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同人)[足坛]橙子和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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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同人)[足坛]橙子和陈皮-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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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看到无人的房间里,一直兔子施展他矫健的身姿,争分夺秒逃出这座房子。
  顺利抵达大门的时候,兔子的长耳朵灵活地动了动。他听到了Nico宝贝的声音!
  只见一团毛球从门下的狗洞翻滚出来,密室逃脱成功!
  一只黑白花色的边牧从暗处跳出来,低下头让兔子顺着爬到他的背上,一犬一兔又回到暗处隐匿起来。
  幸好Nico宝贝发现他的主人不见了,训练有素的边牧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他的背上有一个专门设计的小背包,里边是亨特拉尔的一套夏装,以便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
  亨特拉尔在庆幸的同时,对教练和队友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他们到底是多粗心大意,才到现在都没人发现他不在大巴上!好在Nico宝贝的项圈上有一张电话卡,等他变回来,再跟俱乐部求救吧。
  亨特拉尔重生时,他已经有6岁了,还没等他消化重生这个事实,当天晚上他身上的变化差点把自己吓坏,幸好兔子的模样只维持了两个小时。从那以后,他就养了一只边牧,必要的时候让他能“照顾”自己。
  重新再活一次,猎人有他非实现不可的野心,他认为自己的异常,是命运对他的考验。或者说是,重生的代价。
  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在费耶诺德的一晚,亨特拉尔回到阿姆斯特丹之后还是感冒了,错过了冬歇前的最后一场比赛,这也让他的假期早早开始。
  至于发现自己带回家的兔子不翼而飞的范佩西,怎么也想不通,那只兔子去了哪里,要不下半程碰到阿贾克斯的人再问问谁丢了兔子好了。如果他到时候还记得的话。
  冬歇期如约而至,被感冒折磨了一周的亨特拉尔终于痊愈,在俱乐部冬训前,他决定去海牙度假。
  为什么不去一些其他暖和的地方,比如西班牙,那也要他能带上Nico才行,否则他宁可在家里呆着。反正,反正也挺暖和的。
  冬歇期除了休整,还迎来风云莫测的转会期。不过转会这事儿,跟亨特拉尔没什么关系。16岁签职业合同的时候,他就为自己找到了经纪人,猎手直接找了奥斯特维尔,跳过了梅耶尔,他跟后者的合作并不愉快。
  半个赛季后,亨特拉尔已经上升到了荷甲射手榜前三的位置。8次登场,7次首发,攻入11粒进球,再看他极低的触球次数,效率实在惊人。以他现在的年纪,被豪门邀请是迟早的事,但他这一次不想走了,他深爱着阿贾克斯。
  雇佣奥斯特维尔时,亨特拉尔就向他的老伙计表示,自己不会离队,哪怕阿贾克斯不提高他的薪水,他也不接受其他球队的报价。
  当然,如果奥斯特维尔不赞同的话,他不介意把经纪人分成提高三个点。
  他想要跟Ajax一起夺得联赛冠军,是的,联赛冠军。他不想再过一次职业生涯俱乐部荣誉独缺联赛冠军这样的的遗憾。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还有欧战的奖杯。
  海牙是荷兰的第三大城市,是荷兰政府和议会所在地。这里拥有5个世纪以来许多著名画家的顶级作品,当之无愧的艺术殿堂。
  但是,即便如此,亨特拉尔也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范佩西。
  尽管有着身为艺术家的父母,罗宾却选择了足球这项热血运动,尤其是他的父母离异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叛逆无常。
  可他居然看到了罗宾在画画,画画……
  亨特拉尔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已经发现他的范佩西走了过来,“嘿,阿贾克斯的家伙。”
  “呃,你好,罗宾。”亨特拉尔回过神来,对方主动的接近让他有些不自在。
  “你记得我的名字?”范佩西把画板反扣着,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在画什么。
  “当然记得。”就算他忘记教练的名字,也不可能记不得眼前这人的名字,国家队里死死压在他头上将近十年的人。
  “不过我不记得你叫什么了。”范佩西说这话时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很拽,就好像……是故意的。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罗宾小时候那么欠揍?好吧,他不跟年轻人计较,“亨特拉尔,你也可以叫我克拉斯。”
  “Huntelaar?难怪你的球迷叫你猎人。”范佩西建议,“你也是来海牙度假的吧?要不要一起?”
  “你确定吗?我对艺术可是一窍不通。”诚实的猎人。
  范佩西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难道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欣赏艺术?噢,当然,我希望抽一个下午的时间去一趟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其他时间我们可以四处走走。”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猎人发誓自己当时一定是被罗宾的笑容蛊惑了,才会答应他一同度假的提议。
  本来呢,身为一个土生土长活过一次的荷兰人,海牙对亨特拉尔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他原本打算到这里来是换个环境,每天骑骑自行车,跟他的Nico宝贝一起在城市里逛逛。
  哪曾想到,现在多出个范佩西。
  代尔夫特离距离海牙10公里,曾以生产陶瓷而著名,这里曾经仿制中国的青花瓷,而制出了别具风格的“蓝陶”,但发展到现在,陶瓷厂只剩下仅有的两家。
  一家陶瓷店的橱窗外,范佩西逗着亨特拉尔的边牧Nico,他的身后还放了两辆自行车。
  陶瓷店的门被打开,亨特拉尔从里边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骑了一小时自行车来代尔夫特就为了买这个?”范佩西好奇瞅了盒子两眼,盒子包装得很精巧,显然是送给什么人的礼物,“让我猜一猜,买给女朋友的?”
  年轻的猎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说出这话的费耶诺德前锋,接着把盒子往对方怀里一塞,“这是送你的。”
  “……”范佩西维持着拿盒子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问,“现在能拆吗?”
  “嗯哼。”亨特拉尔点头。
  小心翼翼地把所谓的礼物打开,只见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优雅的天鹅。
  为什么送他这个?!
  没等范佩西问出口,一旁的亨特拉尔有些得意的声音先响起:“嗨,伙计,你是脸红了吗?”荷兰队未来四小天鹅之一的范佩西先生。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脸红了!手里还拿着对方送的礼物,范佩西忍了忍,总算没把这句话吼出来。
  一方一触即发,一方浑若未觉的气氛,终于在一名路人少女上来询问能不能合个影的时候打破了。
  自称是球迷的少女分别跟两人合影之后就跟她的小伙伴离开了。
  “为什么她不直接跟我们一起合影?”比起自己这个年纪就有球迷的问题,猎人的重点明显在另一边。
  费耶诺德前锋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忘了费耶诺德和阿贾克斯是死敌了吗?”
  “对哦。”
  “……”主啊,他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要跟这个家伙一起度假!
  荷兰全年多雨的气候,把从代尔夫特回海牙的两名荷甲前锋浇成了落汤鸡。
  回酒店的房间之前,范佩西说,“也许明天我们可以考虑带上雨伞。谢谢你的礼物,克拉斯。”晃了晃手里的礼物盒,幸好陶瓷制品不怕水,他不用纠结是不是会坏掉然后要不要丢到垃圾桶里。
  “不用谢,说实在话,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礼物。”亨特拉尔捋了把贴到额前的头发,用门卡打开范佩西对面的房间,真想马上泡个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变身的时候淹死在水里,他还是选淋浴吧。
  他们昨天就改订了同一家酒店。
  看着关上房门,范佩西得承认,其实克拉斯送的礼物并不是那么讨厌。
  老天似乎并没有听见他们的祈祷,第二天继续下着毛毛细雨。这样亨特拉尔和范佩西只好打的去了莫瑞泰斯。
  Mauritshuis,是一座建于17世纪的荷兰古典主义代表性住宅建筑的名称,也是该流派建筑的开山之作。这座建筑起初是亲王约翰·毛里茨的住宅,以其姓氏Maurits命名,因而也叫“毛里茨住宅”。
  进到美术馆,范佩西兴致勃勃地向亨特拉尔介绍这里的艺术作品,从建筑风格到油画雕塑。
  猎人从来不知道球场外的范佩西也有这么热情洋溢的一面,虽然他不能理解艺术家为之兴奋的理由,他还是被对方的热情所感染,到了后来,甚至面带微笑,毫不吝啬地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人身上。
  也许是突然记起自己正在分享的伙伴并不了解这些,范佩西最后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
  “罗宾,我从来不知道你在球场之外的地方也能那么……迷人。”猎人似乎为最后的用词斟酌了很久,有那么一下的停顿。
  范佩西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他玩笑地问:“哦?那你被我迷住了吗?”
  “如果你希望听真话,当然。”亨特拉尔说完,目光从范佩西身上移开,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变化。
  年轻的猎人走出莫瑞泰斯,已经放晴的天空,有几束光芒从云层中洒向这片大地,夕阳的光洒在他的身上,棕色的发丝间跳跃着金色的光芒。
  在他的斜后方,一只手迅速按下了手机快门。
  第三天,亨特拉尔和背着画板的范佩西就在海牙城内闲逛,偶尔路过一个地方,范佩西停下了画画,亨特拉尔就带着Nico在旁边的长椅上等他。阿贾克斯前锋竟然没有因此感到不耐,仿佛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当亨特拉尔准备离开海牙,返回俱乐部的时候,范佩西递给他一张卷起来的画。
  他说:“克拉斯,这是回赠你的。如果你能回到阿姆斯特丹再打开就更好了。”
  猎人真的没有提前打开,对方的回礼就像一根不断挠在心上的羽毛,让他一路上都心痒痒地想要一看究竟,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他一回到阿姆斯特丹,迫不及待地打开——画的内容,正是他自己,克拉斯·扬·亨特拉尔。
  亨特拉尔上辈子不是没见过范佩西的画,只是那种勉强只比西莱森的儿童画风好一点的画,跟眼前这幅出入有些大。
  栩栩如生的画像让亨特拉尔陷入沉思,以至于他甚至没留意画中他的侧面速写,那是他们第二天从莫瑞泰斯出来看到夕阳的画面。
  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分别时,费耶诺德前锋说的那句话:“如果你到鹿特丹来,我们可以一起去听歌剧。”
作者有话要说:  傻猴领了张红宝石卡停赛,和佛帅一起心疼他,周中要踢南大王,说多都是泪
  对将军的画感到好奇的GN可以去搜一搜他的自画像。
  至于萌森,咳咳,世界杯期间他画了一张+2,有兴趣的可以找来瞅瞅,微博上有。

  ☆、袋鼠大战郁金香

  ·2014年6月
  荷兰是B组的第二支球队,在赛程上要先踢两场客场比赛,他们第二场的对手是袋鼠军团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虽然是大洋洲国家,但人家足协机智地选择加入亚足联,之后成功地踩着一众炮灰成为了世界杯决赛圈的常客。
  球员通道里,亨特拉尔和范佩西早早的从更衣室出来,站在球员出口的旁边。
  瞅了眼扭来扭去的猎人,荷兰队长狐疑地开口:“克拉斯,你走后面没什么问题吧?”
  “会有什么问题?”亨特拉尔的思维暂时没跟他的队长调到同一频率。
  范佩西撇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算了,反正我会护着你。”
  “?”亨特拉尔的头顶挂着一个大问号,为什么他还是没有理解罗宾的意思?
  这一次范佩西没给回应,而是找本场的执法裁判聊天去了。
  随着双方的首发球员陆陆续续抵达球员通道,解说也开始介绍双方的首发名单,提到荷兰队做出的调整:“今天世预赛的最佳射手、荷兰队的亨特拉尔重新回到了首发阵容。上一场对西班牙的比赛,范加尔用了罗本和范佩西组成锋线,今天罗本回到了他熟悉的右边锋位置,范佩西和亨特拉尔一同组成荷兰的锋线。
  熟悉荷兰队的球迷朋友应该都知道,范佩西在俱乐部的位置和亨特拉尔的有所重复,但是在国家队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两人一同首发的情况下,范佩西的位置要稍微往后撤,扮演着类似伪9号的角色,也就是我们常讲的影子前锋。这样的组合在两年前的欧洲杯里收获了奇效,帮助荷兰队时隔24年再度举起德劳内杯。”
  这场比赛应该算是交战双方严格意义上的第一场正式赛,此前三次交手都是在友谊赛中,并且澳大利亚以两平一胜保持不败。
  进场仪式结束,范佩西挑边之后来到中圈附近等待开球,结果发现亨特拉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准备,而是……正在观察澳大利亚的队员,顺着方向看去,是对手的前锋,澳大利亚“头球之王”蒂姆·卡希尔。
  觉察到恋人的靠近,亨特拉尔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人,“罗宾。”
  “嗯?”范佩西不解地与他对视,猎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严肃。
  “下一届世界杯还能一起踢吧?”他们都已经30岁了,对一个前锋来说,已经不再年轻,不过卡希尔35、德国的克洛泽36,他们仍奔跑在世界杯的绿茵场上,四年之后,他和罗宾不过34岁,当然还有韦斯利和那个越老越妖的阿尔扬,自己很想跟他们一起继续拿冠军啊。重活一次,时间还是不够用,而且愈发珍贵。
  “当然能。”范佩西点点头,眼里有些困惑,“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还想跟你一起在场上踢球。”所以,你的伤要快些好起来,那样才能一起踢到40岁啊。
  当裁判吹响比赛开始的哨音之后,荷兰猎人像打了鸡血似的,不仅把澳大利亚的后防线搅得天翻地覆,还硬是拉快了球队的整体节奏。
  澳大利亚的中卫被折腾得心生毛躁,冲动之下从身后放倒了亨特拉尔。
  在裁判布置荷兰前场任意球的间隙,卡希尔凑近曾经在英超交过手的范佩西,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地问:“Hunter今天怎么那么兴奋?”
  范佩西无可奈何地解释:“也许,是被你刺激到了。”
  “???”卡希尔一头雾水。
  瞄了一眼用完泡沫喷雾正要把哨子放回嘴里的裁判,荷兰队长十分不忍地对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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