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林心痴痴的望向他。
“第一个我想要的男人,第一个住进我心里的男人。”她说着,不由得低泣起来。
曾多少次,她都想把他拔出来,却不能够。
“我会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以后无论是那里,还是这里,都不准别的男人碰,知道吗?”
“恩!”她郑重地点头,泪却滑落更多。
他心涌过一种感动,紧紧搂住她,吻去她的泪滴。
“我是不是很坏?”他嘶哑着声音问。
要是他不坏,怎么会把她惹哭呢。他有些怕她的眼泪,那眼泪让他慌乱,虽然他知道她是幸福的流泪。
“你坏,最坏了!”
“好,那我就干些坏事。”
他说完,又一次俯下头,吻顺着她的胸/脯一路向下。
“别。。。。”
“我要!我想一直要你!”他说完啃了她的水蜜桃一下,又接着说。
“你说你身边守着那么大一个帅哥,你就没动点歪心思?指不定成天意/淫,估计也饥/渴了,我这是补偿你。”
“放屁!”她娇/嗔到,捶他,那小拳头,可没舍得用一点力。
又一次赤/裸相见,又一次流汗嘶/吼,一直到两人都累的没有力气,相拥着甜甜睡去。
这边,李泽明带林心一回别墅,宇文佳的眼线就报了信。
半夜三经,宇文佳不敢一个人驾车来别墅,她叫了唐克陪着。
因为在深山里,这栋别墅是特别的,独门独院,旁边也再没有其他住宅,所以李泽明和林心欢/爱时竟然没有拉窗帘。
房间里灯光通亮,两人纠/缠的样子全部落进了宇文佳的眼。
那副画面刺激了她,让她愤怒地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
好你个李泽明,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了?
往往爱有多深,引发出来的恨就会有多深。宇文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恨起李泽明来,就从这一刻开始,她恨他。
她发誓要把她现在所受的屈辱全部还到他身上去。
他可以找女人,那么她也可以找男人。不是没怀上吗?没关系,世界上可以播种的男人不是就他一个的。
比如,她往司机位置看了看,前面不就坐着一个男人吗?
还是个卑微的男人,每次见到她点头哈腰,跟个哈巴狗一样。
没错,她看不起唐克,她觉得唐克没有尊严。
为了巴结她这个未来老板,他可真是不遗余力了。
“唐克”宇文佳神情骄傲地开口,尽管唐克根本看不清她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中,他听得出来那股骄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唐克对着个小姐产生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他知道,想着小姐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姐在他面前总是高傲的,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
所以他也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只是听命于她。
“小姐,有什么吩咐?”
他声音不高不低,高了,怕她觉得刺耳,低了,怕她听不清。
“跟我上/床!”
“什么?”他第一次重复她的话,不是没听清,而是怕听错了。这话,也太让人震惊了。
他顺着小姐的眼光往别墅里面看,李泽明正和一个女人打的火/热,那女人好像是上次双胞胎里的一个。
他明白了,小姐是受了刺激。
“这种事需要我说第二遍?”她依然冷冷的。
“到后面来!”
唐克没有犹豫,或许这种方式能让她心里好受些吧。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又打开后面的车门,宇文佳往里面让了让,他就坐到她旁边了。
“我需要个孩子,要是今天没怀上,那就再来。不过,这孩子是李泽明的,你懂吗?”宇文佳依然是骄傲而冷漠的。
他不想在和她欢/爱时她依然冷漠,那会让他挫败。
他又不是鸭子,尽管十年来在夜总会里卑躬屈膝地伺候那些大人物。
但他有自己的骄傲,至少在和他上/床的女人面前,他要是十足的男人。
他没回答她的话,而是一把搂过她来,不怎么温柔地把她压在身/下。
“是你自己要的,就乖乖的,女人还是柔顺些才能让男人爱。”宇文佳对他的迫近有着本能的讨厌,他感觉到了。
于是他冷漠地开口,抓住她反抗的小手,警告她。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在梦中发生的事情能在现实上演。
不过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他就不会放过,会让他比梦里演的更好。
这话刺疼了宇文佳,难道就因为她不够柔顺才不受李泽明的喜欢吗?
那她就学会柔顺,她全身放松下来,攀上唐克的脖子。
“恩,这才乖。我不管你平时对我多颐指气使,和我做这件事时,你必须忘记你的身份,也忘记我是一个癞蛤蟆。这样,你会好受很多,还能慢慢享受到干这事的乐趣!”
唐克用她从没听过的口吻说道,伸手抚摸上她的唇瓣。
她的嘴唇有点厚,但是一点也不难看,相反,他觉得性/感极了。
平时总是嘟嘟翘起来,让他想象着吻上去的味道。
话都说完了,他低下头,带着浓重的烟味贴上她的唇。
却并没有乱动,只是贴着,他闭上眼,心中有种满足。
第4卷 疼惜寂寞女人
疼惜寂寞女人(2071字)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警告起了作用,宇文佳没再反抗了,她任他贴着自己。
半天,他开始用舌逗/弄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让她觉得有些酥/麻。
他慢条斯理地吻她,似乎无比珍惜。
这下,宇文佳倒不勉强了。她长这么大,就只有过李泽明一个男人。尽管李泽明体力过人,但她总觉得他不爱她,在床/上所有的亲吻好像都是应付的。
唐克这样的挑/逗就显得很不同了,尽管她心里不想承认,不过这吻,她确是不讨厌。
他对付女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很多手下的小姐都经过了他亲自调教。
他可不会因为心里期盼着白天鹅,就吃素。相反,每次对白天鹅产生想法后,他都会找人泻火。
那些小姐本来也对做这种事不讨厌,何况他长得不错,功夫又好。总被男人玩弄的她们,还真是巴不得被唐克伺候伺候。
当他的唇舌来到她的耳廓耳垂,她的颈项时,她忍不住战/栗。
“其实你该有个技术好的男人时常这样亲亲你。”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宇文佳心一颤,始料未及地一颤。
她很寂寞,她真的很寂寞。
爱上李泽明的十年,她都像在寂寞的深渊里挣扎,老想逃出来,却找不到出口。
她是爸爸的掌上明珠,是天之骄女。她漂亮,有个性,她有气魄,她也有柔情。
可这些,他都不欣赏,她就这样痴痴守着。
怎么会不盼望有个男人也珍惜她呢?只是她从没想过,她还可以转身,还可以找别人而已。
知道她在发呆了,就是在想着里面那个男人。唐克的手一下滑进她的毛衣里。
那里,有个小巧的丰/盈,弹性十足。
他擒住那粒小小的樱桃轻轻地,恰到好处地揉捏逗弄。
“恩。。。”宇文佳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享受的声音。
“放开你的唇,那里,我来咬。”他低声说着,又一次吻上她的唇瓣。
这回,手变的狂/热。
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点火,却不急着要/她。
大腿也开始张扬地隔着她裤子摩擦起来,摩擦她最敏感的核心。
宇文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开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捉住他的手,引领他探进自己的神秘地带。
等她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裤子早就褪到脚跟,她坐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挺/进晃动着。
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不断进/出她。
宇文佳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时,房间里那两位纠缠的火/热,车内的两人却也不输他们。
“过来,给你来点刺激的。”唐克命令道,把宇文佳扯下了车。
她听话多了,竟真的跟着他疯起来。
他让她把手按在车门上,臀高高地翘起,而他就在后面进/入她。
寒冬的山里该有多冷啊,可奇怪的是,他这样进/出着她,竟让两个人都不记得冷了。
“爽不爽?”他大声问。
“爽!爽!”她大叫着,流下了泪。
“说,我是谁?”
他一边更狠地刺她,一边问。
他不想在和她欢/好的时候,让他当成别的男人。
“李泽明,我恨你!”她一边承接着,一边吼道。
“我操!混蛋。。。。看我不整死你。”
他更狠地进/入她,扯住她一个手臂用力往后来,下/身进/出的更频繁。
她伤了他男/性的自尊,而他就用更猛的动作折磨她。
“恩。。。啊。。。。啊。。。”她也不知道这是高兴还是难过,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总之觉得长久以来的压抑,彻底得到了宣泄。
。。。。。。。。
天亮了,昨夜所有的疯狂或者激/情都已经消退。
只是有些人是满带着幸福醒来,而有些人却是懊恼和无奈。
幸运的是,林心属于前者。她醒来时,李泽明在紧紧地圈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他的睡颜孩子一般,就是,他似乎比前段时间还瘦了一下。
以前李泽明几乎不和她一起过夜,每次折腾完她,他就消失。
像今天这样醒来还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
她在他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要起床,可是又似乎舍不得,又重新躺回去,磨蹭他的胸膛。
两个人都是未着寸缕睡着的,那份亲近,毫不防备,完全放松,真让人舒服。
“一大早上就这么欲/火/焚/身了?”李泽明晨起沙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什么呀?就你不正经。”被他发现她这样喜欢他,她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我就喜欢不正经。”他说着,又一次压上她的身。
这下可真方便,啥都没穿,他故意坏坏地也不亲她,直奔主题。
她略微有些疼,不过,痛并快乐着。
每次和他在一起,她就发现自己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喜欢他略带粗/暴地对自己。
两人又颠/鸾/倒/凤很久,林心才拖着一身酸痛起床。
“你再歇一会儿,我去煮点面。”
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保姆会在这里给她做饭,也准备了一些食材放在这。
李泽明躺在床上,发呆。
慢慢地,听到厨房叮当作响。
他能想象得出,林心不怎么会当主妇,她不是个会自己做饭的女人。
可为了他,她愿意去尝试,这让他很自豪。
他把手枕在头下,竟然不自觉地哼起了歌。不知道什么歌,也许荒腔走板,但是这份愉悦连自己也颇觉意外。
忽然生出一丝后悔,早知道真不该和宇文佳订婚的。
现在,跟她在一起越来越勉强了。
甚至,还对她生出了一丝厌恶。
可惜,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是林心呢?他问自己,难道你这样就算对林心负责了吗?
以前可没想过对林心负责的事,现在就觉得自己以前挺混蛋的。
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不该有个好归宿吗?
“吃饭了,老公!”
林心煮好面,进了卧室叫他。
第4卷 亲/热过后!
亲/热过后!(2083字)
“叫什么?”他问。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叫?林心也是脱口而出,好像从做饭这一刻起,她就认定,这男人是她丈夫了。
无论名分怎样,至少在心里,他是。
“叫。。。。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这样叫。”
她忽然有些心虚,怪自己太急了。
爱真的让人变软弱,明明她个性那么强的,却害怕,怕亲/热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的拒绝让她心里一窒,厚重的酸涩涌上来。
“小东西!”李泽明低喃一声,一把把她扯上/床,紧紧搂在怀里。
“叫老公,多叫几遍,我喜欢听。”
“真的?”她泪湿了睫毛。
在这个男人面前,善于伪装的她也不会装了,总是想哭。
“快叫啊,乖老婆。”
“老公!”
“恩!”
“老公!”
“恩!”
“老臭公!”
“恩!”
“臭老公!”
“恩!”
“臭屁老公,吃饭了。”她娇/嗲一声,可幸福死了。
一碗面,煮的味道还可以。
火腿肠只剩下一根了,她全放进了他碗里,李泽明发现了。
“为什么把火腿肠都给我?”
“因为男人要多吃点啊。”
“男人为什么应该多吃点呢?”他好笑地问。
“因为男人要做大事!”
她很自然地说。
还记得,那时候爸爸偶尔来家里吃饭,妈妈总是把好吃的留给爸爸,妈妈就是这样说的。
“哈哈,做什么大事?是做你这件大事?”
“你。。。”
她一本正经地说,他却老没正经的,可她喜欢,爱死了。
“你吃,你要好好养身体,给我生儿子呢。”
他说着,把那根火腿肠全放进她的碗。
“对了,你去医院干什么,是不是有了?”
光顾着亲/热了,这么重要的话题,却才提起。
林心没再让了,她低下头,装作认真地吃那根火腿肠,想着怎么回他的话。
“有什么有啊,就你会瞎想。我。。。算了,我不好意思说。”
她抬起头,说。
“说,去那里要么就是看妇科,要么就是产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们都这样了。”
“我有点肚子疼,流了点血。。。”
“严重吗?”
昨天他完全被见到她冲昏头了,竟都没问她怎么了。
“没事,医生说就是内分泌失调不要紧的。”
“开了药吗?”
“恩。”
“糟了,药肯定放霍凉山别墅里了吧?要不我趁夜再去给你拿来吧。”
他的话真奇怪,难道去他那里是回他自己家啊?说去就去!
“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呢?”
“我没有他家钥匙,不过我想进谁家都易如反掌,因为我会紧急开锁。”他卖弄地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