得她涕泪满面啊。
忽然,张允有点同情那个白兔一般的夫人,同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他犹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导大人,想了想,才是小心翼翼的说道:“秘书长,既然这么舍不得夫人走,为什么……”
为什么刚刚不醒来,只要那个时候,秘书长大人一服软,夫人一定会留下来的。
沉烈没有说话,良久,低垂的头下,轻轻的爆发出笑声。
“她想要的方小说西,包括所谓的自由,我都会给她。只是,短暂的而已。”在张允看不到的角落,沉烈勾了勾嘴角,身上到处还蔓延着疼痛,他也顾不及。
他只是抚上心口,那里暖暖的一片,好像先前那个女人留下的体温,现在还在。
闭上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
就知道,一直知道。
我的心,只有你能温暖。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处理伤口,顺便安抚群众。
只是最后,沉烈叫住张允。
“那边怎么样了?”
张允闻言,脸上也严肃起来。
“他似乎是有点意外秘书长您这次的受伤,现在还没动静。”
“是么?”沉烈轻轻一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扩大,忽然他轻轻一笑,“既然,他这么想要连云市这块肥肉,那我让给他,如何?”
“秘书长大人?”张允不明白,但是沉烈已经挥挥手,似乎有点疲倦。
“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对了……”在张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是顿了顿,才是说道:“荆城那边,让人看着点,不要让人欺负到她。”
张允心头一颤,回头对上沉烈幽深的眼,最后点点头。
“是,秘书长。”
这边,张砚砚并不知道这边病房发生的事情,她只是觉得一身轻松。
原来,过去对她来说,真的是重担,压在身上,难受得紧。
现在,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她才是轻松起来,并且前所未有。
回头,看了一眼那依然戒备森严的医院,张砚砚扬了扬嘴角,“再见了,沉烈。”
不,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再见。
不过,他们以后都应该过得很好吧。
没有对方的日子。
张砚砚心中这么想着,往路边的出租车走去。
只是,凭空出现的人,挡住了张砚砚的道路。
大片的阴影,让张砚砚心中一慌,抬头,看见熟悉的人,张砚砚心中情不自禁的一松,“罗旋,怎么是你?”
罗旋静静的看着张砚砚,他没有笑容,但是张砚砚却感觉他的嘴角在勾起,给她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样的罗旋,十分的陌生,张砚砚有点害怕,退后了两步。
看见罗旋还是不动,张砚砚看了看时间,原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们的飞机已经赶不上了。
张砚砚眼睛一瞟,忽然看到了罗旋手上的机票,顿时心中有点内疚,“对不起,罗旋,我,我忽然有点事情,所以,所以……”
罗旋似乎没有理会张砚砚的道歉,只是静静的说着,说着一个事实。
“我给你打了很多次电话。”
“啊……对不起……”张砚砚慌忙的掏出电话,果不然,上面十三次未接电话,其中,全部是罗旋的。
张砚砚看着罗旋安静的脸,忽然心中涌上愧疚,道歉也就这样自然的出口了。
“对不起,罗旋,我,我有个朋友……临时走了事情……”张砚砚还在紧张的找藉口的时候,只见对面的罗旋忽然笑了。
他本是俊秀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张砚砚的错觉,这一刻,居然笑得有三分的阴邪。
张砚砚的道歉之词,就这么卡在了喉咙。
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沉烈在里面。”罗旋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黑发白面,他嘴角的弧度扩大,继续说道:“你是来看他的?你关心他?关心一个诱女干过你的男人?关心一个拆散了你我的男人?”
罗旋的声音一直都很低,脸上的笑容随着每一个问句,也越发的扩大。
但是,这些都让张砚砚心头不安,更是难受。
“你够了没有!这是我的事情!”
张砚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她是知道自己不该同情沉烈,尤其是两人走到现在的地步,她不应该对这个男人有丝毫感情在里面的。
可是,人心是肉长的,他们做了一年的夫妻。
这一年,她所有的情绪,悲伤的,不安的,欢乐的,都是那个男人,共同参与的。
养了一个月的猫咪受伤生病,都会于心不忍,何况是共同生活了一年的男人。
他还有个称号,她的丈夫。
她做不了那么绝情。
这个时候,所有因为迟到而产生的愧疚和道歉,都烟消云散。
张砚砚直觉没有错。
罗旋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互相不认识对方了。
摇摇头,张砚砚不想在多做纠缠,尤其是,她认为她的新生活已经开始了,不想因为面前的人,破坏掉她所有的勇气。
看了一眼罗旋,张砚砚有些无奈的说道:“反正,随便你怎么说,我是来看沉烈的。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他死掉。”
张砚砚说完,就要离开。
而身后的罗旋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么,我却那么的希望他死掉。只是,这次他命大,那么,下次呢?”
张砚砚不想回头的,可是,罗旋口气中的阴鸷太过强烈了,让张砚砚心头涌上了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回头,她看着阳光下那个玉面俊秀的男人,眯着眼睛,没有察觉她的口气已经带着质疑了。
“罗旋,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罗旋的心口再次被插入一刀,或许这就是报应吧。走到如今的地步,离不开他当初的软弱和妥协。
可是,够了,软弱够了,妥协也够了。
他不会再当弱者。
嘴角微微一勾,罗旋俯身过来,捻起张砚砚垂落在肩头的发丝,他忽然是笑出声来,他的声音极低,但是笑声特别的沉,好像是从心底深处逼出来的一般。
“砚砚,你说呢,我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呢?那个男人,夺走了他的一切,怎么不去死……
怎么——
不死!
张砚砚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冷,被罗旋捏着的头发,都是慢慢的传来一丝战栗。
她偏头,躲开罗旋的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你……你害他?”
“哈哈哈哈哈……”听见张砚砚的话,罗旋笑的更加大声了,几乎是眼泪就要笑出来一般,他猖狂大笑。
“是……我害他……哈哈哈哈……”似乎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罗旋放声大笑。
张砚砚也知道自己急了,看罗旋那样子,应该是被自己伤到了。
可是,那一刻,看见罗旋一副什么都知道,还一幅这次算沉烈命大的样子,她真的第一时间,就这么怀疑了。
这样一想,其实心有点冷。
一年前,他们因为怀疑误会而分开。
而一年后,她依然怀疑她。
所谓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张砚砚垂下眸子,有些落寞。
而耳边的笑声已经停了下来,罗旋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砚砚,我不会放弃的,当年,他怎么对我的,现在,我会一一的还给他。谁——也不能阻止我。”
“罗旋……”张砚砚因为罗旋的话,心中涌起剧烈的不安,抬头,罗旋已经推开了身子,甚至脸上都是恢复了以前的温文儒雅。
“只是,抱歉了,砚砚,我不能和你回荆城了。”
“罗旋……”
张砚砚张手,想要阻止那个男人,但是男人已经微微一笑,甩手,散花一般的扔开那两张机票。
“罗旋!”
张砚砚冲过去,但是男人已经迅速的走远。
快速的,狠狠的,走出她的世界。
只留下,两张孤单的机票,散落在地上。
一个朝方小说,一个朝西。
永别离。
049
当然,这天晚上,沉烈没有去拜访她的丈母娘,张小鸟同学完全是割地赔款,最后才让沉烈这瘟神离开了。
只是——
离开的时候,他明显看到了她的着急,还很有兴致的拉过她,压在墙上狠狠的吻。
沉烈动作一向凶猛,一吻结束的时候,他拍狗狗一般拍了拍张砚砚的脑袋,摇着头,一愉悦的走了。
而张小鸟同学各种心虚,以至于回家的时候,看到张母,只能无措的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撒谎。
也不知道张母到底是看出什么没有。
不过——
摸着自己的红肿的唇瓣,张砚砚叹息一声。
沉烈,你过来,到底是干什么呢?
第二天,张砚砚在网上沉烈的消息,原来,他真的调到荆城来当市长了。
张砚砚有些纳闷了,连云市明显比荆城好很多,荆城可以算是青云省的贫困城市了,而连云市可以青云市的一线城市,他明显可以在连云市过的很好的,为什么跑到这边来……
吃饱了喝足没事做?
忽然,张砚砚脑海中模糊的想到一个念头。
因为她?
张砚砚脸有点红,这样认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砚砚,你发呆什么!还脸红……”李洁走过来,看见的就是张砚砚捧着脸,对着电脑发花痴一般的笑。
“怎么了,笑的这么花痴……”
李洁走过来,看了一眼张砚砚还没来得及关掉的网页。
“哟,你也对这个市长大人感兴趣啊……”
“才……才没有……”张砚砚从恍然中回过神来,她才没兴趣,是对方对她有兴趣好不好!
不过,什么叫做“也”?
难道,哈沉烈的女人很多?
……
好像是。
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张砚砚的心虚还有愕然,李洁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不过,这个男人范范花痴就行了,要真的在一起,这样的男人,我们驾驭不了……”
张砚砚沉默下来,她也知道的。如果当时不是沉鱼,她和沉烈这种人,是永远没有交集的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命运就是这么的神奇,让他们居然在一起了。
只是——这些对于她来说,足以影响她一辈子的相遇,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人生中小小的一个旅程。
张砚砚没有再说话。
倒是李洁今天很有八卦的心思:“虽然我没有真正的见过这种**,但是想想也是,人家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有哪一点值得人家放弃所有,不离不弃呢……”
今天的李洁真的有感叹,拍了拍张砚砚的手:“记得我高中在连云市读的,那个时候我们班上有一对早恋的,轰动了全校。不过,现在想想,情节还有点小说性质,那个女孩是我们班上的班长,成绩好,模样呢,还满清秀的,不过,算不上大美人……后来,我也忘记是高几了,被学校一个混混学生看上了……据说这个混混家庭蛮好的,
老爸是公安局局长还是什么的……但是呢,我们班长倒是很有能力,把这个男生带到了正道上,两人还约好了一起考大学,结果呢……”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李洁有些黯然神伤,好半天也没有继续说话。
倒是张砚砚被勾起了兴趣,“怎么了?他们最后在一起了么?”
这样的情节,好学生和坏混混,应该结局还算美好吧……
李洁回神,看了一眼张砚砚,有点无奈的一笑,“高中毕业的时候,他们分手了。据说,我们班长还怀了这个男生的孩子,但是这个男人的家里嫌弃我们班长门第不好……生生的分手了……那个男人也混蛋,居然什么话不说就出国去了……现在不知道回来没有……”
张砚砚没有说话。她知道李洁说这个的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