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赵虎的目标根本不是他,冲了一半,“赵虎”手中的刀的走向忽然一变,直接取向被展昭点了穴道的“张龙”!
经历了杜若的事情后,对于刺客们会自杀这件事,展昭早有防备,因此当“赵虎”一刀刺向“张龙”的时候,巨阙早已守在了那里。
“铮”的一声,刀剑相交!
随即又传来一声闷哼,昭白二人一惊,回过头却发现,那“张龙”的口鼻五官中竟流出了鲜血,白玉堂一个箭步冲过去,俯身一探,顿时咬牙道:
“自断经脉自杀?!好!好啊!十六刺的杀手果然不同凡响!”说着,他回过头大喊,“猫儿小心!那家伙——”
话还没说完,他却发现“赵虎”的嘴角露出了一道狞笑,猛然发力震开了展昭,从怀中拿出了一只青花瓷瓶,想也不想的一口喝了下去!
见到那只青花瓷瓶,白玉堂的双眉不禁一跳:那只瓷瓶竟和杜若当初的那只一模一样!他不禁心叫不好,没想到十六刺的人竟然这般决绝,任务失败了根本就不考虑要逃走的事,直接便自杀!
展昭对此也是猝不及防,眼睁睁的看着线索又一次断掉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收回了手中的巨阙,看向白玉堂:
“白兄,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白玉堂皱起眉头看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伸手揉了揉眉心,忽然想到了什么,上前将“赵虎”手中的那只青花瓷瓶拿了起来,道:“先去禀告包大人再说吧!破案你我毕竟不比大人和先生,猫儿,我在这儿看着这两个家伙,你一个人去,以免像上回那样。尸体又被人盗走了!”
“有劳白兄!”
展昭一抱拳,转身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
不久以后,张龙和赵虎在城郊被人找到了,索性两人只是被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这让开封府众人放心不少。
而以包拯的睿智,依旧没能查出什么来,但是他却发现了新的线索,那就是,就在展昭前两天刚刚办成的那件案子的案发现场,也发现了与这两次刺客自杀时用的一样的青花瓷瓶!
不同的是,杜若和无面用的青花瓷瓶都装过烈性毒药,而在那个案发现场发现的那只瓷瓶只是一只普通的瓷瓶,并没有毒药反应,所以一开始众人都没有去注意这样的一件小东西。直到白玉堂拿出了这样两只瓷瓶的时候,包拯才发现了不对劲。
事情果然不简单啊!
原本以为已经断掉的线索又出现了新的变化,这对开封府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但同时也表明,那位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任务又加重了。
展昭出任务,白玉堂作为前来帮忙的“至交好友”,自然也闲不住。所以 ,两人很快又开始的新的忙碌 。
另外,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依旧发生了一个不甚重要的小插曲——
“白玉堂!你究竟想要在我的卧室里住多久?!”
第一百零一次被某人不雅的睡姿弄醒,一向好脾气的展大人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哈?!”
白玉堂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展昭,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等吧!什么时候这件事完结了,再……啊哈——再说……”
“那你睡觉能不能老实一点?!”
展昭忍无可忍,还是提出了要求,“你不知道你总是会把我弄醒吗?展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比你睡姿更差的人!”
白玉堂刚刚闭上的眼睛又掀开了一道缝,见展昭满脸不满,嘿嘿一笑,忽然伸手将他拉倒,双手更是老实不客气的环过了他的腰,将他紧紧固定在了怀里:
“好了!这样就没事了吧?睡觉睡觉!就你这只猫的事多!三更半夜的还这么有精神……”
说到后来,话音已是细弱蚊鸣。
“白——”
展昭被白玉堂的动作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却发现白玉堂已经噙着一抹安然的微笑会见周公去了。他愣了一愣,看着白玉堂难得安静的面容,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敌不过扑天而来的睡意,心想等明天再说吧,现在先睡一觉再说……
反正他们都是男的,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刻意忽略了急跳了几拍的心跳,展昭闭上眼,不久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展昭不知道,就在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了的时候,原本该是睡得很深的白玉堂却慢慢睁开了眼,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复杂难懂的意味:
“展昭……我好像有些不对劲,你有没有察觉到?或者,你有没有和我相同的感觉?”
在心里想着这些话,他又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无聊,也就不再去想,安心闭上了眼。
算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具体是为什么,等他以后慢慢探索吧!
现在,先睡觉!
(十六刺系列之二——无面刺 完)
后记:
终于写完了《无面刺》了!还债文一篇,写完之后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这篇文是续接先前的《美人刺》(当然是修改版),一方面作为所有朋友的元旦贺礼,另一方面,则是写镜子亲的还债文……
这篇文小生写完后从头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什么文笔可言,各位看文的亲看完之后请多提意见,小生随时候教!但是,还是万望各位亲轻拍……o(∩_∩)o。。。
至于下一篇,小生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写出来,小生曾说过,《十六刺系列》通篇都是还债文,也就是说,下一篇依旧是拿来还债或是送礼的……
就写到这儿吧!
——传世青轩 字
丁亥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午时
之三
十六刺系列之三——
毒手刺(赠amyyou亲的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
手,一只漆黑的手。
除了颜色,那只手和其他人的并没有什么分别——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但是,配上那漆黑的颜色,却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是什么原因,竟能让一个人类的手变成这幅样子?
他想伸手去触摸一下,却是几乎在立刻,被一种莫名的大力推了开来。
“你想死吗?”
一个平淡的声音问他,那声音平淡的不像是人发出的。
“不想。”
他听到另一个声音回答——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来不及了……”
先前的声音再度悠悠响起,那只手随即宛如噩梦般向他扑了过来!
他大声惨叫,就在那只手将要碰触到他的时候,他猛地坐起了身。
汗流浃背……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那手,和旁人的一般无二。
梦境依旧回荡在脑海中,他面无表情的放下了双手,却是再也没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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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吵架了。
开封府的人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反正没多久他们就会再次和好。这两个人若是哪一天不吵架,他们反而还会觉得耳边过于安静——不得不说,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可是这一回,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不久,开封府的所有人都发现,这一次他们的展护卫和白少侠似是闹翻了,白少侠每次见到展护卫时都是不停的出言讽刺,而一向天塌下来都不改于色的展护卫更像是吃错了药一般,对于白玉堂的挑衅总是沉不住气,总是毫不留情的给予犀利地回击。一时间两人的关系好像降至冰点,这让整个开封府都有些陷入了低气压中。
为了不至于郁闷而死,开封府中的人们不得不去试着调节一下那两位之间的气氛。
可惜,那两位像是铁了心一般,无论谁去调节都不听,白玉堂更是一怒之下搬出了开封府——在此之前,白玉堂每次来时,都因为各种原因而住在开封府内,这段时间更是一直住在展昭的卧室里。
会有这种举动,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气得不轻。
两人吵架(?)过了三天,开封府里又接到了一个新的案子,包拯一如既往的派出展昭前去调查线索。因为案子就发生在京城里,所以展昭便步行前去了。
那是一件看起来貌似很普通的杀人越货案,展昭在现场收集完整了这个事件可以用的上的线索,又细细搜查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遗漏了什么,这才放心的回去向包拯回复。
破案不是他的专长,要分析案情,还是要靠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这样想着,他不再耽搁,径直赶回了开封府——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他确定一直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为了不节外生枝,他破天荒的在京城中使用轻功赶向开封府。
所幸一路顺遂,一直回到了包拯的书房,他的身边也没有发生什么让他觉得异样的事——那只总是忽然跑出来给他捣乱的白老鼠已经没有再住在开封府,以他们此时的状态,那家伙不可能会像平时那般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吊儿郎当的抱着他的那柄画影对他说:
“臭猫!跑得这么快,该不会又……”
“展护卫!”
忽然,一声熟悉的呼唤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展昭微惊,知道是自己走神了,急忙收敛精神,面向开口叫他的包拯:
“大人!”
心中却忍不住奇怪:自己没事怎么会想起那只白老鼠?按理来说,他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应该感觉到安静才是。可是现在为什么忽然会觉得这种安静——很不习惯?
又想到昨天的事,莫名的脸上发烫。
糟了!又想多了!不能再想了!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这才真正的静下心来。
包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去追究展昭难得的走神的原因,只是将他想要他去要做的事告诉了展昭。展昭也一如既往的躬身领命,转身走出了书房。
看着展昭的背影消失在面前,包拯这才捋了捋胡须,转头向身边的公孙策道:
“公孙先生,你看展护卫这是因为什么而失神?”
一旁正在检验展昭带回来的证物的公孙策闻言,也不回头,只是微微一笑:
“大人该是心知肚明的吧!在这世界上,最能让展护卫失态的,怕是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
一天以后,案子告破,包青天的声明更加显著,人们都在为他的破案如神而赞不绝口。只有公孙策才知道,包拯破了这个案子以后,一直在拿着一只小小的青花瓷瓶发呆。
“大人是有什么疑点还没弄清吗?”
公孙策忍不住开口问道,心中却清楚,包拯若是破案,绝不会任由疑点留下来。
“是有一些。”包拯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瓷瓶,“公孙先生,你看到这个瓷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大人有什么感觉?”
包拯不言,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莫非大人是觉得,这个瓷瓶与本案有关?”公孙策问道。
“或许……”
包拯说道,却没有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直觉告诉他,这个看似与本案无关的瓷瓶,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包拯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多年的破案经验也告诉他,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能妄下定论。
所以,不管这瓷瓶是不是证物,他都必须要拿到证据才可以。
包拯不说,公孙策也就不再问。跟在包拯身边这么多年,包拯的许多想法他倒是也能猜出个大概。心中明白的同时,也就转移了话题:
“大人,学生这里有一个请柬,是八贤王想邀请展护卫前去他那里赴宴的。大人你看?”
“八贤王?”
包拯微微思索了一下,笑道:
“看样子他也发现了什么,想要借展护卫的口告诉我们——也罢,让展护卫去吧!这两天他与白少侠闹的不太愉快,让他去散散心也好。”
“学生明白。”
……
之三
听闻八贤王要邀请自己去赴宴,展昭也和包拯一样想到多半是八贤王也发现了什么。他皱眉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下来,带上张龙前去赴宴了。
哪知刚走到半路,一柄他再熟悉不过的长剑忽然自斜刺里拦了过来,精准的停在了展昭的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柄雪色长剑的主人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挑衅言语:
“哟!这不是开封府里的那位猫大人吗?怎么,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白玉堂!展某有事在身,没时间陪你在此啰嗦!麻烦你让一让道,别在这里纠缠!”
“呵呵,这么容易就逆毛儿了?!”白玉堂说着也不收回画影,反而是在嘴角挑起了一个曾让展昭恨极的痞笑,“要白爷爷让路?成!先过了白爷手中的这柄剑再说!”
说着,竟然就是剑诀一掐,毫不留情的刺向了展昭。
“白玉堂你讲不讲理!”展昭抬起巨阙挡住了白玉堂的攻势,口中同时气急败坏得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白爷高兴!”白玉堂挑眉,手中的攻势却是丝毫未停,“倒是你这只三脚猫,怕了你白爷爷就直说!白爷爷我会考虑不将你打的太惨!”
“要顾及颜面的应该是你吧!”展昭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白老鼠,你何曾见过斗得过猫的耗子?”
“展小猫!三脚猫!”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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