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尹字界也不想吵什么,既然有酒,不喝白不喝。
醉酒以后,不记得的关怀
韩衬彩,你一定要比我过的好
——阿玲。
——
…如果一开门,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人,地上酒瓶子满地飞…
江川河额头青筋暴跳。
“怎么了嘛?”乔乐面颊上带着两圈红,全身几乎靠在江川河身上。
江川河不着痕迹的与乔乐保持一段距离,眼里闪过一丝厌烦,当乔乐再看时,确是毫无波澜的一双眼睛。
“你在哪里啊!!”躺在地上的人影突然鬼魅似的站起身来,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的江川河心里一震。
“为什么要躲我…我好想见见你!”韩衬彩自顾自的说着。
酒后真的可以变一个人。
江川河嘴角微勾看着在客厅乱走又乱叫的韩衬彩。
“我对不起啊!对不起你!”韩衬彩说着,痛苦的蹲下身体。
乔乐看着面前这个接近神经的韩衬彩,眉目里闪过一分鄙意。
其他三只酒后都是非常安静的睡觉或者……昏死。
“你先回去,我明天找你”江川河扯开乔乐靠近的身体,然后带着官方又礼貌的微笑。
“好嘛!一定来!”说着,乔乐脚踩高跟鞋出了别墅。
叹了口气,今天的一天大概是自己最想撕掉的一天…
江川河看着地上趴着的三只还有不远处大叫着的韩衬彩,心底莫名被勾起一丝安慰。
夏乙盛昨天来找过他了,把计划都说了一遍,其中景在仁,朱尔,尹字界是知道的并答应全力以赴。
他们彼此答应对韩衬彩保密。
原来…那天晚上她一直没回来是去找夏乙盛了,原来是为了他的事情。
把三只都安排到他们各自房间后,江川河站定在韩衬彩的跟前。
“我真的对不起你…我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阿玲…”她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一直反复嘟囔着。
“韩衬彩?”
“我心情不好,别理我…都说了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你们干什么!吵什么!烦不烦,阿玲没找到你们在干什么!”韩衬彩嘶吼着,叫嚣着,把一切不爽快都吐露出来,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瘫倒在地上。
她流着眼泪,那带着悔恨的泪水。
阿玲…
我从来没对你好过,我从来没给过你什么。
可不可以再见一面,再见一面也好。
江川河不打算韩衬彩任由下去,既然她平躺着,那么他就公主抱将她抱起。
踹开房间门,将那还在嘟囔着什么的她稳稳的放在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江川河…”
他一怔。
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静待下文,他期待醉酒的她会说出什么。
关于他的事情。
“混球…”那声音软绵绵的,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是啊,他是个混球。
正要出门时,余光撇到了什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转回,将那夹在抽屉缝中的东西重新放回抽屉中。
关上灯,一夜好梦。
——
不留言,不推荐,不收藏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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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名
头好痛,胃有点不舒服。
忍着反胃的感觉连忙爬起身往厕所爬去。
却在开门看到了江川河在厨房的背影…
这家伙从来都不烧饭的啊…
来不及想那么多,胃里已经抗议了,韩衬彩连忙往厕所跑去
“呕…呜…呕!”
吐完身心都疲惫了…
韩衬彩洗漱完毕往房间挪步去。
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努力回忆昨天是怎么爬回房间的,而且这么一看客厅似乎也被清理过了,他们几个都醉了,是江川河做的吗?——
韩衬彩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一丝笑意,拉开柜子取出手机,眼角撇到那天自己来不及收好就随手放到柜子里的卫生巾,连忙把小东西藏好。
忍着头痛,她出了房间
但是看着江川河忙碌的背影,韩衬彩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去看了看。
这一看没把她吓一跳。
熟练的切菜技巧…
像她这种连大白菜都要好久学的,这个堂堂八尺男儿比她做的还好…心里闪过一丝不满。
“起来了?”江川河依然在炒菜,而话却是对着一边看了许久的韩衬彩说的。
“嗯…”韩衬彩点了点头,说“我以为你不会烧饭的”
“对醒酒有帮助”他说着从微波炉里拿出一碗汤递给韩衬彩。
双手连忙接过,圣光老大烧的东西啊!
“谢谢”韩衬彩道了谢,端着小碗往客厅沙发走去。
眼睛往厨房瞄了一瞄,会烧饭的男人什么的…最有爱了。
“头快爆炸了”朱尔说着往卫生间走去。
揉了揉脑袋,这个喝进去确实舒服了些。
朱尔洗漱完毕后往客厅缓缓走来,看到韩衬彩喝着什么东西,说“是什么?”
“醒酒的,问江川河要,他烧的”韩衬彩指了指在厨房忙着的江川河。
朱尔皱了皱眉,他自从认识江川河就没见过他烧东西,这么想着玩厨房走去。
“给我韩衬彩手上的那个”朱尔揉着脑袋,说。
江川河切菜的动作没停,眼神却第一撇了过来,带着一丝冷意,道“没了”
朱尔皱了皱眉,连忙往客厅走。
“怎么没喝?”韩衬彩看着朱尔手上空空如也。
心虚的说“哦,我不想喝”
“嗯…”韩衬彩说着,又低头喝了一口。
朱尔瞥了一眼韩衬彩,嘴角渐渐勾起一丝笑容。
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连忙将喝的放下往房间走。
关上门,手指划过,接起。
“韩衬彩…我们学校已经宣布下个月结束就是寒假了!啊啊!”夏乙智那鬼叫的,韩衬彩不得不把手机拿开一点保持距离。
良久,她才悠悠道“我寒假被学校强制性安排去山村支教…”
呵呵…
是的…
她也是昨天听尹字界带回来的消息的…
呵呵呵…
圣光里学习成绩好的没几个,韩衬彩在班级里一直不想受到影响,她要顺顺利利的毕业,每门课都认真听,也小强似的成绩排上了圣光前十。
呵呵呵…
她曾经可是挤破了脑袋都进不了学校前十…
来到这里,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其他同学的成绩衬托了她。
谢谢。
她表此感激。
加上本市其他学校都派出学生前往山村地区支教以提高外人对学校的看法。
但韩衬彩千想不到万想不到,圣光竟然也玩这个?
圣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按韩衬彩看,圣光玩这个支教根本就是白搭。
然后,电话那边的夏乙智停了一会,突然叫道“圣光真的有派…等会…韩衬彩!!我哥哥竟然是前四名!”
夏乙盛?!
韩衬彩瞪大了眼睛。
“圣光老大是第二名…尹字界第七名…朱尔第十…”
笑面虎
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她每天放学回来刻苦读书,从来没见过他们三个在书堆前待一秒,
韩衬彩完全嫉妒他们三个了。
“韩衬彩,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的支教地方超级远,而且被派往那里的学生只有你一个…”夏乙智边翻电脑资料边对着电话那边说着。
韩衬彩挂断了电话,疯也似的开了门跑到客厅。
其他两个也起床了。
她看着他们,说“你们怎么做到的?”
“什么?”尹字界不解的看向韩衬彩激动的小表情。
“进了前十…”
朱尔憨厚一笑不回答。
他只是稍微威胁了一下教师,然后再稍微说了点狠话,自然就把他放到前十了。
尹字界尴尬的别过头。
他知道韩衬彩刻苦学习,圣光又最近发出支教的事情,所以这一个月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熬下来的,偶尔钻到房间里学习什么的,为了进前十,他可是第一次。
至于江川河嘛,虽然没见他怎么学习,但是……
也对,韩衬彩能理解。
圣光老大如果前十都没进确实不像话,只是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了。
“如果早知道有支教这玩意儿…就不会——诶”朱尔悲催的低下了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是在几个月前做的,那时还未公布支教一说,现在看来没想到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仁大哥你会去吗?”韩衬彩看向了任职教师的景在仁。
景在仁尴尬的抚了抚眼镜框,摇了摇头“寒假我要去旅游一趟,你们辛苦了”
然后下一秒,景在仁接受到了无数双哀怨的双眼。
“你的脚应该可以解绷带了吧?”尹字界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可以了”
江川河瞥了看了一眼餐桌上满满的饭菜,径自走去坐下吃了起来。
他们竟然都忘了吃饭!
连忙一拥的往饭桌围起来,大口大口吃着。
看着这一幕,韩衬彩真想拿相机拍下。
突然门铃响起,在座的各位都在享受谁都不肯站起来去开门,离门最远的韩衬彩只能动动身子去开门了。
站在面前的是穿着英然校服的乔乐,她看到是韩衬彩嘴角一撇,说“……江川河呢!”
“在——”
乔乐二话不说径自走进去推开了挡住门口的韩衬彩。
力度过大,韩衬彩被推倒在地,脚上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
“斯…”她倒吸出声,痛苦的皱着眉头
尹字界看到动静,立马放下筷子跑到玄关扶起韩衬彩,看着韩衬彩紧咬牙关忍着泪水,心里一紧,着急道“快,哥带你去医院,别怕,别怕…”他蹲下身将韩衬彩背在背上,在踏出别墅的那一刻,他突然顿住,几乎是咆哮着吼着,“江川河!管好那疯子!等我回来千刀万剐了她!”
乔乐一怔,满脸的嘲讽,说“是她的腿有病!管我什么事!”
然而尹字界已经听不到了,他几乎是冲了似的往最近的私家诊所跑去。
背上的韩衬彩紧咬着牙,脚腕上的疼痛剧烈的侵袭着她。
别墅里,景在仁紧锁眉头,良久他放下筷子站起走至乔乐面前。
声音冷了几分,说“滚出去”
乔乐园目一瞪,十分不满景在仁的逐客令,眼神看向江川河,希望他会帮帮她。
可是江川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如刚才一样,一直一样,静静的坐在桌前吃着饭菜。
朱尔隐忍着怒气,如果不是看在江川河的面子上,他真想按照男人对男人的方式去揍乔乐那个疯女人。
谁…都不允许动韩衬彩一根手指头。
朱尔额头青筋暴跳,不顾江川河在旁边,他实在忍无可忍,渐渐靠近乔乐,然后一手按在乔乐的肩膀处。
乔乐正要大骂时。
电光石火之间
朱尔只是轻轻的动了动按在乔乐肩膀处的手。
乔乐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直直倒在地上,大呼疼痛!
而朱尔,悬在半空的手渐渐放下,在这冷肃的气氛中,他低吼,带着一分怒意,“滚!”
笑面虎…
景在仁看着这一幕脑海里闪过的词语。
自责
乔乐圆瞪双眸从地上吃力的站起来,看着江川河一动不动,视若无睹的态度气的跳脚
“江川河,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
景在仁和朱尔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朱尔喝了一口啤酒说道,当着江川河的面打他的女人,应该有些过分了吧…
“没做错…”景在仁虽然觉得太失兄弟脸面,但对于乔乐那种女人这种做法还算轻的了。
他是比较好奇乔乐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江川河就坐在旁边,都不好问。
朱尔犹豫了半天,渐渐挪动身子往江川河的位置,问,“江川河,你和那个疯子到底什么关系?”
他们以前单纯的认为江川河和乔乐是陷入爱河的情侣…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像了。
“……”
换来的是无言。
朱尔碰了鼻子,也就不再问了。
心底嘀咕着越来越搞不懂江川河这家伙了…。
…
“诶…”韩衬彩低着头看着自己绑着石膏被吊起的脚,无奈的叹了口气。
过度扭伤已经难受负荷,软组织部位受伤严重,并受损关节,至少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能随地乱走
窗户下的尹字界靠在沙发上,眉头紧蹙,他的妹妹来男校期间就没停止过受伤,他这个做哥哥说好要在旁边保护她却还是让她受伤…
一种自责感压的他喘不过气。
“彩儿…”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分疲惫,见韩衬彩回应,他轻说“别在圣光了”
韩衬彩一怔,说“哥你在说什么…这次事情是我自己的意外…不关其他”尹字界希望她离开无非是不想看到她受伤,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