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存在,那么如果将他的记忆、责任、使命和罪孽完全消除,宇智波鼬这个人到底还存不存在呢。
大概是出于这种考虑,在鼬说要离开的时候,绫女也只是微笑的点头,连一点阻碍和挽留都没有,也没说拐他上床过过瘾什么,毕竟现在的他对于没有感情基础的结合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的胃口似乎已经被身边众位美男捧上来的真心养叼了,说到底,放走鼬的原因也还是投入的感情不够,不管是鼬投入的,还是他的。
至于将繇的秘密脱口而出,他倒是觉得没什么关系,不管他做了什么引起了什么样的后果,难道他的繇还会怪他不成,何况他已经决定好要将繇那只绝色妖孽一起打包带回自己的世界,那么这个世界的权利纷争,还在意来做什么,想到繇妖媚的容颜,他的某些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身体上的变化,让他很爽快的将那些烦人的想法抛开,打开车门将白拉了进来,压在马车的座椅上,欣赏他美丽清纯到雌雄难辨的样貌,也不管马车的隔音是否靠得住,便扯开他的衣服肆意的爱怜。不管任何时候都是自己最重要,所以他草摩绫女才能活的永远自在,所以他坚信世上不会有让他痛苦伤心的事。
回绫忍村的旅途不需要像来时那样,因为急着找小爱而紧赶慢赶,这一路他们走的很悠闲,有绫忍村的忍者开路保护驾车,绫女所要做的就是在车上好好宠爱白,累的时候就下来转转,看看忍者世界的风景。要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五年前去砂忍村的时候跟繇在一起,被勾引的几乎没有做别的事的空闲。
绫女的其实是个很宅的人,尽管他总是很张扬,极致的张扬和宅这两个看似很矛盾的两个属性,在绫女身上都很明显,证据是虽然他每次出现都会搞出很多事来,但是他其实真的很少出门,更别提在原本的水果篮子剧情中,他开得可是一家制服店啊。
他并不喜欢没事在外闲逛,经常是隔上很久或者突然心血来潮才出一次门,大多数时间他更愿意呆在家里,可是因为已经觉得要离开这个世界,并且以后大概不会再回来了,绫女觉得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还是有必要的,毕竟这里不同于和现实社会差不了很多的魔法世界,忍者世界的风俗,景观可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自然应该好好的看看。
流连于忍者世界优美的风景和淳朴的民俗之间,绫女心情愉快的将回程的速度一拖再拖,在他的世界里即使是原始森林或是自己与世隔绝的游乐场都已经没有这样自然的美丽了,严重的污染不是哪一个地方可以躲得过的。而他的世界里的人们,太过忙碌也绝对找不到像这些沿途小村庄中的村民一样的热情。
于是去时只用了几天的路程,回来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回到绫忍村,得到消息的繇已经在村口相候了,绫女刚刚从马车上下来就享受了宇智波鼬的待遇,扑倒。他现在知道被扑倒在地究竟有多疼了,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整个后背都火辣辣的疼痛,看着身上美丽绝伦的人,他就将这种疼痛完全的遗忘了,繇是这样的想念着自己吗,绫女笑的开心,环着繇的脖颈,拉下他的脸庞,开始了热吻,有时候身体上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感情。
繇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回应着,唇舌纠缠相互挑逗,他摇摆着身子摩擦着绫女的身体,绫女对于繇的勾引一向是没什么抵抗力的,一双手已经不老实的扯开了繇的衣服,露出大片娇艳的肌肤,还待往下伸的时候,才突然间想起,他们现在正在绫忍村的村口,众人围观。绫女的额角渗出一滴冷汗,他虽然不介意别人的谈论和眼光,但是也绝对没有被人观看的兴趣,赶紧将衣服拉回来遮住繇的肌肤,繇这时候也知道不对了,鸵鸟的将脑袋埋进绫女怀中不肯出来,绫女抱着繇站起身,环顾四周,满意的点点头,绫忍村的忍者们不愧是训练有素,全部规规矩矩的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该看的不看,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将繇横抱在怀里,绫女得意的笑着,迈步走进绫忍村,来到绫影的房间前,示意绫忍们全部撤走,非常有眼色的绫忍们以最快速度离开了绫女的视线。繇这才露出了头,毕竟他虽然喜欢勾引绫女,但在手下面前做出这种行为,也够他难堪的了,看了眼还跟在绫女身后的白,繇漂亮的柳眉一竖,面上满是不豫之色,“怎么,水无月白,难道独宠一月还不够,你还想跟着进来,和我一同在主人身下承欢吗。”
白的脸颊立刻就变得通红,知道繇是对他单独呆在绫女身边一个月的事心存嫉妒,可是繇能那么肆无忌惮的表示自己的嫉妒,他却不敢真的和繇争宠,毕竟他们在绫女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这一点从称呼上就知道了,繇叫的是主人而自己身为工具只能够叫大人罢了。看到绫女满脸笑意的捏了捏繇的脸颊,示意自己下去,白连忙退下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专宠一月虽然幸福,但对身体上的负担也不小,不好好休息的话,体力上的消耗还是小事,可是长时间的使用那里会变得松弛,不再那么紧致讨绫女大人喜欢的话就不好了。
看到白退走,繇兴奋的环住绫女的脖颈送上一个甜蜜的浅吻,绫女笑的欢畅,抱着繇走进了房间,将他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跟着有些急色的飞身扑上去就要去扯繇的衣服,繇却有些反常的微微推拒,有些羞涩的靠在绫女耳边说,“主人先去沐浴好吗,旅途劳累,繇儿想先为主人准备些美食去。”
“小繇儿真是温柔体贴啊,我还以为繇儿定是忙着想将我榨干呢。”被繇这么一说,他倒是真的觉得很有些饿了,挑逗的在繇脸上抹了一把,捏了捏他胸前的红果果,绫女这才在繇的呻吟声中下了床走进浴室。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绫女穿着睡袍走出浴室,繇已经不着寸缕的在床上等他了,那勾人的妖精悠闲的翘着腿趴在床上,身边放着满满食物的托盘,看到绫女走来也不起身,只是用手托起自己的脑袋,让整个身体呈现出优美的弧度,绫女的眼神亮了亮,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繇柔滑的背部……突然想起了什么,摆出正经的样子对繇说,“啊,我一不小心将你是人力柱的事说出去了,晓组织似乎在收集尾兽的样子,应该没有关系吧。”只是他的手却还在繇身上肆意的游走,可见他的询问没有一点诚意。
繇坐起身,含了一口清酒,靠在绫女身上,将口中的酒液渡入绫女口中,身子还不住的摇摆摩擦着绫女敏感处,本就倾城绝色的他笑的妖艳媚人,“主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听着意料之内的回答,看着繇眼内似海深沉的情意,感觉着身体中渐渐升高的温度,绫女觉得自己已经有一点醉了,他的繇儿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让他如何能够不喜欢。
突然间的转变
好热,睡梦中的绫女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热,真的好热,为什么房间里的温度会变得这么古怪,微微睁开眼,繇美丽到天下无双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紧接着是他柔情款款媚态十足的声音,“主人醒了吗?可是觉得热了,请主人稍加忍耐吧,这个地方的温度确实糟糕了点,放心吧,主人,待繇儿想想办法,将这里改造一下就好了。”
这里?繇的说辞让绫女瞬间清醒了不少,一下子坐起身来,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绫忍村里那个自己熟悉的绫影卧室了,仍然是布置得华丽的地方,身下也仍然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然而四周暗红色的岩石,以及隐约能看见的底下冒着热气的岩浆,表明他们竟然是在一处火山口内,为什么,像繇看去,他依然巧笑嫣然一副没什么不对的样子。
“繇……”刚说出一个字,绫女立刻觉得咽喉处一阵剧痛,剩下的话怎么也出不了口,电击般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倒在床上,一手抚上自己疼痛的脖颈。那疼痛虽然只是一下子,但咽喉本是脆弱的地方,绫女竟然觉得好像脖颈都要断掉了一样,半撑在床上喘息着。
感觉自己手放的脖颈处多了什么东西,他肯定自己没有带过项链之类的,摸起来那东西似乎很是纤细,做工也是极柔软,带在脖颈上如果不是伸手去摸就没什么感觉,似乎是个项圈的样子。转头看向繇,那绝色的美人正紧张的看着他,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见他疼痛稍减,上前扶住他,眼中是满满的心疼,“很疼吧主人,看主人这样难受繇儿都要心疼死了,所以主人怜惜繇儿,不要再说话了好吗。”
到了这地步绫女要是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他可真成了白痴了,何况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就没做过,只不过以前都是他囚禁别人罢了,被人这样拴上项圈关起来,对他来说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呢,摸摸脖颈上的项圈,这东西的作用是不让自己说话吧。
“主人喜欢这个吗,繇儿费了很大功夫才做成的呢。”繇一脸得意,献宝似的对绫女说,脸上的笑容娇艳媚人与之前没有丝毫的不同,“这个可是很好看的呢,非常配主人,只是不能听到主人好听的声音了,有点可惜,可是没办法啊,不这样做的话繇儿可拿主人没辙呢,毕竟主人言语的力量太过强大了。主人可不要想着摘下这个哦,虽然我舍不得在里面放些阴损的机关,比如强行打开便会爆炸之类的,但是里面有我的查克拉作用,即使主人使用变身术,它也会紧贴在主人脖颈上的,何况主人并不会忍术是不是。这个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解开,只是主人的力量可是远远不够的,何况如今主人是不是还浑身无力呢,主人不要责怪繇儿,毕竟繇儿知道您还有一招瞬间转移的功夫,不过我想,以主人现在的身体条件,那种手段恐怕是用不出来了吧。对了,主人还不知道吧,这里就是尾兽大战后五尾彭侯用来修养的那个火山口,忍者界除我之外再无人知道这个地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是不是很好啊,主人。”
真是思虑周详啊,应该说不愧是他的繇儿吗。竟然连他只在忍者世界用过一次的幻影移形也考虑在内,绫女无奈的苦笑,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极尽诱惑之能事的绝代妖娆,更是一个杀伐决断的领袖呢,而作为领袖的人,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是非常强烈的,繇先前已经忍到极限了吧。只是,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自己绝对百毒不侵的身体,弄的用不上力气呢,真是好奇啊。绫女不愿将思绪在繇的做法问题上多做停留,转而思考他是怎么做到的问题,对于绫女来说这已经可以算作是某种逃避似的行为了吧。
“主人在想繇儿是怎么做到的吧,当然主人是百毒不侵之体,任何毒药都不能对主人的身体造成一点效果,所以主人从来不在意食物的问题,尤其是美人唇舌送上的食物,繇儿只不过在昨晚的清酒里加了一点点非常有效的解毒药剂而已。”繇依旧很贴心的为绫女解释着疑问,伸手服侍绫女躺下,揉捏他因为刚刚说话时的疼痛有些痉挛的肌肉。绫女的百毒不侵是因为他体内本身就存在着最烈性的毒药,任何毒药到了他体内都会自然的被吸收同化,繇做的不过是稍稍解除那些毒素,就自然的让绫女身体虚弱起来。
“主人不想知道繇儿这样做的原因吗?”繇轻声的问,【不过就是人心不足罢了。】绫女的眼中给出这样的答案,繇轻笑,妖媚的笑声里含了些嘲讽的意味,轻靠在绫女胸膛上,在绫女的腹部画着圈圈,似乎因为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的脸上带上了幸福的表情,“是啊,因为我不甘心。从小我就不甘心,为什么强大如我必须要有一个主人,必须要臣服于他身下。见到您之后,我更不甘心了,为什么我的付出我的美丽仍然不能吸引您,让您留下,为什么你永远不肯将我爱你的心情放在心上,如果您愿意,我甚至乐意放弃一切跟您离开这里,即使只能做您身边的一个性奴,可是,您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提过。繇儿爱您,不能想象今后没有您的生活,所以繇儿决定就凭自己的力量,将您留下来。”
抚摸着繇的长发,从头顶到腰肢,繇扭动着身子发出勾人的呻吟声,除了绫女不再说话挑逗,一切都和两人曾经有过无数次的床上经历没有一点不同。触摸着繇光洁美妙的肌肤,绫女自嘲的笑着,天知道他已经打算将繇一起带回去了,只是他认为没有提前说出来征求繇意见的必要,如今闹到这种程度,即使他现在表示他愿意将繇带走,只怕以繇的个性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不,只要是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就绝对不会相信的。
何况即使繇脑子抽筋真的相信了,将自己放出去,他们之间也已经回不到从前了,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之后,他怎么可能再欢喜的接过繇香舌递上来的食物,怎么能够放心的在他身边沉睡呢。对于繇的行为他不是不能理解,他自己以前也有过想要什么人,便弄来关起来驯养的经历,虽然并不是因为所谓爱情,不过是觉得有趣。只是理解归理解,当被囚禁的对象变成了自己之后,却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感谢他以前丰富的兴趣,和充分的实践,他知道怎么能将一个激烈反抗的人,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教成乖宝宝,无非是奖励、惩罚以及习惯罢了,就像他脖子上的项圈,一旦他将‘开口说话就会受到惩罚’这种思维变成习惯,那么即使没有了这个东西他也不能再开口了,说话引来那种疼痛不过会让自己习惯的更快而已,所以绫女在这种时候还是能够很理智的管住自己的嘴的,这样至少以后拿掉这个之后,他顶多是说话不流利,不会对说话产生心理阴影,这已经是绫女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不要笑的这样为难好吗,我的主人。繇儿从来没想过要伤害您,虽然不能离开这里,但是您的生活和之前不会有什么不同,本来主人也不喜欢常出门的不是吗。如果主人闷的话,过一阵子,繇儿也可以把白和君麻吕带来陪主人,主人还要原谅繇儿以主人的名义给白下了命令,让他去砂忍村帮助我爱罗得到风影之位了,等他们回来繇儿就把他们给主人送来。或者主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