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的性 爱自然比往常疼痛,但摩擦时快 感也往常强烈许多,东方不败很快就适应了桓东君的节奏。冷不防的,他突然又把那玉箫重重敲击在桓东君后臀上,口中却温柔的道:“桓郎,再快些。”
桓东君喉间低吼一声,搂紧他的腰,加快速度。东方不败身子后仰,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拿着玉箫,很有节奏的在桓东君臀瓣上抽打。每抽一下,桓东君的速度就又快上一分,两人在雪花纷飞的庭院中忘乎所以、纵情交欢。
待到云消雨歇,桓东君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肿的痕迹,早疼得几乎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东方不败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一道抽出血的,更没有任何两道互相交错的。所有的红痕分布均匀,瘀血全在皮下。
等到了第二天,瘀血慢慢化开,伤处由通红变成深紫,疼得桓东君直叫唤,夜里只能面朝下趴着睡。所有起居事宜都要东方不败亲手照料。
此外,桓东君命令长六守在院门口,严令:“但凡女子靠近,立刻打发走,爷谁都不见!”
且说十日后,桓东君终于养好伤,路上的积雪也化了个干净。他辞别温总管,又命长一等侍卫先行返回落花谷,自己同东方不败二人乘上快马,往华山而行。
他二人从洛阳城出来,只行了半日,却见前方官道上横七竖八堵了好几辆马车,马匹过去不。桓东君上去打探,见那些马车有的缺了轴,有的少了轮子,车身上全是淤泥。又有几个车把式守在一旁,说是前方道路泥泞、坑坑洼洼,车子行到这里再难移动,正等着城里派人过来帮忙,一时半会挪不开道。
桓东君打马回来,对东方不败解释清楚,道:“不如我们暂且返回城中,明日再出来。”
东方不败笑道:“桓郎,这几天下雪,前面恐怕都是这般。只要绕路过去就行了。”
桓东君向来不同他争辩,两人打马下了官道,进入旁边的树林。又走了十几里路,东方不败往右一拐,重新上了官道。这一段路面的情形果然如那些车夫所说,泥泞得很。马蹄子踏在路上,溅起来的全是泥点子。
桓东君素来喜欢洁净,如此行路自然不太高兴。他心想:林中好歹还有落叶铺地,土壤也干些,走官道还不如绕路穿林子。于是他对东方不败道:“方才我见林中景致优美,不如我们还从林子里穿行。”
东方不败见他裤子上沾了许多泥印子,心知他嫌官道上面泥水多,才想从林子里穿过去。这原是件小事,答应他也无妨,只是现在天色已晚,而且东方不败知道前面再过十几里就有客栈可以歇脚。于是他委婉劝道:“桓郎,树林里容易迷路,咱们还是走官道比较安全。”
桓东君笑道:“娘子莫怕,待会真碰上歹人,自有为夫保护你。”说完,也不等东方不败答话,就掉转马头径直往林中去了。
东方不败轻叹一声,只得打马跟上去。
这片树林比原先他们穿过的那一片长得更加浓密,松树间夹着竹子,生得东倒西歪。两人在林中穿行,速度慢了许多。眼见天色越来越黑,两人却离大路越来越远。桓东君心知今晚恐怕得在外面露宿,这大冬天的,夜里寒冷,两人又没带帐篷出来,想到要委屈东方不败一夜,十分后悔。
东方不败见桓东君闷闷的不做声,于是打马到他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腰,说道:“我记得这林子里有一处庙宇,咱们可以在那里歇脚。”
桓东君听说前面有庙宇可以过夜,心中欢喜。可又想到庙里的和尚,觉得他和东方不败二人十分不便。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计较怎么寻上一间空房才好。他心思放松,总算没再默不做声,而是捡些往日听来的笑话同东方不败解闷。
两人又走了七八里路,待天色全黑,总算看见一处庙宇。东方不败把两人的马拴在庙门外一颗大槐树下,又取了包袱,同桓东君一道进去。
走进大殿,只见殿上供的是一座青面神像,身披树叶,手持枯草,是尝百草的神农氏药王菩萨。神像上积了许多灰尘蛛网,四下一个和尚也没有,想来此地荒废已久。
桓东君对着神像行了礼,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偶遇宝地,行个方便之类的。东方不败看着他,心想这恐怕是他平生第一次在破庙中过夜,只觉得好笑。
桓东君兀自念叨完毕,又去庙外捡了许多干树枝,堆在庙宇西南角。桓东君不会使打火石,半晌也没把火升起来。东方不败过去接过火石,一下子就打着了。待火生好,桓东君道:“还是娘子厉害。”东方不败笑道:“你去把庙门关上,当心火被风吹灭了。”桓东君应声而去,东方不败脱下沾了泥水的外衣,垫在地上权作铺盖。
桓东君挨着他坐了,见他衣衫单薄,硬是把身上的一件狐皮披风解下来给他穿上。东方不败道:“我不冷,你自己穿吧。”桓东君哪里肯答应,道:“娘子,你穿上,我心里好受些。要不是我胡闹,咱们现在正坐在暖烘烘的客店里呢。”
东方不败没再争辩,拉过他亲了一口,道:“这样也别有一番野趣。”
桓东君没有像往常那样趁机索欢,只默默替他系好衣扣,道:“夜里凉,娘子千万别冻着了。”东方不败有《葵花宝典》和《北冥神功》两重内功护体,哪里那么容易冻着,桓东君此番这么说,实乃心中有愧罢了。
东方不败从包袱中取出晚饭,是长六准备的腊鱼腊肉等物事。他把肉穿在长剑上,架在火上烤热乎了,又用匕首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给桓东君嘴里。他们还带了几个酒葫芦,他二人在火边吃一口肉,饮一口酒,却也十分快意。
两人用过晚饭,坐着闲聊一会儿,最后相拥着在火边睡了。
突然东南方传来一片马蹄声,约有十余骑,沿着大道驰来。东方不败首先惊醒,他心中一凛:黑夜之中,怎地有人在树林里奔驰?难道是冲着我二人来的么?
他坐起身子,熄灭火堆。这时桓东君也醒了,靠在东方不败身上,听他低声道:“别作声。”
过不多时,那十余骑在庙外奔了过去。这时桓东君睡意已消,他手按剑柄,全身皆备。却听得马蹄声越过庙外,渐渐远去,桓东君不明所以,正欲上前从门缝中悄悄查看,却听得马蹄声又兜了转来。十余骑马来到庙外,一齐停住。
只听得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长信宫主在庙里么?咱们有一事请教。”
且说桓东君同东方不败二人在树林里一处破庙过夜,半晚听见十几匹马冲他们过来,又一语惊人,说要见长信宫主。
落花谷主与长信宫主实际是同一个人,这件事即使在落花谷也极为隐秘。此时在荒郊野外被人唤出来,怎不叫桓东君心惊?
东方不败打个手势让他不要出声,心道:对方叫的是长信宫主,或许不知道桓郎的身份,此时贸然出去岂不自己承认了。
如此静默了一会儿,外面的人又高声叫道:“落花谷桓大公子,您再不出来,咱们冲进庙里,扰了您的夫人,大家面子上可不大好过。”
此番点名道姓,桓东君再无不应之理。当即手握长剑走到门边,把闩开了一道门缝,闪身出来,说道:“夤夜之际,是哪一路朋友过访?”望眼过去,但见庙外一字排开十五骑人马,有六七人手中提着孔明灯,齐往桓东君脸上照来。
黑暗之中六七盏灯同时迎面照来,不免耀眼生花,此举极是无理,只这么一照,已显得来人充满了敌意。桓东君睁大了眼,见来人个个头上戴了个黑布罩子,只露出一对眼睛,心中一动:这些人若不是跟我相识,便是怕给我记得了相貌。
桓东君档在门口,道:“阁下何人?深夜来此有何要事?”左首一人答道:“我们是何人,桓公子也不必多问。我们几人听说长信宫得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要想借来一观。”
桓东君气往上冲。上次青城派假借长信宫的名头灭了福威镖局满门,这事还未了结,现在居然又来了一路人马,不但设法查清了他长信宫主的身份,更有甚者,他们明知他的身份还敢上来挑衅。种种事端,实在欺人太甚!
桓东君道:“区区《辟邪剑谱》,爷还瞧不上眼。别说爷没有,就算有,阁下如此无理强索,还将我长信宫放在眼里么?”话音刚落,那人哈哈大笑,其余十四人也都跟着大笑,笑声从旷野中远远传了开去,声音洪亮,显然每一个人都是内功不弱。桓东君暗暗吃惊:这一十五个人看来人人都是好手,却不知是甚么来头?
众人大笑声中,一人朗声说道:“姓桓的,你到底交不交出来?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交出来,咱们只好动粗,要在你和你夫人身上搜上一搜了。”
桓东君哪里容他再多说一句,当即拔剑出鞘,挺身迎战。
那些蒙面人有的使刀,有的使剑,有的使枪,还有一个使长鞭,武功路数各不相同,绝不像同一个门派中人。东方不败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早握了方才切肉用的匕首在手中,正要出门襄助。可桓东君念他身着女子装束,不愿让他被这帮粗人瞧见,于是牢牢守在门口。只见他一柄长剑舞得姣若游龙,转眼间就刺伤了三个敌人。
那些人见他武功了得,如何强攻都冲不过去,更觉得书册应该藏在庙中。当下八名未受伤的好手分站门边八个方位,与桓东君对战。余下七人手中各执孔明灯,将灯火射向桓东君双眼。此时七道灯光迎面直射,令他难以睁眼。
东方不败深恐他吃亏,从庙内捡了几截未烧尽的树枝,皆折成两寸长,暗暗握在手心。只要桓东君稍稍势弱,东方不败即刻就能从缝隙中用树枝作暗器攻击。
且说桓东君听声辨位的本领了得,见灯火迎面直射,他只管眼瞧足下,全凭刀兵往来声、呼吸声、脚步声等判断敌人的方位。这样一来,他一人迎战八人,竟丝毫不落下风。
这时右边诸人攻得甚紧,桓东君不由自主向右侧移动几步,如此一来,左边露出一道开口,有一个蒙面人提刀而上,趁机就要闯进庙内。桓东君听到动静,心中大怒。当下回身一剑,朝左边那人劈去。那人举刀挡格,岂知桓东君这一剑伴附着雄厚内劲,力道强硬,那刀竟然被长剑逼回,一刀一剑,同时砍上那人右臂,将他右臂砍下了两截,鲜血四溅。那人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桓东君被鲜血溅了满头,耳朵一时堵住,听不清敌人方位。这时右边四人趁机而上,要从背后偷袭。桓东君有所察觉,正要回身自救,左边余下三人却不放手,一刀一剑一峨嵋钢刺直挺挺朝他面前攻来。桓东君右手持剑攻向右面诸人,左手捏个梅花印,朝左边三人要穴攻去,使的正是逍遥派武学《天山折梅手》的起手招式。他这样双手并用,威力各自减半,仅能勉强护住自己上身几处大穴,却也很难同时招架两边人马,受伤在所难免。
可在转瞬之间,这七人竟然同时大声嚎叫,兵器乒乒乓乓落在地上。桓东君抬眼望去,只见这七人全都以双手按住眼睛,手指缝中不住渗出鲜血。有的蹲在地下,有的大声号叫,更有的在泥泞中滚来滚去。
原来在电光火石间,东方不败掷出十四根枯木树枝,正中七人的眼睛,这七人已是瞎了。东方不败原本就守在桓东君身后,时刻关注他的战势。方才见他身处不利境地,是以立时出手相救。
这时原本举着灯火的七人也有四人也加入战圈,另外三人刚才被桓东君伤了腿脚,仍举着孔明灯站在一边。这四人见屋中冲出一个妇人,武功似乎还在桓东君之上,更在转瞬之间刺瞎了七个同伴的眼睛,心下十分骇然。此刻他们的气势早已大不如前,很快就被桓东君和东方不败二人制住。
桓东君按住一人,逼问道:“你等究竟什么来头?如何得知我长信宫主的身份?”那人肩胛骨受了两处剑伤,鲜血汩汩往外流,自知活不长了,遂大笑道:“嘿嘿,桓大公子,你自以为身份秘密,有恃无恐,却不知你的那些事,我们教主早就知晓。嘿嘿……待教主神功大成……你……嘿嘿……”
桓东君用剑尖抵住他的脖子,喝道:“你们教主是何人!”
那人却不回答,脑袋往一边栽倒,竟然死了。桓东君扳开他嘴巴察看,果然血色发黑,显然是服下剧毒身亡。他一把摘下那人的面罩,只见是个扎髯大汉,却不认识。东方不败看了一眼,道:“天青帮帮主吴天霸,生性残忍,是黑道上有头脸的人物。”
桓东君又去审问其他人,却见那些人全都一样服了毒药身亡,一句话也没问出来。他们来之前就在牙齿上绑好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一旦任务失败,就咬碎毒药自尽。东方不败挑开众人的蒙脸布,一个个报出名字,全都是黑道上的人物,年纪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奇的是,桓东君一个也不认识。他又用长剑刺破众人衣物,却除了火石、暗器、散碎银两之外再无它物。
东方不败道:“桓郎,你同黑道的人结过仇吗?”
桓东君沉声道:“未曾有。但是……不知我爹那一辈有没开罪过什么人。”
眼下毫无线索,桓东君只能等到下一个城市再传信回落花谷、命人细细察探。东方不败自桓东君手中接过长剑,将那一干人等的伤口及面孔全都砍得稀烂,又放了几把火,这阴雨天气能不能烧干净就难说了。
两人再也无心睡觉,遂收拾好包袱,跨上马匹,连夜朝大路赶去。
这日清晨,两人总算绕出树林,沿着官道前行半日,晌午时分终于抵达一处中等规模的城镇。
桓东君去了自家开的客栈,要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在房中沐浴完毕,又吃了些热乎酒饭,才慢慢下楼来。桓东君招来落花谷在当地等级最高的管事,吩咐诸多事宜。他提笔写了两封信,第一封信写给长一,详细说明昨夜被突袭的情形,列举了夜袭众人的名单及武功路数,命他速速查明这些人如何聚在一处、如何得知长信宫主的身份,更要紧的是:他们口中的教主究竟是何人。第二封信写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