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仙灵没说话,玉无鸳说,“你只有找到你自己想要的,才不会嫉妒别人,才不会拆散别人。”
追仙灵蒙了,看着玉无鸳陷入沉思。
半盏茶
‘哗’的一声,玉无鸳已经在自己家,看着玉药,觉得有法术就是好。总算明白那个创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总是这么方便加随便了。因为等于速度!
玉无鸳是不懂就问的好孩子,“我们,回来了,他呢?”
玉药:“自己的事自己做。”
玉无鸳呆滞状:“那我们这去去回回的找的是啥意思?”
玉药精辟总结:“吃多了,消消食。”
玉无鸳:“”
静水若止,白狐离殇,取一道袍,望彼岸。
玉无鸳回神,一见是自己家,很好奇的看着玉药,玉药淡笑,像是看出玉无鸳在想什么,刹那间,万紫千红留梨花,“我可以在三界游走。你休息吧,今天刚好立夏。”
玉无鸳定了,不得以称赞天下之大,要啥有啥。喜滋滋的想起玉药的话,上床睡觉。
……
玉府没人知道玉二公子回来了,也没人知道他不见。玉无鸳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随便吃了两口东西,买了点锦禾酥带到鹜鸳楼。
没看见轩扬,倒是见着了少见的轩织。轩织小大人的说出:“凤轩扬去了皇宫。”
看着眼睛有些红的轩织,玉无鸳自觉地掏出锦禾酥给轩织,抱起轩织,走进没人气的鹜鸳楼,“轩扬什么时候走的?”
轩织收好糕点,细心的包起,“前天,你说轩扬会不会回来?轩扬喜欢锦禾酥,我等着她一起吃。”玉无鸳没说话,放下轩织,走上玉药的房间。
“二公子。”顾阳比以往消瘦,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还是很艳丽。
玉无鸳皱眉,顾阳又道:“时间过得真是快。”不见顾阳的白狐,只是觉得他笑的颇为苍凉。
玉无鸳无暇顾阳,侧开身子走进去。
“凝墨受伤了,皇宫的道士给她锁在诛妖楼上。”一进门,玉药说得风描淡写,好像与他无关。
玉无鸳虽对凝墨没什么映像,但是妖也分好坏,不解的问:“诛妖楼?”
玉药点头,“这几天建的。”
玉无鸳笑,不知道是人过于团结,还是对死亡的恐惧。短短几天能建成楼。想必皇宫的东西,又能差到哪儿去?
玉无鸳吐了口气,“那轩扬呢?”
玉药皱眉,“和凝墨在一起。”
玉无鸳心沉了分,皇家是最看不透的,“那也是皇帝的女儿。”
玉药看着玉无鸳,不知道在想什么。悠悠回道:“因为轩扬为凝墨求情。被人陷害。”
玉无鸳皱眉,“他们都知道九月九日大难?”
“早几千年前就有了大难重阳,凤体者,懂星宿的人,观天就知道。”玉药点头。
玉无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那儿笑,半响,“她还是个孩子。”
玉药看着玉无鸳,说道:“第一次大劫,玉雪莱死于渭水,夜威跳下了诛仙台;而天元,要找的所谓魔心,便是我。有人传:萧山脚下玉药,便是神女之子。”
玉无鸳看着玉药,努力憋住要打的哈欠,玉药不负所望,“第二次,血熏还年少,去清山给了一个小道士一截红发;小道士给了他一节桃枝;便定了他们一生。那次大劫,‘天灵方上’的人果灵树压塌了天凌方上,天十二宫塌的塌,毁的毁;天上只剩了九重天和三十三天。他和顾苏的情,压断人灵果树,塌天灵方上;伤了梧干和干乐,梧干和干乐又被打回原形,变成了连理枝。亚鸢也被血熏救顾苏的时候打伤,亚鸳被血熏一掌打到荒土,也就是九十九天。再过后,天元拉住血熏,顾苏飞灰烟灭在他眼前。”
玉无鸳对着恩怨没多大兴趣,不是很满的说:“为什么他们要说你是夜威的儿子?”玉无鸳听了半天就记得一个夜威。
玉药一愣,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能听懂话的意思便是这样。
☆、第十九章
玉无鸳看着玉药忒他娘的霸气的说,“活人没必要去记得没在的人,以后有谁再这么说,你就直接说你是玉无鸳的。”正在玉无鸳得瑟,那句看起貌似不错的话里自我陶醉时。
玉药问了句很是广义的话,“为什么?”
玉无鸳直接趴地上,冷汗嘴抽的说:“你继续,先让我缓缓。”
玉药没懂,拣其话精(精华倒过来)去其无需耳闻的,淡定而狐疑的说了句,“完了,还要听什么?”
玉无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定定气儿,“我和你的呢?”
玉药挑眉,那个帅气,那个有男子气概,让玉无鸳腰以下不自觉的抖了抖。玉无鸳一愣,复而脸红,汕汕的问,“没了。”
半响
只听玉药说的很是追忆:“我们定的是天一生地一世。”
玉无鸳愣了,‘天一生地一世’‘我们?’
玉药笑着又道:“不求锦络红烛帐,梧顶枝上看凤凰。不允谁人明前灯,只想相受连白发,化作相依树。”
玉无鸳又一愣,眼前仿佛一副山水,开遍了野花,张满了杂草;白衣男子懒散的坐在藤椅上,梨花清香,手执着书,唤他一句‘鸳儿’。
玉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玉无鸳手不自住的抚上玉药如暖玉般的肤,很滑,很凉。
玉药没移开,看着玉无鸳。
玉无鸳慢慢说:“这一世,玉无鸳只是玉无鸳,也许没那天真浪漫,但,这才是这一世的玉无鸳。他不是好人,不会让得罪他的人好过。”玉无鸳顿了顿,他突然有些想哭。
玉药维持着那个姿势,玉无鸳暗自鄙视了下自己又迷恋上了美色,胡乱在心中找了个借口,接着乱说道:“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不救我不理我了,我便离开吗。”
玉药表情一怔,他从未想过玉无鸳会离开他,也没想过,玉无鸳会成为白莲下的瘀泥。张了张嘴,“你要离开?”
玉无鸳心一怔,又口若悬河的瞎扳,“若是相反,那就,结成连理,相守白发。”
玉药轻笑,觉得这样的玉无鸳才是自己,“你在威胁?鸳儿。”玉无鸳觉得自己软飘飘的,像是在飞。
玉药食指轻轻捏着玉无鸳的下巴,像燕子掠水一样亲了亲玉无鸳的唇。玉无鸳顿时害羞什么的全部涌出,红透了脸。
……
玉无鸳出门已是半夜。
“先生,他的嘴上有糖吗?你吃了那么久,我都做好饭了。”轩织很无语,对玉药和玉无鸳这个表现不是很满意。
玉无鸳脸红,不由得心中大喜,原来我还是这么纯情。
玉药正色道:“你可以尝尝轩扬。”
轩织:“……”
玉无鸳有着吃惊的看着玉药,玉药冲一脸憧憬的轩织,“我今天会把轩扬和你姑姑带回来。”
轩织垂首点头。
……
等出了鹜鸳楼,玉无鸳从欢喜和羞涩中才反映过来,“今晚救他们?”
玉药点头,“恩。”
玉无鸳突然间觉得年龄和头脑还是会间接性的生长,比如追仙灵,又比如玉药。玉无鸳泪,他以后日子怎么过?
玉无鸳防不胜防的来了句,“我觉得没什么好事发生。”
玉药一听,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玉无鸳又道:“不过没多大事,走吧。”生生扼杀了玉药的念头。
玉药看着玉无鸳久久无话,玉无鸳心里惬意,面上没多大变化,“有事么?”还眨了眨眼,玉药觉得玉无鸳貌似还不错,比以前更可爱了些。
玉药抱起玉无鸳飞天,直到到了皇宫不远处的诛妖楼。
玉药道:“上古有诛仙阁,无论谁跳下去,飞灰烟灭。”
玉无鸳点头,想也没想直接感叹了句:“遵造古人的传说,也只是望一个念想,讨个好彩头。”玉药放下玉无鸳,拉着玉无鸳走进去。
诛妖台七丈长,里面刑具样样俱全。楼的四周只有十几根柱子顶着,下面便是堆柴的台子。
“表叔。”兴许是闻到玉药身上的味道,轩杨声音哽咽,很是受惊。
玉无鸳抱起轩扬,月光柔和,映在玉无鸳脸上没了平日的难看,只是不像以前那般能吓哭孩子。
轩扬抱紧玉无鸳,“救凝墨姑姑。”
玉药摸了摸轩扬的头以示安慰,看了眼玉无鸳,玉无鸳抱着轩扬,用真气给她疗伤。
“嘶…”轩杨倒吸一口凉气,没哭也没有哽咽。
玉无鸳掀开轩扬的衣袖,皇宫的人,真是不是自家的孩子,不是弄死就是折磨。玉无鸳心想:难怪皇宫的人死的早,闲着没事,还是做做好人积点阴德吧。
轩扬被玉无鸳这一表情,有些慎的慌。毕竟还是个没有经历大风大浪的娃。
“呃,我们就这么出去?”玉无鸳貌似用脑子想了在说的。
看着玉药一身白衣,凝墨受伤只是止了血,轩扬虽然没做过败事,但也没成才啊。
☆、第二十章
凝墨扶住刑台,读懂了玉无鸳的眼神,自嘲的笑了笑:“凝墨没那么没用,公子、先生带轩扬出去。”
“不要,我要带姑姑出去!”轩杨咬着唇,说得坚定。
玉无鸳看了眼玉药,心想:还好以后没孩子。
玉药止住玉无鸳的嘴,“恩。”
凝墨十指合一,身边绿光淡出,绿藤听话的缠着她周身。“公子,你先带轩扬出去。”玉无鸳随口想说,可张嘴就是没声。玉无鸳看了眼玉药,正在琢磨。
‘滕’绿藤缠住玉无鸳。
“一定要保护轩扬,谢公子。”凝墨冲轩杨淡笑,以是安慰。
玉无鸳火大,老子不能说话!你还乘人之危?玉无鸳很想把轩扬丢下去,可看了看高度,决定还是不要杀害无辜,积点阴德吧。(最重要的是搭上自己就不好了,老子的事好不容易有了一撇!)
轩扬很乖,不哭也不闹。
玉无鸳拍了拍她的头,心想:“小丫头啥时候成这样了?”
轩扬看着玉无鸳,带着哭腔,“我不要姑姑死。”
玉无鸳挣开藤条,用口型问道:‘那你娘呢?’
轩扬没表情,“不知道,我现在只要救姑姑。”
玉无鸳玩心大起,边比划边无声的说,‘我武功没有,收妖道求顶多能保命为什么要去送死?不去。’
轩扬愣是没哭,傻傻的说了句“哦”。
玉无鸳叹气,觉得无趣。把轩扬放在隐避的地方,脱下外袍包着轩扬,‘记着不能动不能让人发现你。知道吗?’
轩扬渐渐放开玉无鸳,水汪汪的大眼睛点头。玉无鸳揉了揉轩扬的头离开。
……
玉无鸳跑去那楼,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回他。怕是走了,或者被抓了。
“二公子。”顾阳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哭过。
玉无鸳看着顾阳,太阳穴抽一抽的痛,张张嘴,没声。
顾阳好心给他解了,顺带一句,“下次公子点一点喉结一寸的地方,就可以了。”
玉无鸳懒得理他,直奔主题冷冷的问道:“这诛妖楼,不会就是顾道长的功劳吧。”
顾阳轻笑,“本来想修的更好的,可惜了。”
玉无鸳气的直笑,“没本事就别学追仙灵,不是给你不要,是人家压根就没给你,你又自作多情什么?”顾阳闭眼,抬手,手定在半空,怀中不再有那只白狐。
玉无鸳冷哼,四周刹气很重,看起不比罗刹差。“玉药在哪儿?”
顾阳问非所答,看似无欲无求,“凝墨是山神,可笑因我一句话,那人连他女儿也不放过。他可是上神啊。”
玉无鸳直直的看着他,顾阳又道:“我只想找到那只白狐,只有抓到萧山玉药,他才会出来。”
玉无鸳不懂顾阳这没脑子!又费力的做事!求的是个啥。但是他的确不是很高兴。心里有些怪怪的。
“公子,如果让你拿天下苍生的命来换玉药先生,你…”未等顾阳说完。
玉无鸳鄙视的看着顾阳,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换了张脸,一副看透众生,为情所困的样子,“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玉无鸳只要玉药一人,其余人的生死,关我玉无鸳什么事?”
顾阳心中疑问,又叹息玉药是不是找错人了。玉无鸳也沉默,他想的是:玉药没能看到!可惜可惜!
玉无鸳缓过神,才发现眼前人还是顾阳,一脸正色的问:“顾道长可否让我过去,这刀枪无眼的。”话虽如此,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虚,他打不过顾阳,不过跑,嘿嘿,十条饿狗都追不上他!不由得,玉无鸳自信的挺了挺的背。
顾阳又道:“如果我是顾苏,阿狸是血熏,我宁可骂名千古我也不会救三界。”
玉无鸳第一次有了杀了顾阳的心,心道:你若是顾苏,老子几百年前就杀了你,血熏能看上你就他娘的是心里有问题。
顾阳淡雅一笑,“可它没有出现。”
玉无鸳懒得听顾阳彻废话,推开顾阳快步离去。突然他觉得,顾苏若是并蒂莲;那么顾阳只是玉簪花,有阴有阳,只是他现在阴阳失调。
“玉无鸳。”玉回执看着玉无鸳,眼中是于心不忍。
玉无鸳看着又一个程咬金,沉沉道:“大哥。”
玉回执一个箭步,逮着玉无鸳的肩,就是前后摇晃。硬是把玉无鸳摇到了另一个境界,玉无鸳慌然大悟,原来,愚公并不是完全靠他的运气才能移动那山,也许一半是那山神烦他!就如他现在,有把玉回执打晕的烦躁。
“玉无鸳,你和那个玉药不会真的是…”玉回执实在是说不下去。
玉无鸳抹了把脸纠正了下面目表情,低调,低调!“大哥也听说了?”
玉回执大惊,大喝:“玉无鸳!你对的起玉家列祖列宗吗?”
玉无鸳嘴抽,其实他很想说:‘大哥,戏剧的词,就不用用在这儿吧,你演的是真的入戏了,可你让人家唱戏的咋活?让不想看戏的情何以堪?娘的不就是断袖吗?’玉无鸳正欲开口。
只得玉回执大喝:“玉无鸳,玉家第一条,便是色诱禁动道心!你,你竟然被迷的这样?顾阳道长还为你澄清,你对得起他吗?还有爹…”玉回执不忍再说,玉无鸳有些凌乱,他突然间觉得,被人误会也会有肉痛的错觉。吸了吸鼻子。
玉回执以为他悔悟了,恨铁不成钢的说:“爹还说,若你有这心,让我为玉家除害。你快走啊!”
玉无鸳微微一怔,淡笑:“大哥为何要放我?”
玉回执语重心长的道:“虽然,我打小不喜欢你,还以为你是害死娘的凶手,就从来没做过当哥哥的责任。后来那次西…”
玉无鸳打个哈欠,“继续,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讲经的就想睡觉。”
玉回执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血浓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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