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仙灵直接:“你们打完,路过完,是不是该滚了!”
玉无鸳笑的汕汕,对追仙灵这种没事找事,有事欠揍的行为,十分汗颜:“其实我和他不熟,今天天气不错哈!”
曲芝鄙视了阿狸一眼,比较恭敬的对玉无鸳:“二公子安好。”
玉无鸳勉强淡定,心里盘算了下,念普是不会放过他的,阿狸死狐狸,两看两相厌,追仙灵,还不错!曲芝应该貌似安全些,厄,负水…玉无鸳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虽然张得是不错,但是既然有了玉药,所以…
“玉无鸳。”
玉无鸳一个机灵,警惕的看着念普。念普半闭着眼睛,依附着树,“不是我。”
玉无鸳澄清:“我是按危险系数来判断的!”
念普:“……”
负水看着玉无鸳,“回执他不见我。”
玉无鸳不仅全身抖,心也抖,抖了半天,他木木呐呐的:“我哥和你很熟?”
负水嘴角勾笑,“勉强煮得。”
玉无鸳再次风化,干笑,笑得胃痛,他抓住话点:“你其实,是那只火蛇吧。”
负水愣了会儿,皮笑肉不笑:“劳烦转告回执,那晚我很留心,现在还念念不忘。”
玉无鸳石化,他正在琢磨,如果告诉了老爹,他爹会不会直接拆了他和玉药,而让大哥和这哥们在一起,或者自己孜生一人黄泉路?
……
玉无鸳回神了。他是被类似于巴掌的东西,打在屁屁上的。
“我们该来算算事了吧。”
玉无鸳有些鄙视的看着阿狸的蹄子,声音无限惆怅:“那哥们走得真快,还没问我意见呢。”
追仙灵挑眉:“那二公子的意思。”
玉无鸳铿锵有力的道:“好歹也拿个条件引诱引诱我嘛!”
追仙灵点头,“哦?”
玉无鸳愤愤的指着阿狸:“把这玩意儿给灭了!”阿狸冷笑。
追仙灵一个转身,护住玉无鸳,说的嚣张:“虽然,打你们吃力,但,打你还是可以的!”阿狸冷哼,转身走人。
玉无鸳顿时,油然起敬的望着追仙灵,“你张得真漂亮!”
追仙灵‘啪’把人丢地上,沉气大喝:“其实我只是想看看‘兵不厌炸’管不管用!”
玉无鸳嘴抽,心里暗骂:倒霉玩意儿!
众:“……”都说追仙灵脑子不好使,原来还带欠揍得!
玉无鸳抖量了现在的危险系数,慢慢往外挪—‘哗’的一声跑了。
念普嘴角抽了,又抽。这次,玉无鸳应该是按,逃跑系数决定的吧。
追仙灵有些羡慕的回头,看着周围人,“时候不早了,该干嘛干嘛吧。”念普转身走人,曲芝别有会意的看了追仙灵一眼,鱼娘微微佛身。
追仙灵摇头,满是情殇:“回家吃饭了!”
周围:“……”
玉无鸳跑到京都人口密集的地方,往回看了数眼,大口的喘气儿。
“小公子有来吃馄饨?”玉无鸳仰头,这世道真是有缘啊!“老人家这混沌还要钱吗?”老丈手微微僵住,“不要,小公子尽数的吃吧!”
玉无鸳面色红润,万分的高兴中气十足的喊道:“那就不好意思了,上三碗馄饨!”
老丈:“……”
……
“老人家,今天又是什么事?这儿这么热闹?”玉无鸳有些纳闷,很是怀疑这地方的风水问题。第一次吃馄饨,好死不死的遇到道阳送走他的太子妃;第二次又得出‘丧事喜办’的这么个狗屁问题。这次不会提前大劫将至吧?那真是太不划算了,不知道死得连渣也没有,玉药会怎么样,血熏先生的那个条件还能不能用上!
老丈回答了数次,只见玉无鸳面色纠结,“小公子,你没事吧?”
玉无鸳喝了口汤,心里微微发酸,涨的慌,胡乱应了一句:“老人家今年贵庚?”
老丈微颤:“五十有二,半身踏入棺材的人了,倒是费了小公子的问意。”
玉无鸳又是一颤,人生短短不过数载,他又能活过多少年?玉药又会等一个半身踏入棺材的老头子吗?再说,他本就不好看。玉无鸳叹气,眼睛发涩。
“小公子的眉像倒是少见,何必叹气?”老丈利落的收拾其他桌子上的碗筷,说道。
玉无鸳点头,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汤汁。老丈微笑走向灶台。
玉无鸳算是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端着另一碗馄饨急急忙忙的跑向婺源楼,放下一两银子跑开。
……
市场离婺源楼不远,只是人很多,玉无鸳手上的馄饨还是洒了很多,不过庆幸的是还有那么两三个馄饨和少许汤汁,至少还能看出是混沌,能吃!
玉药靠在大厅的椅子上看书,见玉无鸳颤颤巍巍的跑进来,眉头一松,心里放心不少。“来了?”
玉无鸳点头,大大方方的跑到玉药面前,献宝似的:“诺,馄饨,这次没洒完。还是能吃的。”
玉药嘴角抽搐,‘嗯’了声。玉无鸳有些受伤,“你不吃吗?”玉药抬头看着他,有些无奈和很无奈。
拿过玉无鸳手里的碗,“嗯,我知道能吃,你去拿双筷子过来。”玉无鸳很惊喜,又很懊恼!他怎么能忘了吃东西是要用到筷子的呢?!
……
“他们打完了。”玉无鸳很认真的在琢磨,想要玉药多注意下他。
玉药点头,“道阳以为曲芝想收了慎诺的魂,刚好负水也来了,蛇族虽算不上神一族,也是守神的。神有命也是蛇最先遵守,阿狸和狼族一向不合,曲芝又是狼王之孙,便和道阳联合对曲芝下手。”
玉无鸳这次没打呵欠,十分认真的,还举手问答:“那火蛇他没事在哪儿干什么?”玉药耐心的擦干净玉无鸳有些油腻的爪子:“负水只想找到玉剑的来世,其他,与他无关。”
玉无鸳一拍大腿:“了解!看戏嘛!”玉药:“……嗯”
玉无鸳还是想不明白:“那关阿狸屁事,他没事插这么一脚干什么?”
玉药淡笑,眼中有些冷意:“阿狸也想找到九十九天的入口,去到离西大地,他不想顾阳死。”
玉无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玉药,点头,十分赞赏:“嗯!”
玉药眼光有些柔和:“九十九天就是那个可以相守一世的地方,夜威和玉雪莱没有找到,血熏和顾苏也没能找到,只有追仙灵去到了九十九天。”
玉无鸳点头,他心慌,他有些害怕下面的话,和玉药一生一世,于他,真的好远。爹说过:‘太好的结局,惹人嫉妒,会遭天妒的,因为神不懂的爱。’
玉药轻轻的抚摸这玉无鸳的头,记得以前,那是的玉无鸳也是这样,只是这一世的才是玉无鸳。几千年,其实他谁也不了解,包括自己。
玉无鸳仰头,“我们去给顾苏烧点纸钱吧,都老熟人了,嘿嘿。”
玉药点头:“还早,改日吧。”
玉无鸳不知道该接怎样的话。玉药道:“顾苏其实和血熏有三分相似的容貌,他原本是人神道的一颗白石子,血熏自夜威羽化时,就夜夜年年的在人神道风化他眼中的亲情。那石子有了念头,便有了心。过了很久,那石子消失,人神道出现一道幽魂,常常躲在人神道的普上树后听血熏的心。又是很久,没了石子,不再有那幽魂,清山脚下有一弃婴,便是顾苏。”
玉无鸳有些愁然,抬头看着玉药,嘴巴一瘪一瘪的,很是委屈。玉药不由得放轻声音:“怎么了?”
玉无鸳摇头,很是坚定:“你,喜欢我吗?”
玉药愣了会儿,喜欢?与他还是以前的玉无鸳?
玉无鸳垂头,不在多言。只觉得全身冷的很,还痛心。迟钝的抬起脚步想要离开,无奈,玉药的表情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你在,我便就在。”
玉无鸳看着玉药,不解。玉药也不解,神情疑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习惯于喜欢,是喜欢多一点还是习惯多一点?
玉无鸳:“什么?”
玉药皱眉,若是同是伤人…
玉无鸳苦笑,“我知道的,刚才,是乱说的罢了。告退。”
玉药:“……”若是伤人,玉无鸳的离开。是伤了他;还是他的话伤了玉无鸳?
直到那好像永远是灰色的道袍消失,玉药仰头,习惯于喜欢,喜欢多上一些吧。不过还是如那一次,是他伤了玉无鸳。
顾人古景携手夕阳,两心相执扶九洲,烟花堪剪人旧人。一生得子兮诺言,一句兮言终成子,一棋定得一生人。
玉无鸳浑浑噩噩的到了玉府,小厮立马去打了热水。
“我很难看吗?”玉无鸳幽幽道,偌大的眼睛含着水光。
小厮一怔,觉得他是不是最近过于老妈子?!
玉无鸳垂头,额前的发遮住半张脸。
“二公子。”
玉无鸳:“嗯,你出去吧。”
小厮挫败,其实玉无鸳看久了还是勉强算是顺眼,应该吧。“二公子,其实你并不是…”
玉无鸳抬头,眼睛里流露出‘要说出心里话啊!’
小厮郁闷,实话实说的安慰:“并不是很难看,至少二少爷的玉家的二公子,还怕娶不了妻子?”
玉无鸳更加伤心:“如果是玉药的话,我真的娶不了妻子。怎么办?难道我要孤苦终身?”小厮擦汗,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天谴吧!
玉无鸳抽了抽肩膀,小厮有些麻木:“二公子,就算你娶不了那个…呃,先生,但是你和那先生早就在大街小巷传成了种种传言。也算是不枉此生吧。”
玉无鸳快哭了:“那也是有因没果的啊!”
小厮绝望了,匆匆退下。玉无鸳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跑到镜子前。脸不好看,头发也很乱,就连他十分骄傲的眼睛也是一个大一个小,衣服也很乱还很脏…
玉无鸳实在不想再看下去,想着这些月,他都以这个模样和玉药在一块,他就有死的冲动。
玉无鸳在床上翻来翻去,起身去了洗澡。
……
玉药看着玉无鸳自顾自的溜达,抽风,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其实他觉得挺好,至少今天的馄饨还是能吃,也能认出来。
玉无鸳死命的用布戳着自己洁白的胳膊,眼睛的水光更甚。‘嘀嗒’一声落在水里。
玉无鸳搂着膝盖,把脸埋在腿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接下来,就是没有接下来。没了下面的和继续努力,他倒是一辈子都处于第二种,至少还有想要做的,和喜欢的。
过分的悲伤就是寒冷和逃避。若是玉药是普通人,若是他一直抓着他不放手,若是他能有追仙灵和血熏的法力,是不是有侥幸?
玉无鸳迷迷糊糊的想着若是。其实,只有心里最清楚,没了若是,没了玉药,是玉无鸳还是玉无鸳。
诛仙无意,灵果有情。盘谷怨多,普上哭情。萧山千奇,白地池莲堪最情。束熵地漠,宿归魂不回,途喏承言。
玉药心里堵得慌,死命的抓住屏风。心的感觉,是玉无鸳还是玉无鸳?从有心开始,就是玉无鸳,那这次,是他还是玉无鸳。若是,若是没有玉无鸳,那么玉药又是什么?孤魂还是怨灵。
玉药走过去拉下玉无鸳的手臂,玉无鸳泪痕的脸抬起,丑陋的疤有些恶心。玉药凑在玉无鸳的面前,轻轻的贴在玉无鸳的脸上,“玉无鸳。”
玉无鸳心一怔,兴奋和不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玉药有些粗重的气息喘在玉无鸳脸上,玉无鸳扑腾了下,很是窘迫:“玉,玉药?”
玉药重重的‘嗯’了声。玉无鸳石化,做梦,是做梦吧。
玉药抱起玉无鸳,大步走向床上。玉无鸳心跳加速,不由得吞吞口水。玉药压在玉无鸳身上亲吻着他,手向下。玉无鸳一个激灵,这,是不是位置有些错?
玉药抬头,墨绿的发很乱,很是压抑:“怎么了?”
玉无鸳捏了捏玉药的脸,又凑上去问了问,是玉药的味道,看着玉药有些冒火的眼睛,颤颤巍巍的举手:“呃,是不是你记错什么了?”
玉药在玉无鸳脖子上细细的咬了一口,“嗯?”
玉无鸳缩缩脖子,腰部不由得一僵,“位置!位置!”
玉药撑起头,“哦?谁给你说的?”
玉无鸳:“你不是说,血熏在上面是打过了顾苏吗?”
玉药淡笑,墨色的眸子闪着幽光,闪的玉无鸳有些肝颤。玉无鸳想起身,玉药搂得更紧,如今很重的鼻息在玉无鸳耳际循绕。
“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血熏?”玉药继续探索着玉无鸳。
玉无鸳想哭,玉药皱眉,声音有些冷意:“嗯?”戏剧性的在玉无鸳下面挑了挑,玉无鸳颤抖得抓住玉药,咬紧牙关,声音浅浅带着魅惑:“嗯。”
玉药心情不错,手指在玉无鸳后面动了动。玉无鸳眼睛含着泪,腰部颤抖。玉药低声:“乖,鸳儿。”
玉无鸳身体一僵,玉药轻抚着他的背,“无鸳,玉无鸳。”玉无鸳环手搂着玉药的后背,“玉药。”
玉药淡笑,亲昵的亲着玉无鸳,“乖,鸳儿。”
玉无鸳靠近玉药,玉药伸出食指慢慢的进入玉无鸳的后面,玉无鸳颤了下。玉药另一只手移到玉无鸳的腰下,抽出开拓的手,慢慢的进入。
玉无鸳咬着下齿,五官纠结在一起,声音很细:“嗯”
……白帐交影,玉持不离。
玉无鸳抬头,玉药垂头看着他,眉眼带笑,“还好吗?”玉无鸳囧,这种时候貌似不该这么问吧。玉药失笑,搂好玉无鸳:“无鸳。”
玉无鸳后背颤抖,“嗯。”
玉药起身,搭好玉无鸳的被子。玉无鸳看了四周,“呃,有饭吗?”
玉药点头,玉无鸳心里十分紧张。玉药回头,“若是只有我们,你走吗?”
玉无鸳飘飘然,玉药道:“只有我们。”玉无鸳苦着脸,“啊?”玉药淡笑:“只有我们,鸳儿和我。”
玉无鸳难得有的脑子,沉思了半天:“会不会很无聊啊?”
玉药微僵,他忘了,这一世的玉无鸳还有长兄父亲。玉无鸳下床,虽然后面有些不爽。“那是自然好的,只是会少好多乐趣。如果,我死了,你不会很无聊吗?”
玉药抬起眼眸,死?与他,于玉无鸳,他从未想过。“你不会死的,就算是,我也会找到。会等。”
玉无鸳僵了,“哦。”
玉药给玉无鸳穿好衣服,梳好发,“我们可以去离西大地。”
玉无鸳诧异,“啊?”玉药捧着玉无鸳的脸,“这次大劫一过,我们就去离西大地,没有人会管着我们,你也不会死。”
玉无鸳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做梦也太不真实了。
玉药皱眉,害怕,其实他也是害怕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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