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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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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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心道:好酒!浓而不腻,醇而不黏,果然是上上佳酿。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便浮出笑意,道:“敢问桓公子,此酒从何处沽来?”
   桓东君又替二人斟满酒,笑道:“此乃小生四年前所酿,以桃花为引,牡丹为芯,名曰洛阳花妖。今日却是首次以此酒待客,不知可称教主心意否?”
   东方不败暗自诧异,道了声好酒,又抬手满饮一杯。桓东君年纪轻轻便练得如此高深的内功,已是极为难得,兼之又要打理落花谷这样大的商行,却还能有工夫研究制酒工艺,从花瓣中酿出如此浓烈的美酒,实属难能可贵。
   东方不败暗自想起,自己在桓东君这么大年纪时,武功还不及他一半,虽执掌一处分舵,整日里也疲于应付,于其它方面都甚疏忽。心中半是沮丧半是钦佩,不知不觉又饮下数杯。
   “教主慢饮,此酒入口中正,后劲却十足,饮急了易醉。”桓东君按下酒壶,如斯劝道。
   东方不败笑道,“桓公子自号千钟不醉,也莫要小瞧了本座。”说完自行取过酒壶,又满满斟上。
   桓东君道:“教主果然豪爽,小生唯有尽力奉陪。”便又命人从窖中起出几坛,换上大盏,也不再相劝,只同东方不败对饮。
   酒至半酣,东方不败想起此行的目的,才道:“桓公子邀本座前来,仅为品酒乎?”
   桓东君放下酒盏,苦笑道,“确是有所误会,需向教主请罪。”
   东方不败兴致勃勃的饮酒,听桓东君将那过往之事慢慢道来。
   “小生自幼生长于姑苏落花谷境内,九岁那年首次出谷,随几位管事的伯伯往钱塘一带商谈几桩丝绸生意。那时小生年幼贪玩,某天夜里甩开众人只带了几个小厮偷溜出城,爬上城外的飞来峰赏玩月色。怎料正遇上一伙邪魔外道在山顶聚会,我等未能藏住,几个小厮被抓,一刀一个全给杀了,登时血溅得满山都是。本来小生也难逃劫难,可恰巧有位年轻公子上得山来,从强人刀下救了小生一命。那位公子虽救了小生一命,却并未对小生说上一言半语,连名姓也没留,便匆匆领着众人下山去了。没过多久,几位管事的伯伯率众找上山顶,寻着小生后即返回县城。
   “之后几日小生一直设法打听钱塘一带江湖帮会事,只听人说起日月神教坐大,时常在飞来峰一带聚会,月朗星稀时切不可上山云云。小生打探之事被长辈们察觉,万般警告后终于将小生强行送回落花谷。之后三年,小生随家父在谷中闭关习武。小生十二岁时,母亲身体日渐虚弱,家父将谷中大半事务移交小生,只专心照顾母亲。小生花了两年时间查清日月教在钱塘一带所有分舵的分布情况,却未能查出当年那位公子的下落。小生私下仰慕之心有增无减,以致继任落花谷后,便施展手段逐个击破日月教各处分舵,开始只是钱塘附近,而后扩大到整个江南诸省,只为寻觅那神秘公子的踪迹。
   “小生记性尚好,多年前曾手绘一幅那位公子的画像。之后每攻破一处日月教的分舵,小生便取出画像,令众人识别。江南七省三十六分舵,数千教众,竟无一人识得画像中人,仿佛那夜只是小生的黄粱一梦,渺无踪迹。
   “直到上月童老先生来访,小生才知晓那画中人的身份。”
   桓东君拱手一揖,道:“教主驭下有方,小生钦佩之至。”
   东方不败听罢,旦笑不语。他确是记得十一年前在钱塘的那桩事。彼时他仅是教中一分舵的小小香主,飞来峰上时常同各部兄弟聚会。某夜他出门前恰被旁的事情绊住,因而比众兄弟晚些。等他处理完事情出城时,发现大队人马手执火把气势汹汹的涌出城外,带头几人武功颇高,队伍中还夹杂了不少官兵。他暗中跟着,竟发现那帮人是要上飞来峰去寻他们走失的小主人。东方不败暗道不妙,遂施展轻功赶在诸人前头登上峰顶,正巧见到有个兄弟持着钢刀抵在一个小孩的脖子上,他喝令那人放手,随即带着众兄弟从另觅小路下山。那年年底,东方不败便前往黑木崖总坛任职,当年的众兄弟早已各分东西。近年来,教中无人见过他的真容,实在谈不上驭下有方之说。这段旧事若不是桓东君此刻提起,东方不败对当年那个小孩实无半点印象,想不到竟结下此等因缘。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道:“当年举手之劳,桓公子却格外上心了。”
   桓东君叹道:“此事之于教主确实是举手之劳,于小生确是铭记于心,终生难忘。”
   桓东君言之灼灼,目光诚恳,尤其是最后八个字,儒慕之情无半分隐藏,东方不败听了只觉得酒意上涌,双颊微红。
   这样情真意切的言辞,东方不败自遣散七妾后便再没听过,当初莲弟对他好时,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语。
   忍不住又多饮了几杯。
   桓东君捧出一只锦盒,打开来呈在东方不败面前。里面是二十余只一般大小的瓷瓶,每一只上都细细贴了标签。东方不败拿出一只,刚打开瓶塞,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出来。
   这是教中圣药三尸脑神丹的解药。瓶身标签上写的正是不同尸虫的组合。
   桓东君解释道:“小生发现日月神教中人皆服此毒,各人所中尸虫也不尽相同。继而担心那位公子的安危,于是数年来一直钻研此物,制作了二十四种解药。如今得缘拜见教主,小生才知,这些年来却是多虑了。”
   桓东君见东方不败无甚表情,只得苦笑道:“解药全数奉还。只是这二十四种解毒之法皆已在小生脑中生根,教主若不放心,也可赐小生一粒圣药。”
   这三尸脑神丹制作复杂,解毒之法则更复杂。十余类尸虫混合,可制出近百种不同的毒药,要解毒则必须知道尸虫混合之法。桓东君制作解药无非是等人尸毒发作,提炼血液与各种尸虫融合,进而找到破解之法。这样做凶险极大,很多人在尸毒发作后坚持不了多久就衰竭而亡。如果尸毒中在他自己身上,破解的可能性低于十分之一。
   东方不败心思运转极快,听他如此说,只是不信。他对桓东君缓缓说道:“你若服我圣药,今后须得供我驱策,如此桓公子也愿意?”
   桓东君轻笑道:“此身若能供教主驱策,小生求之不得。”
   他说这话时,东方不败留意到四周随侍诸人明显呼吸急促,但无一人胆敢出声劝阻。
   东方不败从腰侧的荷包中摸出一枚绿豆大的药丸,颜色猩红,摊在掌上,递到桓东君面前。
   桓东君伸手接了,随即扔进口中,就着酒咽下去。动作爽快,毫不迟疑。末了来一句,“多谢教主赐药。”
   东方不败既惊且喜。惊的是,桓东君手持神教三分之一的势力,且有数千教众为质,竟然如此干脆的吞下三尸脑神丹,心甘情愿的供他使唤。这种事若是传出去,恐怕江湖上无人相信。
   喜的是,这个人果真对自己仰慕之极。当年之事不过是场巧合,即使真有救命之恩,他在知晓自己身份后也完全不必如此相报。难道他竟然……对自己……暗生情愫……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望着桓东君俊美的面容,禁不住双颊通红,显出娇羞之态。却猛地想起莲弟,心中一紧,面色立刻恢复如常。心道,自己怎也似一般粗妇那样水性杨花起来?
   桓东君见他先面露喜色,忽然脸色又变回来,甚至还带上几分懊恼之意,心中慌张,却又不明所以。只再捧出一只锦盒,仍是敞开了放在东方不败面前。
   里面装的是一叠房契地契,以及三十万两银票。
   桓东君道:“这是神教在江南各处分舵的地契文书,现在全数归还教主。另有些许银两,算是小生赔偿教中这六年来的损失。教主座下共有三千七百余人在小生谷中,其中因尸毒发作折损了一千四百二十人,余下两千二百九十四人,方才教主入庄时已尽数放回平定州。只是这些人已服下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届时返回黑木崖的能有几成人数,却不是小生能掌控的了。”
   话说到这里,桓东君已然极为坦诚,双手将自己的底牌全部奉上。东方不败沉吟片刻,将锦盒合上盖子,推至桓东君面前,说:“桓公子既然已经归附我教,这些东西就不必交还了。往后桓公子便担任我教江南七省的总管,三十六舵皆由桓公子调遣。”
   这话却十分突兀。桓东君本乃落花谷谷主,落花谷虽然不算江湖帮派,但也是数百年传下来的基业。身为谷主的桓东君加入日月神教,就等于让落花谷成为神教附属的势力,这种要求简直比让桓东君服下三尸脑神丹更为无理。
   东方不败等着桓东君婉言拒绝,甚至立时翻脸。可桓东君只稍作迟疑,便点头笑道:“多谢教主栽培,属下定不辱使命。”
   东方不败手持酒盏,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桓东君又道:“今夜月凉如水,我二人如此对饮甚为冷清,不如召些舞姬来助兴?”
   东方不败此时已略有醉意,听他如此说,不由得眉间上挑,轻笑道:“比起教坊的歌舞,本座更想领略桓公子的剑术。”
   东方不败此言竟有将桓东君同坊间女子相提并论的意味,桓东君却丝毫未恼,爽快的站起身,从一侧侍立的随从手上取过一柄长剑,道了声:“请教主品鉴。”
   语毕,纵身跃下假山,翩然落在水潭中一片浮萍之上,足底施展轻功,便在那水面上踏波而舞。长剑指处,银光阵阵,清辉耀眼。他的身形磅礴大气,矫若游龙。此番景象正如战国时庄周所著《逍遥游》之开篇:北冥有鱼,其名为鲲……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东方不败情不自禁的从软塌上站起身子,随手抓过一柄长剑,也跃上水潭,持剑同桓东君相较。二人便在水面上踏着满池盛开的子午莲,长剑轻指,看似较量剑招,实则以剑相合,共舞那一曲逍遥游。
   二人长剑并不相碰,剑招之快却已然当世罕见。桓东君钦佩东方不败身形之迅速,东方不败则赞叹桓东君剑法之精妙,二人逐渐心意相通,一个抬手,一处眼神,便能看出对方下一剑所指何方,进而使出应对之法。如此你来我往,一刻钟之内,竟已拆出数百招。
   桓东君的剑法乃是落花谷家传,加上自己几年来陆续新创,隐然已有剑圣之姿。东方不败当年纵横江湖时,落花谷行事尚低调,桓东君的剑法更还未出世。现在他同桓东君拆解这精妙剑招,一代武痴之心被激发出来,几百招之后只觉得爽快无比。桓东君对东方不败则是无比叹服,他对自创的这套落花纷飞一向十分自信,今日同天下第一高手较量,才知这剑招竟有如此破解之法,当下忍不住暗运内劲,将那一招一式排山倒海演练而来。
   东方不败察觉到桓东君剑气上传来的内劲,也使出内力相合。潭中所植花木经不住当世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劲,一时间花瓣纷飞,落英缤纷。
   桓东君已看出东方不败招式间好几处破绽,怎奈身形总慢了半拍,剑招使出时破绽早已消失。须知桓东君此时在江湖上已甚少有可堪匹敌的对手,毕竟也年轻气盛,如此往复几次,心中难免有些急躁。此时桓东君又看出东方不败左肩的一处破绽,长剑直指,索性让自己胸口门户大开,却是攻东方不败不得不守之处。
   以东方不败的身手,直接闪身攻他胸口几处大穴也完全能做到。只是他并无意伤桓东君性命,于是持剑回守。
   噹的一声,两人的长剑碰到一处,内力激烈相撞。
   桓东君的内力自然敌不上东方不败,长剑顿时脱手,在空中翻飞几次才在一块大石上站定。出乎他意料的是,东方不败竟脸色惨白,在空中几个踉跄,而后直挺挺的向水面栽倒。桓东君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揽住东方不败的身子,随即跃上岸边。
   东方不败倚在桓东君怀中,双腿几乎已经站不稳,表情甚为痛苦。桓东君急忙伸手探东方不败的脉息,却发现他除了内息稍有紊乱,其它一切都很正常。此时东方不败的脸色愈发煞白如雪,他抿着双唇,似乎在极力压抑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声。桓东君心下骇然,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急切的问道:“你哪里痛?我伤到你哪儿了?”
   东方不败只是摇头,牙关咬得更紧。桓东君将他打横抱起,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后停在一处小院中。他推开西面的一间厢房,将东方不败放在房中的大床上,又探了一次脉,确定内息正常,才开始细细检查他的身子。
   此时桓东君已经闻到细微的血腥味,他急急的扒开东方不败的上衣,露出前胸后背几处大穴,全都无恙。待视线移至东方不败的下 身,桓东君几欲惊呼出声。
   东方不败的股间渗出一大片血迹,染在浅黄色的衣衫上,显得格外刺眼。
   血迹还在逐渐扩大。
   此时刚在庭中伺候的几个侍从已匆匆赶来。东方不败咬着双唇,只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听见外间的脚步声,桓东君赶忙高声喝道:“都不许进来!”
   “是。”脚步声立时止住。
   桓东君又道:“长六,你去准备一大桶热水,长四去拿我的药箱来,长一立刻赶去黑木崖,就说……”
   他停顿一下,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东方不败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玄铁制成的令牌,递给桓东君。
   “长一,你去黑木崖,就说今日天色已晚,教主已在我庄中歇下了。”
   说完,他用内力凌空推开窗户,将令牌掷出,瞬间又反施内力将窗子合上。长一接住令牌,同长六长四一并道了声是,便领命分头去了。
   这边桓东君细细脱下东方不败的外衫和裤子,正要解里裤腰带时,东方不败按住他的手。桓东君愁着眉说,“让我看看你伤在何处,才好给你上药。”
   东方不败转过身,面朝下趴着,继而默不作声的解开裤带,自行除掉里裤。骇人的伤口露出来,桓东君一时之间竟然怔住了。
   血是从双丘间渗出来的。一件翠玉做成的器物杵在东方不败后 庭的穴 口,玉器的尾端约有半寸露在外面,几乎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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