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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宇智波族内的庙宇,古朴的风格让这里像是一个普通的庙宇。穿过庭院便能来到大堂,一座座的金像耸立在那里,那是宇智波一族中传说中的神明,金光闪烁好似神袛降临一般;再往里走是一段宽敞的长廊,两边竖立着的是对宇智波一族有着杰出贡献的先辈们的石像,威严庄重令人生畏;再往内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了——牌位灵堂。
婴儿满周岁时都会举行祭祖仪式,一般都会以家庭为单位,但宇智波富岳是谁啊?族长啊!他的孩子满周岁族里可是热闹了,甚至有些像“普天同庆”的场面,呼,壮观至极。祭祖仪式结束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家中,但是个别房间里都变了个风格。
眉头一跳,突然间很想翻个白眼。
满周岁活动之二——抓阄,也叫抓周礼。这个活动说来也简单,就是将十二件物品摆到婴儿面前让他们抓,根据物品来判断他们的喜好、兴趣及将来的职业。但是啊,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头……
不是应该放十二件不同的东西吗?比如说官星印、串铃、食神盒之类的么?怎么还……?奇怪的是我的脑海里居然意外蹦出了“地区差异”四个大字。
抓阄分在四个房间内,每个房间分别放有食品、娱乐用品、忍术卷轴以及宇智波家传的忍具。这抓不抓有什么差别么?!不就是在问你喜欢吃什么,兴趣是什么?相当什么样的忍者么?路子早就给选好了吧喂!
被放在食品间的地面上,爸爸桑和妈妈桑退到了门边,妈妈桑双手握拳微微举起好像很期待的样子呢……
扫了一眼面前摆着的食物,霍!真是全面啊,从瓜果蔬菜到零食小吃一应俱全,这真是……这真是……这真是极好的!!!
鼬坐在一旁,正襟危坐,活似幼年版的爸爸桑,只是……不愧是父子啊,那一片古怪的油菜花到底是肿么一个回事?哥哥,爸爸桑,注意形象啊,气氛太诡异了!
过了一会儿,他靠了过来,瘫着脸把一盘三色丸子向前推了推。
…………哈?…………
左看看右看看很是犹豫,不要认为我是在挑,我是在想先吃哪个。蔬果什么的,想吃就可以让妈妈桑随时买的,No pass(中国式英语,不通过);三色丸子?想吃跟鼬哥哥说,晚上就吃到了,No pass;糖果,没品位,No pass;蛋糕,恩,可以考虑但是容易腻,No pass……嗯?那个是什么?
看着摆在一旁的颜色鲜亮诱人的类似于橙汁似得东西,猛然来了兴趣。是酒?不不,爸妈不会让喝的,那么那是什么呢?
好奇的拿起吸管一C,喝了一口……
上帝,我发现了新大陆!眼睛亮闪闪的喝着,不一会儿就喝完了,伸手拿起另一杯绿油油的……
“哈……噗噗……”啊,小佐助你抱着一堆番茄好亲的样子,和亲我似得,难道……
“佐空=亲亲=番茄”我cao,这诡异的等式是怎么一个事啊?而且为什么我会看到这诡异的等式啊喂!于是我情不自禁的黑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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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那些饮品是哪来的?我不记得有让手下准备过。”
“啊咧?你说那个啊。前几天碰上了美琪,聊了很久很久呢,她说新开张的‘饮之屋’的茶点和饮品都不错,所以我就让她带了点特色品来,没想到Sora感觉不错呢。”美琴好似想起来了什么,“看来他的水性不错呢。”
不,这貌似没有任何关系,母亲大人。鼬随手拿起第五串三色丸子,沉默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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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漫长的抓阄活动结束后,终于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那就是佩戴长命锁。
家族里的长命锁一般都是用玉制成的。比如哥哥带着的那条长命锁,那是羊脂白玉制成的三个玉环锁,三个玉环原配有三把细小的钥匙,在佩戴上之后会由亲人毁掉钥匙,代表“锁住性命,不会被任何人所开启”的意思,这就是宇智波家的佩戴长命锁的传统。
【以上为作者自主设定】
佐助的是和田红玉制成的六芒星锁,一种独特的像是机关锁的长命锁。这把锁通体透明没有杂质,做工精细却不会轻易断裂,中央有一个玉珠,但根本不清楚工匠是如何放进去的,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这是雕刻出的玉珠。通过钥匙孔锁住长命锁时,可以明显的注意到六芒星呈三角式的闭合过程,无不令人惊叹这把锁的天工巧夺。
我的长命锁同佐助一样,做工精致的好比经神之手似的。我的锁由老坑种翡翠制成,通体碧绿,对着阳光就好比是透明没有厚度似的,千纸鹤样式的长命锁令我感到新奇。是的,这个长命锁是呈立体的千纸鹤的样式,我觉得这可以说得上是栩栩如生了吧,这千纸鹤好似活鸟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展翅翱翔一样。
千纸鹤的头部同样有一颗玉珠,不过它并没有像佐助的六芒星锁一样,裸露在外,它整个存在于千纸鹤的头部之内,被玉整个包裹着没有丝毫放进去时的痕迹,这真是神奇,微微晃动能传出细微的“叮当”声,声音如风铃一般清脆。佩戴时能看得到千纸鹤的振翅过程,从展翅的状态到毕翅上锁,神奇而又富有寓意,令人喜欢的紧。
钥匙碎时清脆的声音,如同风吹风铃,动听短暂令人回味……
再再到了最后,族中的那些长老们也都来了祝贺,只是我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不,是看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工具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时间如白驹过隙,我渐渐地长大了,懂得东西也多了起来。哥哥八岁那年,我们三岁,他开了写轮眼,成为了族内族外引人瞩目的天才,我们则成为了他开启写轮眼的“垫脚石”。长大了之后呢,我就在想,或许那年云隐暗部潜入族内劫走佐助时,长老会未必没有干涉其中。
【注:长老会,宇智波长老会】
嗯,佐助三岁那年被劫未遂,日向家的小姐也被劫未遂,但族群的差异导致了结果的大不相同。宇智波一族“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口说是云隐暗部劫走宗家二少未遂,二少受惊未醒,大少带回来的尸体上虽没有明显的证据,但也令雷影不敢对宇智波一族轻举妄动,最后的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但是族内与村子间所存在的隔阂又上了一个档次;日向一族就不同了,见了好欺负的,云隐的嚣张气焰更上一层楼,硬是要日向一族交出族长,结果就是把分家之长——日向日足之弟,日向日差的尸体被交了出去,日差的妻子在此后不久随夫而去,独留幼子在于世间。
“人心惟危……木叶已经不是曾经的木叶了,”父亲感叹道,“根部腐朽了,就算再枝繁叶茂也挺不了多久。现在,唉……”
我清楚偷听父母间的对话是不好的,但还是忍不住驻足倾耳以听。
“富岳,”美琴小声问着,“族内真的决定要……吗?这已经不能再变了吗?毕竟这种事情……”
“决议中族长虽然有两票的权利,但是相比之下还是长老会人数多,寡不敌众,我也是颇为无奈啊。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为了孩子们的将来,为了让家族生存下去,身为族长的我也必须身先士卒。”
“啊,我理解的……我……”美琴猛地回头,“谁在那?!”
刚准备跑掉就被抓了包,被母亲托进房间。我心中惶惶不安,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爹妈,低下头手背在身后,手指几乎都快被我打成了一个结。富岳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美琴向我抛过无数个担忧的眼神,我知道就算父亲再疼我我也一定会受到严重的处罚,因为这是一件天大的事啊——
家族……要参与政变……
“佐空,把头抬起来,我富岳的儿子不能向任何一个人低头!”我颤巍巍的抬眼,对上父亲鲜红的眸子,那是不同于我的眼睛的鲜红色,似遇血而生一般。我见过几次这样的眼睛了?第一次是在我流血泪的那日,第二次是佐助被劫走的那日,这第三次……我看到了父亲的愤怒与深埋的无奈与叹惋,
“佐空,不要把你刚才听到的任何一个字透露出去,任何方式都不允许。”父亲严肃的说,“即日起到政变成功那日,我不准你踏出家族半步!这就是你的惩罚,佐空,你将被软禁,我以族长的名义剥夺你自由的权利!”
“富岳……!”美琴焦急地叫道,“佐空还小,这么做……!”
“他不小了,如果作为普通人他明年就可以入忍校了,更何况他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儿子!”说完他甩袖离去,不再回头看我一眼。我失神的望向脚旁的榻榻米,眼中没有雾气,呼吸平稳到不行,心中空白一片,脑海里只剩下父亲离开时的背影。
“没事的,空。”美琴走到我身边,蹲下身搂住我,她觉得我是被富岳吓到了,不停地轻拍我的背脊,“妈妈回去跟爸爸说的,妈妈会给你求求情的,没关系的,空……”
空洞的看着这个世界,一切都似乎是血红色的,天空是红色的,太阳是红色的,自己亦是红色的,硝烟弥漫战火横飞,悲鸣与怒吼交织,令人热血澎湃……这是怎样的场景?或者说,为何我会知道这样的场景?茫然无措,就像自己一人行走于尸横遍野的战场上似得,走着走着竟在前方看见了一个酷似父亲的冰冷的尸体,似有东西不自觉的流下了,止步一擦,竟是那许久未体会过的感受——血泪。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血泪止不住的流着,身边涌来不少陌生的忍者,他们举着苦无向我刺来,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太刀转身一划,血雨便迎面而下,也不记得是谁对我说过“在雨中哭泣就不丢人了”,或许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掩饰吧……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一句话重复出现在脑海里,它似乎是把我其他的意识挤走了一样,除了它脑袋便是空空如也。我到底是……在对谁道歉呢?
稍微敛神,感受到母亲拥抱的温暖,我靠着她,泪水不自觉地滑下。那是透明的泪,无声的泪,饱含着苦涩与未知……爸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妈妈,”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样沙哑,“没关系的,是我的错……我会听爸爸的话,好好的听话……”
感觉拥抱的力度又重了不少,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现在的温暖。这是与红世不一样的感受,在红世,一切都是那样的冰冷,那个自己……是那么的无助。
……我是谁?
哦,对了,我是佐空……
===================下为富岳的视角===================
看着这我最爱的幺子,我觉得自己气得发抖,他的天赋不比鼬差,明明是那么听话的孩子,明明是那么聪明的孩子,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听到了这个秘密,不然他的人生就全毁了。
——“富岳,把你的幺子带到长老会,他今后将由我们来抚养。”
——“富岳,你是族长,不可以徇私!他可是有着先天的写轮眼,他是我们政变成功的关键!把他交由我们来抚养,他会成为宇智波强大的战力与庇佑!”
——“富岳,你可千万不要忘了,这只是早晚的事情,这个孩子早晚会由我们来培养!”
明明好不容易才抵挡住长老会的攻势,这孩子却偏偏往火坑里跳,不,不行!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他是我的孩子,我要护住他,我不能让任何人抢走我的孩子,不管是鼬,佐助,还是佐空,我不会让给任何一个人,这是我作为父亲的一个私心,就让我把这份私心藏在心底吧。我想保护你们我的孩子们,我会在阴影里保护你们,哪怕你们面对着黑暗背对着光明,我也会让你们行走在光明之内……
“佐空,把头抬起来,我富岳的儿子不能向任何一个人低头!”我的孩子不需要向任何一个人卑躬屈膝,他们只需要挺直腰背坚定的迈向前方!
“佐空,不要把你刚才听到的任何一个字透露出去,任何方式都不允许。”这是我对你做的最大的保护,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是你的父亲。
“即日起到政变成功那日,我不准你踏出家族半步!这就是你的惩罚,佐空,你将被软禁,我以族长的名义剥夺你自由的权利!”不要恨我孩子,不是我想把你关在鸟笼中,而是我希望等你羽翅丰满再继续翱翔天际,到那时或许我已经没有资格,或者没有能力再陪在你的身边了吧。
“他不小了,如果作为普通人他明年就可以入忍校了,更何况他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儿子!”是的,就因为你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儿子,我希望保护你,爱着你,你不需要向任何人卑躬屈膝,因为你的身后有着我的存在;你不需要因为自己软弱无力而感到害怕,因为你的身边有着我的存在;你不需要因为天赋而被别人夺走一切,因为你的身前有着我的存在。
——“……我会好好的听话。”
谢谢你,你是我最放心的孩子,我爱你……
我一直都爱着你,孩子……
我爱你……爱的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其实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发现,其实爸爸桑的命令下了跟没下并无两样。除了必要的时刻我从来不会出门,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踏出过族门一步,现在虽然是多了一个强制性的命令,但我的日常也很正常的过着。
开眼后鼬哥哥都是早出晚归的,想要在餐桌旁见到他似乎都是个问题。每次小佐助想找他陪着训练时,总会被他戳一手指然后配上“抱歉佐助,下次吧”这句话。他时不时的就走个半月,每次回来我都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浓厚的血腥味。
那时我三岁,但是我却能明白“忍者的使命就是杀戮”这句不知是谁告诉我的话。透过那双被称为先天写轮眼的眼睛望向哥哥的背影,我能深深地感受到他身边散发出的苍凉感,乃至是些许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